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擺脫不了的命運

經歷過這些事情后二人重返校園為即將到了的畢業做準備。

中午，學院里的人大多數都去了食堂，爾樊少卿和杜清銘趁此機會在教室外面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吃飯——明天中午的飯菜由龍管家送過來，四菜一湯都是按著樊少卿的吩咐做的。

杜清銘坐在長椅上抱著筆記本電腦聚精會神的敲打著，不時拿起身邊的湯碗喝一口湯十分的忙碌。

樊少卿見杜清銘吃飯如此不正心自己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勸道「先把飯吃了在忙行嗎？你的胃不好。」

杜清銘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應付道「快了快了！就剩一點了！！」很明顯，回答的很不走心。

「…吃飯！」樊少卿也是有耐心的。

「啪！」杜清銘將電腦合上。「耶！大功成！！」

樊少卿無奈的搖搖頭，將碗筷遞給杜清銘。杜清銘接過碗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他的確是餓了。

「少卿…畢業了你會回美國嗎？」杜清銘抬起頭問道，嘴角還掛著飯粒。

樊少卿不語，良久道「這不是你關心的事情」說完，拿出紙巾給杜清銘擦嘴。

「少卿，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去配的上你」杜清銘笑嘻嘻的說道。

樊少卿揉了揉杜清銘的頭道「沒什麼配不配的上的，別瞎想。」

日落西垂，樊琅天和龍管家顯身與學校門口等著樊少卿和杜清銘。

樊少卿蹙著眉頭帶著杜清銘走了過去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這裡不是聊天的地方，先上車」樊琅天臉色凝重，示意龍管家接過二人的書包。幾人坐上車來到一家僻靜的咖啡館內。

樊琅天坐在沙發上表情凝重的抽著指間的雪茄不知道如何開口。

「有什麼事情趕快說！」樊少卿有些不耐煩了。

在樊少卿的催促下，樊琅天緩緩開口道「老爺子過幾天就要回國了，會在國內暫住幾日」

樊少卿瞠目結舌，張了張口卻什麼卻也說不出來。

「你也知道他回來為了什麼，你儘快做決定吧……老爺子那邊我在跟他周旋周旋」樊琅天一眼瞟過杜清銘和樊少卿手上帶的指環。

樊少卿定了定神道「謝謝大哥」

「你我兄弟之間不必客氣！」樊琅天對樊少卿的好都是出於自己的愧疚之心。自己身為長子卻拋棄了長子的身份將一切都扔給了樊少卿，於情於理問心無愧。

「清銘，我們走吧」樊少卿拿上自己的書包奪門而出。

「樊大哥、龍管家有緣再見！」杜清銘抓起書包一躍而起翻過沙發去追樊少卿。

龍管家面帶愁容道「大少爺……這對於少卿會不會太過於殘酷了？」

樊琅天嘆了口氣，眼神黯淡道「沒辦法，這些必須有人來承受。以後他就會明白現在強壓著他的一切會是他成功的基石，現在只是難以接受罷了。」

「少卿！少卿！」杜清銘風風火火的趕上了獨自一人悶頭快步行走的樊少卿。

杜清銘一把抓住樊少卿的手腕氣喘吁吁道「我發現了！你這人一生氣就不搭理人！」

樊少卿不語，依舊愁眉不展雙眸深邃複雜。

「少卿！你看著我！」杜清銘站到樊少卿的面前正視著樊少卿續道「你現在不是還沒回去嘛！你大哥也在幫你爭取！現在！安心的過好眼下！」

樊少卿愁眉慢慢舒展開，嘴角上揚道「傻瓜！你說的是。走，領你去吃飯！」

樊少卿帶著杜清銘來到一家有名的私廚——龍蝦做的首屈一指。店裡人不多三三兩兩，室內的裝修風格是中國戲曲的風格，還有店裡搭建的那個戲檯子更是首屈一指。這裡除了各種高檔海鮮外，最叫座的便是老闆自己研製出來的龍蝦粥。

樊少卿和杜清銘在窗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很快老闆便過來迎客。

「喲～少卿好久不見了，還帶了人來啦。」老闆是一位高挑瘦弱的男子，刀切般的面龐精緻的五官略施粉黛，白皙的皮膚堪比任何女子，耳垂間帶的耳釘折射出光澤，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柔情似水千迴百轉，讓人無法自拔。

好美的人啊……杜清銘看的失了神。

樊少卿輕咳一聲，杜清銘反應過來收回目光。

「呵呵，這位小兄弟可真有意思」老闆掩面笑道。

「你就別打趣他了。」樊少卿開口道。「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臣墨笙。」

杜清銘真的樊少卿的朋友都家室顯赫，連忙起身打招呼到「臣大哥好。」

「哎呀～弟弟好生機靈。叫我哥哥就好，快坐快坐。」臣墨笙談笑間雙眸在杜清銘身上轉了一圈打量了七八分心裡便有了數。

「他叫杜清銘，我的愛人。」樊少卿一語道破兩人的關係。

臣墨笙笑的更甚，樊少卿的話驗證了自己的想法續道「有情人終成眷屬，祝福你們。今天想吃些什麼？我親自給你做。」

「你看著上吧，你的手藝我放心。」樊少卿拿起桌上的茶盅抿了一口香茗，好茶！一口下去唇齒留香喉嚨生津。

「好好好，就依你的。今天來的龍蝦很新鮮刺身一定會很棒的，再做些生蚝給你補補身體」臣墨笙打趣道向後廚走去。

杜清銘看著臣墨笙婀娜多姿的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他…好漂亮啊，像一個戲子一樣。」

「他就是一名戲子。」樊少卿肯定道，毫無醋意。

「臣墨笙本是他們家的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少爺，自幼便酷愛學習戲曲被家裡認為是不務正業，因此於家里斷絕關係。一個人在這裡開了餐館自由自在活的富裕，倒也不錯。」樊少卿說完嘆了口氣。

這就是樊少卿一直想過的生活吧……杜清銘垂下眼眸。

半個小時后，臣墨笙陸陸續續的開始上菜：香氣四溢的龍蝦粥紅白分明，煲粥的重點就在於殼肉不分離炒制后再入鍋煲制；新鮮的龍蝦刺身擺放在船型的器皿上冰塊散發著陣陣寒意，再錯落點綴著鮮紅的三文魚和橙黃的三文魚肉十分的美觀惹人垂涎三尺！新鮮肥美的生蚝配上檸檬汁靜靜的躺在殼裡等人品嘗。

「菜上完了，你們慢慢品嘗，我走已。」臣墨笙說著向杜清銘拋了一個媚眼，杜清銘瞬間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怎麼？這就完了？不給唱上一曲？」樊少卿略帶找事的意味。哪想的臣墨笙高興的答應下來，去後面換裝去了。

樊少卿品嘗著美味笑道「一會你就能一飽眼福了」

杜清銘不解道「一個男人穿戲裝能好看到哪去？」

半個小時候，臣墨笙登上戲檯子驚艷四座！一身火紅的鳳冠霞帔襯托出男子的嫵媚，雙眸清澈如水一抹黛眉入鬢。千柔百轉間水袖一拂頓嗓開唱，一出牡丹亭唱的淋漓盡致！聲音悠揚柔情似水讓人耳目一新妙不可言，如痴如醉的剎那間竟渾然不覺的站在台上的是一名男子。

「專業的人也不過如此吧…」雖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但杜清銘由衷的感慨著。

樊少卿見杜清銘看的如此陶醉心裡多有不悅道「花里胡哨！吃飯！」

杜清銘吐了吐舌頭低下頭吃飯，還是會不時的的撇上幾眼。

「戲如人生人生亦如夢，過往的曾經一片水袖青萍。今生至死，至死不渝；若有來生，來生不忘；我已入戲，入戲情深。」戲終，臣墨笙最後唱出的著短短兩句話道盡自己的這一生。

一曲終來一曲上，唱來唱去同台戲。悲可悲，笑可笑，卸去濃妝真面目。曲終人散台空空，只留一人品惆悵。情何以堪，人何以待？恨只恨獨愛台上當戲子。只留此生戲一場！

臣墨笙下台卸去頭上頭飾，一手拿著瓷質的酒壺一手拿著酒盅向二人走來。

「清銘弟弟，哥哥我唱的好不好啊？」臣墨笙問道，自行倒了一杯薄酒喝下半杯，遞到杜清明的面前。

杜清銘抬頭間濃厚的胭脂水粉的甜膩氣味撲面而來，讓桌子上的美味都黯然失色。對於那杯酒，竟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怎麼？連我的人你都敢撩了？」樊少卿將酒盅推了回去。

臣墨笙當然知道樊少卿的意思圓場到「呦～我哪敢呀，放輕鬆。」說完，仰頭將酒盅內的殘酒喝盡。

「諒你也不敢」樊少卿用紙巾擦拭這嘴角道。

臣墨笙醉意微醺用戲腔唱道「二位客官食的可曾滿意否？」

樊少卿看向杜清銘，滿不滿意全由他定奪。

杜清銘點點頭很是滿意。

「結賬」樊少卿將一張卡遞過去。

臣墨笙卻推了回去道「這頓飯就當是我給清銘弟弟的見面禮，就不收錢了，談錢傷感情。」

「謝謝墨笙大哥」杜清銘此致謝意。

樊少卿揪起杜清銘想門外走去。杜清銘回首間看到臣墨笙提著酒壺到別人身邊投懷送抱飲酒作樂醉生夢死…或許這就是他想要的戲子生活吧。

回家的路上杜清銘依舊在思索著臣墨笙，這讓樊少卿大為不悅。剛一會到家裡就被樊少卿推到在床上。

「別在我的床上想著別的男人！」樊少卿煩躁的扯開衣領——生蚝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少卿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杜清銘知道一切的辯解都是徒勞的免不了一場慘劇旳發生。

樊少卿霸道的撤光杜清銘的衣服翻過來禁錮在身下強橫道「這些話留著跟你自己說吧！」說完便一干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