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不滅足球夢
酒吧，就是一個不正經的地方，三杯酒下肚，什麼段子、髒話、狠話都出來了。齊弗斯砸酒吧是玩笑話，漢斯砸酒店也是玩笑話，不過這貨說要對齊弗斯的孫女下手，是不是玩笑話，就不得而知了。就在二人吵嘴時，秦嬰湊到勒蒂西埃身邊說道，「馬克叔叔，你認為聖徒該不該賣掉貝爾？」
「不應該，不過利昂他沒有選擇……」勒蒂西埃似乎不想聊這個話題，獨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嗨，馬丁、馬修，你們兩個都在啊，我和邁克正準備去拜訪你們呢？」老巴克和老阿貝普領著幾名協會老人從包廂走出來，向齊弗斯和勒蒂西埃打招呼道。
「看你們幾個老傢伙的架勢，我已經猜到你們想幹什麼，現在球隊的情況很糟糕，你們就別添亂了。」齊弗斯盯著幾個老頭無奈地說道。
「馬丁，難道你和馬修就不想拯救球隊嗎？」脾氣同樣火爆的老阿貝普氣呼呼地說道。
「邁克，你真是老糊塗了，現在我和馬修都是局外人，說得話他們會聽嗎。就算他們願意聽取我們的意見，我們憑什麼拯救球隊，我們有足夠的鈔票填補球隊的財政嗎？」齊弗斯起身掃視幾個人灼灼逼人訓斥道。
「馬丁，不管怎麼說，我想讓你和馬修說服克勞奇不要賣掉貝爾，關於資金的事情回頭我們再商議，大不了我找我的女婿籌備資金，救濟球隊。」
老巴克此言一出，整個酒吧安靜下來，每個人無不佩服地盯著這位摯愛聖徒的老人，饒是秦嬰此刻也有點動容……齊弗斯望著老巴克堅定的神情，重重嘆了一口氣道，「老夥計，我可以出面，不過希望你不要惹事……」
……
溫徹斯特斯特福德大道摩爾莊園，是克勞奇的家。出門迎接的是克勞奇的小女兒阿菲雅。阿菲雅得知幾人的來意后，神情黯淡地說道，「我爸爸正在會客室和洛維先生、王爾德先生、弗賴伊先生他們三人商議球隊的事情……」
眾人剛剛來到二樓一角私人會客室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火藥味十足的爭吵聲。
「魯伯特、邁克爾，我堅決反對你們的建議，拒絕這個關鍵時候賣掉任何一個可以幫助球隊的主力球員。貝爾雖然很年輕，但他已經表現出天才的水平，他應該留在球隊，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利昂，你需要冷靜，現在我們現在都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更無法從銀行貸款。列維先生給出的價格很不錯，與其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孩子身上，不如換700w解決球隊的財務危機。利昂，你是個商人，現在應該更多考慮的是球隊的財務危機，而不是球隊某一個球員……」
「邁克爾說得沒錯，現在我們都拿不出足夠的資金填補球隊欠下的債務，賣掉貝爾，或許能夠緩解我們的壓力，利昂你不應該如此感情用事，好好考慮我和邁克爾的建議……」
「你們說得都是事實，但是現在球隊將繼續留在第二級聯賽，我們更需要團結，穩定住球員們的心，我們需要像貝爾這樣的球員帶領球隊前進。」
「該死，洛維先生和王爾德先生又在逼迫爸爸做不想做的事情。」阿菲雅神情變得凝重，低聲嘀咕道，「這段時間，爸爸的壓力很大，他不想聖徒一蹶不振，所以幾乎花光了公司可以調動的資金髮放球員薪水和填補聖徒欠給諾威治聯合保險的負債，他想帶領聖徒前進，但總被這兩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左右，真是太可惡了。」
「的確是有點可惡，貝爾這樣的天才球員才賣700w，活該被稱為球員超市……」秦嬰腹誹道。
「伊萊，你在嘀咕什麼，難道你支持賣掉貝爾？」老巴克問道。
「支持不支持，可不是我說得算……」秦嬰辯解道。
正當二人竊竊私語時，突然屋內傳來克勞奇的怒吼聲，「如果你們再干涉我的工作，我這個主席就不幹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接著門打開，克勞奇臉色極差走出會客室。克勞奇看到眾人臉色一驚，隨即掙扎地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已經不是球隊主席了，你們有什麼想法和他們說吧，現在我需要上樓休息。」
克勞奇捂著胸脯上樓，阿菲雅神情緊張道，「爸爸的心臟病犯了，我要照顧爸爸，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剛剛裡面的談話，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克勞奇是無辜的。感覺到克勞奇情況不對，老巴克對秦嬰說道，「你上樓幫助阿菲雅照顧克勞奇，我們幾個老傢伙要和他們聊聊……」
老巴克、老阿貝普、齊弗斯、勒蒂西埃四人走進會客室將門緊緊關住。此刻，秦嬰很尷尬很不爽，他覺得自己毫無存在感。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乍現，他想到了貝爾，這個年輕的威爾士人，出身聖徒，年少成名，從被人詬病的左後衛到右前衛的齊天大聖，貝爾以風一般的速度成長為左路天王，身價9100萬歐元，成為緊跟梅羅雙驕的世界巨星。不錯，是商機。一個潛力巨大的商機……貝爾的未來，只有秦嬰知道；這個時代，在自己面前，如同脫光的美女，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假如，自己能夠網羅一群像貝爾這樣的小妖，再來個小妖養成計劃……這一刻，秦嬰心中泛起漣漪，一個大膽的想法慢慢浮現在腦海中，或許或許未來的路可以這樣……
會客室里，雙方爭執的熱火朝天，秦嬰不關心，也不怕雙方打起來，畢竟雙方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會幹些不體面的事情。秦嬰慢慢走上樓，看到克勞奇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阿菲雅忙著四處給他找葯。
「年輕人，我認識你，我和你父親也算是生意上的好朋友，在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咳咳……」克勞奇伸手指著床邊的沙發，示意秦嬰坐下。
「爸爸，你還是少說些話。」說著，阿菲雅看向秦嬰語氣不善地說道，「我爸爸需要休息，請你出去。」
「阿菲雅，不要對客人無禮。」克勞奇緩緩起身斜靠在床邊無奈地說道，「剛剛我不裝作很痛苦的樣子，恐怕現在還在聽那兩個老傢伙喋喋不休呢。」
「爸爸，你是現在是聖徒的主席，他們不應該這麼對你。」
「主席只是一個虛職，魯伯特和邁克爾才是聖徒的老闆，我不過是一個小股東罷了。現在這兩個老傢伙聯起手干涉我的工作，這件事真得很難辦。」
「爸爸，你真的不打算賣掉貝爾這樣的天才球員嗎？」
「我的確不想，不過眼下已經別無選擇，現在我已經沒有再多的錢投進球隊的支出，諾威治聯合保險公司已經下了最後的通牒，如果再不償還這一期欠款，球隊很快要面臨破產。或許我不應該出任聖徒主席，攪這趟渾水。」
望著一臉無奈的克勞奇，秦嬰想了想鼓足勇氣道，「克勞奇叔叔，或許我可以幫助到您。」
「你幫助我？。」克勞奇一愣神隨即露出慈祥的笑容道，「我倒是忘記你的家族可是財大氣粗的金主了，謝謝你的好意，我不打算讓你牽扯到裡面，因為球隊現在的財務遠遠超出你們想象的糟糕。」
「克勞奇叔叔，我是誠心想幫助您，幫助球隊，請告訴我您需要多少錢？」
「哎，球隊已經拖欠球員職員一年的薪水，大概400w；當然最糟糕的是，過去球隊為修建聖瑪麗心球場欠諾威治聯合保險公司巨額負債，經過這幾年分期償還還有2300w，現在他們突然一次性償還餘款，否則會將我們告上法庭，強制申請資產清算。再加上其他的投入負債，球隊已經負債達到了3000w。」克勞奇揉了揉腦袋痛苦道，「洛維和王爾德這兩個老傢伙打算把球隊出售掉，但這個時候沒有一個傻子願意收購一支支離破碎的球隊……」
「克勞奇叔叔，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收購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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