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神經俠侶 浪跡江湖

包租婆眼示其公，公心領神會，健步如飛，消於閣中，現於外門，手提一死一傷入閣門，快若流星。

盲音琴師，怒其出手，音增百倍，殺機四伏，包租公左手畫圈，右手畫圓，雙手其出，玉女太極心經再現於世。

琴音瀰漫，刀斧劍戟棍，兵鬼妖靈人，應出盡出，喊聲雷雷，如物亦如夢。

凡人觀之，如見神明，迷人亂眼。包租公遊走於劍刃之上，招招為險，步步為亂。

你攻我受，你受我攻，一來一去，四十八回。包租公技高一籌，盲音琴師琴斷人亂，節節敗退，音消弦斷，鏡落衣毀。

盲音琴師大呼：「誰？是誰？誰人打的玉女太極心經。」

盲音琴師有問，無人答之。

二人翻身而起，速拉琴弦，一人單膝成座而抱琴，另一人撫琴而攻之，音化三國戰神呂奉先，身長十八尺，手持轅戟，有誅滅眾生之象，盲音琴師五指一揮，戰神怒吼，奔騰而去，斬殺包租公。

包租公靜站於地，左式起手，右式格擋。一左一右，形成環抱之式，構之太極圖，一陰一陽，互攻互補，快慢相加。

戰神攻之，包租公守之，象擊螞蟻，應為虐殺，然則非也。

包租公心經大成，劍道無邊，太極圖出，太極劍現，戰之五回，劍破戰神，靈消於空。

盲音琴師轉眼變招，音未出，包租公人已至二人跟前，一式太極推手，盲音琴師皆倒於地，包租公一手擒拿一人，原地打太極，十六圈后，二人口吐白沫，半生半死。

口中大叫道：「是你！是你！地獄雙煞，神經俠侶中的楊帥哥，你們怎會在此，傳聞你與小籠包浪跡江湖，做快樂神仙去了，小籠包呢？小籠包呢？好想聽一回小籠包的獅吼功。」

包租婆運氣吐納，「滾」字一出，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將盲音琴師震出三四里，赤身裸體於光鮮艷麗的花花世界中，一身先天修為盡毀，淪為廢人。

「是他們？是他們！就是他們。」結局的最後盲音琴師還在魔障中沒有醒過來。

拆遷戶老大楊宣紙遠觀盲音琴師大敗，遠遁而去，再請高人，而盲音琴師則無人管之，自生自滅。

譚青，鄭州擺放於二樓大廳之中，譚青回歸地獄，鄭州鮮血不停地流，包租公無論怎樣都止不住鄭州生命地流逝。

小薇怒火中燒道：「你們神功蓋世，一人可擋凡人千人，為何不早些出手拯救他們。」

包租婆再次叼了一隻香煙，道：「中華局有令，為保國家安定，社會安穩，先天之上不得隨意出手，違之必受罰。我們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啊！你們也要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

小薇問道：「那他們為何可以隨意殺人呢？」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有的人就會鋌而走險一次來換取一生富貴。」包租公答道。

眾人一番爭論，最後無疾而終，無奈散去，包租公與包租婆將譚青，鄭州二人身體葬入莽莽大山中，默哀三分，搖頭離去。

嗚呼：

「千里孤墳化凄涼！抬頭望，無人神傷。

萬里飄飄一點紅！轉回眸，獨自蕭索。」

包租公與包租婆安排完二人的身後事，次日夜晚，包租公婆遣散租客，讓他們另租別房，眾人有話難言，只能離去。

三十樓人，一下樓去人空，紛紛遷移，皆是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停留。對於很多人來說，這裡承載了他們太多的回憶。

一下要離開，有人難過，有人不甘，有人回憶。

包租公與包租婆琴簫合奏，為他們送別。

琴音靜水流深，滄笙踏歌，道盡半生陰晴圓缺，一朝悲歡離合。

蕭聲回憶往兮，似水流年，說出往事雲煙不在，天有不測風雲。

烏雲遮月，人跡蹤滅，說不出如斯寂寞。

燈火星星，人聲杳杳，歌不盡人間烽火。

一曲奏罷，包租婆靠在包租公的肩膀上眼淚嘩嘩地流個不停，幾十年的相處早已習慣了存在，如今分離，不知何時再見。

包租公輕輕地拭去包租婆的眼淚。

「老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該來的總會來。你不要哭了，妝都花了，再哭就不美了。」包租公說道。

包租婆道：「嗯！不哭了」

包租公一套甜言蜜語下來，包租婆變得柔情似水，包租公抱著包租婆，輕功屋上飄，一縱二十樓，一陣洗刷刷，二人準備做最後的道別，巫山雲雨。

「啊！啊！啊！」

「老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包租公跪地求饒。

「快說！你脖子後面的唇印哪兒來的！」包租婆邊問邊捶。

捶至四十九周天，包租公身不敵，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楚，事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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