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特殊的系統能力
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一點天火能量盡數湧入金幣,一個金色的召喚法陣綻放著溫暖的金光,浮出金幣的表面。
徐知北繃緊心神,看著一隻鷹首龍身的小巧怪物從法陣之中鑽出頭顱,兩翼輕展,輕輕落在他的肩頭。
這小怪物直直的看著他的雙眼,長長的彩羽自脖頸上往下生長,和西方巨龍一樣的身軀覆蓋著細密的鱗片,鐵爪如鉤,氣息暴烈。
徐知北感到一股意識和自己的精神世界相連,似乎正在等待他的指令。
鬼兵頭領眼眶中的紅光劇烈顫動,他開始掙扎著想要起身逃跑,但全身骨架卻沒有一處地方聽他使喚。
徐知北看著鬼兵頭領的模樣扯了扯嘴角,忽然覺得有些無趣。
像這樣的小頭目,在這個蒿里鬼城之中不過是底層的存在,而自己為了對付他幾乎費盡了所有力氣。
這個傳承試煉地,居然這麼變態.....
「去,殺了他!」
徐知北以意念下了命令,鷹首龍身獸輕鳴一聲,化作一道黑光,須臾穿過了十數米的距離,折返回來。
徐知北還未看清它是怎麼攻擊的,那鬼兵頭領的全身骨架已經轟然倒塌,眼眶中的魂火微微抖了一抖,就此熄滅,整個身軀也作黑煙消散。
而在他的上方,有一個白色光球正載沉載浮飄蕩著。
鷹首龍身獸一個照面就將鬼兵首領擊殺,徐知北卻有點高興不起來。這麼強大的一次性召喚物,自己居然只是拿來殺了一個行將就木的鬼物,怎麼看都是自己虧了。
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感慨,一道黑色的氣息從鬼兵頭領的方位朝他飄來,融入了他的身軀。
天火能量在他的體內瘋狂湧出,片刻之後已經恢復到他登錄遊戲之前的狀態卻還不停歇,又往上漲了一截。
徐知北看向自己的人物面板,在位階信息中,自己已經由二星五品提升到了二星六品。
他站起身,運動了下身軀。
身上的傷勢也已經在升級的那一刻被完全治癒,沒有留下任何痕迹。
「這上古神宮......還能滿血復活?」
徐知北暗自感嘆了一聲,如果每一個玩家升級之後都是滿狀態。
那假如有兩個正在對拼到山窮水盡的人,其中一個已經到了升級的關頭,對著一個路過的小怪砍了一刀,升級了,那另一個豈不是要直接氣死?
不過唯一讓徐知北感到不爽的是,他看不到經驗值,只能靠感覺。
似乎到了快要升級的時候,就會有這種強烈的預感。
徐知北走到鬼兵頭領死去的地方,將掉落在不遠處的雁翎刀撿起。
長刀散發著一股冷意,煞氣濃郁,拿在手中頗有些沉重。
徐知北激活玩家烙印,選擇了鑒定功能。
系統顯示這把刀的名稱為「錦衣雁翎刀」,是一把黃階上品的純陰百鍊玄兵,後綴提示可回收為武器精粹。
徐知北想著自己手上也沒有兵器,這把雁翎刀正好拿來用用,只可惜自己不會什麼刀法,而且自己的能力與這長刀相性不和,無法發揮這把刀的作用。
徐知北將雁翎刀收進了玩家空間,走到那團漂浮著的白色光團下,略微頓了片刻,伸手將那光團抄在手中。
白色光團入手之後化作了一枚符印,直接懸浮在他的精神世界之中。
徐知北將自己的意識探去,系統已經給出了鑒定信息。
這是一枚《歸山刀法》的武道種子,系統評價為黃階中品武學,乃是鬼兵頭領對於這門刀法的畢生領悟。
他可以選擇立即領悟這門刀法,或者將之回收為武道精粹。
「黃階中品武學?這麼普通的武學就算掌握了也沒有太大的作用,還是直接回收吧。」
徐知北意念一動,精神世界之中,《歸山刀法》武道種子所化的符印直接蹦碎,重新組成了一個符印。
系統顯示的信息為:黃階下品武道精粹,作用是可提升已掌握武學的修為。
徐知北沒想到這武道種子回收之後居然直接降了一品,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他看向自己人物面板中的能力分類,此時已經多了一欄武學,但沒有一個技能。
而自己覺醒的天賦能力則被歸類為神通,還是屬於破碎級別,估計只有在自己升星的時候才有可能進階。
系統顯示武器和武學的評級為天、地、玄、黃四大階位,但對於神通的評定似乎只在於完整不完整。
徐知北的心中有許多疑惑,他不知道其他的玩家是否和他一樣能夠打怪升級,殺死怪物后還能掉落技能,以及將武器回收為精粹。
若是每一個玩家都有和他相同的能力,那這遊戲之中豈不到處都是高手?
按照這種模式,現世之中的玩家早該泛濫,所有的覺醒者在玩家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就算一個普通人,在進入上古神宮之後,只要完成了試煉任務,再殺死一堆怪物提升自己的等級,出去現世就是超人一般的存在。
想到此處,徐知北心中有些恍然,恐怕自己在遊戲中的能力應該是屬於特殊的存在。
他不知道造成這些事情的原因,就像他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何總是夢到被上古神宮封鎖的那一片山林。
或許這兩者之間有所關聯,但現在的自己卻是沒有能力去查清楚。
這些東西,自己恐怕要永遠埋在心底,任誰知道他有這種能力,都不會安心的看著他活著。
徐知北心中念頭轉罷,抬眼看向了蒿里鬼城正中心的那座高山。
既然第二個任務有很大的可能完成,那後面的三個任務自己是否可以做一下嘗試?
徐知北略作收拾,正要繼續故技重施,吸引幾個鬼兵坑殺,天空密布的陰沉烏雲忽然被一道劍光撕裂。
蒿里鬼城的陰陽殿中,一個穿著黑色冕袍,頭戴帝冠的中年男子升起一座玉輦,輦下黑雲如墨,雲上站著十數個侍衛。
端坐玉輦的中年男子一聲冷哼炸響整個蒿里鬼城,他看著那一道劍光撕開的縫隙,怒聲道:「太陰子,你幾次三番與蒿里鬼城為難,當本帝君真不敢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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