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為何要饒你?
「你是柳必華?」左恆略微皺眉,柳必華是伍世豪在這河口鎮的仰仗,但是那天他親眼看到柳必華的腿被打斷了,怎麼可能才三天又活生生的站在這裡了,難道是柳必華的同胞兄弟來報仇來了?
「我當然是柳必華,才三天左老闆就認不出我來了?」
柳必華此時信心大增,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天,但是楚天河不僅用鬼斧神工一般的能力讓他身體痊癒,更是用神奇的丹藥幫助他一口氣突破倒了三品。
他現在很有信心,即便是面對同樣三品他也絲毫不懼。
「有點意思,三天之前你的腿被我打斷了,今天過來難道你認為你能贏我?」左恆身邊的刀疤男人往前走了幾步,不屑道。
「不好意思,古人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一會動手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我和你之間的差距。」柳必華請示的看向楚天河,楚天河點頭之後他才是往前走了幾步。
「哈哈哈哈,你在逗我笑嗎?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們把一個小毛孩奉為上賓,看來朝江真的沒人了啊!」刀疤男哼了一聲搖著頭看向楚天河,姿態甚為狂妄。
「放肆,楚先生之威名豈是你能夠玷污的!」柳必華不在疑慮,炁運周身之下一道白色的光隱隱約約出現在他的身體周圍。
「這.....這不可能!」刀疤男眼睛睜得跟燈籠一般,他是三品後期,這以炁化形的功夫必須到了四品才能夠運用,他三天之前只不過是區區半步三品而已,怎麼今天忽然給他的感覺如此恐怖。
「現在道歉的話,我還可以留你全屍。」柳必華腳尖在地上一點,身體如同滿弓的弓箭一般彈射出去,刀疤男全力應付,但是沒接下柳必華的一拳就他就震撼一分,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柳必華都跟三天前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你不是柳必華,你到底是誰!」刀疤男被一拳轟得嘴角溢出鮮血,而柳必華看上去則顯得遊刃有餘,這一幕被左恆看在眼裡,登時心裡就涼了半截。
「我說過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如果你現在向楚先生道歉的話我還可以留你全屍。」
「呸,什麼楚先生,只不過是個黃口孺子,你真以為你這點手段能贏得了我?」刀疤男轉守為攻沖向柳必華,在連攻數拳之後借著轉體忽然手中甩出一物。
「糟糕!」柳必華見一柄飛刀向自己襲來,連忙運炁來擋,可是刀上泛著的一片炫目刀光竟然讓他一時間無法集中精力。
「給我破!」刀疤操控飛刀擊碎了柳必華的防禦白光,飛刀毫不留情的直指他的眉心。
「完了!」護體白光被擊碎的那一瞬柳必華就知道他有些託大了,如果他沒有驕傲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拿出全力對敵他應該不會敗,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哼,螻蟻!」
就在刀疤男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就在左恆露出神秘微笑之際,就在飛刀只差一毫米就要穿透柳必華印堂之時,忽然一聲冷哼,蒼穹之上一道電光直接劈下,直接把包裹著炁的飛刀擊得粉碎。
「這......這是什麼法術?」刀疤男法器被毀,直接一口鮮血嘭了出來,這飛刀是他最大的依仗,他之所以比徐彪在左家的地位還要高並不是因為他近戰的實力,而是他這一手令人防不勝防的飛刀。
「雷,就是這道神雷,他是那天殺徐虎的楚先生!」左恆陣營里有人看著這一道電雷立馬喊了出來,周圍見識過這道電雷的人紛紛不管不顧的向後退去。
「快跑啊,他是殺了徐虎的楚先生!」左恆帶來的人本來水平就成差不齊,見到這一道電雷居然直接擊潰了左家武者中號稱最強的刀疤男,他們哪裡還有留在這裡的膽子。
「楚先生,必華有愧於您!」柳必華見到楚天河又一次救了自己,當著眾人的面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你阿,還是太嫩了,對敵之時怎能有婦人之仁!」楚天河斥了柳必華一句,從原地走到了刀疤男的身前。
「你就是殺了徐彪的楚先生?」刀疤男眼神很凝重,這一刀電雷直接把他的匕首轟得粉碎,足以見得此雷的威力不俗。
「你沒資格問我。」楚天河負手站在中央譬如神邸,刀疤男眼角一抽絲毫沒有遲疑的同時甩出三把飛刀,每一把上面的炁赫然比剛剛那一把更為兇悍。
「三把?看來你以為我的雷法只能發一次?」楚天河任憑匕首襲來頭髮無風自動,刀疤男拭掉嘴角的鮮血笑道:「難道不是嗎?你站在那裡一直沒有動不就是暗中準備了這個雷法,你覺得你能夠瞞得過我?」
「哈哈哈哈哈,區區螻蟻也敢揣摩本尊之意,你該死!」楚天河渾身上下忽然被一道金光籠罩,那近乎實體的金光直接把飛過來的三把匕首震得四分五裂。
「你......你是五品高功!」
刀疤男終於畏懼了,他不確定這種護體的炁形成的金光到底是幾品武者才能夠達到的程度,但是以他以前所見,四品武者能夠以炁化形,但是絕對到不到這種境界,只有那些五品高功才能夠凝聚如此密度的防禦結界。
「我說了,你沒資格向我發問。」楚天河一步踏下,烏雲密布的天空忽然傳來隆隆之聲。
「楚先生我錯了,請您饒了我吧!」刀疤男拼勁最後的一點炁狂甩三把飛刀,然後毫不猶豫趁著楚天河防守之際遁走,可惜還沒等他轉身,一道比剛剛的電雷恐怖十倍的神雷『啪』的一聲直接劈在了刀疤男的身上。
「阿!!!!」刀疤男尖叫一聲被雷劈成了焦炭,左恆站在原地雙腳不停的打顫,他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
「你叫左恆對么?」楚天河側過身來,那種殺氣騰騰的眼神把左恆嚇得兩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我...我...我不知楚先生威名,我願意讓出河口鎮所有產業,求楚先生饒我一命。」
「饒你,我為何要饒你?」一聲質問如雷貫耳,讓左恆面如死灰如臨神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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