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狼羊骨槍團的二當家
在這之後黃芹雪主動為察斗今包紮了一下傷口畢竟察斗今受這麼重的傷,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然心靈手巧的女孩子們都來幫忙了,至於那些不咋靠譜平時風風火火的楊軒連等人早就被自己的老婆安水玲驅逐到千里之外了。哈哈,開個玩笑其實他們幾個仍舊像以前一樣圍成一圈商量策劃著接下來的行動流程。「清庄,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會發生是不是我多心了?」楊軒連雖然覺得自己現在的這個問題無關緊要,但他最後還是說了出來畢竟這句話他已經憋了很久了。而這一次楊軒連並沒有迎接到夏清庄一番劈頭蓋臉的說教,而是:「不是你多心的緣故,是真的有事要發生而且事還不小。現在最主要是保護好雪藕他們幾個最容易受傷的孩子,其他事就好辦了。」看到夏清庄冷靜清晰地做出了覺得楊軒連忐忑不安的心也頓時踏實了不少。但站在一旁的毒千里也目光黯然地盯著此時故作輕鬆的夏清庄就連九狼幫他們看夏清庄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屑的狐疑。
包紮完傷口之後察斗今使勁兒晃了晃手臂有些后怕地確認了一下自己的一時耍帥,有沒有讓自己弱不禁風本來就多病的身體再留下什麼逆天到底的後遺症。活動了一下鬆散的筋骨后,察斗今也頓時覺得全身舒暢無比看了自己以後還是約束一下總是沒事找事的臭毛病吧!察斗今小心翼翼地錘了錘原本無敵刺痛的胸口,這才發覺到好像沒有起初那麼嚴重了安水玲她們五年的醫術看來真是沒白學啊。他慶幸地笑了一聲,其實心裡挺不情願的老是在自己逞英雄最後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時候被她們這幾個女人救,面子是還真是有點掛不住了呢。
彼岸花笑著拍了拍察斗今的肩膀示意他大家都是朋友別客氣,彼岸花這麼爽朗地一笑察斗今的心裡更過意不去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竟然漸漸開始在乎感情這種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了。也許感情就是這樣一點一滴地積攢起來的吧,察斗今一邊想一邊不知不覺走到了奈河橋前。這時,察斗今突然覺得好像身後有什麼東西頂了自己一下察斗今也下意識地扭過頭,只見童一劫正一臉陰沉不屑地睨著自己他的左手裡還攥著一根葡萄味兒的棒棒糖正不停地戳著察斗今一陣涼氣的後背。看不出來童一劫這個鐵石心腸的傢伙還有孩子似得天真無邪的一面,察斗今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對好不容易出於好意的童一劫說了問了一句:「有草莓的嗎?我比較喜歡草莓!」童一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把左手裡的葡萄棒棒糖塞進了口袋裡,隨後又拿出了一根真和察斗今心意的草莓棒棒糖塞進了他的手裡。
「這麼多年了…你還在吃這種糖啊。挺讓人懷念的嘛!」察斗今輕輕撕開糖紙似笑非笑地回味道,童一劫並沒有作聲因為他靈敏的鼻子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將至的刺鼻氣息。察斗今趁著這個空隙偷偷地摘下臉上的面具把手裡的草莓棒棒糖塞進了嘴裡,頓時一陣刺激味覺的麻辣味直衝察斗今的舌根察斗今被辣的面色漲紅。喉嚨里不斷發出嘶啞地低喊他的嘴巴里都快噴出衝天火焰了,情急之下察斗今一把把嘴裡原本準備津津有味地享受的草莓棒棒糖厭惡地摔在了地上。察斗今一把不停地吸溜被辣麻的舌頭,一邊氣急敗壞地從毫無反應的童一劫吼道:「童一劫…你你…你還敢拿辣椒油整我!!」童一劫勉強忍住快要噴發而出的笑聲,咳嗽了幾聲一本正經地提醒道:「玩笑而已,他們好像要來了…」察斗今臉上的怒容瞬間戛然而止他疾步走到夏清庄他們面前,故意避開夏雪藕他們嘀嘀咕咕地夏清庄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察斗今說完之後夏清庄原本故作輕鬆的神色此時已經完全暴露出了令人不安的惶恐和畏懼。
看到一向冷靜沉著的爸爸現在就因為察斗今的幾句話就被嚇地像丟了魂似的,也太不符合常理太奇怪了吧?雖然夏雪藕打心眼兒里一頭霧水但她更擔心大家現在這樣驚慌失措的樣子,要知道夏清庄和楊軒連他們可是隊伍的主心骨如果連他們都垮掉了。他們這些本來就沒有什麼厲害本事的小孩子就被徹底歇菜了,夏雪藕握緊拳頭后怕地吞了口吐沫躡手躡腳地走到夏清庄身後,輕輕地戳了戳夏清庄的後背。
夏清庄發覺,扭過頭以一種寒冷徹骨的古怪表情死死盯著早已被嚇破膽的夏雪藕。夏雪藕只是驚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隨後她猛然發現夏清庄的嘴角下面竟然有幾條已經乾涸的血印。夏雪藕本想詢問這些血印的來源,夏清庄就快速扭過了頭伸爪使勁兒擦著嘴角的血印側過半邊臉看著著急忙慌的夏雪藕,小聲的淡淡說了一句有些令人心酸但仍然表現出父愛如山的話語:「傻孩子,就知道瞎操心。」
勝一秦雙手抱胸無可奈何地瞥了一眼刀子嘴豆腐心的夏清庄,扭頭沖黃孟河有些焦慮地問道:「孟河,你有把握嗎?」黃孟河眉頭緊皺好長時間都沒給勝一秦一個滿意地答覆,勝一秦消極地嘆了口氣心中后怕地默默念叨:「這回真的要玩大發了啊!」就在眾人心急如焚不知危險何時登門拜訪的時候,一陣震耳欲聾的巨大響聲猛地刺入所有人的耳畔。大家腳下的地面瞬間開裂出了兩三米的巨大裂縫而且不足十多秒,連接奈河橋一端的岸邊就被這些肆虐妄為的裂縫劈成了兩半不過好在大家的反應都很快在岸邊被劈成兩半時,他們都迅速跳到了其他人所處的那邊。人多一點更為安全。「嘩嘩嘩…」一層層震起土氣的金色流沙漸漸地蜂擁而出像一個爪牙舞爪的惡魔似得死死把住岩石的邊緣渴望一滴甘甜美味的鮮血。夏清庄等人下意識地女孩子們護在身後,看樣子一場硬仗就在眼前了,哦不是腳下。漸漸地眾人的腳下都流過了一層厚厚的金沙而且已經蔓延到了腳踝的位置,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這些金色的流沙竟然有種令人難以忍受的煎熬的灼燒感這讓完全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的夏雪藕和彼岸花徹底亂了陣腳。夏清庄他們為了不讓大家和自己完完全全沒有一點勝算的樣子一直硬著頭皮咬著牙關,忍耐著其實他們內心早已經達到最後的極限了。
不知過了多久,夏清庄等人感到腳下的流沙越來越燙了眼神中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甚至出現了自己身邊有兩條奔騰咆哮的巨大火龍,這種有點超乎常理的古怪幻覺。這時,只聽呲拉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被擦著了似得還沒到夏清庄他們幾個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夏雪藕驚慌失措的尖叫聲:「爸…這些沙子著火了啊啊!!」所有人聞聲紛紛低頭一看可不是自己腳下的金色流沙竟然真的竄出火星子了,漸漸的微不足道的小火苗瞬間生成熊熊燃燒的衝天烈火,甚至連緊依在身邊的岩石都被這片烈火烤的通紅通紅的。空氣更是變得乾燥嗆人就像鍋里沸騰的辣椒水似得大家的喉嚨更是被折磨地生疼。察斗今扭頭擔憂地看著全身上下紅的像被煮熟的大蝦,腦門上滲出層層冷汗的夏雪藕和彼岸花兩人。察斗今把心一橫,他先是把左手揣進口袋了摸索了一陣后,掏出了幾片翠綠的薄荷葉子。他二話不說就把這些薄荷葉子一一塞到了大家的嘴裡,頓時一股清爽暢快的清流湧進了大家焦急沸騰的內心,剛才快要被燒焦的痛苦也就此煙消雲散了。
唯獨察斗今他自己的嘴裡沒有含著薄荷葉,他還沒來得及穿上一口氣就著急忙慌地從口袋裡翻出一把短刀毫不猶豫地在自己的左手心上狠狠地劃出了一口大口氣。察斗今深吸了一下把流著血液的左手平舉在空空血液滴落熊熊火焰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這四周瀰漫開來這種沁人心脾的味道讓所有人的思路都瞬間明了了。隨著香氣的消失環繞在身邊的那一簇簇扣人心弦的紅色火焰也漸漸平息了下來就連那些古怪的流沙也彷彿畏懼什麼似得呲溜一下子就縮回了岸邊的懸崖下了。看到眼前的危險終於解除了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地癱坐在地上,捂著胸口急促地喘著粗氣。察斗今倒是沒多大的反應,不過這次割的好像有點深了察斗今甚至還能隱隱約約看到手心裡的白骨已經露出來了,但只要他們沒事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到這察斗今不經臉上一熱,他猛勁兒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雙手一攤臭要面子死要強地喃喃自語著:「唉,最近腦子越來越亂了!」彼岸花站在一邊眼神流露出了一絲銀色的閃光,但她的心卻在溫柔地說道:「斗今,謝謝你。」
察斗今本想包紮一下傷口但自己衣服上的布條好像所剩無幾了,再撕下去恐怕就要…這時察斗今的目光不偏不奇地和正在漸漸生情的彼岸花對視上了。彼岸花見察斗今那一副不還好意的樣子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更何況察斗今心裡想的小算盤她又不是不知道察斗今這個混蛋莫非是想,這個傢伙太下流了吧!!
察斗今很快察覺到了彼岸花已經對自己的求助瞭然於心但,他倆哪知道自己心想的那件事跟對方心想的一比完全八竿子都挨不著邊啊!察斗今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一頭冷汗的彼岸花,賊笑著問道:「彼岸花,你能不能…」還沒等察斗今說完彼岸花頓時面色漲紅,像個大番茄似得隨後彼岸花就毫不留情地沖著察斗今犯欠的嘴臉狠狠抽了一耳光,差點把察斗今臉上的面具給扇掉了。被自己多年來的親密好友這麼無緣無故地扇了一耳光察斗今甭提有多冤枉了,他一邊扶正面具一邊對怒氣不減的彼岸花百般解釋道:「彼岸花你突然打我幹嘛啊,我的要求又不過分。算了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找瑩她們算了。」說完察斗今便想扭身就走卻被彼岸花硬生生地摁倒在了地上。彼岸花一手按著察斗今的腦袋一手別著他的胳膊這下子察斗今完全動彈不得了,夏清庄等人見剛剛的危險好不容易大家一起熬了過去。怎麼這倆平時關係好到爆的孩子今個兒怎麼真動起手來了?
「岸花,你幹什麼呢趕緊放開察斗今吧這次也多虧了他啊!」楊軒連連忙上去阻止,嘴上還不往替察斗今求求情。誰知彼岸花完全不吃楊軒連這位好好先生的這套通俗的勸人方法,其實說白了就算這次察斗今功不可沒但他這個傢伙的思想也太齷齪了點吧?打主意竟然打到她身上了不可饒恕!!察斗今現在完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這自己怎麼解釋彼岸花才聽啊再說了自己本來就斷了幾根骨頭彼岸花再這麼一壓一拽自己還活不活了?!雖然從小到大察斗今從來都是順著彼岸花的意願辦事而且那些都是自己心甘情願去做的,甚至這麼多年察斗今都沒有正面頂撞過彼岸花尤其是在她發飆怒氣值爆表的時候,不過這一次恐怕是個要被載入史冊的例外了呢。
「彼岸花,你有點過分了啊!我不就向你借個繃帶嘛你不至於打我一巴掌再把我摁在地上吧!我就借個繃帶我招誰惹誰了我!!」察斗今氣急敗壞地大聲叫苦,這回輪到彼岸花納悶兒了自己誤會了嗎?察斗今趁著彼岸花愣神兒這個空檔迅速起身彼岸花差點摔倒地上,察斗今用雙手輕輕摟住彼岸花的後背幫助她重新站穩之後詢問緣由:「彼岸花,你幹嘛要打我啊?!」彼岸花可不想讓察斗今知道自己剛才想到的答案竟然是那樣的,所以彼岸花別過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卷繃帶尷尬地塞到了察斗今的手裡。察斗今沒有繼續追問難為彼岸花他扯下一小塊繃帶在手掌上繞了幾圈后,他看著彼岸花那漲紅的小臉淡淡地笑了。小青在原地蹲下身用手指抹了一下地面上殘留的金色流沙,夾在指間搓了搓頓時面色如土。梳子走到小青身後彎下腰試探似地問道:「你也看出來了?!」小青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非常薄的塑膠小袋子把手裡金色流沙的碎末抹在了裡面,平靜地回答道:「算是吧,看樣子乏味的墓穴探險要有真正的刺激了呢!」梳子按著小青地肩膀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問:「你打的過嗎?」這一次小青並沒有作聲因為他心裡很清楚這一次相比曾經的種種離奇的事件要更加的棘手和難纏,而且他們人海戰術的優勢也就此一敗塗地。
說話間一陣令人心底發毛的聲音漸漸響起,窸窸窣窣的就像是小石子劃過地面時發出的磨擦的聲音罷了。不過由於這個奇怪的聲音太過渺小大家都沒怎麼注意就連一向敏捷的九狼幫也沒有察覺到無形的危險已經近在咫尺,只差臨門一腳了。陰暗無光的角落裡一個人嘲弄地扯起嘴角露出了一顆紅色的牙齒:「這一次我要連本帶息全都拿回來,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小青明顯注視到了那個人的蹤跡為了不再給大家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再度火上澆油小青之後忍耐著那個人自己出來了。小青剛剛扭過頭就聽見了夏清庄焦急惶恐地高喊:「小青危險啊快閃開啊啊!!」還沒等小青完全反應過來自己的胸口就受了重重的一拳,好像身體里的內臟都被那一剎那間被震碎似得,中拳的同時小青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個略微熟悉的聲音:「青錐,沒想到我們時隔100多年還是能見面吶…」小青心中一震砰地一聲小青連翻了幾個跟她摔在了地上。
「青錐和小青是一個人啊?!」夏雪藕的嘴裡突然冒出了一個疑似冷笑話的小插曲,彼岸花無奈地一扶額解釋道:「對啊,你沒看出來他們的名字都很像?他的原名的青錐只是因為夏清庄他們叫他叫的親所以才叫小青的!」夏雪藕點了點頭,彼岸花也沒多在意夏雪藕這個活躍氣氛的問題。因為現在氣氛根本就活躍不起了啊!!小青突然感覺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瞬間從喉嚨里噴涌而出。小青吃力地站起身用衣角擦了擦嘴角的血痕一臉怒容地注視著此時站在自己面前,不止哪一個傢伙而是一幫派的蠻橫不講理的混蛋!小青揉了揉昏沉的眼睛定晴一看,果然沒錯是他們就是他們讓這些無惡不赦的畜生!一看到這些傢伙裝腔作勢是嘴裡小青就一肚子的火氣,相比童一劫和吉天纜他們幾個小青對這些傢伙的怨恨程度要高出幾百層樓畢竟當初狼王冢的事也是因為他們走漏了風聲,否者影子狼族和自己的那些變成狼的同伴也不會被殘忍地屠殺,事後他們竟然還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在外逍遙快活的十多年!!
「青錐,當年也不能怪我們吧?再說了夏清庄他們也有責任啊!」說話的這個人就是剛才給了小青致命一拳的傢伙人稱殺人羚羊的宰賢刀。他是狼羊骨槍團的二當家,古怪的超凡能力都在童一劫和吉天纜之上而且他這個人非常的高傲不願親近人。光憑他頂真的性格曾經橫掃天下,只要是他走過的地方不是白骨遍地就是寸草不生簡稱人間地獄。不過他也只是風光一時最後還是被一個不知名的背劍俠客打得落花流水,至於那位俠客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一點小青就不怎麼清楚了。宰賢刀像往常一樣穿著這樣他們狼羊骨槍團才有的特殊服飾,一頭咖啡色的中分頭髮披在背後,畫有三條血痕的耳朵上戴著誇張的金色首飾,身上穿著堅硬的金銀護甲,身後披著一件完全不般配的灰黑色的斗篷。但他們所說的時尚要是放在小青的眼裡,完全就是七拼八湊的大雜燴罷了。
宰賢刀的身後理所當然地跟著一群自持高貴雙手抱胸一副你等著受死吧的眼神仇視著小青,好像小青他自己上輩子欠你們錢似得。小青不屑地嘖了一聲扯出一個故作輕鬆的壞笑,哼道:「宰賢刀你出息了啊!對你師兄都敢大大出手,你不怕師父他老人家會把你剝皮抽筋嗎!!」宰賢刀拎起小青的衣領冰冷地諷刺道:「青錐師兄,你的功力大不如前了啊。我聽說你還有每天定時服用一種低級的藥物才能保住你的小命,你平時不是挺耀武揚威的嘛,怎麼就因為糟老頭子死了你也跟著敗落了。」小青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見宰賢刀分明實在赤裸裸地刁難小青夏清庄看不下去了,他擋在小青前面狼爪一踏怒視洶洶地瞪著宰賢刀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正色道:「宰賢刀,你少在這裡給我說這種風涼話。就是鳴奏長老不在我也容不得你對自己的師兄這麼放肆!!」宰賢刀饒有興趣地掃了夏清庄一眼毫不留情地挖苦道:「哎呦喂,清庄師兄生氣了啊?不好意思讓你老人家動怒了,對了你那個成天掛在嘴上的寶貝老婆呢?對了,幾年前死了對吧!唉,可惜了這麼美的一個女人可惜她太傻了偏偏交給了你這麼個一無是處的孬種,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夏清庄身體一震看樣子宰賢刀這麼多年來不僅功力大幅度提升,就連他耍嘴皮子的工夫也在凡人之上,這下麻煩了啊。
「小子你未免太得意忘形了?」童一劫悠閑地幾步走到夏清庄旁邊雙手抱胸,嘴裡叼著荔枝味兒的棒棒糖一臉不屑和鄙夷地睨著宰賢刀,童一劫此時看宰賢刀的眼神就像是在可憐地上一無是處的可憐螻蟻似得。「你是誰也想找死嗎!」宰賢刀挎著步子扭過身挑起眉毛不悅地對視著童一劫,不知為什麼宰賢刀竟然對童一劫有一絲從未有過的恐懼心理。但宰賢刀可懶得在乎這些,不就是個像小毛孩一樣叼著棒棒糖就知道耍帥的傢伙嘛,沒什麼好厲害的。「在夏清庄他們倆面前這樣得意洋洋的可不是什麼明智之選哦,再說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像你這種目中無人的傢伙到了哪都是廢柴一個,與其最後被別人冷著臉刷下來還不如自己先認清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知道嗎可憐蟲。」童一劫嘲諷地沖頓時啞口無言的宰賢刀甩去一記怨怒眼刀后,就像沒事人似得回到原位嘴裡優哉游哉地哼著小歌。夏清庄有些反應不過來了童一劫這個玩世不恭的傢伙竟然替自己和小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