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又見光頭
翌日。
「太陽當空照,白澤對我笑。姐姐說早早早……」余勝司取了把牙刷,擠出自己最愛的鵝廠牙膏,邊刷邊唱。
五人昨晚原路返回一些路程后,在一塊地勢較高,地形平坦的地方扎了倆大帳篷。
五人輪流守夜,男女肯定分開睡。
這是余勝司最不滿的。
「你唱個鎚子。」姐姐嘟起小嘴,滿臉黑線地給余勝司來了一栗子。
余勝司被這一拳頭砸得吞了一口漱口水,連忙咳出來,余溪上前給他拍背殼。
「我靠,為什麼,我的聲音這麼——」
淇沂雅用靈術聚齊一大團水球,放在一個鐵盆里,拉拉小耳朵,吐槽道:「你唱的好不好難道沒有逼數嗎?」
「……」
余溪柔聲道:「下次別唱拉啊——」她一個轉折,用冰得余勝司顫抖的聲音道:「打死你哦~」
我的媽,沒法玩啦,一定是天妒英才,姐姐和淇沂雅都是嫉妒我優美的歌聲,余勝司自我安慰。
陳白澤打了一瓢水,自己洗了把臉,最後這波是他守夜的,現在他累的一批,好像身體被掏空。
兆子舟道:「任務是拿到百顆二階靈獸不死狼的牙齒,還要一具四階靈獸晨虛猿的屍體,裝這戒指帶回去。」他拿出在任務閣里領到的儲物戒,又道:「此外就是找到周告,交易碧蓮伊火,他的任務是拿到何須鳥的羽毛,這鳥在整個電競森林裡只有一處能找到。」
「我就怕他找到了已經回門派了,到時候不好動手。」陳白澤皺眉。
余溪聽著各位師弟的小算盤沒說話,畢竟是跟自己弟弟混的,就是跟自己混的,搶個小小的強化裝備嘛,又不是殺人放火,小事,她甚至可以幫忙。
「不,這何須鳥,只在每天下午黃昏之際出現在麻辣燙湖。」兆子舟擺出自己的筆記,上面還有一隻小巧的鳥類的草圖。
余勝司點頭,昨天和兆子舟討論過一波了,去麻辣燙湖一次性干兩件事,豈不美哉?
「每天黃昏之際?那這貨怕不是已經搞到了?」淇沂雅指出bug,驕傲的仰著自己的小呆毛。
兆子舟點頭道:「也的確應該是這樣,可他任務要的何須鳥羽毛肯定不只一根。」他笑了笑:「而偏偏何須鳥不喜群居,只是偶爾有一兩隻在湖邊黃昏時經過,而何須鳥全是火紅色,身上只有一根羽毛是金色的,恰恰,需求者們就偏愛這根羽毛,我講得有點跳能理解吧?」
「所以呢?」余勝司滿意的點點頭,對於這個能力出色的新大佬感到頗為滿意。
余溪笑道:「所以他短時間內是無法收集到達額的羽毛數量。兆子舟小師弟這麼敢肯定他還沒走,你心裡也有數。總之我們今天還能遇見周告。」
淇沂雅鼓掌,道:「小溪姐姐牛逼。」
余勝司瞥了她一樣,手去抓了她一直跳動的小呆毛,嗯,極致舒服。
淇沂雅瞥回去。
余勝司瞪她,你瞅啥?
淇沂雅瞪回去,瞅你咋滴?
余溪給余勝司一個死亡凝視,余勝司直接停火。
「那?出發?」陳白澤看了看躁動的眾人,掏出一張地圖,指著其中一個小角上的紅叉,道:「目標點在這,我們步行,中午肯之前定能抵達。」
收拾東西。
出發。
眾人在路上偶遇一隻不死狼,但是沒有對它發動攻擊,狼是群居靈獸,肯定還有一大批狼就在附近,余勝司眾人趕路,在地圖上標記了此地,繞道而行。
一階靈獸靈者勉強能夠對付。
二街靈獸,執術者們能跟其中大部分靈獸五五開。
三階靈獸對應人類鍛靈體實力。
四階靈獸對應人類匯靈丹實力……
但是並沒有依次類推。
它們是這個星球上不可思議的生物。在空中,在水中,在大地上,世界的每個角落都有它們的身影。
歷史上最強靈獸記錄到了八階,是曾經存在與嵐國、尚國和維國之間的已經破滅的雪國的守護聖獸——龍。
而據歷史來說這條八階靈獸龍,曾經單挑凝神識五段的一名大佬。
人類記錄以來最高段位才是凝神識十段,我的媽,這條龍好屌,余勝司第一次聽說這個事情時如是想到。
電競森林歷史記載出現過最強的靈獸才是一隻幾百年前出現過的七階大蜥蜴。
余勝司表示咱幾匹哥目前還在森林最外圈應該是不會遇到這麼強的東西的。
「嗯?我是不是立flag了?」
路上余勝司自己秒掉一頭兩階火焰獵豬,著實驚呆了淇沂雅。
眾人午飯有著落,烤完豬吃了就溜。
麻辣燙湖前幾年鬧得沸騰的時候,余勝司和淇沂雅還追在姐姐屁股後面,整天瞎混。
據說是有人聲稱自己在這裡拿到了自稱嵐國第二劍士的佩劍……的劍鞘。
於是整個嵐國都轟動了。
包括整個余府上上下下都對這件事情十分關注,老余當年還特地跑出去了一陣子,可惜空手而歸。
然後前段時間,麻辣燙湖再次鬧得沸騰,是因為,有人說,這名第二劍士有一筆遺產留在了嵐國,其實就在這兒。
「這麼像謠言的話他們為什麼要信。」陳白澤皺眉。
余勝司想了想,道:「畢竟這裡曾經出過那人的劍鞘。」
大尋產時代拉開帷幕,眾人的目標是星辰與大海……而余勝司是要成為大雕王的男人,呸……
想遠了,余勝司晃晃腦袋將雜念排出腦殼,望著眾人面前的大湖。
幾隻靈獸結伴飲水,下午的陽光直射電競森林,樹葉的倒影把這片清澈的大湖印得碧綠。
「麻辣燙湖,我們到了!?」陳白澤十分激動,彷彿周告就在眼前。
「嚓嚓——」眼前樹叢發出響聲。
兆子舟警惕道:「什麼聲音?」
余溪的美眸一轉小嘴一揚,道:「是人。」
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從草叢中鑽了出來,他身體微顫,舉手道:「不要緊張。」
「握草又是光頭?!」余勝司傻眼了,怎麼最近老是遇見禿頂男孩。
其實這批哥應該才是緊張的那個吧,他一個人,我們五人,想做啥他還不是沒法。
「我是怕你們走火。」黑皮膚光頭看了看陳白澤手中的大寶劍,吞了口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