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壞蛋
第125章,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壞蛋
夏暖暖一心只想著儘快跟冷冀北和好關係。
所以剛才一時情急叫住了他,但是現在他真的要跟她談事情了,她突然就腦子打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冷冀北就那麼好整以暇的盯著夏暖暖,眼神詭譎難測,「那道除了冷晨辰那件事,你就真的沒有別的事情要跟我講?」
他在等著她說學校論壇的事情。
夏暖暖一臉慌張,她怕冷冀北誤會,連忙說道,「當然不是,我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談……」
冷冀北淡淡的說,「哦?那就快點說吧!你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呃,這個,那個,額,我……」夏暖暖支支吾吾的說,又撓了撓頭絞盡腦汁的想,到底應該說點什麼呢?
冷冀北看著她抓耳撓腮的可愛模樣,覺得十分有趣,「什麼這個,那個的,你不說我可就回房間了。」
說著他就轉身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夏暖暖一下子著急起來,急忙小跑過去攔在他身前,「哎!你別走啊,我,我想到,我要說什麼了。」
她睡覺的時候從來不穿內衣,所以現在裡面空空如也。
再加上剛才她跑的急,根本就沒注意,那裡顫動的多厲害。
見到此情此景,冷冀北的臉色幾不可查微微變了變,覺得越發的口乾舌燥了。
他不說話,只是眼神放肆的盯著她看。
腦海中忍不住回想起昨晚將她壓在身下時旖旎場景。
她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他都摸遍了。
她身上的皮膚又滑又嫩,摸起來手感特別好。
最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小東西明明長得一副清純模樣,但卻那麼敏感。
他甚至現在都可以預想到自己以後開渾葷后的生活將會是多麼美好。
真是令人期待呢!
而夏暖暖很奇怪,也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小臉一下爆紅。
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怎麼能穿成這樣在這隻大尾巴狼面前晃悠呢!
她欲哭無淚的咬著唇,現在才護住那裡是不是太晚了?
該看的肯定都被他看光了。
她忍不住在心裡暗罵自己,簡直是腦抽。
冷冀北挑眉,「你想說的就是你要勾引我?」
其實他想說有什麼好遮的,他不僅看過,而且還摸過,甚至還對那兩隻小可愛做過更過分的事情,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夏暖暖羞的要死,心裡罵道,臭美,誰要勾引他了。
「我才沒有要勾引你呢!」她狡辯。
冷冀北上前靠近了一步,俯身貼著她的耳畔曖昧說道,「裡面什麼也沒穿就跑到男人面前,不是勾引是什麼?」
夏暖暖一驚,嚇得連退數步,心慌的解釋,「我這不是才起來嗎?」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總覺得兩個人這個樣靠這麼近實在是太危險了。
「起來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而是洗床單,難道床單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冷冀北明知故問道。
他自己心知肚明,因為那床單上的痕迹也有他的功勞,沒有他的推波助瀾,她怎麼肯能自己把床單弄濕。
「沒有,才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別瞎說污衊我。」夏暖暖煞有介事的說,但是她那慌亂的眼神和漲得通紅的小臉早已將她出賣。
夏暖暖感覺被冷冀北盯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再一想到那床單的事情,就更加緊張了。
冷冀北看著她白里透粉的身子,還有她那十分羞赧的可人模樣,渾身的肌肉都開始緊繃起來。
真想現在就把她壓在餐桌上拆吃入腹。
夏暖暖看著他那如狼似虎的模樣,心裡忐忑極了,他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不行,她要趕快去換身衣服再出來。
「不跟你說了。」
說完她轉頭就要跑,可是她才一轉身,突然手臂一緊,整個人就被男人扯進懷中,「這是想要去哪?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談?」
他自然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所以哪裡肯輕易放她離開,那樣自己的福利不就沒了。
女孩軟綿綿的身子撞上他結實的胸膛,那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男人是舒服了,可是夏暖暖卻沒那麼好受了,她感覺自己像是撞上鐵板那樣疼。
她抬手就想將他推開,但是手才一碰到他硬邦邦的肌肉塊,就嚇得縮回了手,「你,你,放開,我要回房去換件衣服。」
她慌張的小手都不知道往哪擺好了,也不敢抬頭去看男人的身體。
冷冀北還保持著單手拿著杯子的站姿,另一隻手攬著她的細腰,「現在才想起來去換衣服,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夏暖暖掙扎著,「你想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你挑起來的火,難道不應該負責嗎?」冷冀北緊了緊手上的手臂,讓兩人身體貼的更密切。
夏暖暖嚇得大叫起來,「我不要,等下我還要去上學呢!」
他不是還在生她的氣嗎?
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
冷冀北手臂用力,直接單手將人提了起來。
「啊!」腳下突然懸空,夏暖暖大駭,條件反射的摟緊了男人的身體,貼的緊緊的,「你,你要帶我去哪?」
她不敢鬆手,就怕冷冀北突然把她給扔出去。
冷冀北感覺她身子軟的啊,簡直舒服的能讓他起飛。
路過茶几的時候,冷冀北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不是要換衣服嘛?我陪你去換。」
接著雙手摟著她的腰,將人帶進次卧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夏暖暖一路拒絕,但是都沒用。
他將她放在大床上,然後直接壓了上去。
夏暖暖覺的這種被人壓著的感覺,怎麼跟昨晚的感覺那麼像呢?
難道昨晚不是她做春夢了,而是他真的趁著她睡著了,對她做那種事嗎?
眼看著男人的唇就要落下來了,夏暖暖突然說道,「冷冀北,我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什麼?」冷冀北挑眉裝傻。
「我說……」夏暖暖差點就脫口而出那麼羞人的事情了,好在她及時反應過來,立刻改口,「我說昨晚你是不是來過我的房間。」
她巧妙的換了一個說法問。
「怎麼這問呢?」冷冀北明知道她的意思,卻偏偏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他就是喜歡看她這種著急的樣子。
夏暖暖語塞,「……」這讓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你別問那麼多,你就告訴我,有沒有進來過。」
今天她一定要問個明白。
冷冀北黑眸深了深,也不否認,直接大方承認,「當然有,有什麼問題嗎?」他拐著彎的又問回了這個問題。
夏暖暖一聽他承認,立刻掄起小拳頭就去錘他,「冷冀北你混蛋,你竟然趁人之危,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我討厭你。」
她一邊打他一邊罵,「無恥,流氓,下流……」
竟然真的是他做的,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害的她擔驚受怕了那麼久,他跟沒事人樣那樣對她。
真是太可惡了。
冷冀北任由她出氣,讓她捶打了一會兒,他才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好了好了,你要打可以,能不能給我個理由,我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其實他是心疼她手,怕她打的手疼。
他經常鍛煉,身體跟帖打的似的沒什麼,但是她的小手那麼嫩,這才打了沒幾下就紅了。
不過心疼歸心疼,置於那件事他是不會承認的。
夏暖暖又羞又氣,「就是……就是那種事啊!」她根本就不好意思說出口。
「什麼事?」冷冀北饒有興趣的盯著她問。
夏暖暖小臉通紅,就連圓潤的耳珠都變的粉嫩起來,「就,就是你們男人最喜歡對女人做的那種事啊!」
冷冀北假裝聽明白了,「哦,你說的是這個嗎?」說完他就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
夏暖暖抿著唇說道,「不是。」
冷冀北繼續裝糊塗,「那是這個?」這次他沒有吻她。
夏暖暖瞪著他,伸手去阻止他亂動的大手,「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還故意捉弄我。」
冷冀北看似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像時突然開竅一般,「我知道了,原來暖暖說的是這個啊!」
夏暖暖大驚,雙手抱住他的頭,想將他推開,「啊,不要……那裡不可以……」
這次他卻沒有那麼容易放開她,他的吻很用力,直到在她的身上種下了一個大大的草莓,才肯罷休。
「看清楚,這才是被我碰過的痕迹。」冷冀北邪邪的說。
昨晚他雖然喝醉了,但是理智還是有的。
他很機智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然今天一定會穿幫。
昨晚他差一點就要了她,然而在分開她的雙啊腿那一刻,他就改變主意了。
因為他實在捨不得傷害她,他想要給她最好的享受。
並且他想要在她清醒的狀態下,讓她心甘情願的把第一次交給他。
而不是像昨晚那樣草率的要了她。
夏暖暖不知道冷冀北心裡的那些彎彎道道。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今早起來身上會沒有那些曖昧的痕迹,但是她知道他肯定是故意那麼做的,他想要羞辱她,才特意弄出那個痕迹來。
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自己親口說出那麼羞人的事情才肯罷休。
夏暖暖越想越委屈,最後還紅了眼眶,「冷冀北,你這個混蛋,真是太欺負人了,明明就是你做的,你卻還死不承認。」
她掙脫他的大掌,繼續捶他。
冷冀北見她委屈的快要哭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抓住她胡亂捶打的小手,開始認錯,「好好好,我承認我錯了,你別哭。」
他不認錯還好,這一認錯,夏暖暖就綳不住,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壞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還想用拳頭去打他,但是手腕被他抓著,她根本就打不到他。
「對,你說得對,我是壞蛋,不過我只是你一個人壞蛋。」
說完冷冀北就直接吻上她的小嘴,不讓她再有機會罵自己。
果然她的小嘴被堵上安靜多了。
他沿著她的唇瓣輕輕描繪著,彷彿那是他的寶貝一樣。
夏暖暖本來還想再罵他幾句解解氣,但是卻突然唇上一涼,她所有怨氣和不滿就都被他吃了下去。
她才一張開嘴,他的靈舌就直接長驅直入的闖了進來。
開始她本來是拒絕的,但是漸漸地她發現根本就反抗不了,也就只能默默承受了。
從前冷冀北的吻都是霸道的掠奪,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練習,他的吻也就越來越有技巧了。
他知道怎樣吻能征服她,讓她情不自禁跟隨他的節奏,然後再慢慢加深這個吻。
等到她快不能呼吸的時候再放緩動作,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然後再繼續深吻。
他們今天這個吻的時間又長又纏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冀北才滿意的離開她的唇。
看著身下嬌喘的柔弱女孩,冷冀北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說道,「怎麼樣,現在還生氣嗎?」
夏暖暖不說話,只是瞪了他一眼,就偏過頭去。
冷冀北將她的小臉又掰回來,「要是還沒解氣,那就繼續。」
說著他的唇就又要壓下來,夏暖暖連忙阻止他,「不要了。你快起來,我上學要遲到了。」
時間真的快來不及了。
她學校還有事情沒解決呢!
冷冀北依舊執著的問,「還生氣么?」
夏暖暖怕他再繼續,連忙服軟,「不氣了,不氣了,你快點起來。」
聽到這個回答,冷冀北才滿意的笑了,「不氣就好,你起來收拾吧,等下我讓陸鹿買些早點送過來,你吃了再去。放心就算吃到了也沒關係,學校那邊我去給你說。」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讓她知道,不管出了什麼事,他都會替她擺平。
而且也是在提醒她,跟他說學校論壇的事情。
冷冀北說完那就話,特意等了一會沒起身,就是再給她機會說。
但是他等良久,也沒見她有要跟他說的意思,最後,他只好起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