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活下去
在祁禮回到家中不久,幾名穿著軍裝的人就將那兩隻喪屍解決掉了。
「呼叫總部,這裡是抗體VI,發現兩名患者請立即對該街區進行『消毒』。」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用手帕捂著口鼻,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具屍體嘆了口氣。「我們繼續這樣隱瞞下去又有何意義?只不過會增加平民的傷亡罷了。」
自從目睹了那種場面后祁禮就一直緊緊盯著全國各地的新聞,他也在個個貼吧甚至遊戲群里問其他人別處有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
「你是不是嗑藥出現幻覺了啊?」
「人吃人?這是廣咚人吃胡建人的新梗嗎?」
「兄弟,愚人節還有兩個月呢,你也太著急了吧」
祁禮向各處打聽消息結果收到的都是這樣的回復,他雖然很想證明可是他當時也沒用拍下照片。
雖然他剛剛沒有辦法救那個人,但是祁禮想著自己要是可以提醒鄰居一下的話或許他們能夠倖免難啊。抱著這樣的心態他敲響了隔壁住著那個銀白色頭髮女生的房門。
「幹嘛?來跟我道歉了?」
那個女孩的態度很不友好。
前幾天祁禮並沒有自習注意那個女生的容貌,再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他不由得被那女孩的容顏震驚了。
黃金比例一般的五官,那雙猶如精靈一般的眼睛。雖然他當時注意的就是女孩的眼睛,可是在看到一次他也不由得被震撼了。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容顏足以讓任何女星黯淡無光。那雪白的皮膚和銀白色的頭髮更是襯托出了她高冷的氣質。女孩完美的猶如神親自創造的一般。
祁禮一時呆住說不出話了,或許是他被女孩容貌的完美給震驚住了,或許是怕自己說出這附近有行屍之類的東西被她當做瘋子看待。
「那個……我……我來是想說這幾周晚上打擾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了,想請你來我家吃頓飯作為補償。」
祁禮尷尬的笑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感覺就像是痴漢來搭訕一樣。不過他笑的倒是挺純潔的,19歲的童子雞。
「哦,可以。我叫希爾,你要是再叫我吸血鬼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哦。」
「之前的事抱歉了,我叫祁禮」
就這樣,本來是想警告人家小心外面的行屍結果變成了邀請人家來家裡做客。
「進來隨便坐坐吧,我去準備做飯了,你喜歡吃什麼?」
「隨便,只要不是辣的就可以。」
祁禮雖然自從父母出了意外就一直宅在家裡可是他也沒有忘記打掃衛生,房間基本上被他打掃的一塵不染。
而希爾倒是四處觀察著屋子裡的一切,當她看見祁禮父母照片的時候眼神流露出了一絲憤怒,接著是無奈和悲傷。然而祁禮他並沒有注意到這個。
半個多小時后祁禮端著四盤子菜上桌了,光是香氣就足以讓人垂涎三尺了。
「嘗嘗味道吧,我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希爾明顯是餓了一整天了,吃起來的時候完全沒有顧著形象,四盤菜基本上大部分都進了她的胃。
「多謝款待,已經好久沒有吃到過這麼符合胃口的飯菜了。」
「沒事,你要是愛吃以後隨時來,反正我家裡就我一個人。」
已經開始逐漸厭惡與人交流的他,卻被希爾所吸引了。自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有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
就在祁禮剛想說行屍的事時。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可以完全替代大腦操控人的病毒嗎?」
「什麼?」
祁禮不確定希爾說就是電視上說的病毒。
「沒什麼,隨口說說。他們總以為自己能控制住大局,哎呀,真可惜,這次的東西可不是中世紀那些小可愛們了。」
祁禮還沒有明白希爾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在他剛想問的時候
「剛才算我自言自語你別在意」希爾似乎不打算向他透露太多消息,倒不如說及時告訴他也沒有任何用。
「明天多去準備一些水和易於保持的食物,然後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哪都不要去了。」
「喂,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也看見了?他們到底。。。」
話音未落,希爾就起身離開了。就在她關上房門前的那一刻,突然對他說道:「過幾天,等我將一切都準備好,你就會想起來的,十年前的一切……你都會想起來的。」
說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祁禮還在一句一句思考著希爾說過的每一句話。
「中世紀?控制不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還有十年前發生過的事,難道她知道那場火災?」
「明天嗎?希望一切順利吧」
刷了盤子之後,他簡簡單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的衛生。他又想了想今天的經歷,他拿著一把鑰匙走到了儲藏間門前。
「對不起啊,老爹,雖然你說過我不能用這裡面的東西去傷人,可是你兒子要是被人生啃了你這些東西就要留在這裡生鏽了。」
門打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把太刀和一箱叫不上名字的匕首。
祁禮的爺爺當年是這一代有名的工匠,擅長製造各種刀具,後來老人家因為被捲入了黑幫與警方的事件之中就再也不做兵器了。只留下了這些老爺子的驕傲之作。
祁禮挑了兩把順手的匕首,又把去年過生日趙陽送的防刺背心拿了出來,雖然當時他不知道這玩意能有什麼用,不過現在還真得好好謝謝他了
「希望到時候不會用的上這兩把匕首。」
他把明天要用的物品都整理好后打開電視仔仔細細看著今天的新聞聯播。
「外國多地都遭受到了不明疾病的影響,目前我國暫未發現疑似病例。」
「你們到底在隱瞞什麼?等到擴散開的時候民眾無法疏散你們就開心了嗎?」
祁禮看著電視上機械般念著稿子告訴大家不要相信謠言的播報員,他有些憤怒的沖著電視說道:「等你被那些鬼東西追的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讓別人冷靜了!」雖然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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