第69章 第六十九再次醉酒
「沒事的,這些日子,也是多虧了您們收留,我這才有一個棲身之所,我和連城是好聚好散,所以我現在最為愧疚的便是你們倆。我在侓師事務所工作這些日子,也存下了一小筆資金。」
溫黎心中十分的感謝兩位老人,事到如今,竟然還想著自己以後的生活。
這一份恩情,她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報。
「行吧,那你一個人在外面,一切都小心些,有事記得給我們打電話。」君淮天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溫黎,他心中反倒是更多的是擔憂。
以前覺得溫黎是一個孤兒,有些排斥,但是到現在他更為擔心的竟然是溫黎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被人欺負。
「放心吧!我沒事。你們要好好照顧身子。」溫黎和兩個老人這樣依依不捨的說著道別,反倒是讓她心有不舍。
「夫人……」小畫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上來,便叫喚了她一聲。
她這才看著小畫這孩子,也真的是這麼小,便依靠著她那薄弱的肩膀撐起整個家。
便走上前去抱著小畫說道:「你這孩子,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可別叫人欺負了去。」
溫黎看著小畫,便也就想著上一次君連城突然發神經的那一次。竟然拿著小畫來撒氣。
「嗯,夫人您一個人在外面,事事都要注意才是。如果說那天想吃小畫炒的菜了,記得打電話給小畫,小畫一定立刻就跑去給你做。」小畫邊說著,還一邊流著眼淚,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兩個人走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
「好的,一定會的。」溫黎摸了摸小畫的腦袋,這小姑娘個子小小的,但是整個人都像是充滿著萬分的鬥志。
而此時,早便已經等在君家大宅門外等著溫黎出來的君連城一直躲在遠處,看著溫黎。
心中縱使有千般不舍,但是想著溫黎如今記憶已經沒有了,況且如果她覺得那個男子更加的合適,他也便不在阻攔。
兩個人心中,紛紛都在想著彼此心中都是別人,所以在分開的一瞬間,沒有一個人回頭。
溫黎看了看君家的大宅,心中卻覺得好笑,這才幾個月的時間,自己竟然就已經連續經歷了三次搬家。
想著還真的是有些好笑。但是卻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去言說。
「再見……」君連城站在暗處,看著溫黎招手,計程車便在這個時候直接過來了。
溫黎上了車,便再也沒有回頭。
溫黎在車上,看著車上的鏡子,竟然看見了暗處的君連城。不知道到底作何感想,卻想不明白,君連城到底是為什麼。
這件事情就這樣完全的成了一種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樣去言論的事情。
溫黎按照地址隨意的找了一棟房子。
當計程車停在房子門前的時候,溫黎當即便愣在了原地。
這可不單單是一個房子,更是一座別墅,可遠比君家的別墅更為豪華,一點都不誇張的說,這就是一個皇家別院。
溫黎站在門口,從兜裡面摸出鑰匙,只聽「咔嚓」一聲,老式的門鎖便哐當的掉在了地上。
整個院子裡面極其的乾淨,里裡外外的花草都長得十分的整齊,這一乍看,便也就知道這定然是有人時時打掃著的原因。
心中震撼不已,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自她打算住進父親留下來的房子的時候,便也就意味著,他要面對自己的父親的死亡。不論如何,她都要全部查清。殺害她父親的兇手,一定要手拿兇手。
正在震撼自己父親的強悍之時,便出來了一個老頭子,恍惚著走了出來,看著溫黎好久,這才說道:「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等你好多年了。」
溫黎當即一愣,這老頭認識自己?
這個時候突然跑過來一個小孩子,直接就撞在了溫黎的身上,好在溫黎急忙的扶著,否者可保不準會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這個孩子,我是怎麼教你的,不是讓你好好走路嗎?」老爺子這個時候急忙的將小孩子拉倒自己的懷中,對溫黎畢恭畢敬的說道,「這是我的孫子,還請您不要見怪。」
溫黎當下便覺得有些奇怪,便詢問道:「你認識我?」
溫黎么有想到這房子裡面竟然有人,但是走進來看著這裡裡外外都這麼乾淨,便也就明白應該是有人的。
「小姐,我可是看著你出生的,不過那時候你還小,不記事,但是你這個樣子,和夫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又能夠打開這大門,您說能不是小姐你嗎?」
老頭子小聲的分析著這其中的前因後果,這反倒是叫溫黎覺得這是有些意思。
但是眼下的事情,溫黎還是要先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
「好的吧!現在,爺爺,你能夠讓我先把這行禮放進去嗎?」溫黎總覺得很奇怪,但是卻有說不上哪裡怪。
老頭子這才急忙說道:「快,我帶你上去看看老爺給你準備的房間。」老爺子說話一直以來都十分的恭敬。
雖說是奇怪,但是想老頭子這樣的人倒是極少。
老頭子將她帶上了二樓,二樓的所有的一切都乾乾淨淨,絲毫沒有一個人動過的感覺。
溫黎覺得奇怪,像是老頭子這樣拖家帶口的,這樓上想必也是他們時常出入的地方吧?但是卻絲毫沒有動過。
溫黎當下便覺得奇怪。
老頭子看出溫黎的疑惑,便急忙的走上前說道:「小姐,這樓上,我平時都是關著的,就是打掃,我也都是心裡有數,你倒是放心。」
溫黎這一瞬間便感覺自己是否有些小肚雞腸了。
「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很震驚,父親都已經去了這麼多年了,你竟還為他守著這一方凈土。」看眼下的狀況,四周是沒人,但是路卻很通,想來定然是父親極其的喜歡清修,就好像自己一般。
「你父親,那可是我們所有的人的大恩人啊!」老頭子回憶著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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