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商討分析
「自此，承諾有效。」
妲姬拿起柴玉潔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臉上，輕柔的一拍。
他沒有能阻止柴玉潔戴上手銬，也沒能證明柴玉潔的無罪。他目前能做的就是安撫柴玉潔，不讓她那麼慌張。
在他的再三請求下，對方答應暫時不會押送柴玉潔去往審判。不過他們也說了，最遲最遲，明天晚上就要走。
也就是說，在明天晚上，一定要拿出能證明柴玉潔無罪的信息。
「你為什麼不讓我們去證明柴玉潔當晚和我們在一起？」風華厲聲質問。
那晚明明那麼多人在一起，六百和老闆都看到了，還有很多周圍的人，怎麼會沒有沒有證據。
妲姬要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風華會生生打殘妲姬，一定會。
「沒那麼簡單。」妲姬搖頭。
他懷疑的地方有好幾點。既然相關人員介入調查，肯定會盤問目擊人士，沒道理會沒有查到那家店才是，妲姬相信這點流程還是有的。
除非真的是相關人員偷懶，否則只有進入下一個可能。
那個可能就是，所有查到的一切線索，矛頭全都指向柴玉潔是兇手，這一終點。
「換句話說，如果我們承認和柴御姐在一起，幕後黑手反咬我們一口說是同黨。那我們所有人的證詞全都會宣告無用，反而會將我們扯向深淵。」
妲姬並非是沒有腦子，相反他還很聰明，只是習慣了對周圍的事情漠不關心才落得一個小透明的稱號。
「那麼如果發生第二種情況，你懷疑六百，烏鴉哥的小弟和老闆全都是串通好的？」風華簡直不敢相信。
「是不是只要看監控不就知道了？」現在稍微大一些的店都有監控，或者付款記錄，都可以證明他們某個時間段去過那家店。
妲姬搖頭，不要太小看人家專業人員的辦案能力。能得出柴御姐是犯人的結論非得是沒有明確的疑點才可以，假如老闆也是從犯或者黑手之一，沒有記錄太正常了。他們用的是現金，又不是電子支付。
到現在，妲姬都不知道柴御姐叫柴玉潔。諧音問題估計妲姬到死都不會發現吧...
全盤否定似乎只剩下第二種可能時，程曦出聲：「會不會，真的是柴玉潔做的吧...？」
不發聲則以，一旦發聲必然語出驚人，指的就是程曦這樣的人。
「開...開什麼玩笑，那晚柴玉潔可是和我們一起吃飯的啊，怎麼可能去殺掉他們，總不可能有分身術吧。」風華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這又分歧出兩條可能，一條是通過技術手段來妨礙判斷死亡時間。可是血肉糊成那個樣子基本不可能。」
「另外一種可能呢？」
「那就是柴御姐真的有分身術了...」
...
晚上，妲姬借了二十塊錢偷偷溜出學校，打了輛出租前往離學校並不是很遠的山上。
叩叩叩...
午夜，山上一座有雞雕像的大門被打開，一個老者把妲姬迎進了門。
「老傢伙，我明天可能要死了。」談到生死問題，妲姬意外的冷靜。
「那我可以找新的徒弟了？」老傢伙表情一喜。
...
「咳咳，原來如此。」老傢伙摸了摸頭上的包，正色道。
前因後果他都聽妲姬講了，問題的關鍵在於，妲姬打不過柴玉潔而柴玉潔打不過烏鴉哥。簡單粗暴的原理就可以得出烏鴉哥可以打兩個妲姬。
「死定了，沒救了，等死吧。」老傢伙搖了搖頭。
...
「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老傢伙摸了摸頭上的兩個包，正色道。
「關鍵在於你的練妻。」
老傢伙直指問題的關鍵。
「練妻？有什麼問題么？」妲姬一愣。
「最近是不是覺得身體素質全面提升，隨著練妻的日期增加身體素質也在增長？」
「對啊，本來我根本沒信心，現在有了萬分之一可能了。」
「妄自菲薄怎麼行！沒有俾睨天下的胸懷何談修胗！」老傢伙難得正經了一回。
「那我是不是要堅定的認為自己一定能戰勝烏鴉哥，這樣就能產生獨特的信念力量？」
老傢伙鄙夷的看了一眼這個徒弟：「怎麼可能，沒救了，等死吧。」
「你是不是耍我，剛才還說不要妄自菲薄，不然修什麼胗呢你！」妲姬氣不打一處來。
感情老傢伙不管自己死活？
「不，練妻的宗旨是什麼？」
「不間斷的被打四十九日，每日四十九擊？」
老傢伙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怎麼敢保證你不會被烏鴉哥打超過四十九次？一旦超過，必將破功，沒了幾天練妻打底，你所說的那個烏鴉哥想必是練家子。到時候一腳踢斷你的肋骨我覺得應該還是做得到的。」
「而且，練妻練妻，一定要是女子，男子我並沒有試過，走火入魔也不無可能。你要想清楚了啊，徒弟」
一席話，將妲姬說的啞口無言。是啊，老傢伙告訴過他，不能被擊打除手腳以外的地方超過四十九次或低於四十九次。
原本想在當天被擊打四十九次在加強一分去和烏鴉哥單挑，可聽老傢伙一說他怎敢！
且不說力量，格鬥技巧妲姬都會被整天掀桌的烏鴉哥完爆！
可在台上讓烏鴉哥打自己四十九次又不敢，怕還沒堅持到就死翹翹了。
「請師傅教我！」妲姬再也顧不得臉面，叫了老傢伙第一聲師傅。
這聲師傅可讓老傢伙的褶皺臉笑開了花，彷彿叫了師傅他才成為真正的師傅一樣。
「好好，就沖叫我這聲師傅我就教你一招。」
老傢伙示意妲姬出拳打自己。
妲姬的拳不快，但也不慢。經過幾天的提升早已超出了宅在家的宅男，和經常鍛煉的人也不逞多讓，耐力更是早已超出。
只見這一拳打出了風聲，拳頭快到妲姬所能做到的極限，對著老傢伙打了過去。
在拳頭和老傢伙的褶皺臉只相隔不足一厘米時，妲姬看到了老傢伙要教給自己的東西。
...
「妲姬怎麼還不來？」風華有些著急，一上午沒看到妲姬那小子，下午也馬上就要放學，究竟去哪裡了？
該不會是跑路了吧？
反觀烏鴉哥那一邊渾然不在意，該做什麼做什麼。從歡樂的氣氛可以看出根本沒人認為烏鴉哥會輸。
夜幕降臨，晚自修正常進行。可大部分教室都沒有多少人，學生集體翹掉了晚自修。
校外廣場的噴泉處早已坐滿了人，寒冬天氣下也不影響人們的期待。
時隔一年，烏鴉哥在今天終於又要出手了！
上一次看烏鴉哥出手還是和柴玉潔時，一年前就那麼厲害，今天只看那個小子能堅持多久了。
「會不會是嚇得不敢來了？」有人看了看手錶。雖然說是今天都可以，可現在九點鐘了。
烏鴉哥早已坐在噴泉處，身上披著毯子喝著熱茶。愜意的樣子根本不像要經歷約戰的樣子。
「我看八成是不敢來了...」
「應該會來的吧。」有人不確定的說。
「來不來有什麼區別？來會被烏鴉哥打死，不來會被乾等那麼久的廣大同學打死，總之死定了，沒得治，等死吧。」
「有點B道理啊。」
...
妲姬不會不來的。
葉一沒由來的相信他。不同於程曦眉頭都快擰成一團疙瘩和來回踱步的風華，葉一可以說很是信任他了。
「那個小子！」風華看到了指針指向九點半，妲姬再不來，只能風華頂上去了。
「希望做的不要太難看，認識沒幾天的小子，」風華繼續來回走，她要等到十點鐘。
人群已經開始散去，三三兩兩的人或騎著車子，打出租，偶有開著車子的拉著整個宿舍人一起回學校。
「膽小鬼。」烏鴉哥身後的小弟撇撇嘴。
烏鴉哥放下那杯永遠喝不完的茶，拿下毯子，一臉失望的站了起來。
「我去！」風華等不了了，準備衝上去。
一隻堅定有力的手抓住了風華的肩膀，將他前沖的腳步硬生生停了下來。
「約定好的，還是我去吧。」
渾身破爛的妲姬，對著幾人露出一個放心的微笑，徑直走上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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