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另一個世界
降生。。。。。。
學會哭。。。。。
學會笑。。。。。
學會人言。。。。
漸漸懵懂。。。。
接受教育。。。。
結識此生唯一的朋友
步入社會。。。。
熔爐歷練。。。。
結識異性。。。。
百鍊不成鋼。。。
燃燒自己。。。。
女友離開。。。。
昏迷。。。。。。
蘇醒。。。。。。
站起。。。。。。
彈彈身上的灰。。
再次行進。。。。
她就是可以和我共飲長江水的人
這次是否達陣。。
答案讓時間去揭曉
奔向希望的戰歌再次奏起
世事如戲。。。。
我的戀人,我的兄弟,好想與你們攜手共赴人間喜劇
陰陽相隔愁斷腸,指地祖,問上蒼,萬里孤丘,何處道別涼。踏遍星河若重逢,發為徑,骨成雙。
已近而立之年的我一事無成,記不得從幾歲開始,我的生活全部充斥著問號和連綿不斷的省略號,和普通人一樣我的28年很平凡,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可能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所希望的,所嚮往的那些事物貌似沒有一個實現過,我叫白依奇。性別男。虛歲28歲。公元1992年4月4日6時生。農曆三月初二。生辰八字:壬申癸卯庚戌己卯,年柱納音:劍鋒金。對了我屬猴。之所以介紹下自己,是因為我有一段非常神奇的經歷,可以說是一段,很多人做夢都不會遐游到的玄途,但是它確實為了我而出現過。我現在看著,社會工業的飛速發展,也不止一次懷疑過這是我的幻覺,但是確確實實的,就像我以前的女友離開我一樣,絕對的出現過。更確定的是,那個俠骨柔情,至今讓我魂牽夢繞的她,曾經與我生死與共,相濡以沫。她真真切切的為我傾情過,那一幕幕場境,讓我永生難忘!我真的好想回到,那段也許我以後,絕對不會那麼精彩的人生中。可有時也被那段,奇妙仙玄之旅裡面的種種兇險,后怕的一身冷汗。但是不管怎麼說,無論渴望也好,害怕也罷,也許時間先生,在也不會把我的空間,帶到那段玄神曼妙,跌宕起伏,刀光劍影,熱血澎湃的時光中,但是現在,如果讓我在次選擇,我一定義無反顧的,穿越時間和空間的局限,在赴其中,因為無論如何兇險,那裡有這個和平年代,絕不會為我存在的,提劍跨騎揮鬼雨,玄劍破曉日月空的萬丈豪情。更不會在賜給我,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刻骨柔情。每當夜深人情的時候,難以入眠的我,仰望萬里銀河,無際星空,不止千次的語寄九天,我的好兄弟你在哪裡。。。不下萬次的憾問星河,能告訴我她又在哪裡,她現在在幹什麼,她過的還好嗎,我的夢,我們不是約好了要一起暢飛寰宇,比翼雙飛么,難道你忘了么,你怎能捨得讓我獨自夜秉青燈。。。每每想到這些,肝腸寸斷,潸然淚下。。。。。
公元二零一四年,東北三省的夏天,出奇的熱。就象蹭了巴西世界盃的熱度,它也湊熱鬧,額外又上幾攝氏度的福利,炙烤著華夏大陸,炙烤著東北大地,炙烤著年輕人。
』喂喂,白哥,醒醒吧,該下機了,別睡了。『網吧的網管老王一邊用手搖晃著我的肩膀,一邊壓著嗓子對我說
』嗯?哎呀。。。哎。。噢,到點啦。『我的倆條腿斜跨在另一張椅子上,睡眼朦朧的答應著。可是身子只是在蠕動,真是不願意起來
』快點吧,我該開門了,一會萬一來檢查的,你用假身份證,抓著網吧被封不說,你還得拘留啊。『老王晃動的手更用力了
』行,行,知道啦,操,起來啦,別墨跡啦。『我不情願的放下雙腿,坐了起來
』昨天,巴西和德國誰贏啦。『我一邊揉眼睛,一邊問老王
』哈哈哈,巴西被德國踢個7比0,哈哈,不是,是7比1,哈哈哈。『老王一邊掃地一邊大笑
』我去他媽的,真的假的,你扯犢子呢吧。『我一邊用手機打開百度,一邊罵著
』不信自己看,白哥。『
』我操,真的啊,啊,我買了200元子巴西勝啊,我去他嗎的。『我一邊拍著電腦桌,一邊罵
』哈哈。。。『老王笑的更激烈了
』我讓你樂,嗎的。『我上去照著老王屁股就是一腳,然後連臉也沒洗就衝出了網吧
網吧裡面的笑聲更燦爛了。。老王40多了,之所以管我20多歲的小青年叫哥,也許是因為尊重,或者是怕我,我也沒多想過這件事情,可是我的人生馬上就象這場米內羅慘案一樣,就要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了。。。。
我坐在在早市的油條攤上,吃著油條,喝著豆漿,手機走著流量,還在確認巴西和德國比賽的細節與結果,同時內心也懊惱自己為什麼不買德國大勝,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我最好的朋友,劉天義
』喂,嘎哈呀。,在哪呢。『我一邊往嘴裡塞大果子一邊問
』你在哪那,我找你去。『大義說話顯的有氣無力
』那你來吧,我在西區早市老張家吃油條那,你咋啦。。。『
』哦。『
』你咋地啦。。。『沒等我說完,大義把電話已經掛啦
』傻B。『莫名的邪火充斥了我的身體,我一邊罵著,一邊等大義,看看這個犢子怎麼了
因為大義我們認識了七年了,他媽去世,他也沒有如此消沉的語調
肯定是有事,我幾乎下了定論
倒也快,不大一會,大義開著他的那個二手的現代悅動直接停在了我吃飯的桌子旁邊,輪胎捲起的塵土,弄的還剩的半碗豆腐腦,上面蓋了一層。
』你慢點的,有病吧!『我沖著大義的車大聲的嚷著
』趕緊上車。『大義從車裡沖我招手,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早上塞飯了么,買點油條不?『
』趕緊上車吧,別墨跡啦,不吃了。『大義依然保持原來是視角,沖我招手
』哎,我操,牛逼了哈,好,不吃拉幾把倒!『
我上車之後重重的摔合了車門
隨著車外的建築物,漸漸的從車窗外消失,車子駛離了城區,直接往城南的方向一直扎了下去。
我看著連綿不斷的山丘,心裡開始有些不安。
』你幹嘛去,哎,你嘎哈去,你慢點開,你忙死去啊,喂。。『這一路上我始終追問著大義,而且讓他減速
但是就好像我是空氣一樣,大義渾然不理
肯定出事了,我的頭腦里閃現了很多不好的畫面,但是都沒有敢往深在想下去
車子終於停了,大義還是沒有理我,吧車子熄了火,自己下車了
我也跟著下車了
』喂,你跟我說句話,你到底咋了,你放個屁。『行不行我已經氣急敗壞了
』你說不說。。。。。『我猛然一抬頭一怔,這是座公墓,四周滿是松林的山把它幾乎抱在了懷中,公墓的入口是一座高約6米的石鑄門庭,門庭最上的石框上題著幾個血紅的大字
震龍梁公墓~!
大義的車已經開出了公路,幾乎闖上了進入公墓的台階
我更加焦急,』你到底咋了,你他嗎到底說不說啊。『我對著大義喉到
大義轉身看了看我,直鉤鉤的對我念出了幾個字
』我去裡面看看我媽,你在這等我『
然後轉過頭直接奔著公墓裡面殭屍版走了進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的一陣寒氣直逼全身,令我毛孔有點發炸
我下意識的甩了一句話』你快點的。『
然後我就鑽進了車裡
肯定是出事了,肯定是,他每年除了清明和過年來這裡祭祀他媽,別的時候從來沒來過,到底出什麼事啦,我在車裡面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猛吸著煙
過了有一個小時,大義從裡面紅著雙眼挪了出來,依然是直接打開了車門,看也不看我,直接把車子發動著,快速的兜了個大彎,順著一條鄉間小路,盡直開了下去
不知道開了多久,也不知道路過了多少了村莊,反正這條小路沒到盡頭,他就一直開著
這個時候,我也不敢多問,因為鄉間的小路很窄,有的時候還要走盤山路,稍不注意就容易釀成大禍,我就這樣的放任著他往前開,我知道,遲早車子有停下來的時候,因為車子是需要油的,也罷,捨命陪君子吧,誰讓我認識了這樣的一個哥們,今天給了我這麼大一雷的劉天義。。。
大概快下午了,車子終於又停了下來,真象我預料的,車子沒油了
大義還是在用力的踩著油門,擰著車鑰匙
』完犢子了吧,車子沒油了吧,這回該告訴我出啥事了吧。『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車子停在這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的懊惱,反而讓我冷靜了下來。
大義這次好像聽見我說話了,不在踩油門,也不在擰鑰匙,就像是回了魂的殭屍忽然對我哭著揭開答案
』我爸爸和我對象好上了,我對象懷了他的孩子。『大義忽然用拳頭猛砸方向盤,大哭道
』啊,什麼,你別扯犢子,你在說一邊,啊?『我徹底蒙圈了
這些只能在電視劇里或者小說上才出現的奇事,打死我也不相信在我身邊發生
』大義,你是不是瘋了,你胡說什麼那。『我在副駕駛拽著大義的胳膊,使勁的晃他
大義一邊咬著牙,一邊哭的更厲害
』我能開這樣的玩笑么,大奇,是真的,是真的,我。。。。啊。『大義大喊著對我說
』啊,真的?。。。。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這次從大義牙骨幾乎咬碎的聲音中相信這是百分之百的真的了
』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去她租的房子,從抽屜裡面看到的孕檢報告。。。我。『大義一邊抽畜著一邊說
』我們從來沒有那個,我和你說過吧,昨天她夜班,我就去酒吧找她,我打了她,她告訴我的,後來我又去問我爸,我爸也。。。。嗚嗚嗚嗚。『
大義已經哭的象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了
我沒有多想,我一把緊緊抱住了我七年的好基友,一邊勸著他
』大義,沒事的,大義,女人算什麼,你不是還有我這個好哥們么,大義,別哭了『
』嗚嗚嗚嗚。。。。。。『
看著大義哭的象個孩子,我鼻子一酸,眼淚也掉了下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義終於止住了嚎哭
閉著眼睛靠在駕駛椅上。
』你說,你想怎麼辦,我隨你就是了。『我堅定的看著大義說
話就是沒有說明,我的意思其實就是』你要是想辦了這倆個狗男女,我幫你~!你爹也不行『
大義顯然是聽懂了我的意思
過了一會,慢慢的對我說
』畢竟他是我。。。哎。。。我想出門,現在就走,今天約你來,我就是想在看看你這個哥們。『
』放什麼屁。你現在這樣,我能讓你自己走么,要走一起走。『
我漲紅著臉對他吼到。
也許大家要問,是什麼支撐我們之間,彼此可以為對方付出所有的動力呢,我簡單的舉倆個我和大義一起經歷的事情。
上中學的時候,有一天放學,一個高中生和我倆要保護費,大義趴在我身上替我挨了一頓大踢,大踹,倆磚頭。雖然後來那個高中生也賠償了醫藥費,拘留了,但是大義現在腦袋上,還有一小塊不張頭髮的地方。
上職高的時候,我去大義學校幫他打架,踢他擋了一螺絲刀子的刺殺,弄成了血氣胸,後來也是得到了及時的搶救和相應的賠償,可是除了右肋間留下了一個銳器的穿痕,陰天下雨的時候偶爾也會感覺到小小的胸悶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友情也一樣,是用行動彼此換來的,不是酒肉,是用心!
其實唯一可以透支消費的一種東西,應該是親情,母愛,父愛,可是大義的父親,說實話,他平時對大義挺好的。還給他買車,而且大義也是獨子,他爸爸因為他也一直沒續弦,可是這次。。。也許是某個時段獸性淹沒了人性吧,但是我想,大義已經知道了,離開了這裡,他爸爸應該不會在和那個女的在有什麼瓜葛【我是說如果他們不止一次那個的話】如果他還有一點點人性
但是愛情,這個可以刺激人類分泌多巴胺的東西,從古到今能靠的住真的是少之又少
這不,你看
我正在勸著大義,忽然我的手機響了
大義這個時候也完全睜開了眼睛,盯著我的手機
因為很奇怪,這麼個荒山野嶺的地方,蘋果5也應該沒有信號吧
手機顯示的名字是我的女朋友甜心雅
我的女朋友,全名叫王慶雅,因為愛情,所以我手機除了我的幾個表妹,只有這麼一個妙齡少女,甜心雅
』喂,雅么。『我的聲音變的異常的甜
大義也瞪個大眼睛,把耳朵貼到我的手機旁邊聽我女朋友說什麼
』嗯,你在哪呢,白依奇。『我一邊往一邊推著大義一邊聽她說什麼
』哦哦,我在市裡那,我和大義一起去魚市來看看。『我一邊說一邊朝大義擠弄著眼睛
』你一會能回來么,我想和你說個事。『小雅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
』哎呀,這,我們在市裡遇到個朋友,一會可能一起吃個飯,估計晚上能到家吧。寶貝,晚上的行么?『
』哦,那算了,我就在電話裡面說吧。『小雅的聲音就好像在對陌生人說話
我心裡忽然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那行,雅,你說吧。『我心思我對象的媽媽從北京回來了呢,因為他媽媽一直不同意小雅和我來往的
』白依奇,我們。。我們分手吧。『電話里她頓了一下,但是還是揭曉了答案
』什麼?你在說一邊。。小雅。『我臉都白了,大義看我的表情,又瞪著倆個大眼珠子湊了過來
我捂住了電話,對著大義低嚎』滾~!『
大義好像忽然忘了他的事情,和我做了個不屑的表情又靠在駕駛椅上
小雅應該是又重複了一次剛才的話,等我在重新聽的時候,她說出了直插我心臟的原因
『我這裡的房子賣了,下午3點的汽車回北京,我要結婚了,不要來找我,我電話到北京就換號了,祝你幸福,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得去汽車站了,你也不用趕過來啦,等我那邊安定下來有時間到這裡來看你,你好好的,再見。』
『喂,喂,小雅。。喂,我去你嗎的~喂喂。『
等我吼出,下意識的基本語言和髒話的時候,對方的電話早已經掛了。
等我在撥過去的時候,只有人工的解釋,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我感覺世界黑了,我感覺天地已經倒懸,我好像已經忘了大義,忘了剛才一起和大義一起要抗那個大雷,忘了我們的車已經沒油。。。。
』別拽我,滾,我要宰了她,啊,滾。。『我拚命的掙脫著大義阻攔,我要趕回去,我要親手撕了這個婊砸,我的腦袋裡面除了恨,還是恨
因為我真的愛,甚至於大義和我說他的事的時候,我甚至有幾秒鐘獸性般的自喜,我女友朋友多好,聽我話,她媽不同意都跟著我,而且我們還住一起,象你,連個毛都碰不到,還。。。
我甚至嘲笑了大義,我的肯定是真愛,有的時候自信是一種優點,但是對於一件事物或者人的依賴般盲目的相信是多麼的傻
在我冷靜下來之前,我甚至想我把我的手機砸碎了,因為也許沒有這個手機或者說這個地方要是沒有信號的,那樣電話就不會通,她沒告訴我,也許她會等我回來告訴我在走,我們還能見面,見面也許結果不一樣,我可以留住她,甚至我們可以還可以溫存。。
但是當大義幾乎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把我摔到了地上,我們都四腳朝天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時候,天上忽然下起了大雨,明明幾分鐘好像晴空萬里,瞬間就陰雲密布,電閃雷鳴,好的大雨,好大的,冤情,也許是老天在為我們鳴不平吧
我和大義在雨中側躺著,我看著他,他看著我,不知道是雨下的身上體溫急劇下降還是我們都暫時的看破了紅塵,我們忽然對視大笑。一骨碌全爬起來,鑽進了車裡。
其實當人類面對背叛的時候,除了心存怨恨,傷心失落,大多數都還有一絲絲的僥倖心理,希望事和人的發展能再次有緩和的餘地,除了這些理不清,剪不斷的凌亂,就是盡情心疼自己,來滿足自己的悲壯。有幾個能做到馬上放下,選擇堅強來拯救自己的,我不能,大義也不能,至少我們現在還不是這樣的人。
車廂里,我們都脫光了衣服,別誤解,即使這個世界就剩下我們倆個人,我們也不可能做Gay,因為我們現在感覺到了冷,渾身哆嗦。
飲酒,灌酒,吃酒。。。。。
普天下所有形容喝酒的詞,今天都可以用到我們身上,也許不同於往次我們喝酒之前是清醒的,這次,我們喝酒是要藉助酒精的作用把自己喝醒,因為我們今天一直在醉,一直相信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是假的,只有使勁的喝酒,一切才能回到願點。
大義是有準備的,也不知道他藏在哪裡那麼多酒,白的,啤的,也許是後備箱吧,管他呢,就是喝,嗎的,喝
』大。。。義,我愛你,嘿嘿,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一邊吐著胃裡的膽汁,我一邊向大義』表白『著。
』爸。。。爸,我恨。。。你,你為什麼。。。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和那個。。老東西。。啊啊啊。『大義開始胡說八道,口吐真言,很顯然他把我當成了他老子和她的前馬子。
『哈哈哈。。。傻B...』
『哈哈。。。。嗚嗚嗚嗚...哈哈』
最後一點的語言表達能力,我們也漸漸喪失,開始哭笑不得。
就在我們盡情的發泄,我們的不滿,揮灑悲壯的時候
忽然,突然
不,不,應該是猛然,山搖地動,萬物齊舞
也不對,應該是山崩地裂,摧枯拉朽
接著就是山呼海嘯的風,好似飛廉重生
天上好像漏了個洞,共工氏貌似又撞倒了不周山。。。
還沒來的及,我們從忘形轉為恐懼,大自然的魔法,加上酒精的化學反應,毫不吝嗇的,賞賜了我們昏迷。
難道我們的冤情真的撼動了上天,要摧毀這個充滿欺詐險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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