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暗潮洶湧
陳生見包拯到來,非但沒有一絲害怕,嘴角還帶著幾分譏笑,道:「包拯,別人怕你,我陳生可不怕你,按說你也是冢主所立,一見新的主子,便去表忠心,這孟婆怎麼對我,我無話可說,可你包拯沒資格!」。
「陳生!你怎麼就不明白,不管誰掌管地府,終究是為了人間界太平,你無端挑起紛爭,最終受害的還是人間界的人類!」。
「行了,包拯,別假惺惺的了!你還不是放不下你自己的權力!別再那你的那一套來對我說教!」陳生揮起手來,說道:「」多說無益,引領軍聽令,今日一戰,正是我等洗刷恥辱的機會,我們要為冢主報仇!殺!」
「殺!」率先發起攻擊。
「殺!」包拯摔著黑甲軍與引領軍殺在一起。
喬楚兒告訴余飛趕緊離開,便也衝進人群之中。
余飛見兩軍拼殺,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什麼情況?怎麼就因為一個孟疆就打起來了?
不過這不是余飛能關心的事,趕緊跑過去把譚敏等人解開,便往出口跑,譚敏等人見不到兩軍拼殺,只覺得陰風刺骨,耳畔時不時的傳來幾聲兵器交戰的聲音,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趕緊拉著余飛的手跟著他往外跑。
余飛等人跑到洞外,沒等站穩,突然感覺地面一陣晃動,卻看見原本的山坡波浪起伏遠近難辨,白雪催促幾人趕快跑,直到跑出五六公里,才見剛剛呆過的地方,已經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一座深不見底的天坑,余飛等人面面相覷,心有餘悸!
等到一切平靜了,天已經開始大亮了,這回家的班車是下午一時,余飛等人趕到當地火車站,還有半個小時就開車了,幾人匆匆忙忙買了車票,尋個地方狼吞虎咽的吃了口東西,便坐上火車往回走,按說譚敏幾天沒合眼,都已經困的不行,可是同事們都睡著了,譚敏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看著余飛,譚敏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了牽挂,當時在墓穴里沒有信號,譚敏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好不容易尋個地方打出電話,鬼使神差的就撥給余飛了,這個小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到自己的心裡,再也出不去了。
譚敏眼睛不眨的盯著余飛,那邊白雪眉頭緊皺,使勁咬著下唇,不知道在想什麼!龍月嘆了口氣,把頭扭到窗外,一聲不吭。
余飛見氣氛如此壓抑,心中不免感到有些頭疼,從兜子里拿出一個橘子問道:「吃橘子嗎?」白雪冷哼一聲不吃。
譚敏笑笑接過余飛手中的橘子,剝開來,掰出一瓣放到余飛的嘴裡說道:「你吃!」
余飛笑著把橘子吃了,讓譚敏也吃,譚敏搖搖頭,就這麼把橘子一瓣一瓣的餵給余飛,白雪看著余飛二人,不由得心中發酸,從余飛的兜子里也拿出一個橘子剝了,送到余飛嘴裡,余飛初時覺得有美人給自己喂橘子挺好,可這兩人像是較上勁一般,你剝一個,我剝一個,卻都往余飛嘴裡送,吃了十個橘子以後余飛實在受不了了,借口上廁所,才算是躲開二女的互相明爭暗鬥。
龍月見余飛狼狽的模樣,心中莞爾,同時也為自己的朋友擔憂。
火車一路前行,余飛回到座位上,這裡又恢復到了剛上車的氣氛里。
余飛不敢在亂拿東西了,那邊譚敏卻張口說道:「余飛,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能來救我!」
余飛淡淡一笑說道:「譚敏姐,我說過,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你我就讓他魂飛魄散,我余飛說到做到!」
譚敏略有些傷神:「余飛,謝謝你,我父親找到了!就被埋在剛剛的那個墓穴里,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一堆白骨和一身已經一碰就成灰的警服,還有他一直心愛的匕首!我苦苦追尋六年的結果,一下子放在我面前,就好像是一下子把我的希望全部摧毀了一般!」
余飛見譚敏傷心,勸道:「譚敏姐,至少證明你父親他是清白的,他是個英雄!不是嗎?」
「英雄!我多希望他像其他父親一樣,能夠天天陪著我,而不是當什麼死了的英雄!余飛你知道嗎?當我見到他的遺體的時候,我心裡一絲感覺都沒有,在我的記憶力,關於他的事情,我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仔細算算,在我十六歲以前,和他見面的次數都是有數的,每天他回來我已經睡了,沒等我醒來,他就已經走了!直到母親去世,我都沒有見到他,那時候我心裡對他全是恨,恨他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這麼對媽媽!可是等有一天,一個警察來到學校告訴我他失蹤了,我才感覺我是有父親的!可那一切都晚了,我心裡一直希望他活著,哪怕他成了罪犯,至少我還能看見他!可這一切就在我見到他遺體的時候,變成奢望!」譚敏從腰間拿出來一柄匕首撫摸著,遞給余飛繼續說道:「余飛,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像極了我父親,他雖然是個警察,可是卻喜歡研究玄學,為此上級讓他專門參與盜墓偵破,我們這一帶,古墓比較多,他曾經成功的破獲了多起盜墓案件,為此還受到過部里的表彰,你的世界我不懂!可也許這就是天意,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和他特別像,這柄匕首送給你,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想你有任何閃失!」譚敏說完起身去了衛生間。
余飛手裡拿著匕首,不知道怎麼才能安慰譚敏,也許只有靠她自己想通了!
「月食之刃!」白雪看著余飛手裡的匕首說道。
「你知道這個?」余飛問道。
「知道一點,這個匕首傳說是上古跟著關聖的一位將軍的武器,借著月光可以發出月刃,讓人防不勝防!威力奇大!」白雪感覺余飛的運氣有些逆天了!
正在二人說話間,白雪和龍月同時身子一震,半晌沒說話,不一會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滿眼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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