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看你還能掙扎多久
「春雪,你那裡還有什麼愛人,親人,我看你才是妖女!」
「哈哈,我有親人,有家人,這裡就是我的家!」
她的眼神看過這裡的每一個角落,就連那溪流的小河也不放過。
我看著她的白裙,她的紅唇,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原來這一切都是這麼殘酷,我居然一直以為是姐妹的人,而是將我都當成她的替代品,甚至將我玩弄於手掌之中,可是她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是誰才能那麼殘忍。
「小姐,該吃午飯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以為是我的錯覺,當我慢慢回過頭,那個身影就在不遠處,她的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迹,但是她的眼神似乎還是那麼的甜美,安靜的看著春雪,而不是我。
「靜好!」
我止住哭聲小聲的喊道,我本以為她會對我笑,甚至走過來輕輕的將我摟在懷裡,甚至是生氣的寧我的耳朵,但是一切都是假的。
「哦,我都忘記了,啞奴,你曾經一直侍奉在戰玉的身邊!」
「小姐,奴婢奉命行事而已。」
我看著靜好的面容還有她的聲音,原來那十幾年她都是在奉命行事,而那一碗一碗的苦藥汁是她給我的毒藥,並不是我的解藥。
「那你給我的講的故事,是真是假,還是你刻意編造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靜好依舊沒有看我,可是她的聲音讓我感到冷,甚至是涼,我的心忽然就冷了。
那麼我身邊的人還有誰是真的,難道上古神器真的如此重要,就連在我身邊十幾年的人都是如此的帶我,可這都是一場陰謀。
「來人,把她拉走吧!」春雪又是一笑,她的手已經搭到了靜好的手臂上。
「戰玉,現在你知道了吧,以前的擁有的其實都是我的,現在我是為了讓你死個明白,也沒白算一場朋友,我才將這些告訴了你!當然我想你蠢笨的樣子,一輩子也不會想明白,但是至少你知道有這麼回事,也不枉你死了。」
春雪說完就和靜好一起走下了亭子,而我被白衣人架起,我像是死了一般,為什麼接二連三的事實讓我如此難以接受,我的胸口就像是炸開了一般。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走回這進房間,但是一路我我的腦海里都是曾經靜好對我的好,以及和靜好度過的每一天,記得她做飯的味道,記得她的眼神,記得她的疼愛。
可是為什麼,身邊的人一個一個人離我而去,而又有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發生。我坐在牆角,盡量不讓自己想起。但是靜好的面孔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腦海,那日我要離開天駝峰,我見過最後一面的靜好,我看到過她受傷的臉,還有她的聲音。雖然只是那時我第一次聽也是最後一次聽,但是那聲音會讓我永生難忘,今日的靜好,她一說話我就聽了出來,可是她的面容依舊是以前的模樣。
可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般,我想靜好或者有不得已的難處,但是春雪又怎麼說?我的頭開始亂成一團,感覺無法縷清,如果師傅還在,會不會幫我,如果師傅還在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無法解開,又過了好久,我想我要仔細的屢一下事情,或許這樣能從中找出一點問題,從而解開我此時的疑惑。但是如果此時的暮雲在就會更好一些,我好想他,但是我能確定的是他現在還沒有危險,畢竟我現在也還活著。
可是現在青玉與大管家他們在哪裡?大師兄他們是否已經盡到青玉了,我在自己緩和了后忽然想起了他們,是的我幾乎已經忘記,只是因為紫晴長老以及春雪和靜好的出現。感覺好多事情我都無法想通,甚至無法去相信。
可是現在無論是真是假我都無法去辨別,但是我自己的身世是沒有錯的,我就是沐親王與許琳兒的女兒,還有洪七是我的哥哥,自從上次他出現過一次,還沒有再見過他,不過也好,他好好的做他的王。也算是完成父母的遺願吧,而我也不覺得孤單了,至少我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親人。
不,還有暮雲,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們能夠逃出去的希望為0,而我已經是沒有多少時間了,一起死去或許是一件好事,這樣黃泉路上還可以做伴不是嗎?
可是我出生后就沒有見過父母,大師兄曾經和我說過,他見過我在上山時候的模樣,而且是靜好帶我一起去,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靜好那時候捨命的送我上天駝峰,現在卻是如此的冷淡,甚至是在春雪的身邊。
但是這一切師傅會不會知道,他雖然經常閉關,但是如果我和春雪的血是換過的,這麼大的事情他不知道嗎?可是他也為我去世了,他的功力也都在我的身上,他該知道的也都和我說過了,可是為什麼,讓我自己面對這一切。
越想越亂,越想越頭疼,畢竟我還有很多記憶不在我的腦海中。我忽然期待與盼望著黑夜來臨,但是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我的心也跳了起來。或許該來的還是來了。
門再一次砰的打開,進來幾個白衣人,看到牆角的我,直接沖了過來。兩個人抓住了我,還有一個人從盒子里拿出一粒藥丸。
「你們要幹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
沒有人說話,而拿著葯的人,臉上沒有表情,只有眼神帶著一種邪氣。我知道肯定是給我吃的,我緊緊的閉上嘴,我不要吃下去。
「看你還能掙扎多久!」拿著葯的聲音響起,我睜大眼睛看著他,如果我還可以一定要殺了他,只因為他的眼神。
「吃了吧,這不是毒藥,對你有好處?」
我依舊使勁的閉著嘴巴,可是他的手已經抓住了我的臉,一用力我再也無法抵抗,我的嘴巴里已經多了一粒藥丸,而他又是一掌打在我的胸口,葯順著我的嗓子咽了下去。
白衣人將我拖到了床上,幾個人沒有說話也沒有人走,而我的眼睛開始迷離,甚至他們都開始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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