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思茅得手野人出手
李思茅自然看到了,但不能直接說,而是轉了個彎兒:「怎麼還沒有聞到香味?哦,對了,酒店裡一般不會給客人準備引火工具,那樣不安全,我身上有打火機,你過來拿吧。」李思茅說完,掏出打火機,拿在空中,等金喜兒過來接了過去,很快地,屋裡瀰漫著淡淡的香味,喜兒誇道:「這味道真好聞,像玫瑰花的香味,我好像進了玫瑰園一樣。」
李思茅道:「我已經聞慣了,不覺其香,我們開始工作吧,請你躺到床上,衣服減少后,如果你身體不適,可以把空調的溫度開高一些。」
喜兒當真用遙控把空調上調了幾度,說:「好吧,我先躺床上了。你聽我脫衣的聲音,就知道我的方位了,聽說盲人雖然看不見,但聽力卻是超越常人的。」李思茅向喜兒微笑著點了點頭。
喜兒一坐到床邊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曾聽牛才說過,按摩時,盡量少穿一些,這樣按摩師能直接接觸到你的肌膚,就能用上暗勁,效果會更好。喜兒想到這按摩師是一個盲人,反正也看不見,於是,就脫到只剩下一條黑色保險短褲。上身則啥也不穿,連驢眼罩罩都取來扔到了床頭柜上。
這大大的福利來得太突然,可以說毫無徵兆,讓李思茅一下受不了,他兩步就挪到了金喜兒的面前,透過大墨鏡看到那對活蹦亂跳的大兔子,恨不能馬上就將其擒入自己的懷中,但他控制住了,不能關鍵時刻亂了方寸,再過半小時左右,這裡的一切都是他來主宰了。
喜兒既放心又放鬆地躺下了,她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李思茅是經常去保健店享受按摩的,雖然他從來沒有給人按摩過,但他多少懂點兒手法,他開始從喜兒腳趾處輕輕地揉搓起來,那個溫柔勁兒,像在撫琴鼓瑟般充滿詩情畫意。
這就是享受!
這是李思茅夢寐以求的開始!
他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他知道好事情不能急,要文火慢燉,那樣煲出來的土雞湯入口后才會唇齒留香、沒齒難忘。
按摩完腳趾,李思茅的手在往上遊走,動作舒緩,與其說在推拿按摩,不如說在愛撫調情。
時間還沒到半小時,喜兒就已經半陶醉半致幻,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李思茅一見大膽地把手伸向了那對乖巧的小白兔,金喜兒沒有任何反應,李思茅趕緊取下墨鏡,開始給自己剝筍兒,接下來的時間,是人渣李思茅享用的時間,他頭頂的針孔攝像頭記錄下了這一切……
半個小時后,李思茅如願以償。心滿意足地收工了。
走的時候,他從容取下針孔攝像頭,還不忘用手機給金喜兒拍了好幾張多角度的特寫照片。最後才給喜兒穿好保險褲。並再次恢復好喜兒睡下前的一切。
直到第二天,金喜兒才醒了過來。
昨天發生了什麼,她都有些想不起來了。
不過,她感到自己的身心有些沉重,好像盲人按摩師來過了,免費為她服了務。也不知他什麼時候走的。金喜兒看到保險褲還穿在自己身上,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房間里她的財物全都在,也就放心了。只是腦袋有些昏沉,估計就是牛才說的,剛按摩的時候有些難受痛苦,過了就會感到輕鬆愉快。
而她現在的感覺正好相反,剛按摩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輕鬆愉快,現在卻有些難受了。也許,按摩后就是這種感受吧,牛才要麼說反了,要麼是自己記反了。反正沒花錢。金喜兒也不計較了。
穿好睡衣,她拉開窗帘,從包里拿出半月形牛角梳一邊給自己梳頭,一邊又盯著對面的紹龍大樓,看裡面那若有若無的人影子。
卻說野人拿到名單后,從頭看到尾,很失望,沒有他想找的金喜兒的名字。可是,屬於金喜兒的手機號,現在居然還在酒店裡,就算金喜兒本人沒有住進酒店,但這個擁有他號碼的人就一定在酒店,而這個人應該和喜兒有關係,不然,他怎麼能輕易得到曾經屬於金喜兒的電話號碼呢?雖然這個號碼不像身份證號碼一樣,終生不變,但一般人用慣了的號碼,是輕易不會換的,尤其是現在的話費非常便宜,而且實名制的情況下,老百姓頻繁換手機號碼的現象幾乎沒有了。這與剛開始使用手機時,不用身份證登記,誰都可以想換號碼就換完全不一樣了。除了騙子,沒有誰願意把自己的號碼換來換去。除非他想玩失蹤,玩消失。
順著這個思路,野人又找了一遍名單,想找到來自己四川西充的地址和身份證號,可是還是沒有。野人開始懷疑李思茅是不是真的在吃「客人」了。很多傳言,他是聽說過的,剛才看的文件上也有人在舉報了。一個月吃一兩萬,一年下來就是一二十萬,幾年就是近百萬。這已經不是小數了,如果屬實,夠讓李思茅和他的同黨去監獄里蹲上好幾年的了。
野人有他的辦法,這事不能委託任何一個秘書去辦,尤其是不能讓舒葉奇知道。李思茅想到了他的貼身保鏢張二虎,特種兵出身,曾經是老爹何紹龍的保鏢組長,野人掌權后,老爹專門把他調來保護自己的寶貝兒子的安全,就像把舒葉奇調到他身邊一樣,不同的是,舒葉奇是老爹暗中介紹給他的對象,而這保鏢組長張二虎則是他絕對忠誠的好部下、好兄弟、好夥伴。野人雖然跟他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已經被他的人格魅力所吸引所折服。
於是,他悄悄把張二虎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門一關,門外辦公室里的舒葉奇是啥也聽不到的,畢竟這門的隔音效果是經過野人檢驗后非常合格的。
雖然貼身秘書也是野人身邊比較親近的人,但野人還是按照軍隊的保密等級來管控身邊人,畢竟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紹龍集團的核心就是他野人,他的一言一行,不能公開的,都要保密。雖然相對紹龍集團的大生意來說,找金喜兒是小事一樁,但對野人來說,這和公司作出重大決策下達戰略級方案一樣重要。
張二虎不知道大公子叫他什麼事,一般大公子直接叫他,往往是準備到公司外面去談什麼生意,需要他提前規劃好行動路線和安保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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