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幫我上藥吧
「我姐的嗓,一直是她的痛。」
蕭宇凡正經了,畢竟,蘇憶槿的過去,他一直缺席。
「咳,不準討論!」蘇憶槿忽然出現。
「啊,抱歉啊。」蘇憶冬立馬頓住。蘇憶槿斜了他一眼。
「算了,不怪你。」
半晌,蘇憶槿肚子里傳來不適宜的「抗議」。
「嘿嘿」蘇憶槿尷尬笑笑。
「小槿餓了嗎?」莫時言微笑著看著她,隨後起身。「那我去做飯吧。」
「嗯嗯嗯」蘇憶槿連連點頭。
「誒,阿言啊,以後嫁給你的人一定很幸福,賢夫良駙啊。」蕭宇凡感嘆道。
這時,門開了。
「啊,好涼。」
玄關傳來一聲驚呼,渡邊弦的劉海被微微吹動,笑了。
可愛的……無法形容!
蘇憶冬這時開始有些不敢相信世界?畢竟……蘇憶冬比渡邊弦還要嫩一歲!但是渡邊弦就像「天山童姥」一樣,那張臉,那個體格,那個聲音……比蘇憶冬嫩了足足有三四歲啊!
蘇憶槿看了一眼自家老弟,又看了一眼門口的小正太……,再看一眼自家老弟。拍了拍蘇憶冬的肩,嘆息,道:
「唉,老弟啊,不用這麼桑心,你三年前,不,四年前也是這麼可愛的。」
「哥,你並沒有安慰到我。」
「沒事沒事,老弟啊,你至少在年齡外表的成熟上勝渡邊一等。」
「直接說我長得老不就得唄。」蘇憶冬撇撇嘴。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蘇憶槿揉揉蘇憶冬的頭髮。
「來,不傷心,摸狗頭。」
「滾滾滾。」
蘇憶冬一把拍開蘇憶槿的爪子,目光悠悠轉向渡邊弦,看著他稚嫩的五官。渡邊弦察覺到蘇憶冬的目光,咬著吸管喝牛奶的動作突然停下,向他一笑。
貌似,是挺可愛的。不過我才是最可愛的!(ˇ_ˇ:)
忽然,渡邊弦像是想起了什麼,急急忙忙的拖過書包翻翻找找,看著他幼稚的動作,蘇憶冬笑了。
「啪!」
一疊練習冊落在桌子上,疊在蘇憶冬面前。
「啪!」
又是一沓試卷。蘇憶冬抬眸看著渡邊弦。渡邊弦認真道:
「冬哥哥,這是今天的作業哦!」
蘇憶冬:……誇你一下你飄了是吧,我收回說你可愛的那句話!一點都不可愛!
「小渡邊,你是新生對伐?」蘇憶槿一拍渡邊弦的肩。
「嗯嗯」渡邊弦用力點了點頭。蘇憶槿又追問:「那麼你也要幹什麼開場show咯!」
「嗯。」渡邊弦點了點頭「我和我們班一個小姐姐一起呢!」
蘇憶槿像個間諜一樣追問:
「你們打算表演啥,我來借鑒借鑒。」
渡邊弦眼裡閃著光:「我打算表演日本的箭道,我來射,小姐姐頂蘋果。」
「射的中么?」別到時候扎死人。蘇憶槿有些小擔心道。
「射不中。」渡邊弦很誠實的回答「因為小姐姐一直哆哆嗦嗦的,害得我瞄準不了,後來小姐姐哭著提議說還是唱歌好,所以我打算答應了。」
蘇憶槿:……明明是被你嚇哭的啊喂!
而渡邊弦全然不知,一副:我是不是很乖很棒棒很體貼?的樣子。
「咯噠」
門外進來一人,白司尚。白司尚渾身是傷,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明顯的血痕,嘴角有血印,臉上還有清晰的五指印。
!!!
「尚……尚哥哥……」渡邊弦已經被嚇呆了。
「我,我去拿冰袋。」蘇憶冬一個翻身就越過沙發,奔向冰箱。
「我去,白司尚,你這是被誰打的,這麼狠。」蕭宇凡賤賤的問道。
白司尚完全無視。
「喏,葯。」蘇憶槿從桌子底下的醫藥箱里拿出一瓶葯來。
「給給給,冰袋。」蘇憶冬遞上冰袋。
「謝了。」白司尚均接下。修長的指,把冰袋敷在刀削分明的臉上。
「你,這是……嘖,誰打的,下手真重。」蘇憶槿喃喃道。
「沒什麼,習慣了。」白司尚眼底漸漸掩上陰霾。
——————————
前幾天……
月色酒吧
「呦,美女,叫什麼?跟了本少唄!本少包你吃香喝辣!」白奕南挑著吧台前一個妖艷的女人道。
那女人紅了臉,能勾搭上富家少爺,也算有本事。
「雨蝶,人家,叫范雨蝶。」
「呵,范雨蝶,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少的女人。」白奕南捏著范雨蝶的下巴,學著肥皂劇里的霸道總裁道。
「范雨蝶!」酒吧陰暗處傳來男人雄厚的呵響,一個「左青龍右白虎」的黑社會老大似的人走出來。
「小賤人!好大的膽子,活膩了!敢綠老子!!!」男人憤怒的喝道。
「虎,虎哥。」范雨蝶站起來,驚恐道。
「呵,敢綠老子,看上這小白臉?」虎哥冷笑一聲,隨即眼裡閃過狠絕「看老子廢了他,你個小賤人,也給老子滾!」
虎哥手一揮
「給我打!」
一群小混混笑著上前,白奕南哆哆嗦嗦,完全沒有之前的氣概。
小混混手裡握著棒球棍,狠狠揮向白奕南。
「啊——」白奕南的慘叫此起彼伏。
「一定是,一定是白司尚那個野_種_讓你們來的對吧!!!」
「白司尚?老子管他是誰!給我打!狠狠地打!!!」
虎哥狠道。
半小時后,白奕南鼻青臉腫的被送往醫院……
「啊……我的阿南,誰把你打成這樣啊!」容淑蘭哭喊道。
「白司尚!!!一定是白司尚那個野種!!!」白奕南瘋了的吼道
「什麼!白司尚!」門口傳來白志國的怒吼「反了他!」
「哼,可不是嘛,白吃白喝十年,還把我們兒子腿打斷,真是你那個好哥們兒的遺孤啊。」
容淑蘭哼哼唧唧道。
「阿奕,等著,爸給你報仇。」
————
是夜,白家寬闊的大廳里白司尚筆直的站著。
「白司尚!你幹了什麼!膽子這麼大!打斷你弟的腿!」白志國怒吼道。白司尚冷冷的看著他:
「我沒有。」
「還不承認!我怎麼收養了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畜生!!」白志國故作痛心道。
「我說了,我沒有。」白司尚根本不把白志國放在眼裡「況且,我堂堂正正的人,怎麼需要被一隻狐狸收養。」
「以下犯上!目無尊長!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白志國憤怒到了極點。「我是你爸!放尊重點!」
「你,沒這個資格。」白司尚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你為了得到白氏的股份幹了什麼骯髒的事。」
「啪」清脆的耳光響起。白司尚的臉偏向一邊,嘴角沁出了血。白志國的手還保持著原先的動作。
「上家法!不教訓教訓你是不行了。」白志國怒道。
「是」女僕唯命是從的遞上一根兩指粗的毛木棍,木棍上還有根根木辭。
「啪!」木棍狠狠的抽在白司尚身上,白司尚卻動也沒動……
不知過了多久。
「啪!」木棍斷了。。。
白司尚的背已經被汗水浸濕。他猛的一瞪白志國,轉身就走。
「站住!你個不孝子!跪下,給你弟弟道歉!!!」
「你別得寸進尺!!!」白司尚眼底瀰漫著寒氣「我說了,我沒有!」
「你,你。」白志國氣節。白司尚轉身就要走「給我攔住他!」
「我TM看誰敢!!」白司尚氣場全開,冷冷的瞥著周圍的男僕。
「白志國,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站的越高,摔得越慘!你從我這裡奪走的,我會一點一點連本帶利拿回來!」說到這裡,白司尚的眼神一狠:
「包括我父母的命!」
隨之,他一腳踹翻花圃,瀟洒離開。
——————————
「白司尚,白司尚!」蘇憶槿見白司尚神遊天外,芊芊玉指在他面前揮了揮。
白司尚回神,瞥了她一眼。
「喊那麼大聲幹嘛,沒聾。」
「抱歉啊。」蘇憶槿撓撓頭道:
「你不去上點葯嗎?」
白司尚聽她這話,勾唇笑了笑,眼底閃過一絲玩味,薄唇輕啟道:
「你幫我上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