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沒有我的吩咐不準讓她離開這裡半步
戰霆琛黑眸一亮,他原本是沒有那方面的心思的,可現在被秦綿這隻小可愛故意撩了撩,他的興緻就起來了。
「那可不一定。」
戰霆琛有力的手臂將秦綿笨重的身體小心翼翼的翻了個個,低頭親了親秦綿的一點點耳垂。
戰霆琛還關了燈,秦綿背對著他。
黑暗裡,秦綿抱著戰霆琛一隻手親著,戰霆琛另一隻手用來解皮帶扣,黑暗裡這聲音十分響亮,秦綿聽了臉紅了個透。
一場深深淺淺的情事畢,秦綿縮起身體像個小孩子似的正面靠進了戰霆琛懷裡。
戰霆琛手指輕撫著四散在她臉上的秀髮,低頭吻著她的頭髮和額頭,「寶貝,你要不要喝一杯牛奶再入睡。」
秦綿抬起手也摸到了戰霆琛的臉,手指找到他的唇,在他的唇瓣上輕輕的按著,她說,「不要,我不喜歡喝牛奶,我不要喝了。」
戰霆琛把秦綿的手指咬入口中,「快睡吧。」
「你先放開啦。」秦指的是手指。
「不放,你快睡。」
秦綿爭不過他,只好閉上眼睛好好睡覺。
睡到半夜的時候,戰霆琛醒來,第一時間就是親了親懷裡睡著的人兒,再小心翼翼的幫她翻了個身,戰霆琛自己也換了一個方向,抱著秦綿,再繼續睡覺。
第二天早上,秦綿起床先吃了早餐,她想到她半個月前去產檢的時候就被醫生通知要多運動,有助於日後的生產。
這個結果是秦綿自己偷偷跑到別的醫院做產檢時醫生告訴她的,因為在生產在這方面戰霆琛是不想她多花什麼力氣的,他就打算到時候讓她直接手術。
秦綿前幾天在網上網購的東西也送到了,她看著傭人把打包好的大大小小的東西搬上樓時,她看著就開心的不行。
戰霆琛蹙起眉頭,他知道這些東西是秦綿買的,但不知道是什麼。
「你買了什麼?」
秦綿轉身望著一臉霧水的男人,「打算親手裝一個嬰兒房啊。」
戰霆琛看著她的臉,「你要親手自己裝?」
秦綿點頭。
戰霆琛搖頭,「這不行,讓我來。」
「不行戰霆琛。」秦綿張開手攔著男人,「這是我為孩子想到的出生禮物,我知道你壓根就沒為孩子這方面考慮,我不允許你這種借花獻佛的行為。」
戰霆琛爭不過她,他也不想跟她爭。
「那我們一起?乖,我不想你太累。」
秦綿想到一些大件的東西,她可能真的拿不動,比如裝嬰兒床的時候,於是她點了點頭。
「但我要申明一點,戰霆琛我不許你折扣我光榮的勞動時間。」
戰霆琛朝她舉手投降,「好,我都同意,我保證布置現場你說了算。」
戰霆琛跟著秦綿走上二樓,他問,「你打算給孩子住哪一間房間?」
秦綿想了一下,「既然是嬰兒房,那就讓他先住在我們隔壁吧。」
戰霆琛聽了一頭黑線掉下,「不行不行,不能讓小孩子住在我們隔壁。」
秦綿一臉不解,「為什麼,戰霆琛,這可是我們的孩子耶。」
戰霆琛扔是搖頭。
秦綿朝他哼哼了兩聲,「戰霆琛,這可是我,秦綿給你生的孩子耶。」
被秦綿纏的不行,戰霆琛總算說出他的理由,「小男孩最愛纏著媽媽,我不能讓他那麼方便的就能找得到你,所以我們把他的房間安排在三樓。」
秦綿鄙視戰霆琛這個嚴重的妻控,「戰霆琛你是不是早就想好打算孩子上小學的時候你就讓人家住學校去?」
在秦綿的一臉yin威下,戰霆琛的回答稍微婉轉了些,「也不一定,他要是有這方面強大的生活自理能力,讓他從小跟同學打成一片其實也很不錯的。」
秦綿朝他乾笑了兩聲,「戰霆琛你要是敢這麼對兒子,小心我就再給你生一個女兒。」
最後在秦綿的堅持下,他們兒子的嬰兒房被定在二樓戰霆琛書房隔壁的那一個小房間,雖然房間不大,但勝在採光十分好。
一個星期後,一間布置的十分精緻的嬰兒房落成,秦綿站在這個佔了自己百分之八十心血的地方,她真的對自己的成果非常滿意。
肚子里的小寶寶好像也知道了,他很高興就胎動的厲害,秦綿覺得肚子動的有點不舒服,她找了個小椅子扶著坐下。
戰霆琛坐在車裡,由司機開車,他抬起手捏了捏眉心,他這幾天時常會覺得神思有點恍惚,他心裡隱隱有點不安。
司機開著車在醫院門口停下,戰霆琛下車,往醫院裡走。
戰霆琛剛走進醫院不久,他的手機響起來了,竟然還是個陌生號碼。
滑開接聽鍵,電話那邊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
「戰霆琛,我要跟你宣布一下,我們的這場戰役終於要真正的開始了。哈哈哈哈。」
「蘇覺……」
聽著這女人充滿魔性般的笑聲,戰霆琛腦子裡又是一陣恍惚,手機差點握不穩。
戰霆琛拿著手機打電話給王展,「派一部分人到水月居保護,全城搜捕蘇覺。」
戰霆琛的呼吸聲很重,還有點紊亂,王展聽了都不放心。
「將軍您沒事吧?」
「不用管我,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
這邊,戰霆琛剛一聲令下讓王展開始行動,秦綿的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起來。
秦綿在花園裡跟園藝師傅學習修剪花枝,她的手機放在別墅客廳里,手機響起后是傭人拿著手機來找她。
同時,另一個傭人從另一個方向跑來。
「太太,出事了。」
「太太,您手機響了。」
秦綿先拿起手機,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她忽略了,她抬起頭問另一個傭人。
「出了什麼事?」
「住在隔壁的那們林小姐收拾好行李箱是打算要離開這裡了,我們都勸不住她。」
林月儀要走?
秦綿當即做出決定,「通知保安把人給我攔住。」
秦綿轉身招呼身後的兩個傭人,「你們兩個扶著我,我要過去看看。」
秦綿被擁人扶著剛走出兩步,她的手機又響起來了,傭人把手機遞給她。
又是同樣的電話號碼。
秦綿心中暗覺不對勁,這一次,她選擇接起電話的同時,吩咐傭人,「叫保安一定要把林月儀攔住,沒有我的吩咐不準讓她離開這裡半步。」
秦綿深呼吸一下,接起這個電話,她直覺這個電話會是蘇覺打來,她怕被她的話氣到,所以提前做了一次心理準備。
「蘇覺,你找我。」
電話那頭,蘇覺沒想到秦綿會這麼淡定的接她的電話,看來秦綿果然什麼都不知道,不知者無畏。
「秦綿,我沒有太多時間跟你廢話,我只想跟你說兩句話,你爸爸死了,你人生中的第一重保護傘沒有了,現在你最心愛男人的這重保護傘也被我破了,所以秦綿,接下來就該我們兩個人的戲了。」
秦綿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呼吸開始加速,「蘇覺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蘇覺舔了舔了舌頭,「我就是想……氣死你,送你肚子里孩子一份六個月的大禮。」
蘇覺掛了電話,秦綿把手機扔給旁邊的傭人,她腳下的步伐加快,她想快點見到林月儀。
「太太,您慢一點,您小心您肚子里的孩子。」
剛下了雨,地面濕滑,秦綿心急剛走了兩步,她差點滑倒,好在她及時出手扶住了旁邊傭人的手。
秦綿走過去的時候,看到林月儀正在跟水月居的傭人和保安爭吵,看來她是心虛想走的不得了。
她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先是處心積慮的要來他們水月居治病,現在又要逃離。
林月儀發了瘋的似的對著阻攔她的那些撒潑,她擺明了就是想不顧一切的離開這裡。
秦綿走過去,啪的一聲甩了她一巴掌。
被秦綿打了一巴掌,林月儀捂著自己被打疼的半張臉,情緒失崩過後開始大哭。
「把她和她打包的行李一起帶到客廳,另外再去兩個人去她的住所好好收拾一下,把可疑的東西都給我拿過來。」
客廳里,秦綿坐在沙發里,傭人給她煮了一杯薑茶,一來給她暖身子,二來撫慰一下她情緒上的波動。
林月儀和她的行李也被一起帶了進來。
秦綿現在大著個肚子,傭人們怕林月儀會突然行兇對秦綿不軌,所以林月儀只能隔著一段距離站在秦綿面前。
秦綿看著眼前面相狼狽的女人,唇畔始終上揚著一抹譏誚,「林月儀你在這裡住的好好的你跑什麼?」
林月儀幽靈一樣空洞的眼神眼神看著秦綿的臉打量著,她的身體長達數月被藥物侵蝕,她的眼睛也變的越來越醜陋,失去了往日的所有光彩。
林月儀從秦綿不冷不淡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如果說她剛剛看到秦綿激動的打她的時候她還有所懷疑秦綿已經知道了什麼,現在她又不知道秦綿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了。
林月儀不想開口跟秦綿這個女人說話,可他們這樣僵持下去於她又不利,要是等到戰霆琛回來了,她難以想象她會被怎樣。
都怪那個蘇覺做事太狠心了,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蘇覺要和戰霆琛公開宣戰的消息,蘇覺只是讓人打電話通知了她一聲,讓她記得保命。
林月儀眸光加深,「秦綿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等啊,你好像也在等著戰霆琛會回來是吧。」
林月儀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
秦綿看似不動聲色,其實她才是按兵不動,暗中觀察的那個人,林月儀不管臉上還是眼睛里一絲一豪的異常都被她收入了眼底。
她一提到戰霆琛,林月儀就懂,秦綿更加不能放過她了。
如果讓她知道戰霆琛中招的事情是事實,還是她林月儀這個卧底乾的,她一定會扒了這個女人的皮切了她的舌頭把她送進精神病院里。
林月儀眯著眼睛試探著,「秦綿,我不信你還會這麼好心能讓我跟戰霆琛之間再有什麼瓜葛。」
秦綿冷眼盯著她。
林月儀冷哼一聲,「說吧,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你大可不必再用戰霆琛來試探我,我知道你早就想把我趕出水月居了,我現在終於要走了你心裡肯定巴不得。」
「說吧,趁著戰霆琛不在,我們兩個女人之間就說個明白話,你究竟想要對我做什麼!」
秦綿覺得嘛,林月儀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反而暴露了她心中的意圖,她在急什麼。
急什麼呢?秦綿不知道。
不過秦綿已經想到好辦法來磨磨她這為數不多的耐性。
「想對你做什麼?」
秦綿看著林月儀,她抬起手摘下了她耳朵上的一隻紫粉色的寶石耳墜,然後再往地上一扔。
「林小姐,你知道你來這我水月居住下的這些日子我丟東西了嗎,你要是不走的話你是客我還真不好讓人明目張胆搜你的身,現在你要走了嘛,這些賬是要清一清的了。」
被人誣陷偷東西,以林月儀這份高傲的性子,她怎麼受得了這份侮辱。
林月儀當場就怒了,跳起來指著秦綿,「秦綿你算什麼東西,我堂堂林家大小姐會缺你身上這些珠玉寶石嗎,你少噁心我了。」
秦綿直視著她怒的冒火的眼睛,「我是這水月居的女主人,哪怕是我的一隻拖鞋丟了,整個別墅都找不到的話,整個別墅里只有你一個外人,你現在要走了,那我就只能搜你的身。」
「秦綿你這是惡意侵害我的人身自由,我要找我的律師告你,我要報警。」
「奉陪。」
秦綿抬了抬眼神,示意站在林月儀身後的兩個傭人,「把她的手機給她,她想打電話給誰就打給誰。」
林月儀看著面色淡定如水的秦綿,她有種被秦綿看穿一切的感覺,她覺得她自己已經沒什麼把握了。
身後的傭人把手機交到林月儀手裡,林月儀握著手機,她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握緊。
這個時候了,林家已經敗落的只剩下一個空殼,她往日那些對她前呼後擁的好朋友們她現在是一個也找不到了,想想可真是可悲,人不到絕境還真不知道自己交的那些酒肉朋友真特么的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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