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獨守空房

第25章 獨守空房

在露營地過了三天,二人回到豪庭——樊琅天帶著臻兒回來了。

樊琅天受傷了,左臂吊在胸前。

墨西哥的環境很艱苦,幾日的勞心傷神讓他剛毅的面龐曾加了幾分不符合現在年齡的飽經滄桑的蒼老之色。

臻兒卻很好,依舊粉雕玉琢。

她坐在樊琅天的身旁,抱著歐洛佩,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怎麼樣了?」樊少卿開口打破大廳里的僵局。

杜清銘上去拉著臻兒往樓上走去——他們哥倆的事情不便於外人摻合。

「我能有什麼事?就是受了一些小傷。」樊琅天唯我獨尊的氣勢不改半分,即使有傷在身。

樊少卿知道自己這位大哥輕易不服軟,嘴硬要強的很。

「他奶奶的!那幫狗崽子,自以為佔據天時地利!還想跟老子斗?不存在的!」樊琅天耀武揚威道,拿起一旁的紅酒瓶猛灌一口!

樊少卿緘默不言,示意龍管家將酒瓶子拿走。

以樊琅天的手段,表面風平浪靜,背地裡滿是心狠手辣的事迹,刀口舔血的日子無所不用其極!最後的一絲溫柔留給了他這個摯愛的弟弟。

樓上,杜清銘將臻兒帶到一間客房,兩人聊了起來。

「臻兒,這些天你在國外過的好么?樊大哥對你好不好?」杜清銘溫潤如玉的手握著臻兒的手,兩人坐在沙發上。

「清銘!我好害怕!」臻兒一頭撲入杜清銘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杜清銘懵了,抱著臻兒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死人了!好多人!」臻兒抽噎著,語無倫次。

杜清銘用了好長時間才讓臻兒平靜下來,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

樊琅天在墨西哥販賣軍火,與當地軍發生了激烈的槍戰對決,臻兒在轉移的過程中目睹了全過程!

炮彈紛飛,混亂的場面,黃沙紛飛的地上血流成河,殘恆斷臂的屍塊,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槍林彈雨中逝去——平常只有在電影大片里才能看見的場面!

這一切的一切被臻兒看在眼裡,在一次偷聽中,她知道了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是樊琅天!而且他還親自參戰指揮,主使這一切!

殺伐決斷,毫不留情,視人命如草芥!這一切的一切改變了樊琅天在臻兒眼中的形象。完全崩塌了。

「清銘!我好想大姐!我們走吧!我好害怕!!」臻兒趴在杜清銘的懷裡失聲痛哭,將自己心裡壓抑多日的感情全部宣洩出來。

杜清銘抱著她,嘴角已經咬出了血漬…

「臻兒知道你的心意了嗎?」樊少卿道。

他明白臻兒此次跟樊少卿前去墨西哥肯定看見了槍林彈雨。

「還沒有。」樊琅天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傲慢的像一個大獅子一樣,四肢舒展的躺在沙發上。

「那你還帶她去墨西哥做什麼?!你以為這是浪跡天涯嗎!」樊少卿情緒有些激動!完全是因為杜清銘。

「愚不可及!!」樊少卿瞪了一眼樊琅天,一個箭步衝上樓去。

臻兒趴在杜清銘的懷裡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

樊少卿推門而入,看見了二人。

「噓!」杜清銘示意樊少卿不要打擾臻兒休息,將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后被樊少卿拉出房間。

「嘖,嘴角都咬出血了。」樊少卿將杜清銘按在牆上,將他整個人圈入懷中。

纖細有力的手指捏住杜清銘的下頜,將他的頭抬起來,低下頭舔去他嘴角的血跡。

杜清銘將頭撇向一邊,臉有些紅。

「都老夫老妻了,還怕羞?」樊少卿嗅著杜清銘面龐的氣息一路延續到頸窩處。

「沒有!」杜清銘被頸窩處傳來的細癢弄的百爪撓心。

樊少卿深邃的眸子注視著他的眼睛,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道「以後咬我,別傷害自己。」

「嗷嗚!」杜清銘毫不猶豫的在樊少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嗯…」樊少卿悶哼一聲,長眉緊蹙一下。

「乖,有什麼事情發泄出來。」樊少卿捏了捏杜清銘的臉。

杜清銘倔強的抬起頭,略顯愧疚的目光掃過樊少卿的面龐。

樊少卿一把抱起杜清銘往房間走去道「鬧也鬧過了,乖乖的休息。」

「我不要!我要陪著臻兒!」杜清銘扭動著身體,奈何樊少卿雙臂禁錮的太狠,自己沒有成功脫離。

回到放假,杜清銘被扔到床上,摔的七葷八素。

沒等他反應過來,樊少卿欺身壓了上去,慍怒道「陪她?那我呢?想讓我獨守空房?」——樊氏三連問!

「呦呦呦,看看樊少爺這吃醋的模樣,想不想剛過門的小媳婦!」杜清銘不苟言笑道,他不會放個任何一個調戲樊少卿的機會。

樊少卿臉色陰晴不定道「你是我的人!也是樊家的人!」

「扯淡!小爺我就是我自己,我…啊!!」杜清銘吃痛的叫道,身下的某一處被樊少卿攥在手裡。

「樊少卿!你瘋啦?快放開我!」杜清銘不敢輕舉妄動,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最好乖一些,少受罪!」樊少卿鏗鏘有力道。

「是是是!我都聽你的!」杜清銘疼的眼淚花都出來了,樊少卿這才放開手,開始纏綿在一起。

「噔噔噔!」門外的腳步聲傳入房間中,二人立刻停在動作,屏氣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

「清銘!清銘你在哪啊!」

是臻兒!

杜清銘一把推開身上的樊少卿,顧不得衣冠不整,沖了出去。

臻兒穿著弔帶的小紗裙,光著腳出現在杜清銘的視線中。

「清銘!我好害怕!」臻兒飛撲進他的懷裡,淚如泉湧。

樊琅天急三火四的從樓下上來,看到二人衣衫不整的抱著一起,血往頭上涌,兩眼冒金星!

樊少卿也從屋內出來了,臉色凝重。

「臻兒她做噩夢了,我已經吩咐下人給她熬安神的湯藥了。走臻兒,跟我回去!」樊琅天伸出手想拉走臻品,卻被臻兒躲過去了。

「我不!我要和清銘在一起!」臻兒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樊琅天。

「別耽誤臻兒休息。」樊少卿的手捏住杜清銘肩胛,暗自發力。

「今天就讓臻兒和我在一起睡一夜吧,她也想我了。」杜清銘不忍心臻兒擔驚受怕。

「男女授受不親!」樊少卿和樊琅天異口同聲道。

杜清銘不解的看著二人,心意已決道「恕不能從。」說完,拉著臻兒進入一家客房內。

樊少卿和樊琅天在原地凌亂中……

媽的!老子的女人被睡了?還不是自己?!

媽的!老子的男人被睡了?還不是自己?!

兩人對視——

都怪你!

今夜二人註定要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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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銘時節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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