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進入你的心
程節向李忱稟告,一本正經地彈劾皇后薛青雲,但是李忱沒有迅速廢黜皇后薛青雲,只是命程節呈上奏摺。
今晚,在李玉兒的眼裡,是一個哀愁的夜。冷冷的冬雨,在窗欞外淅淅瀝瀝,狗賊的恐嚇威脅,煞費苦心地虛張聲勢,裝神弄鬼,繼續在冬夜粉墨登場,這些狗賊在眾目睽睽下,露出了他們猥瑣的小人嘴臉。
老男人不知廉恥地打著朝廷的旗幟,在含涼殿外奸笑噴飯。
皇宮裡恐怖陰暗,腥風血雨,鮮廉寡恥的兇手,自己演繹著最猥瑣的醜劇,還自己忘乎所以。
像偏執症一樣的老男人,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尖叫,竟然硬說李玉兒寫的奏摺與文章是偷盜的。
「李玉兒,你的全部東西,都是朝廷的,老子代表朝廷,老子有錢有關係,老子有靠山,一手遮天!」恬不知恥的老太監馬公儒,躲在含涼殿外,無法無天,肆無忌憚地尖叫噴飯。
皇后薛青雲,派狗腿演繹了幾天傳播謠言的鬧劇,李玉兒知曉,這個薛青雲已經猜到程節暗中搜集到她陷害自己的鐵證,這廝躲在長春宮,心煩意亂,暗中做賊心虛,指使一群狗賊,日夜對自己進行騷擾干擾,痴心妄想讓自己寢食難安又方寸大亂。
「哈哈哈,冷香,這些蠢賊,故意故弄玄虛,編造假象的猥瑣拙劣騙人伎倆,我早就了如指掌,她們竟然還十分偏執地在外叫囂本公主名存實亡,真是蠢!」李玉兒耳邊那些十分猥瑣,又不堪入耳的謠言,不但沒有騙了李玉兒,最後還讓李玉兒捂嘴大笑。
「不要臉的,不相信了,馬公儒,去傳播流言蜚語,到處傳,對那些人一定要斬釘截鐵,我們一口咬定李玉兒是怔忡神經病,人盡皆知她是瘋女人,就沒有人信她的瘋話!」長春宮,氣得七竅冒煙的薛青雲,怒視著趙嬤嬤,方嬤嬤,馬嬤嬤等不知羞恥的罵人老不羞,鳳目圓睜,尖叫一蹦三尺高。
這個世界,在李玉兒的眼中,昔日是春天百花奼紫嫣紅,但是現在,她終於知道了這個現實,這個世界,竟然不允許神采奕奕,不允許像一個正常人一樣。
現實現在對於李玉兒,就是陰暗齷蹉,刀光劍影,風刀霜劍,到了那花落人獨立之時,她才突然被嚇醒,自己竟然孤苦伶仃,又煢煢孑立地站在一個看不見的大牢里。
理想與那些偽君子到處理直氣壯又順理成章對人們振振有詞說的那些三綱五常與夫子道德,都是假的,李玉兒活了二十幾年,現在終於恍然大悟,所謂的五常仁義禮智信都是假的,所謂的大唐社稷,所謂宏圖偉業也是假的,這些人們看起來好像榮光萬丈的東西,只是貴族們慾壑難填的一個遮羞布!
這個社會,就是一群有身份的人拚死爭奪所謂的榮華富貴與功名利祿,世界原來無情冷酷,什麼道德什麼仁義,只是那些有權有錢與權力雄厚的大人們打著的旗幟,借著聖人的名義,對那些平民與弱者理直氣壯又名正言順的剝削與玩弄欺負。
那些所謂祖宗定的規矩,也是這些坐在高處,耀武揚威的所謂大人,對百姓擅作威褔的名義。
這些大人國蠹,戴著聖人的面具,窮凶極惡地剝削百姓,對弱者玩弄,巧取豪奪。
李玉兒雖然年輕時也志在四方,也熱血沸騰地游遍大唐的千山萬水,但是現在,她突然對昔日那些都不信了,自己已經變成被小人與那些慾壑難填大人指使下的所謂芝麻,被他們理直氣壯又無償地壓榨,最後變成白頭,被冷酷地扔了滅口。
大唐盛世,只是那些奴才為了諂媚主子,煞費苦心,暗中費盡心機粉飾的一個所謂幻境,若等到皇上醒時,這個幻境就變成了南柯一夢。
朝廷的文武百官們滔滔不絕,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但是全國最大多數的百姓,卻被輕蔑歧視,就連自己最基本的自尊都沒有,那些君子們天花亂墜,到處振振有詞說的朝廷一秉大公,養民樂民,只是自己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一個美麗的借口,自己雖然是大唐的金枝玉葉,天潢貴胄,到現在,卻覺得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為自己活著,自己只是被無償犧牲了自己的自尊尊嚴,去忠心,去滿足那大殿上人心中無極的私慾!
用無數百姓的公心,為大唐李氏皇朝無償地犧牲自己的自尊與自己的生活,為大唐皇朝用血粉飾一個名叫太平的所謂盛世,這個世界,已經暗暗的四分五裂,最後土崩瓦解!
李玉兒不想再與薛青雲這些其實一肚子私心,為了滿足自己所謂的慾望,每日變本加厲迫害那些人,恬不知恥欺軟怕硬,暗殺監視,她們在大明宮這個後宮,竟然情不自禁犯下了這麼多令人髮指又讓認觸目驚心的齷蹉罪行,這些人都是十惡不赦,但在進宮前,她們也有過清純,有過浪漫幼稚。
她們的背後,代表著一群私慾小人集團的所謂利益與勢力,大唐皇朝,因為後宮,因為這些在人們表面,珠光寶氣,又雍容華服又儀態端莊的女人,最後把明爭暗鬥與窮奢極欲,傳到了宮外,大唐社會,每日上行下效,不但妃嬪腐敗官員腐敗皇親腐敗貴族腐敗,士兵腐敗,最終連百姓為了功名利祿也腐敗。
大唐的病,已經開始傳染,現在,李玉兒豁然開朗了,大唐有病,不是因為皇上一個人,是因為大唐百姓,人人都病了!
現在的李玉兒,不想因為一個欺世盜名,理直氣壯又冠冕堂皇的名義,為那些無情冷酷,犧牲玩弄自己尊嚴與做人的基本人權的貴人國蠹們去糊裡糊塗地賣命,她想為自己活一次,為自己建立一個能自己做主的家,一個能自由生活的所謂桃花源。
所以在皇后薛青雲更加如狼似虎地陷害下,李玉兒讓人驚詫地沒有反擊與抵抗,而是暗暗地與冷香麝月荷花收了寢宮,計劃逃出皇宮,與程節永遠離開長安,去一個自己的地兒隱居!
「玉兒,這不是你,我心中的玉兒,是一名聰穎過人的女中丈夫,志在天下,為了安民大義而活著的公主,但是現在,你卻因為一些事的打擊,竟萬念俱灰,玉兒,本宮對你說一些肺腑之話,昔日本宮也像你現在一樣,萬念俱灰,只想在後宮委曲求全,每日忍辱負重,過著安分守己與不爭的生活,但是我們善良地暗中退出,那些畜生禽獸會那麼善良,對我們善罷甘休嗎?不,那些禽獸不但不會對我們慈悲,還會更加肆無忌憚地追殺迫害我們,最後直到把她們眼中的異己逼死,徹底趕盡殺絕!玉兒,雖然本宮也不是勸你報仇,但是,我們都是人,都有自尊,在我們基本的人格被這些禽獸無法無天地欺負踐踏后,我們都不敢反抗,而是繼續忍氣吞聲,或逃出這個地,以後我們就連一個夢,一個希望也沒有了,大唐也永遠沒有了太平的希望,所以玉兒,本宮勸你,要勇敢堅強,留在大明宮,保護自己與自己要保護的人,為蓉珍妹妹報仇!」次日,聽說李玉兒要與程節離開長安,張貴妃火急火燎在晨光微熹時,帶著宮女雪雁趕到了含涼殿,意味深長又語重心長地勸說李玉兒道。
「貴妃姐姐,我已經覺得自己老了,對那些壞人與陰暗,無能為力,大姐已經假死逃出了長安,隱居在山東!」李玉兒罥煙眉顰道。
「玉兒,萬壽公主雖然隱居到了山東,但是朝廷仍然有小人狗賊在編造謠言,陷害公主,傳說公主去山東與駙馬謀反,玉兒,這些狗賊,不會放過我們的,諺語說,慶父不死魯難未已,這些走狗瘋狗,都是薛青雲這些偽君子為了爭奪權力而暗中養的狗,就算我們說的一句話,寫的一篇奏摺文章,這些狗也會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故意穿鑿附會,醜化歪曲,散布謠言,對我們咬文嚼字,所以玉兒,我們不能逃,在這個黑暗的社會,我們只有有自己的實力,頑強反抗,每日自強不息,才能真正的太平!」張貴妃對李玉兒絞盡腦汁又循循善誘地勸說道。
「玉兒,蓉珍妹妹是被薛青雲那個毒婦暗中推到寒塘里害死的,但是這個恬不知恥的毒婦竟然倒打一耙,顛倒黑白,把這個罪名嫁禍栽贓給了你,讓你變成殺害自己最疼愛閨蜜的殺人兇手,薛青雲這個毒婦有多心狠手辣,有多蛇蠍惡毒?她的心腸有多骯髒?」就在這時,雲妃在湘兒的攙扶下,一個人拄著拐,鬱鬱寡歡地趔趔趄趄,來到了含涼殿,眼淚汪汪地對李玉兒說道。
「雲姐姐,你這腿?」李玉兒看見雲妃這趔趔趄趄的樣兒,竟然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淚水。
「玉兒,這就是薛青雲那毒婦害的,若是這種裝作寬宏大度,儀態端莊,又溫文爾雅,背後惡毒卑劣,無情冷酷,又兩面三刀的禽獸偽君子惡魔能篡皇后位,母儀天下,那我大唐的風氣就真壞了,大唐天下從此無正義,玉兒,我們要為蓉珍妹妹報仇,只要我們勠力同心,就其利斷金,只要我們患難與共,風雨同舟,我們的正能量就能把薛青雲這個偽君子婆娘的騙人面具掀掉!」雲妃柳眉一挑,春波盼兮,對李玉兒大義凜然,酣暢淋璃,義正辭嚴道。
再說皇后薛青雲,在大明宮內外,已經設下監視與跟蹤的天羅地網,各宮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薛青雲都心知肚明,了如指掌,這個毒婦竟然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真的是母儀天下,盛氣凌人頤指氣使,可以控制大唐,為非作歹,裝神弄鬼,到處無所不能。
現在,這個雖然表面賢良淑慎但背後陰暗,心狠手辣,兩面三刀的大唐皇后,珠光寶氣,雍容華貴,雲鬟疊翠,鳳目盼兮地正襟危坐在長春宮鳳座上,孟德妃陸淑妃孟端妃這些來諂媚巴結,日夜阿諛奉承的小人,在薛青雲的指揮下,繼續厚顏無恥,去含涼殿死皮賴臉地傳播謠言,到處機關算盡地辱罵破壞騷擾。
這些在光天化日竟然明目張胆,公然造謠的狗腿奴才,不但沒有一點羞恥,還名正言順地打著朝廷的名義,把責任全部推卸給朝廷,在朝廷的旗幟下,有恃無恐,振振有詞地傳播謠言,對那些他們暗中窺視與看中的普通人,進行恬不知恥的欺騙與迫害。
因為薛氏姦細讓人驚愕的無恥,有些被神策軍斥候逮捕,公然誣陷為反賊的普通百姓,竟然到死還以為是自己有大錯,或得罪了人,得罪了神,被報仇報應。
「皇上,安樂公主與駙馬程節,雖然在前線為朝廷立了汗馬功勞,但是公主自回京后,就到處無法無天,胡作非為,寫文章辱罵朝廷與君父,還慫恿煽動百姓,彈劾批評朝廷官員,皇上,公主暗中干預朝政,榮國公程節也暗中狼子野心,現在京城內外,神策軍正在逮捕反賊,臣請皇上,懲治公主與榮國公!」含元殿,丞相崔慎由,跪在李忱的腳下,高舉朝笏,向李忱稟奏道。
「皇上,神策軍斥候,故意打著朝廷的名義,對百姓巧取豪奪,到處敲詐勒索,許多普通百姓被神策軍斥候陷害,誣陷為反賊,隨便殺害,現在天下被這些神策軍鬧得雞飛狗跳,到處烏煙瘴氣,皇上,臣認為,應廢黜神策軍中尉馬公儒,懲治那些故意殺良冒功的斥候!」丞相白敏中,一臉正氣,高舉朝笏,跪在李忱的眼前,心如刀絞道。
「皇上,白丞相所言極是,公主因為嫉惡如仇,幾次微服民間,與官員懲治那些在長安擅作威褔的皇親貴族,公主沒有干預朝政,神策軍故意打著朝廷的名義,編造謠言,故意倒打一耙,顛倒黑白,誣陷公主謀反,把那些普通百姓也污衊成反賊,隨便屠殺,臣以為,皇上該懲治馬公儒,把這些故意殺良冒功的狗賊在菜市口明正典刑,那時,京城一定百姓大快。」老臣戶部尚書馬偉,也來到李忱的眼前,向李忱舉笏,怒髮衝冠又慷慨激昂地稟告道。
「白敏中,命中書省擬旨,不許神策軍在民間隨便逮捕普通百姓!」李忱凝視著馬偉,神情自若地命令道。
含涼殿,雨冷月冷,李玉兒罥煙眉一蹙,一個人憑欄對窗,眉尖若蹙。
「玉兒!」就在這時,程節穿著蓑衣,一個人急匆匆進了含涼殿。
「程節,外面那些繪聲繪色的謠言,你不懷疑嗎?」李玉兒罥煙眉顰,有些猜忌地凝視著程節。
「我只聽你的,只相信你!那些不知廉恥,日夜搬弄是非,鮮廉寡恥的狗賊,我只會充耳不聞,我們是兩情相悅,那些一邊說著惟妙惟肖的謠言,一邊故意詐騙的狗賊,在我的置若罔聞后,最後終於露出了他們猥瑣的破綻!」程節一雙含情目,凝視著李玉兒,又柔情又溫暖。
「程節,與你在這個世界相識相戀,我生死無悔,現在,我感恩這蒼天,竟然能讓我巧合地走進了你的生活,進入與傾聽了你那意氣風發的美麗心靈,並讓你的心靈,變成了我的心靈,我們早就應該在這個世界認識了,就是夫妻了十幾年,我還認為,我們相見恨晚,我是一個幸運的女孩,可以在這十幾年幸運地進入我們的生活,變成溫暖你那孤獨心靈的一個正氣能量,程節,若有一日,我離開了你,我也心中無悔,因為,我已經覺得,人活一輩子,有一個人可以關心,可以擔心,可以眷戀,已經十分的滿足與快樂了!」李玉兒一臉憔悴,眉尖若蹙,淚如泉湧,凝視著程節那滿月臉,一臉心疼地給程節脫下了蓑衣。
「玉兒,你今日為何與我說這些十分古怪的話?」程節把李玉兒摟進懷裡,柔情蜜意地問道。
「駙馬,錢太醫今日來給公主診脈,公主已經病入膏肓了!」出了寢宮,程節瞧瞧步到冷香的面前,看到冷香正在暗暗的嗚咽,不由得心神不寧,詢問冷香道,冷香淚流滿面,小聲對程節說道。
程節呆若木雞,頓時如晴空霹靂。
「冷香,公主不會病入膏肓的!」程節迅速趕去了太醫院。
「榮國公,若想治好公主的病,老夫只有一個方子,就是去賀蘭山,採到一種生在閬苑的仙葩,若有這仙葩,老夫還十分有可能,治好公主!」錢太醫看見被大雨淋成落湯雞的程節,心中十分驚愕感動,向程節拱手,意味深長道。
「皇上榮國公程節,今晨竟然一個人策馬出了京城,去回鶻那了!」含元殿,方美與薛道宗,向李忱故意跪下,高舉朝笏,咋咋呼呼地稟告道。
「程節不會叛唐,朕已經知道了,程節是去賀蘭山,為朕的安樂采仙葩去了!」李忱一臉泰然自若道。
再說皇后薛青雲,給李玉兒下毒,故意製造了李玉兒病入膏肓的假象,騙程節去了賀蘭山,順利躲開了程節對自己的彈劾,這個毒婦,在後宮迅速用錢收買妃嬪,每日去含涼殿譏笑與奚落,大罵李玉兒小命不長;。
「不要臉,癆病鬼,還大唐公主?看你這個不要臉的,就是命薄!」孟德妃與陸淑妃兩個猥瑣小丑,在含涼殿外故意大呼小叫,醜態百出。
含涼殿,暗中猜到那些姦細走了,李玉兒突然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那剛剛還是憔悴病懨懨的臉上,突然浮起紅霞。
「公主!」冷香來到床榻前,突然看到李玉兒竟然神采奕奕地站了起來,瞠目結舌,不由得小聲詢問道:「公主,你是裝病?」
「冷香,薛青雲這個毒婦,暗中在我的茶里下了假病的葯,讓太醫診脈時,以為我得了癆病,那時我已經暗中找錢太醫調查了自己的茶盅,雖然沒有喝那毒藥,但是我為了欺騙薛青雲,故意裝作病入膏肓,又暗中吩咐錢太醫,騙程節去賀蘭山,程節去了安西,薛青雲這個毒婦就以為自己在後宮盛氣凌人,一手遮天,我們就出其不意,讓這個毒婦在父皇的面前最終原形畢露!」李玉兒拉著冷香的紅酥手,小聲對冷香說道。
再說薛青雲,以為李玉兒已經中計,就派人每日對李玉兒辱罵,陰謀打擊李玉兒那弱小的心理,把李玉兒嚇死與氣死。
方美與薛道宗兩個老男人,氣急敗壞,他們為了扳倒白敏中,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對李玉兒也暗中不擇手段,但是仍然沒有陰謀得逞。
惱羞成怒,聲嘶力竭的薛道宗,指使薛氏那盤根錯節的各地勢力,痴心妄想對各地傳播謠言,最後徹底打擊白敏中,並故意掩蓋自己的殺人真相。
「老夫沒有殺人,他們死,都只怪他們自己!」瘋狂神經偏執症的惡魔薛道宗,在無所不用其極地傳播了謠言后,卻在眾目睽睽中讓自己的齷蹉嘴臉在大庭廣眾下昭然若揭,薛氏欲蓋彌彰,他們的陰謀被那些群情激奮義憤填膺,個個心頭火起的百姓,憤慨地大罵。
僕射薛道宗在朝廷到處為非作歹,迫害異己,無法無天,到處倒行逆施,最後自食其果,薛氏作繭自縛,玩火自焚,千牛衛鄭超在半個月的調查后,竟然查出,薛氏幾十年內,暗中與東瀛巫蠱巫師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巫蠱攝魂害人的元兇,竟然是薛氏!
含涼殿,順利彈劾薛青雲的李玉兒,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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