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劍西來 氣沖斗牛

天外飛仙第二式取自「一劍西來，千岩拱列，劍影縱橫。問明鏡非台，菩提非樹，境由心起，可得分明？」

其名為「天外飛仙！」

劍招人間不曾見，似是雲中天上仙。

劍起！

影出！

隨影即行！

葉孤城與劍合二為一，人劍合體，劍光急迅而下，一道道劍光從西方斜斜飛來，似驚芒掣電，似長虹經天，似驚雷響徹…………

戰場中沒有幾人可以捕捉到葉孤城的劍招，也沒有幾人可以形容這一劍的燦爛與輝煌。

天邊人起落，弧影越人間。

劍至！

人至！

影至！

光至！

葉孤城似黑夜中的一顆明燈，用劍光照亮了武當天門的夜空，與皓月千里交相輝映，亮灑人間。

此時此刻！葉孤城的速度只能這樣來形容：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其影不出，誰與爭鋒！」

謝十三依然站在原地，殘失的雙眼沒有一點波動。

謝十三太極陰陽陣圖起，慢若蝸牛，謝十三的每一個動作就像是放慢了幾十倍一樣，在人們的面前一清二楚地播放出來。

這個時候，在謝十三的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他要慢，要更慢。

謝十三遵從內心的聲音，將太極十三劍從頭到尾演練了一遍，動作越來越慢，最後慢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太極十三劍，一劍一天地。

劍路盡頭誰為鋒，一見十三道成空。

太極十三劍演練極致，太極十四劍推演而出。

葉孤城是快，謝十三則是慢！

一慢一快！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天外飛仙vs太極十四劍！

「砰砰砰！」

「朤！」

明亮的陣陣餘波讓人的目光應接不暇，來不及欣賞就要逃離戰鬥現場。

天外飛仙出，謝十三除了有些病態，依然沒有打敗謝十三。

葉孤城一擊天外飛仙之後，懸浮於空中，白衣絕塵，驚艷絕絕，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外來客，藐視眾生，長劍在手，無人可與之爭鋒。

謝十三雖未敗於葉孤城之手，然而他的模樣讓人有些心疼。

葉孤城的每一次出擊劍心都提心弔膽，害怕謝十三敗下陣來，傷到謝十三。

葉孤城在半空中審視著謝十三，似要言語些什麼？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多說無益！

唯有戰鬥才能見真章！

天外飛仙劍譜乃是葉孤城偶然所得，劍譜上有明確的記載，第二式已經超出了凡武。

超出凡武的一擊，眼前這個病懨懨，雙目失明的人卻是用自己用過的太極十三劍輕描淡寫的接下了，還創出了前所未見的一式，莫非真的是少年出英雄。

他突然捫心自問，莫非自己老了不成。

葉孤城自言自語，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他突然猛烈搖頭，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獨自思索，想要打敗謝十三，只能使用天外飛仙中的第三式。

想到天外飛仙第三式，葉孤城心中苦澀不已。

因為劍譜上第三式沒有任何的招式，只有一個名字。

叫作「氣沖斗牛！」

何為「氣沖斗牛！」

葉孤城苦思有二十載！

「匣氣沖牛斗，山形轉轆轤。寶劍之沉，夜氣沖於鬥牛。」

劍與氣沖斗牛有何關係，葉孤城始終想不出答案。

謝十三無喜無悲的樣子與他的年齡太不相仿了，這讓葉孤城這個白衣劍客有了些怒氣。

葉孤城怒氣增加，他手中的飛虹劍劍光突然發亮起來。

「這是為何？」葉孤城一臉懵逼，不知所以然。

他再次運轉天外飛仙劍譜，第三式氣沖斗牛不為所動。

第三式一下又變得浩瀚如海，葉孤城直接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葉孤城再抬頭看了看謝十三，怒氣一下子又衝到了頭上。

葉孤城手中的劍氣一下又變得強盛起來。

葉孤城低下頭，不看著謝十三劍氣又低蘼下來。

幾次實驗之後，葉孤城欣喜若狂，仰天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沒有人知道他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不知道他為何而痴狂。

怒火中燒吧！

小葉子！

燃燒我的能量！

爆發吧！

今日之後我葉孤城必將揚名天下，環宇四海，獨斷八方。

葉孤城沒有發現氣沖斗牛秘密之前是白衣天使般的人，發現之後，氣息全變，成為了地獄魔鬼，其中夾雜著怒氣的力量。

翻滾吧！

我的小宇宙！

讓它徹底爆發！

讓這個世界為之瘋狂吧！

呦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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