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話 古代皇帝的腎真好
「去把太子請來！」唐玄宗對身邊的公公說。
「去把太子殿下請來。」說話的已經上了年紀的公公，史燚想這件事李林甫所說的高力士吧！歷史中「力士脫靴」的典故就是講的他為李白脫靴的故事，可惜現在的李白應該是在東部旅遊，就連杜甫估計也在魯地。說不定現在兩個人就在泰山之上高呼：「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呢！不過，該見的終會相見，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現在史燚要做的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高力士在歷史上深受玄宗信任，包括李林甫、高仙芝、楊國忠、安祿山等人都是因為他的推薦才得以身居高位，歷史的功過又誰去評價呢！無論是什麼時候人緣不好的人都是很難混下去的，人不能太清高，只有自己有了力量才可以對這個世界說不，才可以去評價歷史。所以，他要和這個時代的人搞好關係，其中重要的一環就是要和高力士搞好關係！史燚很正視地看了看這位位高權重的公公，心裡也多了一些欽佩，畢竟能夠身居高位幾十年的都是非常有手段的！
不多時，一位有點中年男人的模樣就來到了大殿之上，只見他見了唐玄宗就跪拜：「亨兒，見過聖上！」史燚在心裡將他的模樣記在了心裡，這就是後來的唐肅宗—李亨。他看太子一臉的精神，史燚想太子這幾年還算的過的太平，以後恐怕就沒有這麼太平了，史燚不由替他擔心起來！
眾人見了太子就簡單行了禮，太子也簡單回了禮，太子畢竟只是太子，史燚明顯可以感覺這裡很多大臣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這也許跟現在唐玄宗的態度有很大關係吧！
不多時，席被南北擺開，東西各兩排，太子位於東方的首位，李林甫則在西方之首，史燚被放在了席的末尾。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也算是在皇宮吃了回飯，這待遇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
唐玄宗入了座，其他人才跟著入了席。皇宮的效率就是高，不一會兒，水果，飯菜都擺上了桌子。史燚也是吃過山珍海味的人，但是吃上這種規格的還是第一次。桌子的旁邊還有服務的人員，水果都是當時從各地進貢的，菜系齊全，什麼天上飛的，什麼地上跑的，什麼水裡游的。那隻鯉魚被放在了唐玄宗的桌子上，做的應該是色香味俱全的。他想了想就流下了口水。
宮中的規矩眾多，史燚也只能把口水先咽到肚子里。吃飯之前，有唐玄宗在高力士的引領下先做了一個簡單的儀式，就像現代逢年過節的時候先許個願差不多，先讓先人還有神仙先吃一樣，其實他們是吃不到的，最終還是入了人的口。
直到唐玄宗說了開席，大臣們才敢開了動。史燚從早晨到現在已經飢腸轆轆了，但是他也要忍住自己飢餓的囧相，誰讓自己是個修道之人呢！
唐玄宗端起酒杯說道：「眾愛卿，國事繁忙，朕已經很久沒有跟大家一起暢談了！」大家聽到他的話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慌忙端起酒杯。「來，一起飲下這杯酒。」說著唐玄宗就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喝完之後還不忘朝眾大臣示意。大臣們見狀也紛紛喝乾了杯中酒。
李林甫放下酒杯很是客氣地說到：「聖上國事繁忙，日夜操勞，乃是萬民之福呀！」很多大臣聽李相這麼說，也跟著附和。唐玄宗聽了很是高興，他道也不客氣地說：「為了百姓社稷，朕辛苦點沒有什麼！」史燚聽了就在心裡哈哈大笑了：你說的這話也太虛偽了吧，你日夜操勞，每天跟你的妃子們操勞吧！他這時候真想給唐玄宗推薦「腎寶」，廣告中講：男人要腎好，就得喝腎寶！他開始感慨：古代皇帝的腎真好！
唐玄宗跟大臣們吃吃、喝喝、聊聊，不知不覺這頓飯就吃的有些時候了。就在大家都在興頭上的時候，只聽的唐玄宗放下手中的酒杯長嘆了一口氣。大臣們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父親，為何嘆氣？」說話的是太子，他直接稱呼唐玄宗為父親，可見他現在跟唐玄宗的關係還是挺親密的！
「聖上，是不是有何心事？」李林甫此時也試探著問。
「睹物思人哪！」唐玄宗這才說出五個字來。史燚猜出了大概，不過任何事情都逃不過高公公銳利的眼睛。只聽他關心地問：「主上，是不是想惠妃娘娘了？」史燚聽罷心裡暗想：不愧是跟了皇帝五十來年的老人了！宮中人尊稱他為「阿翁」，看來這不是徒有虛名的！
「是呀！」唐玄宗開始吐露心事，「惠妃都仙逝了八年了！」他的話語裡帶著淡淡的憂傷。
「是呀，老奴還記得當時主上和娘娘恩愛非常，事情都過去了，還請聖上節哀呀！」高力士是很了解聖上想法的。
「請聖上節哀！」眾大臣的口吻一致。
「聖上重情重義，乃是大唐的福氣，乃是萬民的楷模！」李林甫時刻不忘說讓皇帝開心的話。這種頭已開，底下的大臣們有開始了新一輪的拍馬屁，不過對於這馬後炮，唐玄宗似乎沒有多大的興趣！史燚想：你們終於說到正題上來了，還以為只是吃飯呢！他的餘光望去，只見太子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笑意，史燚似乎可以猜出一二來：他哪怕再是太子，他的阿娘卻是一個不被皇帝所寵愛的女人！人人都說皇家好，殊不知他們一些人內心的苦衷！
「朕，昨天夜裡夢到惠妃給我送來一塊漂亮的玉佩，大家知是何意啊？」就在史燚愣神的那一剎那，唐玄宗開始向人提起他的夢。大臣們私下議論紛紛，明眼的人都知道皇上話里的意思：楊玉環名中帶玉，惠妃送玉，這不正是他想讓楊玉環取代惠妃的位置嗎？不過皇后之位楊玉環就不要想了，如果唐玄宗提出此意，他一定會遭眾大臣的強烈反對，說不定會給壽王一個起兵的理由。李隆基不是傻子，一些事上可不是隨心所欲的！
太子沒有說話，李林甫首先站出來：「惠妃娘娘是對陛下的關心，老臣斗膽猜測惠妃推薦給陛下的是當今陛下身邊的淑妃娘娘。」這事總要有人先說，這裡只有李林甫可以達到唐玄宗想要的！
「奧，是嗎？」唐玄宗故作神秘，「今日，小仙人在場，不妨為朕解夢，如何？」
史燚愣了一下，馬上想好一套說辭：「能為聖上解夢，是山人的榮幸！只是······」史燚開始吞吞吐吐。
「但說無妨！」唐玄宗看出了他的顧慮。
史燚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他接著說：「謝聖上，剛才李相說的頗有道理，惠妃娘娘與陛下深情厚誼。當今陛下身邊名字中帶玉的娘娘不多，我又聽人說當今淑妃娘娘出生之時，口中含玉。我沒有說錯的話，惠妃娘娘給聖上推薦的人就是當今淑妃娘娘！還有今日天降甘霖，長虹貫日，都乃是大吉之兆！」
唐玄宗聽后大喜。李林甫見狀馬上說：「自惠妃娘娘仙逝后，貴妃之位一直空著，聖上，國不可一日無貴妃呀！」大家的意思到現在都已經顯而易見了！高力士也在唐玄宗的跟前說：「李相，說的有些道理！」
唐玄宗問太子：「亨兒意下如何？」
「全聽父親的！」太子也沒有反對。
他又問眾大臣的意思，史燚的意思是這是聖上您的家事，俗話說：吃人嘴短。底下的大臣就是再反對也只好保持沉默，於是唐玄宗的目的達成了，大臣們在李相的帶領下高呼：「恭喜聖上，賀喜聖上！」
當天的傍晚，長安及周圍出現了美麗的晚霞，就像七月的天上下火一般把整個西方都映紅了，百姓中盛傳：要有大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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