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賭注
二人離開后,躲在暗處的某人視線不曾離開過。直到消失至眼前才肯罷休離去……
而後。炎亦帝尊則是緩緩走出,露出一副捉摸不透的神情。嘴角微微揚起,隨即用手搬弄著戴在手上的扳指。扳指程翡翠色,經過打造和磨皮,表面甚是光滑。翡翠顏色甚是好看極了,「時戟,之前的賭注如今還算數?」炎亦帝尊斜視了他的身後,淡淡的問了句。
炎亦帝尊四周除了蟠桃林,其它空無一人。就在這話音剛落之時,一陣猛風吹過。炎亦帝尊的衣袍瞬間被帶了起來,那人動作敏捷。反應機靈,似乎像主僕一般只聽炎亦帝尊一人號令似的。那人從黑暗處輕功一躍,悄無聲息的腳平穩落在炎亦帝尊跟前。
他單膝跪地,低著頭。身著藍色衣袍,長發披肩。膚色暗黃,因長期暴晒的緣故顯得皮膚有些粗糙。由於帶著黑色薄紗遮住了面容,所以根本看不清此人是誰。但炎亦帝尊總稱呼他「時戟」,時戟不為所動。頓了片刻后才道出倆字:「算數」
語氣極為陰冷,但炎亦帝尊似乎習慣了這種感覺。早就見怪不怪的模樣,聳了聳肩。「賭注便是那三公主蘇羽?」炎亦帝尊再次問道,這是之前所打的賭約。如今時機已成熟,是時候該兌現承諾了。二人的賭約誰都不知曉,賭注只有他們知道。
心中打了什麼算盤亦然不知,他們口中的三公主便是那王母的小女兒蘇羽。稱月未公主,時戟默默點頭算是默認。炎亦帝尊此刻似乎心情大好般,哈哈大笑了起來。讓時戟愣住了,因為他的主子從未有過這樣的表情。頭次見到主子的笑容竟然有些失神了。
隨即又很快的消失了,「到時輸了可是要賠上你那親自釀的葵子清酒,而且還是五百年的。十壇酒。」時戟再次怔住,這個主子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十壇?他釀的只有三壇,加上私藏的倆壇才五壇。上哪兒去給他弄十壇?等等!他怎麼會在整個節骨眼上犯傻呢?
這輸贏還未定下呢,就給自己帶綠帽子是自尋死路嗎?時戟皺眉,冷冷道:「還真有把握,如諾你輸了這魔域峰主之位只能是我。」時戟對主子有點捉摸不透,時戟打的就是這個注意,如諾他輸了再不濟也是十壇酒的事。他那個主子卻傻得很,不僅把公主賭上。還要把魔域峰主之位讓出,真不知他打的什麼鬼注意。
炎亦帝尊又恢復了之前的表情,還真是貪婪。不過,他要什麼沒有?缺的只是那個她而已!
「對了,那叫你去查兔子精和蝴蝶精的身份查的如何?」炎亦帝尊沒有接話,頓了頓之後再次問道。方才他跟言星帝君要那羽虎符已經拿到手,三日後便可啟程打仗。但進蟠桃林之前老早就看到兔子精和蝴蝶精了,只因當初要事在身又不好當場揭破。
只能如此了,等他做完手頭事情時。本想再次看那倆個精靈,不曾想被言星帝君搶先一步。時戟隨後站起身向炎亦帝尊附耳道,當時戟離開炎亦帝尊身側時。炎亦帝尊再次展開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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