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倒霉的浮士德醫生

空間力量基本上算是強者標配，哪怕不是專精，也自然會懂得一些。羅蘭體內的深層空間，其實是隱藏著精神領域一個極為隱秘的區域。如果阿莎還在精神領域中，那麼應該會在羅蘭開闢的時候發現。

但虛無粒子大量離體，只剩下十分之一左右還滯留在精神領域，根本沒辦法覺察到羅蘭所做的一切。

其實，就羅蘭自己而言，他是不太想搞這些小動作。但有時候他的一些行為是自然而然發生的，這種情況的前提條件是遇到了對蟲群整體有益的事物……類似於某種思維慣性，這是數億年蟲生中累積而成的，即便是以最初的人類思維主導，也不可避免。

毀滅日基因是個好東西，所以他自然而然的保留了一部分下來，至於將來做什麼用，他也認真思考過，首先要先改造成可控的，不然其他全部都是空談。這部分改造由遠在木衛二的歐羅巴蟲群提供精神能量，沒錯，歐羅巴蟲群已經自行繁衍出了成蟲，並鑽通了冰層，入侵到了地下海洋開始捕獵了！

雖然現在還沒有形成規模，但距離投放蟲群也不過20個小時左右，第四宇宙級的蟲群因子，在擴散速度上極為誇張。

不過因為老闆瘋狂榨取員工勞動所得的關係，蟲群實際發展速度會被拖慢不少。但沒辦法，毀滅日基因有點麻煩，剩餘的那一點毀滅日基因，竟然在不斷試圖再生！改造工作難度不小，主要難度在於混亂無序的毀滅因子不受精神力量控制。

不解決這個問題，即便改造成為蟲族，也不過是另外一個版本的毀滅日而已。

……

強化耐力、強化力量、強化恢復、強化速度、強化反應、能量吸收與釋放……羅蘭與伽娜塔賜予了察納超凡的力量，以及阿莎親自製造的，技術全面優於鋼鐵俠的合金奧特戰甲，代號「葛雷」。

儘管槽點無數，不過第一個機動奧特戰士算是完成了，對於察納會不會濫用力量變成罪犯，羅蘭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在那之前，他已經讓阿莎查了察納在神盾局時的檔案。

總得來說是一個富有一定正義感的人，雖然個人生活出過一些問題，遠沒有美隊那麼完美，但大方向上還是值得肯定的。

羅蘭有個「被動」技能，就是別人即便見過他也會記不住，除非是他想讓別人記住！直接見鋼鐵俠就是如此，他一離開，托尼·史塔克就記不起他的長相了，幾天後甚至忘記了這件事。

所以，察納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他便直接離開了。

伽娜塔在回去的路上說道：「這樣效率太低了啊。」

「是有點低……」羅蘭聳了聳肩，10點多出門，中午去池本徹子學校和她聊了聊。然後吃了個午飯又回家一趟，再出門逛一圈，等把察納的事情完全搞定，已經是將近四點了。

這其中雖然至少有一半的時間是浪費在走路和無意義的蹲點上，但不可否認這樣的方式效率確實太低。

「你有改進的辦法嗎？」伽娜塔直接把問題丟給了羅蘭。

羅蘭皺了皺眉頭，畢竟他們做這些事情的最根本目的是「節能」，這麼親力親為不符合節能原則啊！當然，這肯定不是什麼新鮮勁兒過了，他們也就和兩個人聊過，怎麼會突然覺得沒勁呢？

紐約街道上的街頭藝人不少，這裡的市民對於街頭藝人，甚至是含有半乞討性質的表演都抱有極大的友好和歡迎。並且只要藝術動人，街頭藝人都可以得到豐厚的報酬。羅蘭對這一現象比較感興趣，便會偶爾駐足看看這些街頭藝人的表演。

伽娜塔在麥迪遜大道上發現一家餐廳廣告上在賣超辣漢堡，購買前還必須簽免責協議，如果能完整吃完三個，還有大獎，便興緻勃勃的要去試試。

羅蘭就在附近看一對盲人兄妹的歌唱表演，哥哥敲架子鼓，妹妹彈吉他並獻唱。他沒啥音樂細胞，但卻對聲波很有研究，這兄妹兩人演奏的每一個頻率，都能調動生物情緒，這就有點厲害了。

想不到紐約的街頭藝人還有特異功能呢……當然，這只是他們的潛在力量，他們主觀上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天賦，旁人也只會覺得他們的演奏極具感染力。

就在這時，附近餐廳里爆發出一陣掌聲與驚呼，沒過多久，伽娜塔就抱著一個大紙袋走了出來。

「大獎是什麼？」

「三十個特級超辣漢堡。」伽娜塔美滋滋道。

900萬辣度的漢堡雖然已經足夠致死，但那時對人類而言，對於伽娜塔來說，就算是900億辣度也沒關係。不過讓羅蘭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真這麼喜歡辣椒素！

「要不要分你兩個？」伽娜塔問道。

雖然伽娜塔肯分享食物是很難得的事情，但羅蘭還是拒絕了：「我是人類軀體，吃個腸穿孔出來還要自己修復。」

「哦，也對。」伽娜塔看起來也不是真的打算分享自己的戰利品。

她看了看在路邊演奏著美國鄉村風格音樂的兄妹兩人，略感驚奇道：「咦？你激發了他們的天賦嗎？」

「嗯，閑著無聊，就悄悄給他們開了天賦，順便治了眼睛，過幾天就能恢復了。」羅蘭無所謂道。在發現這對兄妹天賦的時候，羅蘭就以精神力活化了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

伽娜塔疑惑道：「這樣好嗎？」

「你找人當機甲奧特曼的時候，怎麼不反思一下這樣好不好？」羅蘭反問道。

伽娜塔吐了吐舌頭：「我高興，而且我選的人，都是有成為超級英雄傾向想法的人。」

「那你覺得他們想象一輩子都在黑暗中生活？」

「呃……好吧，你說得有道理，獎勵你一個漢堡。」伽娜塔說著，直接塞給了羅蘭有一個超級特辣漢堡。

這姑娘一定是故意的，算了，羅蘭本身也是愛吃辣味的，只不過這具人類身體遭不住而已，吃壞了再修吧……

兩人就這麼慢悠悠的，像約會似的走在紐約街頭，直到夜幕降臨，他們才走到曼哈頓島的上城區。

不過在離家不超過500米的時候，他們又看到了有一個意外的身影。

一臉絡腮鬍，穿著整潔西裝的浮士德醫生，正在對一名少女實施催眠。

伽娜塔不認識他，但知道他現在是九頭蛇的高層，羅蘭其實也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他是出自美國隊長系列漫畫的一個反派，一個精通心理學，擅長催眠的高智商病態罪犯。

另外，下午他們去阿黛爾基金會的時候，也遇到了他。當時他正在和另外一名男性，一同安慰孤獨的阿黛爾理事長，這也使得羅蘭兩人直接把阿黛爾給除名了。

羅蘭和伽娜塔對九頭蛇並不感興趣，甚至連搭理的想法都沒有。因為即便是從其他時間線中空降了一些高層過來，但本宇宙的九頭蛇實在很難扶起來。

但好巧不巧，羅蘭剛剛吃了三個超辣漢堡，身體被搞得一塌糊塗，修復之後也覺得有點不舒服，心情略微不爽。

於是，這位浮士德醫生倒霉了。

正準備帶走少女的浮士德醫生突然覺得大腦一陣恍惚，似乎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然後他不由自主的走向馬路中央……

「你怎麼把他殺了？」伽娜塔問道。

「感覺礙眼，下午已經辣眼睛了，我現在身體不舒服，他又來辣眼睛，怪我咯？」羅蘭聳了聳肩，一幅我也很無奈的樣子。

伽娜塔淡漠的看了看馬路中央的那一攤馬賽克，說道：「好吧，算他倒霉。」

說完，兩人沒有理會驚叫的人群，若無其事的走了。

好吧，觀察憑空出現的九頭蛇高層先失敗了七分之一了。不過問題不大，還剩好幾個呢，蜂巢、九頭蛇夫人什麼的也還在。

……

回到家中的時候，阿莎又不在家裡，羅蘭感覺在獲取毀滅日能量之後，她似乎也活躍了不少，大概是在執行自己的計劃吧。

她會搞什麼小動作呢？只有不是炸太陽獲取能量這種事情，其他都好商量……當然，炸地球也不行。

在餐廳贏來的30個漢堡，到家的時候已經被全部消滅了，伽娜塔吃了27個，羅蘭吃了三個……開始那個是伽娜塔塞給他的，但後面兩個是他自己要的，因為他突然也想用人類之軀挑戰一下。

結果就是，如果他不是蟲群主宰，純概念精神體，那這具凡人之軀必死無疑……所以，這個餐廳推出這種玩意到底有什麼意義？搞謀殺嗎？

「對了，你晚上有事嗎？」羅蘭突然問道。

「親愛的，給我點私人空間，我不想約會了。」伽娜塔不滿道。她晚上想繼續篩選機甲奧特曼的人選，按照她的打算，這一批至少湊個三十個出來……十個也能接受，但必須是精英。

「不是，我想去瓦坎達……算了，我自己去吧。」羅蘭說完，就以精神扭曲空間，來到了瓦坎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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