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還有誰
柳戎讓孫毅當著大家的面跪下給林虎他們道歉,可為是折了孫毅的面子,又給林虎他們爭取道了最大的面子,但是也把林虎他們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以後林虎他們想在劍池峰輕鬆的過日已經不可能了。
琥珀在觀看台下,混在人群中,看到剛才柳戎使出的萬世劍法,不由的吃驚道:「這小子剛才使用的是什麼招啊,從來沒見過。」疑惑的問道自己的好友:「剛才那小子使用的劍法你見過嗎。」
琥珀的好友說道:「你問我呢,你自己的弟子你不清楚嗎,我這麼知道他剛才使用的是什麼劍法啊,還以為是你們教給他呢。不過剛才是在是太快了,都沒看清楚是這麼出招的。」
琥珀說道:「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和尤大從來沒有教過這套劍法,甚至是我和尤大都沒見過這樣的劍法,是在太快了,而且只在倆招之內就能把孫毅給制服了。孫毅在你們劍池峰內也資質也算不錯了,而且主要的是孫毅修鍊了有七八年了,最起碼會五套高級點的劍法,居然還沒等孫毅使出來就落敗了,只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只能說明柳戎使用的劍法不是比孫毅的劍法高明太多了。」
「對啊,有可能,今天你們回去好好問問他,這套劍法是哪來的,別讓另有目的的人混進我們荻劍門當卧底啊,必須要嚴格的審問。」
琥珀沒好氣的說道:「審問你妹啊,你們劍池峰就見不得別的峰出一個天才啊,你這是赤裸裸的危險。」說完琥珀向她的好友還做了鄙視的鬼臉。
台下的大多數觀眾,被柳戎使出的劍法完全給震撼到了,直到孫毅跪下來人們在恍然醒悟。台下的人們發出不可相信的嘩然。
「孫毅敗了,孫毅真的敗了,這麼可能啊,他可是劍池峰的天才,這麼可能敗給一個新人啊。」
「這有什麼啊,說明柳戎的資質比孫毅還要好,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孫毅跪在了柳戎面前。」
「我不能相信,這肯定是夢。」說完旁邊的同伴向著這人扇了一個耳光,一聲清脆的響聲把這人拉回到了現實中。「我沒有在做夢啊,孫毅真的敗給了新人,以後我們劍池峰還這麼在荻劍門立足啊,這要是傳出去,還有什麼臉面在待在劍池峰啊。」
「這就是現實,現在希望有人能出來阻止柳戎,給劍池峰挽回顏面才對。」
台上的柳戎逼孫毅跪下來給林虎道歉,孫毅沒辦法,既然敗了,那就敗的有點尊嚴,孫毅剛要給林虎道歉,話還沒有說出口,台下就有人看不慣了說道:「孫毅你要是給林虎道歉了你以後還有什麼臉在劍池峰待下去,你可想好了。」
孫毅聽完台下的人說完,孫毅說道:「既然敗了,還要什麼臉啊,大不了我從新再來,無所謂了。」說完向著林虎這邊看了過來,然後說道:「林虎對不起,之前我做的不好,請多多擔待。」說完孫毅就地下了頭。
柳戎看見孫毅在眾目癸癸之下向自己這邊的好友道歉了,他也不想做的太絕,向孫毅說道:「好了既然你道歉了那就滾下台去吧。」
等孫毅滾下太后,柳戎說道:「還有誰,不服的上來接的比試。」等柳戎說完了,台下反而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
張麻子也在台下觀看,雖然柳戎打敗了孫毅,他也感覺接了口氣,但是心裡的落差反而更大了,他寄希望孫毅戰敗,但是他也不想看到柳戎能贏,最好是倆敗局傷最好了,沒想到柳戎居然輕鬆的就戰勝了孫毅,這樣張麻子心裡能好受才怪呢。現在張麻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人群中,心裡煩亂無比,就在這時突然人群中有人站了出來。
「我來和你比比。」說完跳到了台上。
柳戎看了看他說道:「來人報名。」
「劍池峰,田幕」說完向著柳戎衝去。
田幕是劍池峰的天才,比孫毅來的還要早,但是這個人比較低調,每天都刻苦的訓練,從來不惹事,但是別人也不敢找他麻煩,甚至田幕的心腸還是比較好的,有人在修鍊的時候有不明白的時候,主動請教他,田幕從來都是很主動不厭其煩的指導他們,而且這個人還有很強的榮辱觀,看不得別人欺負劍池峰的人,也不許有人做出辱沒劍池峰的事,剛才田幕看見孫毅低聲下氣的向著外人下跪,他實在是看不過去,這才主動的站到了台上,向領教一下柳戎。
田幕手拿一尺二寸短劍,沖向了柳戎,柳戎也沒多說,拿出黑劍迎了過去,倆人就這樣話不多直接站到了一起,還真別說,田幕和孫毅真不是一個級別的,戰了幾個回合后,田幕退後幾步,他看到自己擅長的劍法不可能戰勝柳戎后,田幕開始想別的方法,田幕知道會柳戎會破道第一式和第二式,在戰鬥的時候還要提防柳戎的破道攻擊,現在田幕還真有點拿柳戎沒有辦法。
田幕和柳戎拉開了一點距離,心中想道:「既然劍法比不過,我就用仙術,看你還有什麼手段。」田幕剛剛想好了對策,臉上也漏出了笑容,直接發動了一個火球術,練氣初期的法術。
火球向著柳戎就沖了過來,還帶著炙熱的高溫,柳戎沒有一點慌張,隨手就反擊了一個同樣的火球術,迎了上去,柳戎的火球術隱隱還要比田幕的範圍要大,倆個火球在空中碰撞了過去,發出爆炸的聲音,熱浪向著田幕就沖了過去,把田幕的頭髮吹得在空中亂舞。
等熱浪結束后,剛開田幕的笑容還沒有堅持過三秒,就變成了吃驚,田幕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這麼可能啊,為什麼他連法術都會啊,實在是不可思議啊。」
台下的人都驚掉了下巴,然後說道:「這還是人嗎,他連法術都會,而且明顯比田幕的火球術還要厲害。」
「妖孽啊,真是妖孽啊,這個居然三種術都會,而且還是半年的新人,真像做夢一樣。」
「他叫柳戎是吧,我記住了,以後只要是由他的比賽,我就主動認輸好了,這樣的妖孽這麼可能戰勝的了啊。」
「對啊,在給他幾年還不知道成長成什麼樣了。」
「是啊,這樣的新人我從來沒見過他,以後要是做任務看見他也直接放棄吧,我可不想再做任務的時候碰見他。」
台下到處都是別人議論的聲音,台上絲毫沒有影響二人的戰鬥,田幕不信邪的繼續發動仙術,田幕想道:「我練氣中期,我道要看看你到什麼程度了。半年也就剛剛能夠引起入體,最對發動幾個仙術罷了。」說完一個冰箭向著柳戎就沖了過來,柳戎還是像剛才一樣,以冰箭回擊,兩道冰箭在空中撞到一起,瞬間化成了無數的冰渣落在演武台上,這回田幕也沒有吃驚,繼續發動仙術,一陣風起,慢慢的形成一個龍捲風,向著柳戎吹了過去。
柳戎在田幕形成了龍捲風后才發動攻擊,抬手發動一氣呵成,居然比田幕形成的龍捲風要快的多。柳戎也不用絲毫的拖拉,形成的威力比田幕的還要強大,最後倆個龍捲風在演武台中央向匯形成了一個大的龍捲風,快速的向田幕沖了過去,田幕眼見不好,快速的躲避開來,龍捲風並沒有停下來,向著田幕原來站的位置的後邊沖了過去,最後龍捲風向著台下衝去,向著觀眾沖了過去,把當時沒有躲避開的人給卷了進去,拋在了空中,龍捲風沒有停下來的意識繼續向著看台上沖了過去,把看台上的觀眾也給卷了進去,最後到看台邊上才停了下來。天空不時的掉下人來,哀聲怨道:「喂喂你們比試就比試吧,不要牽扯到我們好不好啊。」
「誒呦,我的腰啊,疼死我了,這是想吧摔死的節奏啊。」
「就是啊,我的脖子,都要快斷了。」
「你還好啊,剛才我他媽的頭先著地的,現在估計腦震蕩了,快陪我去醫務室看看去。」
「是啊,不看了,在看下去小命到時候再不保了。我就是看個熱鬧也能攤上這事,真倒霉。」
琥珀看到柳戎,居然很輕鬆的發動這麼多的仙術,也判斷出柳戎最少也達到了練氣後期了,要不然不可能發動仙術都是一氣呵成,而且還能變現遊刃有餘。
「喂喂,我說琥珀,你們家的個徒弟到底是什麼來頭啊,這也太妖孽了啊,這已經超出了天才的範疇了,這半年你們居然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啊。」
「喂喂,誰天天看的他啊,每天他都早早的去後山砍竹子啊,晚上等天黑了才回來,誰能發現他有什麼異常啊,在說了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我這麼可能是什麼事都知道啊。」
「這些都是不是你們教的他嗎,那他是這麼學會的啊。」
琥珀說道:「就是啊,我還納悶呢,誰教他呢,難道是自學的,對了尤大給了他三本書,介紹了關於體術和仙術還有破道的基礎啊。還難不成是這小子每天自己琢磨出來的?」琥珀現在也是滿頭的霧水。等回去了好好問問大師兄吧,看看大師兄有沒有私底下教過他一些東西。
台下的觀眾過了一會恢復了平靜,從新開始觀看台上的比試,這回大家也都學精了,隨時應變可能出現了危險,不像剛才那樣輕鬆了。
台上的二人也沒有讓台下的觀眾失望,時不時的就有法術會影響到下邊的觀眾,觀眾一邊看著比賽,一邊還要躲避台上的威脅,這場比賽看得人們驚心動魄啊。
台下的觀眾時不時罵了起來,「我還真倒霉,連續中了倆發。」
「小心點又來了,快跑啊。」
「別推啊,前邊的不走我能走的了嗎。」
「廢話,法術都過來了能不趕快走嗎,可不是你沒事,不受牽連,針扎不到肉,不知道疼。」
「老子記住你了,等今天完事了我找你算賬。」
「你以為我是嚇大的,不服到時候演武台上見。」
「好啊,就明天了,誰不來誰是孫子。」
「好我等你,孫賊。」
柳戎在台上陪田幕完的夠長了,說道:「不配你玩了,快速解決了你。」
田幕不屑的說道:「那就來吧。還不知道誰解決誰呢。」
柳戎不客氣了發動破道束縛,只見三道紅光向著田幕過去,田幕的身手也快向著側面躲了過去,柳戎又連續發動了幾回擊穿,偶爾發動束縛,在田幕實在躲避不開的時候柳戎衝過去,用萬世劍法,直接把田幕打在了地上,然後用腳踩在田幕的胸口說道:「你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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