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骨折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骨折

?黑夜已籠蓋整個天空,慢慢的進入了深夜,大街上已沒幾個行人,晚上出來賣東西的人也已準備收攤回家。影休穿著她的黑色夜行衣,來到桐濟堂。

她幾個跳躍就飛到了房頂上,她一步步來到後院,見院里的一間房間的燈正亮著,隱約可以聽見裡面有人在說話。於是影休輕輕走了過去,慢慢掀開一片瓦片,低頭看去。

兩個中年男子正相對坐著說話,坐在左邊的男子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衣,眉毛粗粗的,臉上有道從左眼角臉額的長長刀疤,他說話時聲音有些大而且眉頭緊皺,而他對面坐的那個人已經把衣服脫了,似乎剛要睡覺這個黑衣男子就走了進來。

「李兄,你不能說不幹就不幹呀,好不容易才把這生意搞起來,你現在走了我怎麼辦?」黑衣男子生氣道,聽到這裡影休明白了些東西,原來是因為這個姓李的打算不幹了,這麼說來黑衣男子可能才真正是這家藥鋪的老闆,而這位所謂的李大夫只不過是他請過來當作幌子來騙人的。

好一會,李大夫才說道:「馬大哥,你救過我的命,當初你來找到我讓我來洛京來藥鋪,我還以為是正當的藥鋪,可沒想到你既然為了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打著吳大夫的名號來欺騙人,算我看錯了你。我已經受夠了,所以我決定不再幫你,要明天就要去告訴來這看病的人,我們是騙他們的。」

李大夫說剛說完,姓馬的立即怒站起來,指著李大夫,吼道:「姓李的,你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當初我救你,我怕早就被山中野獸給吃了你還能有今天?人人都稱你為神醫?沒有我,你怕還在那小山村裡當個江湖郎中吧,即使有人來找你看病那也是窮苦人家,你更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要什麼有什麼!你要記住,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最好給我乖乖的,要不然我保你會後悔。」

馬的態度是那麼的強硬,強力的威脅著李大夫,讓他為自己賺錢,為自己所利用。李大夫望著他的馬大哥,他沒有生氣,因為在這裡他根本沒有生氣的權力,自從他答應姓馬的來到洛京就已經註定了他會有這樣的結局,李大夫站起來走到床頭拿了件外衣披在肩膀上,又回來坐下后說道:「馬大哥,你威脅我也沒用。你要知道我們繼續這麼做是不可能的,人家吳大夫遲早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倒時人家追究起來,報了官你我都完了。再說,這幾天我也為你賺了不少錢,是時候收手了,你大可拿著這些錢去做其它生意,我一份錢也不要,這總行了吧。」李大夫說話時只差一點沒有給姓馬的跪下了,可他無動於衷,聽完李大夫說的后,只是冷『哼』了一聲,站起來走到門口,回頭瞪了跟李大夫,說道:「姓李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的一切都將聽我的。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那麼你那村裡的老娘和妻子我可不敢保證他們的安全。」

「你?你太卑鄙,盡然用這種下流的辦法。」李大夫怒指著門口站著冷笑的馬大哥,他是敢怒而不敢言啊,誰叫自己在人家地盤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老母親和娘子還在這個馬大哥的手裡。

一個月前姓馬的去村裡找到李大夫,給他講了下自己的計劃,想讓他來洛京幫他當坐堂大夫,李大夫還以為這是自己表現的一個大好機會,便一口答應了他。沒想到自己剛跟著他來到洛京,他就派人去了村裡,把自己的母親和娘子監視了起來,只要自己有疑心他就會對她們不利。

在這個月里他們用各種手段騙了不少錢,然後見吳銘的同濟堂生意很好,於是他們又想到了假冒同濟堂這個點子上,可一直找不到一個好點的辦法更另吸引病人,有一天馬大哥在給一哥們喝酒的時候,無意間聽見隔壁桌的有人在說吳銘。

這桌子上的四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曾在吳銘那裡看過病,對他的醫術是讚賞不已,他們談著談著便談到了吳銘的師父身上,他們在議論到底誰會是吳銘的師父,盡然能教出這麼好的一個大夫來,那麼這位師父的醫術一定非常的高明。便是這一點提醒了他,於是一回來他們便把藥鋪的名字給改了,還打起了吳銘師父的旗號來招攬病人。

「哈哈,世間上的事情,只分成功與失敗,沒有卑鄙不卑鄙的。」說完姓馬的摔開門大步走了出去,李大夫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扔向了門口,罵道:「畜牲。」

影休見大人物都走了,自己再在這裡待著也已沒有意思,於是輕輕把瓦片放回去,然後趁著月光悄悄的從房子上跳下來,向方府走去。

一早影休就來到同濟堂。

「少爺,我昨晚去看了,他們還真的是假冒的。」影休一進大堂就說道,吳銘慢民走到椅子前坐下,笑了笑,說道:「還有呢?你有沒有看清到底是誰在假冒?」

影休點點頭,說道:「看清了,一個是有著刀疤的男子,還有個看起來就像個書生一樣的大夫,不過聽他們聊天好像這個刀疤臉抓了書生的母親來威脅他,逼他這麼做的。少爺,你看這件事情我們應該怎麼辦?如果報官怕這個刀疤臉會殺了這個大夫的母親和娘子。」影休有些擔心。

「什麼,盡然有這樣的事情,那個大夫傻啊,不知道跑嗎?」方仲疑問道。

「跑?怎麼跑?自己的母親和娘子在人家的手上,你跑,又能跑到那裡去呢?」

「說的也是啊,那我們怎麼辦?」

「讓我想想啊。」吳銘說完低頭沉思起來,不一會方琪出來叫他們吃飯。

時間一過,眼看就快要到中午了,吳銘已經說了好幾種辦法,可是最後給大家說來說去就又不行了。他們雖然想把這個刀疤臉給抓起來,但又必須顧及到這位李大夫母親她們安全,突然,吳銘『啪』的一聲拍了下大腿,猛站起來,說道:「有了,方仲你想辦法混進去,找到那個李大夫問清楚他的母親她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又是我呀?」方仲哭傷著臉說道,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來,一志說道:「不是你,是誰呀?快去。」方仲只好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向桐濟堂。

在方仲走後,吳銘又對影體說道:「影休,你先別去,一會方仲回來還有事情要你去辦。」影休點點頭。

方仲來到桐濟堂,夥計一看又是那天來的那個人,於是上前,質問道:「喂,小子你今天又來幹什麼,沒病就請你離開。」方仲挑挑眉毛,挺挺胸,說道:「哼,我是來看病的,怎麼,還要再趕我出去?」

夥計們相互看了一眼,老闆有吩咐一定要禮貌對待來這看病的病的,夥計們的凶臉立即變成了笑臉,說道:「行行!那麼請你到那邊排隊,很快就會排到你的號的。」

方仲這次很聽話的走到隊尾去排隊,他排了約一個時辰終於排到他了,他坐下后,帳內的李大夫,說道:「把手放在上面。」方仲很明話的把手放在了脈枕上,不一會李大夫又胡亂問了些問題,方仲也只是胡亂的應付了一下,最後李大夫遞出一張紙,上面已寫好了方子,方仲拿起方子看了看,又小聲說道:「大夫,你這方子不對。」於是他又把方子遞了回去,道:「你母親和娘子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去救她們。」

方仲說完這句話后,帳內的李大夫明顯楞了一會,方仲在外面跟沒事的一樣,到處看了看,還催促道:「大夫好了嗎?我的肚子痛得厲害,能不能快些。」說著方仲還裝作肚子痛的樣子,不一會李大夫把方子遞了出來,只不過它的後面多了幾個字。

方仲趕緊把方子收好,到櫃前抓了葯,這才順利的離開桐濟堂。

同濟堂。

「怎麼樣?」

「拿到了。」方仲把寫有地方的方子拿給吳銘看,吳銘看后笑了笑,轉身對影休說道:「影休,你現在立即去這紙上寫的地方,把李大夫的母親她們給救出來,最後能接到洛京來,這樣我們就可以下一步行動了。」

「是少爺。」影休說完轉身就走。

現在就看影休能不能把李大夫的母親她們救出來。

影休去救人的這三天里,來同濟堂看病的人也有多增加,從前幾天只有一人增加到了現在每天有三人,總算是可以把日子混起走了。

「龍蕊姐,你怎麼來了?」吳銘他們正無聊的拍打著桌子,龍蕊就走了進來,坐在門口的方仲第一個發現龍蕊,他立即站起來叫道,吳銘他拉這才抬起頭來,方琪笑著走過去,拉起龍蕊的手,說道:「龍蕊姐,這麼久沒見,你瘦了。」

「龍蕊,你來了就好了。」韓嬌瑤也跑了上去把龍蕊圍了起來,只有林伊依然站在吳銘身後為他捶背,吳銘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不過去呀?林伊。」

「林伊還得給少爺捶背呀。」

「哦,那不用捶背了,你去陪她們聊天吧。」吳銘說著站起來也走了過去,林伊也只好跟了去。王馗笑著走過去,望著龍蕊,說道:「龍蕊丫頭,這麼久不見,一來都不給我這老頭子問個好呀。」

龍蕊輕輕一笑,說道:「王老,我那敢呀,只是剛才沒看見你嗎。」王馗笑了笑,見吳銘走了過來,說道:「師父,現在龍蕊丫頭來了,你就不會無聊了吧?」

「不無聊才怪呢,影休都去了三天,怎麼還沒有回來。她再不回來,我怕我不是被餓死就是寂寞死。」

「怎麼會呢?你有這麼多的人陪著你,你會寂寞,要說寂寞的人應該是我吧。」方仲在一旁冷言冷語的說道,吳銘回頭瞪著方仲,瞪得他趕緊低下頭,吳銘走近,說道:「方仲,你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既然學會了損我,行啊!」

方仲一聽,立馬笑臉抓著吳銘的胳膊,說道:「嘿嘿,姐夫,我這不都是跟你學的嗎!」

「哼,跟我學的。別,千萬別這麼說,幸好還有你姐在場為我做證呢,要是以後你爹問起為什麼你會變得如此的壞,你說是我教的,那我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嘿嘿,不會!」

「不會就最好。」

「好了,你們就別在哪你一句我一句的了,龍蕊,你過來是不是找吳銘的呀?」方琪說著看了眼吳銘,龍蕊望著吳銘,點點頭,說道:「爹讓我過來看看,為什麼吳銘這麼久都沒有去我們家。」

「哎,你別提了,你沒見我們現在藥鋪的生意是一落千仗嗎?那還有心思到處走啊。」方仲插話道。

龍蕊這才注意到今天的同濟堂是不一樣,她好奇問道:「怎麼回事?」

「沒事!」吳銘淡淡笑道:「對了,你們幾個好不容易在一起,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啊?我可不可以也參加啊。」一個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吳銘他們回頭一看,還真把他們給嚇了一跳,盡然是秦三,她張笑臉的站在門口,似乎在等著這裡的主人把她給請進去一樣。

「哈哈,怪事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都來了,快請進。」吳銘頭痛道,他可沒想到今天會把所有她認識的美女都集中在一起,而且還全都是她們自覺來的,是不是她們故意約好的呢?

「表姐,你也在呀。」秦三走進來見龍蕊也在,便叫道。龍蕊點點頭,道:「秦三,你也認識吳銘?」秦三回去看了眼正躲在角落的吳銘,笑道:「恩,認識。表姐,你和吳銘的事情我可是聽姑姑說過了,好感人。沒想到,世上盡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什麼事情呀?」蘇素靈好奇問道,秦三笑了笑,問道:「表姐,我可不可以說呀?」

「隨你。」秦三似乎根本沒有要徵求吳銘的意思,在得到龍蕊的答應之後,便開始說了起來,她把龍蕊和吳銘從剛開始認識到最後分開再相遇,全說給蘇素靈聽。

蘇素靈羨慕的望著龍蕊,聽完之後,感嘆道:「哇,龍蕊姐,你和琪琪姐真幸福,盡然能遇見吳銘這麼好的男子,我和秦三怕是沒這樣機會了。」

「還有我呢。」見蘇素靈在那裡做著花痴,方仲嬉笑著臉跑過去,自說道,他剛說完,這裡的所有女人都異口同聲的指著他,向他『哇』的一聲做了個嘔吐的動作,還打擊道:「方仲,你要想趕到吳銘,怕是要等下輩子了。」

方仲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差,繼續說道:「哼,我就不信我和姐夫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姐夫,你說說看,你來給我評評理。」吳銘從角落無力的站起來,走過來,拍了拍方仲的肩膀,說道:「方仲,雖然我是你姐夫,可是有些事情是事實,我也不好說什麼你也就接受了吧。」

說完眾女都笑了,方仲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吳銘,你剛才說玩什麼遊戲呢,說出來聽聽。」方琪問道,吳銘想了想,說道:「啊!沒什麼遊戲,繼續無聊。」吳銘回到自己的角落裡坐著,看著這邊眾女的你卿我語的。

方仲無奈也只好坐在一邊,自己發自己的呆。

正在吳銘他們無聊的時候,眾女圍在一起有說有話時,突然門口傳來些雜聲,你一句我一句的,不一會便有人被抬了進來。方琪她們再顧不上自己的聊天,趕緊跑過去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請問有大夫在嗎?」一個大漢大聲喊道,他們剛進來的時候見到這家藥鋪根本沒有一個人病人,只見幾個女的坐在那裡聊天,所以才會這樣一問。

吳銘和王馗站起來走了過去,說道:「我們就是大夫。」吳銘抬眼去看被抬起的傷者,大漢說道:「你們趕緊給我兄弟治傷啊。」被抬起的是一個年紀約十七八的少年,穿著一件非常舊而且衣上的油脂可以清晰的看見,眾女看著都覺得有些噁心。

吳銘他們這才蹲下去看傷者的傷情如何,吳銘說道:「你們把他放下來吧。」又問道:「他是如何受的傷?」

「哦,是從我家外的大樹上掉下來的,他掉下來後手就抬不起來了,腿也受了傷。」大漢說道。

吳銘看了看傷者,說道:「很嚴重啊,他的右手有骨折,左腿也摔段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哎......。」

大漢一聽急了,問道:「這怎麼辦?能不能治好?」吳銘點點頭又搖搖頭,「到底能不能治好,你別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呀,你要是治不好我抬到另一家,就不信沒一家能治好的。」

吳銘笑著站起來,說道:「隨便!」這是吳銘第一次這樣對他的病人,眾人都疑惑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地上躺著的人,痛苦的呻吟聲,深深刺痛著周圍圍觀的人和眾女。

眾女齊看幾吳銘,疑惑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大漢在聽到吳銘說出隨便兩個字之後,一怒之下讓人抬起他的弟弟又向下一家走去。等他們走遠了之後,方琪她們才問道:「吳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吳銘沒說話,他轉身後後院走去,眾人也跟了過去,把方仲留下來看著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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