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把褲頭穿上
余元見大瑕足包回話支支吾吾,明白過來,是被人下了套子,把裝百花蛇舌丸的小瓶子塞到懷裡,順手取出小刀橫在他脖子上,一路押回霸天武館門房。
回到門房,一掌敲暈大瑕足包后,便急忙將百花蛇舌丸給華倩孤和武館幾人服下。
余元押著大瑕足包進武館門房這一幕,被躲在對面酒樓盯梢的菊振看個正著。
「巴嘎!足包這個膿包,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菊振暗自罵道。
他突然意識到,大瑕足包已經曝露,南日堡已經不能久留,便立刻離開醉南樓,急匆匆往南日堡北門行去。
菊振剛出城不久,就迎面碰到由日比城連夜趕路而來的伊島四人。
「見過伊頭領!」菊振等四人走近連忙上前見禮。
「飛信上不是交待你在南日堡盯好那二人嗎?,怎麼跑出來了?」伊島見到菊振,感覺不對勁,於是責問道。
「伊島大人,你聽我解釋,是這樣的……」
菊振將大瑕足包曝露,被余元逮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和頭領伊島彙報完。
「啪!」的一聲,伊島一鞭子抽在菊振的臉上,鳩面上頓時泛起一條紅痕,絲絲的鮮血沿著鞭痕冒了出來,菊振依然低著頭,一動也不敢動。
現場除了戰獸的喘氣磨蹄聲,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約摸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伊島開口道:「大瑕足包這個蠢貨不能留了,李四你把戰獸,依時送還到南日堡捷途車獸分行,帶上信仰貓雀,辦完事,直接回日比城。」
「哈依!」長的竹竿一樣的東夷風信子馬上出口答應道。
幾人將戰獸圈繩交到李四手上后,伊島又將隨身裝著信仰貓雀的鏤空皮囊解下,交給李四。
菊振看著伊島四人的戰獸,心裡想,感情是租來的啊!再一看裝著信仰貓雀的皮囊,心中又是一緊,若不是知道貓雀處於昏睡狀態,他都要忍不住拔腿而逃了。
這信仰貓雀可是大有來頭,幾乎是這塊大陸上潛伏組織最喜歡的戰禽,只有拳頭大小,母貓雀並無出奇之處,倒是公貓雀的性子出了名的剛烈和忠貞護崽,一生只認定一個伴侶,其伴侶下的雀卵,若不在巢穴,而是丟失的話,便會不惜代價找回來,且其對雀卵又異常敏感,只要靠近百丈距離,就能確定雀卵的位置。
雖然只是黃品二級戰禽,但是當其感覺敵人強大,無法取回雀卵時,以其剛烈的性子,就會自爆身體,一身鳥骨堪比銅鐵,自爆后如同手雷一般。
風信子頭領們正是利用這種戰禽的特性,將其卵煮熟風乾,由專人用特殊手法嵌入執行任務之人的心口部位,貓雀為了取卵先是直接攻擊心臟部位,若是無法得逞,便會立刻自爆身體。
伊島仔細問了南日堡的情況,並聽菊振詳細描述余元二人的長相特徵后,猜測其中一個女人應該就是霸天武館的天才女戰者華倩孤。
其實像華倩孤這種日比城的名人,只要菊振隨便描述一番,以伊島這種老鳥的見識,猜出來並不是難事。
這和沙辛首領通報的小夢澤衫島少主被襲擊的時間人物都對的上,因此決定幾人先不進南日堡。
伊島此時心裡有了主意,篤定華倩孤二人會途徑小南山去往擎天城,或是原路返回日比城。
一番思慮之後馬上吩咐道:「菊振和李五守在鋪北的歇腳亭,若是那二人折返日比城,馬上飛信通知我。」
「哈依!」菊振二人同時答應道。
「你二人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那個女人不好惹,現在就去吧!」
菊振二人逐轉身奔歇腳亭而去,伊島看到他二人走遠之後,揮了揮手朝另外一人說道:「足包是你堂弟,你不會有什麼憐憫之心吧?」
「那個蠢貨死有餘辜。」這位足包的堂哥馬上說道。
「嗯!大瑕火包君,我是相信你的,我們去小南山,說不定馬上就能為你堂弟報仇。」伊島說完,拍了拍他肩膀,二人繞過南日堡,奔小南山而去。
……
華倩孤和霸天武館門房的幾人,服用百花蛇舌丸后,陸續緩解腹瀉的癥狀,幾個管事和仆斯修為不比余元他們,都回房休息去了。
執事趙天晁帶著余元和華倩孤來到關押大瑕足包的房間,一番拷問之下,足包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都交代出來。
見再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后,余元又一掌敲暈了他,嘴裡還嘀咕著一會兒弄死你的狠話。
「是不是你殺了東夷紫竹町的少主衫島?」華倩孤看著余元問道。
「我不知道那人是什麼少主,當時我內急,正在那方便,那貨二話不說,梭的一飛刀射來,要不是我的棉鐵巨劍擋住,你夫君我就回不來了,我一生氣就用我的大劍拍死他了。」余元邊回憶邊說道。
「快!快檢查一下這人身上有沒有信仰貓雀卵?」趙天晁似乎被開水燙到一般,一身的肥肉隨著說話聲急促的上下抖動。
「啪啪啪!」又是幾聲巴掌聲響過,余元見趙天晁在大瑕足包身上一陣亂摸,找東西的樣子,直接又把他扇醒了。
「幾位爺,不要打臉,我知道的都說了,還有什麼事?」大瑕足包醒過來,見幾人瞪著自己,連忙捂著臉說道。
「快!快把衣服脫了。」趙天晁也不廢話,直接命令道。
「……」華倩孤。
「……」余元。
「emmm……!」大瑕足包一臉黑線。
趙天晁說出讓大瑕足包脫衣服的話后,也覺得有點突兀,轉身對華倩孤說道:「姑小姐,還請先迴避一下,這人身上很可能被下過信仰貓雀卵。」
華倩孤說了一聲好后,退出屋子。
趙天晁見華倩孤出去后,瞪著一雙小眼珠子,對著大瑕足包說道:「小子,不想一會兒死的不明不白就趕快把衣服脫了。」
「我脫,我馬上就脫。」大瑕足包被余元收拾怕了,也不管這個胖子要做什麼,利落的把自己脫個精光。
「咳咳!沒叫你脫褲頭,把褲頭穿上。」趙天晁見他脫光了,一張老臉一紅,又吩咐大瑕足包把褲頭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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