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TJ吧……
(感謝無式劍通慧的五張評價票!)
青春期的女孩子是可怕的,所以當張凌帶著那把貌不驚人,可以說是醜陋的剪子穿越校園時都無人敢上前詢問。
「唉!張……」看著她消失在電梯里,我只得猛按電梯按鈕,等待著。
而此時的1111宿舍里,胡歌愉悅地拍了拍左景玉的肩膀,道:「怎麼樣,心情是不是好點了啊?」
剛才還滿臉陰霾的左景玉此時泛著油光,歡喜道:「唉,男人就該在遊戲中找回點感覺,不過你別說,那娘們還真彪悍。」
「你不就喜歡這類女孩嘛,那個張凌……」胡歌調侃道。
左景玉糾正道:「你不懂,在我眼中的真正美好的事物是不存在瑕疵的,所以呢,她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美的,即使她打我罵我,我也心甘情願。額,怎麼了?」說到一半,左景玉看到胡歌直愣愣地盯著宿舍門口看著疑問道。
「喏,正巧,可以去驗證你剛才所言,上吧,孩子。」胡歌癟癟嘴,對左景玉說道。
左景玉聞言一頭霧水地扭過頭,只見張凌氣喘吁吁地拿著一把巨型剪子撐在地上。「喲,小凌,你怎麼又回來了?」
垂著腦袋,一步一步地走到左景玉的面前,張凌低沉著聲音道:「左景玉,我現在心情很壓抑,想找人發泄。」
「哦,要發泄啊。」左景玉很配合地說道,眼睛正巧瞥到了那把剪刀,急忙道:「等下!要發泄我教你個好方法。」
張凌抬起頭,問道:「什麼方法。」
「你可以到大型的超市裡,拿起速食麵,咔嚓咔嚓!聽到這聲音后,相信你一定會心情舒暢。我就經常這樣干,每捏碎一包,我就會感到離天堂更近了,去試試吧,級對面的樂購就行。」左景玉建議道。
當看到胡歌和張凌用「你是變態」的眼神凝視著他時,左景玉趕緊擺手否認道:「別這樣看,我也就是偶爾去干那麼一票……」
被左景玉這麼一插科打諢后,張凌暴躁的心算是得到了緩解,將剪刀靠放在電腦桌邊,撅著嘴找了張椅子坐下,不停地嘆著氣。「小凌!刀下留,額?」我叫喊著,好吧,我承認自己很沒節操地像逛菜市場一樣地衝進了男生宿舍,房內的三人都聞聲望向我,滿目狐疑。
我毫不理會,自顧自地走到左景玉的面前,雙手托起他的腦袋,上下打量一番,懸著的心放下了,對張凌說道:「你這次怎麼沒動手啊?」
張凌白了我一眼,道:「不為什麼,只是我想而已。女孩的心思你不要去猜,你怎麼猜也猜不明白,懂?」
OK,OK,我沒意見……
「話說回來,小凌你為什麼火氣那麼大啊?」一旁敲著筆記本的胡歌停下雙手,轉過椅子問道。
張凌的火芯又燃著了,怒不可遏地說道:「靠!不提還好,一說起我就火上來了,我剛在QS里碰到了一掛B!居然還很厚臉皮地說自己沒開掛,最討厭這種沒實力還嘴老的人了!」
阿嚏,「感冒了?」左景玉擰擰鼻子,自語道。
「是啊!我們玩QS的時候,也很排斥這類人的。但也很無奈,在網路上總是會遇到的。」胡歌拍掌贊同道。
左景玉搖搖手指插嘴道:「其實吧,我覺得這還不算可惡的,最無恥的無疑是那些玩不過卻還要賴別人開掛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一時間,找到了組織,張凌興緻勃勃地談論起來:「哦?原來你們也玩QS的啊,下次一起切磋切磋,嘿嘿,忠告一句,小心我的甩狙。」
「誒?小凌,你也是用狙的啊,我也是啊!」左景玉歡欣雀躍地說道,眼角的淚痣都快要滴落了。
張凌不屑的一甩頭,道:「就你這小樣還用狙,真丟人,估計啊,你次次被人家爆頭吧!」
左景玉挺起平胸,反駁道:「怎麼可能!你問老胡,之前我倆還在玩呢,在運輸船里虐一個女的,哈哈,你是沒聽到那女的委屈的聲音啊,不過別說,現在的女孩子真彪悍,像吃了炸藥一樣,話都說不起。還是小凌你最好,永遠那麼溫柔。」說著深深地望著張凌。
左景玉同學,沒人教過你,不要迷戀女色嗎?
「看來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我在遊戲里碰到一SB男,和我對罵,一點紳士風度都沒,像那種男人啊,我看啊,註定一輩子找不到女朋友!」張凌也傾訴道。
「老胡,你也玩QS的?」坐到胡歌身旁,發現他還在運輸船里玩著刀戰,開口問道。
胡歌聽到我問他話,也不管前方的敵人,放下滑鼠回答道:「是啊,小左心情不好,讓我陪他玩會兒,才殺了不到3盤呢。」
「哦?貌似你還是個高手嗎?我瞧瞧,古月?」我按下Tab鍵查看了下胡歌當前的殺人數,當看到他的遊戲名時,恍惚了。
「怎麼了?」眼看到我皺著眉,胡歌反問道。
我憂心忡忡地解釋著:「你是不是有發給過一個叫『逸心』的人一條私信啊?」胡歌點頭承認,我繼續說,「我就是那個逸心,而我猜,和小玉爭論的女孩就是張凌了,這下,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吧?」
「啊!不會那麼巧吧?那萬一拆穿了可怎麼辦?」胡歌瞟了眼滔滔不絕的左景玉,慌張地說道。
我攤攤雙手,
無可奈何道:「或許到時候我們只能早點定口棺材了……」
而另一邊,這兩人的話題終於來到了我最擔心的環節。
左景玉好死不死地發問道:「罵你的ID知道嗎?沒有的話把昵稱給我,下次我就專門去找他殺!替你出氣。」
「我想想哦。」張凌雙手托腮,考慮半響,道:「好像叫什麼巨色者,不對,是拒絕者!」
左景玉撓了撓脖子,蹙著眉說道:「這名字怎麼聽上去很眼熟啊……」片刻后,反應過來,「誒!我好像也叫這名字,看來這小子還挺有才的嘛。」
張凌狐疑道:「不會就是你吧!不過人家是男生,應該也不是你,話說回來,那位『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孩叫啥?」
「那傢伙的名字超土的,叫什麼02,好像狗牌號,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左景玉用手捂住肚子大笑道。
我只手撐著額頭,閉著眼,不再忍心去看接下去的事態發展。
「呵呵,好搞笑哦,那我告訴你哦,你口中那位取狗牌號的就是我。」張凌掩著小嘴笑道。
哈哈,哈哈,哈,嘎巴……左景玉的下巴掉了……
張凌仍微笑著,離開座椅,重新提起大剪子,掂量了下重量,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說吧,是我給你一塊白布,一欄花瓣呢,還是讓我親自送你去見上帝?」
左景玉此時的淚痣真的滴落下來了,啜泣著偷偷斜視我和胡歌一眼,當看到我倆划著十字,為自己表以默哀,左景玉這才領悟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左景玉心一橫!悶著頭沖向牆壁,張凌提議道:「撞牆用力點,別一次不死弄出個半身不遂,還有,撞準點,別把牆撞壞了。」
心裡頓挫,左景玉咬著下唇,討人憐愛地說道:「小凌,能不能換種死法?」
張凌一手提著剪子,一手撐著腦袋,道:「前兩天看了一本雜誌,說是一個妻子懷疑自己老公紅心出牆了,你猜她是怎麼試驗她老公的嗎?」不清楚她為什麼將這則故事,但我們還是異口同聲道:「不知道。」
「很簡單,她拿了把剪刀放在床頭櫃,而下面正好是她老公的照片,不過呢,照片某處關鍵部位被剪掉了。」張凌耐心地為我們解惑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左景玉茅塞頓開地說道。
張凌雙手試了試大剪刀,說道:「自從我看了這篇報道后,我就老有股衝動想剪真人的來看看,不過可惜,你不是男生,所以呢,我就勉為其難地為你免費理次髮。」
左景玉揭竿起義,大聲反抗道:「草!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告訴你!別以為老子怕你!還有我再最後說一遍!我是純爺們!聽到沒有!」
好樣的!左景玉,我在精神上默默地支持你!你現在和超人唯一的區別就是,你把內褲穿在裡面了。
張凌邪氣地一笑,道「那你就……」頓了頓,「太監吧!」
小玉,有時候殘缺也是種美,雖然在古代宦官一般沒什麼好人,但至少也有兩個不錯的,青史留名的人物,你看人家蔡倫和鄭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MAKEHISTORY,未來將因你而改寫,有志不在,額,身殘,無志空活百年……那,你就安心地,準備下地獄去吧!
「胡歌,你的偶像是誰?」
「東方不敗。」
「為什麼呢?」
「因為他是個偉大的太監!」
「哦~讓我們一起大喊: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註:此文現實歷史為骨,作者筆下所書為翼,切莫與現實場景混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