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X檔案
我躺在張玉潔的床上,撫*摸著張玉潔那光滑的背脊,從警局出來直接到了她家,沒被她挑逗幾下,就直接上了她的床,兩個小時內來了三次。這個女人,每次我想硬起心腸離開她的時候,總有各種理由,不管是我自己的還是外部的,總能將我們聯繫在了一起。
想起張玉潔剛才施展渾身解數地在床上伺候著我,看著一個嬌滴滴地美人兒任你採摘馳騁,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但是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關係,想斷是斷不了,不管心裡多麼記恨這個女人,一想到她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上半身就軟了,下半身卻很不爭氣地硬了。
手機在橙黃色的燈光下發出一陣鈴聲,我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倩兒打過來的,都兩點了,這丫頭還沒有睡?「倩兒。」連忙接起自己的電話。
張玉潔一聽到是倩兒的名字,臉色隨即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然後鑽進被窩裡面,握住我的分身,直接含到嘴裡吞吐了起來。
我的媽呀,我打了個寒顫,舒服地呻吟了一下,「老闆,怎麼了?」倩兒連忙問道。
「沒事,就是感覺有點冷。」我忍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猛吸了口氣,回答道。
「那你要注意,不要著涼了。」倩兒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妹妹明天想請你吃飯,想謝謝你今晚的幫忙。」
我很想說我是不是可以點今天中午一樣的菜,不過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張玉潔的吞吐地越來越快,還配合上雙手不停地套*弄,我嗯嗯兩聲總算應付過倩兒,把手機扔到地上,一把掀開被子,就看到張玉潔直接將我的下體整個都含了進去,這個女人,竟然玩起了深*喉。
過來一會,張玉潔就受不了直接吐了出來,臉色發紅,看來是有些嗆到了,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前*戲也沒有做,就分開她的雙翼,對著那片幽黑的森林,直接插進了她的泥潭裡面開始衝刺起來。
「嗯……啊……」
張玉潔那銀鈴般的呻吟聲頓時傳滿整個房間。
第二天我到了偵探所,坐到沙發上的時候,我兩腿都軟得沒有知覺了,張玉潔這個女人,昨晚竟然吸了我五次!
「老闆,怎麼了?你看起來很累,兩眼都有些發紅,昨晚沒有睡好嗎?」倩兒幫我泡了杯咖啡問道。
「切,一定是昨晚呆在哪個女人家裡面,你聞到沒有,他身上還有香水味呢。」陳伊兒這個小辣椒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在我身邊聞來聞去的。該死,大意了,早上竟然忘記洗澡了,竟然沒有毀滅犯罪證據。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為了你的事情,我需要東奔西跑拉關係嗎?」我對著小辣椒一陣抱怨,開示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果然,聽到我這麼說,陳伊兒馬上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訕訕坐到了倩兒的身邊。
「老闆,這份文件你簽下。」倩兒這個時候拿出一個文件夾放到我的面前。
「文件?簽什麼文件?除了銀行的賬單,我什麼東西都沒有簽過啊?!」我好奇地抬頭看著倩兒,誰知道這丫頭臉上一陣通紅。
我好奇之下打開文件一看,竟然是張賣身契,一共列印了三張,上面零零總總的一大推問題,竟然是寫著我和倩兒交往開始要注意的事項,什麼不能勾搭別人的女人啊,不能背著她接別的女人的電話了,陪她外出上街不能看別的女人,每晚要打電話給她請安之類,我翻到最後一頁,竟然一共有80多條啊。我看著倩兒,誰知道這個丫頭竟說這個是她今天早上列印的,只例舉了一部分,還有一些要回家細想,我的媽呀!我嚇得臉色蒼白,這以後我還怎麼活?!
「怎麼,老闆你不願意簽?」倩兒看著我,雙眼含著淚水,臉上寫著斗大的「委屈」的兩個字。
我一陣激靈,「我簽,我立刻簽。」馬上提筆急書,倩兒這才滿意地合上文件,然後鎖到保險箱裡面。
「姐姐,是什麼文件這麼神秘啊?」小辣椒好奇地問道。
倩兒被問得滿臉通紅,連忙道,「這是一個顧客的檔案,委託完結了,需要老闆簽字的。」
「什麼檔案這麼神秘啊,說說。」小辣椒拉著倩兒的手,繼續追問。
「X檔案,不能說的。」倩兒斷了小辣椒好奇地念頭。誰知掉小辣椒竟然跑到我的身邊,拉著我的手在她的胸口上磨蹭,「姐夫,你和我說,這個X檔案究竟是什麼?」
姐夫兩個字聽得我渾身舒爽,倩兒的臉卻更紅了,不過這小丫頭的胸*部沒有張玉潔和倩兒的大,勝在嬌嫩,摩擦起來,煞是舒服。
小辣椒磨蹭了一下,終於發現不對,連忙鬆開我的手,小臉一陣通紅,但還是不依不饒地問我什麼叫做X檔案。
「X檔案是講兩個背到極點印堂發黑的FBI,每天不是被鬼壓就是被外星人。」最後我是這麼回答她的。
眼看時間也快中午了,我和倩兒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帶著小辣椒下樓去吃飯,誰知到敲門聲卻響起來了,呀哈,肥羊上門了,我連忙擺出一副純真可愛的笑容,看得小辣椒捂著嘴一直偷笑。
打開門一看,張玉潔張成宇父女帶著幾個警察竟然上門了。「難道最晚的事情有變故,來找小辣椒的麻煩?」我頓時一驚,卻見小辣椒和我想到一個地方去,這丫頭竟然直接躲在我的身後了。張玉潔看到這個情況,卻微微一笑。只不過今天這女人卻容光煥發,明顯是我昨晚努力的結果。只不過倩兒的一雙眼睛,看看張玉潔又看看我,我又要虎軀一震了,這丫頭不會發現什麼了吧?!想想自己昨晚和她通電話的時候,聲音也的確是稍稍淫*盪了一些,也難保這機靈的丫頭不會發現什麼。
「荊先生,這次我是代表S市公安局來的。」張成宇和我握了下手。
我臉色微微凝重,「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想希望荊先生幫助我們處理一下昨晚的案子。」張成宇說道。
糟糕,不會真的想來找小辣椒的麻煩,現在玩的是那個先禮後兵吧?!。聽到張成宇說昨晚的案子,倩兒臉色頓時一緊,小丫頭也臉色發白,躲在後面,抱得我更緊了。
見我只是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張成宇繼續道,「是這樣的,今早我們發現一起命案,死者和昨晚的高成很像。」
「高成?誰是高成?」我一下子腦筋沒有轉過來。
「就是昨晚的那個死者。」張玉潔回答道,「另外是照例來請陳伊兒小姐去問話的,畢竟她現在還是有點嫌疑的。」
我心中微微一寬,「好,一會我們就跟你們回去。」
「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想委託荊先生和我們一起調查這件案子。」張成宇道,「以前荊先生在M國幫助過FBI破過類似的樣子,我想荊先生的豐富經驗應該可以幫助我們。」
「類似的案子?」我微微想了一下,原來是以前一件涉及到黑巫術詛咒那塊的案子,死者的情況和昨晚的高成差不多,都是全身布滿了蟲子,但是我記得這個案子張玉潔也有份參與的,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要點名找我。
不過張玉潔說照例只找小辣椒問話,應該是給足我面子不會為難他,所以我也只不好擺出一張臭臉給張成宇,所以就請他坐下,然後開了個文件記錄檔案,其實這件案子我本來不想記錄的,高成死得樣子,肯定是掛點超自然的東西,也就蠱術,降頭黑巫術這三塊,我也見怪不怪了,只不過想到張成宇是公務人員,還是立個檔案的比較,哪天他們上面來查,我也好應付,省得偷稅的時候被抓住。
既然是協助破案,自然是要拿酬勞的,張成宇遞了張支票過來,我也沒有看上面的數字,直接扔到辦公桌的抽屜裡面,我想他們也擠不出多少個銀子來,就當是面子工程吧。看到我扔支票的動作,站在張玉潔身後的一個年輕警察突然哼了一聲。
張成宇的臉色微微一沉,然後和我握手的時候突然靠近我,低聲道,「這個小子叫趙炳,他老子是市委書記趙德,追玉潔追得很緊,你小心點,我看這二世祖也很煩,不好得罪他老子,你想辦法幫我把他給踢出公安局。」
我微微一愣,這才是他找我的主要目的吧,不過這關我屁事,我就算跟個女人結婚,對象也倩兒,怎麼也不可能是張玉潔吧?!再說了,張玉潔和他結婚,給他戴頂綠油油的帽子,這人妻偷起來才會更爽。不過一想到這小子的臭體壓在張玉潔的身上,我就一陣的不快,男人就是這樣犯賤,就算這個女人自己怎麼的不喜歡,寧可放到一邊爛掉,也不能讓別人碰。
在警局陪著小辣椒做筆錄,問得無非就是昨晚到今天早上這段時間在哪裡,有什麼時間證人之類老掉牙的問題,因為張成宇父女都在邊上,詢問的警察也沒有刁難小辣椒,三言兩語就問完話放人。
中午張成宇父女擺了一桌算是請我們吃飯,飯後我準備先送倩兒和小辣椒回去,誰知道小辣椒問我要了車鑰匙,開著蘇芷清的那輛寶馬和倩兒逛街去了。
「師弟,我們現在要不要去看下案發現場?」張玉潔這個時候來到我身邊問道。我點了點頭,卻看到趙炳那小子一臉不爽地看著我。操,你沒有看到老子我名草有主了嗎?!
我和張玉潔他們來到案發的地點,竟然是「金玉堂」住宅小區,張玉潔住的地方,也是以前郭凌峰邵英姿夫婦住的地方。我突然湧起想去看望一下邵英姿的衝動,這個悲慘的女人,現在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
我和張玉潔並肩而走,趙炳這小子一直兇狠地盯著我,像是我搞了他老娘一樣。我們來到後面的13棟,在2單元那邊上了樓,到了5樓,左邊那家人的門口已經站了兩個警察了。
「隊長!」兩個警察向張玉潔敬了個禮,就放我們進去了,裡面還有一群便衣的人在忙碌,應該是鑒證科的人,「師弟,死者的屍體已經送回警局交給驗屍官處理,報告一會就能送過來。」
「死者是什麼人?」我問道。
「死者是高成的老婆——何美芳。」張玉潔道,「根據驗屍官老江的初步估計,應該和昨晚的高成是一樣的,不過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等詳細的驗屍報告出來再說。」
我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唯一說得上與眾不同的就是這套商品房的客廳上擺著一座巨大打盆景,和一個茶几這麼大,放在客廳的中央,幾張沙發和繞著盆景。看不出高成這個酗酒的傢伙倒是挺風雅的啊,盆景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倒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從盆景伸展的嫩枝上可以看出,主人應該經常修剪它。我盯著盆景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唯一說的上不協調的,就是盆景的後半部,在一片枝葉和假山中,插著一塊斷木樁,粗細上來說和老人家的拐杖差不多大,上面纏繞著一串串的藤條,媽的,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藝術吧,反正老子就是不懂這個,操!
我小心翼翼地躲開鑒證科的人,分別去了一下衛生間,廚房,和三間卧室,沒有什麼多餘的發現,四周收拾地很整齊,幾乎沒有一絲的灰塵,看來死者生前是和很講究個人衛生的人。
「死者是怎麼發現的?」我退回來問站在一邊的張玉潔。
「今天早上死者打電話給醫院,說心絞痛,打電話叫了輛救護車,醫院的人來的時候,卻怎麼也聯繫不上死者,懷疑死者很可能心絞痛病發有生命危險,所以就撞開門,卻發現死者已經死在裡面了,於是連忙報警了。」
「那有沒有通知死者的家屬?」
「剛聯繫上,死者就一個女兒,和丈夫剛移民到Hong-Kong(香港)。她和她的丈夫這幾天應該就能趕回來。」
又是一件無頭公案,一點線索都沒有。
「哼,這麼明顯的問題都看不出,我都不知道你在M國是怎麼和那些FBI混的?」這個時候的趙炳卻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