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正的認識這個世界
打鬧的玉白雪突然停止了動作,她感覺到了血腥味,她靜靜的趴在楚天懷裡,對於兔子的動作兩人有些奇怪。
沒多久兩人就聽到屋外凄慘的聲音,這時阿叔推開跑了進來。
阿叔,本就是一個年老的老人,本身修為更是到了築基大圓滿,可謂是南城排的上號的人物。
可是此時阿叔身上傷痕纍纍,他捂著還在流血的胸口,什麼話也沒說就提著楚天和林夕就往窗外離去。
「阿叔,怎麼了?我爹我娘呢?」林夕緊張的看著胸口一直在流血的阿叔問道。
阿叔被沒有回答,此時的他像一個血人,傷口流出的鮮血,使他臉色蒼白如紙。
阿叔抱著他們跑進了一片森林,沒過一會阿叔停了下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前方。
「小姐待會我叫你們跑你們就跑,別回頭,永遠別回來了。」
「阿叔,到底怎麼了,我阿爹,阿娘呢,家裡是不是出來什麼事?」看著一臉緊張的阿叔,林夕頓時哭了起來。
「呵呵,還想跑,跑得了嗎?」這時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天而降。
「金丹期,這下麻煩了。」兔子雙眼通紅的看著從天而降的男子,男子穿著一身黑衣看不清面貌。
「小姐跑!」阿叔把楚天和林夕扔了出去。
飛出去的楚天看著他的身體越來越膨脹,甚至可以看到一條條青筋出現在臉上,猙獰的面孔今人恐懼,害怕。
「喲呵,想引動天地靈氣自爆,可是有用嗎?」黑衣男子戲謔的說道。
見此楚天拉著雙眼無神的林夕向身後的深林跑去,楚天知道這個時候不跑等著兩人的就只有死。
「狗賊,我跟你拼了。」身體越來膨脹的啊叔,沖向了黑衣男子。
「唉,這螻蟻真的是麻煩。」眼看阿叔越來越近,男子不慌不忙的揮起了手中的劍,向阿叔劈去。
阿叔的身體一分為二,就這樣倒在了地上,男子揮了揮手嫌棄的看著死不瞑目的阿叔,吐了口痰。
「呸,這該死的螻蟻死了還想噁心我。」
隨後他看著楚天離去的方向,也飛了過去,楚天感覺身後的人越來越近了。
可是他儘力了,眼前的萬丈深淵使兩人停止了腳步,此時黑衣男子以經追了上來。
「螻蟻,何必掙扎讓我送你們去西天吧。」看著越來越近的男子楚天咬了咬牙抱著林夕轉身跳下了懸崖。
看到兩人跳下去后,黑衣男子並沒有阻止,雖然他有這個能力阻止,他看了看腳下懸崖,懸崖很深深不見低,懸崖的石頭很光滑。
「這兩個螻蟻還真有自知自明,這樣也省得噁心我,不過這樣我不是沒得玩了嗎?」黑衣男子遺憾的說道。
「白雲別玩了,待會耽誤了少主的大事你擔當得起嗎?」這時黑衣男子身後傳來冷漠的聲音。
「何青,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連點小事都做不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黑衣男子說完就消失在懸崖旁,顯然他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沒有什麼好感。
「呵呵,你仗著少主的寵幸,目中無人,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我的劍下。」突然出現的男子,說完隨後也消失在黑暗中。
「這臭小子還真重,剛修復的修為又耗盡了。」說完看著眼前昏倒的兩人,兔子兔子抱怨的說道。
隱隱間楚天聽到有人在哭聲,聲音很熟悉,他悠悠的醒來看著黑暗裡蹲著獨自哭泣的林夕。
一時間死家人,誰都會傷心,楚天想去安慰她。可是又不知怎麼開口,他把睡著的兔子抱在懷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從哪么高的懸崖上掉下來兩人還沒有死,但楚天不是那種一遇到不解的事就要尋找答案的人,這樣很無聊。
所以他也沒多想只是認為自己幸運罷了,這時林夕拿起手中的劍站了起來,雙眼中充滿了仇恨。
看也沒看楚天就準備御劍離去,楚天疑問道:「林夕姐你去哪?」
「報仇。」林夕冷漠的回答道。
楚天並沒有因為林夕冷漠的語氣而生氣:「可是你現在還是築基初期,那個人一看就是金丹期的修士,你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呵呵,你區區一個凡人懂什麼?別跟著我,不然我殺了你。」
「就算你殺了我,哪又怎麼樣?你去還不是送死。」楚天大聲的說道。
「小天,你不懂,我寧願死也不願苟且偷生,所以小天有緣再見」說完楚天還來不及說話,林夕就飛天而去,消失在黑暗中。
雖然兩世為人,但楚天還是接受不了,明明前一秒一個幸福美滿的家,順間家破人,想著林夕的頑皮和嬉笑楚天想不通,他很多時候都在想,自己這一世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由於上一世的不甘嗎?上一世自己自命不凡,的確有許多不甘!可是這一世自己只想好好活著。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林家
沒有人為他們收屍,血已經被風乾,聞著地上散出的血腥味,楚天感覺到了強烈的噁心。
但他忍住了,這時他看到了一具屍體。屍體上穿著一條粉紅色的裙子,沒有頭她就這樣跪在了內院的門前。
楚天紅著眼眶走到屍體旁,抱起了她,看著旁邊折斷的青蓮默默的把它撿起了它。
兔子就這樣看著楚天,楚天把三十多具屍體一個一個擺放在了院子里了。
在他面前的是哪具無頭屍體,楚天知道林夕沒了,從此這個世界再也沒有這個人,而這個人也再也不會出現,他親手點燃了所有人的屍體。
身後熊熊烈火在燃燒,楚天抱著懷裡的兔子離開了林家,無盡的烈火吞噬了一切,也讓楚天認識了這個世界。
他緊緊握著手裡的青蓮,就這樣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走出林家的楚天一直走著走著直到走不動了,所以他蹲在了一棵樹下。
楚天默默的從包袱里拿出兩樣東西,看著手裡巴掌大的令牌和那枚只適合自己中指的戒指,默默的不說話。
他咬破了手指把血抹在了今牌上,神奇的是血竟然消失在了今牌上,對此楚天眼裡沒有一點情緒,他就這樣死死的盯這今牌。
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令牌上,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人影,楚天不知該說什麼,他這樣靜靜的看著。
楚河看著死氣沉沉的楚天嬉笑道:「兒子,是不是很驚訝,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為什麼不救他們?」楚天冷陌的看著楚河說道。
楚河看著楚天沒有說話,楚天再次大吼道:「你為什麼不救他們?為什麼?你明明有哪個能力?」
楚河愧疚的看著楚天:「天兒,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並沒有你想像的哪么美好。」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你想要尋找答案就打開這枚戒指,戒指里有你想要的答案。」楚天不用楚河指導,他也知道這枚戒指和令牌一樣,也是需要血來啟動。
「小兔子,別裝睡了我知道你沒睡著。」楚河看著楚天懷裡的兔子說道。
楚天詫異的看著楚河,楚河沒有理會他,他淡淡的笑了笑,看著依舊在裝睡的玉白雪說道:「別裝了你的氣息暴露了。」
玉白雪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她跳出楚天懷裡低下頭,尊敬的說道:「前輩,對不起小妖不是有意欺騙前輩的。」
兔子會說話?楚天差點被嚇了一跳,不過想了想人都會飛兔子會說話這又有什麼呢?
「小兔子謝謝你陪伴天兒這麼多年,我現在給你兩個機會,一你自行離去,我們兩不相欠。二,我幫你修復一些修為,你陪在天兒身旁,你選擇吧。」
「我願意留在楚天身旁。」玉白雪看了看楚天,冷靜的說道。
「好。」楚河滿意的點了點頭。
「天兒以後有什麼不懂的你問她,她會告訴你。天兒你要相信為父所做的都是為了你好,希望你別怪我。」楚天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消失了。
看著消失的楚河,楚天默默的把自己的血滴在了戒指上,可是血雖然在碰到戒指時沒了,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看著一臉不知道怎麼辦的楚天,玉白雪搖了搖頭。
「閉上眼睛去感應戒指。」玉白雪的聲音很美,讓人很舒服,讓人難以想象這是一隻兔子發出來的。
楚天根據玉白雪的提示,終於知道這個戒指怎麼用了,他看到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裡面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本書一個小瓶子,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
「用你的想象,想象你可以把他們拿出來。」這時戒指里的書和瓶子出現在了楚天手上。
他把瓶子遞給了兔子,因為這是楚河要求的,而自己需要的是這本書。
書沒有名字,楚天慢慢的打開了第一頁還沒等他看清寫的是什麼,一道金光就消失在了楚天眉間,隨後就倒在了地上。
「楚哥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鄧芸看著身旁的楚河說道。
「阿芸,天兒現在已經活過十六歲了,想要他永遠在我們身邊就只能這樣!」
對於楚天的異樣兔子沒有感覺奇怪,她現在正用雙手舉著瓶子向嘴裡倒呢,兔子舉瓶,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許久小小的瓶口處才有液體慢慢的流出來,液體很像水卻又不像,它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最後落入了兔子的嘴裡。
玉白雪舒服的打一聲飽嗝,然後跑進楚天懷了睡了起來。
楚天感覺自己懷裡有東西,滑滑的,還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他睜開眼鏡一看,懵了。
反應過來的他頓時他感覺鮮血澎湃,尤其是下面更讓人難受,他摸了摸鼻子,發現有液體從鼻子里流出感覺暈乎乎的。
懷裡的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就這樣兩雙眼睛大眼瞪小眼。
許久懷裡的人才發現自己的異常,頓時跳了起來。
「啪」一巴掌打在楚天臉上,這下楚天鼻子里的液體流的更快了。
此刻的楚天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大,好圓,好美。」
玉白雪發現楚天一直看著自己,更是看到楚天下面的異樣。抬起腳一腳踢了上去。
「啊!」慘烈的叫聲方圓百里都聽到了,玉白雪覺的這樣還不算出氣,看著身旁的石頭準備砸下去。
看著舉起石頭的玉白雪,楚天頓時嚇得心驚膽戰,這一石頭下來自己不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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