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人,是我打的
他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兄弟跟前,蹲下身看著自己的兄弟在那疼的直打滾,他又看向了那個男人,只見那個男人安然淡定地站在那裡,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的兄弟都是他們自找的,接下來該算你的了,我記得剛才你抓著那個老人差點打他,要不是這個女孩出現,說有定那個老人現在已經像你兄弟一樣躺在地上了,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你竟敢出此重手,你真是一個真男人。」男人說完也不等冷虎說話一腳就揣向了冷虎的胸口。
冷虎見狀想躲開去,卻發現無論他躲到哪裡,那男人的腳都會伸到哪裡,那隻腳的速度反應的比冷虎身體的反應速度都快,你說這冷虎哪裡能躲的開,躲的開就奇怪了。
只聽『砰』的聲,冷虎的身子已經飛向了五米開外。
這時孫有才說話了:「鐵順,這就是你認識的老大嘛,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人物呢,原來這麼不經打啊。」
這時鐵順也被眼前情景給驚呆了,聽到老闆的話時,猛然打了個冷顫:「這、、、」想要說什麼一時也忘記了,「這個,老闆,他吧,以前不是這樣的。」
「別他媽跟我說以前,以前再牛逼有個鳥用,關鍵是現在不能用。」孫有才這下是真的急了。
鐵順看到老闆急了,臉上的冷汗直往外冒,他還真怕老闆為這件事把他給炒了魷魚,這可不是件小事,他可答應了老婆說好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就給她買金項鏈的,如果老闆真把自己給炒了,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活啊。想到這裡,鐵順怕了。
「還站在那幹嘛,不趕快報警,再晚一會兒,你那老大朋友都被人給打死了。」孫有才看到愣在那裡的鐵順道。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遇到了事怎麼就這麼木吶呢,看來以後得好好考慮考慮到底用不用這個人。
這時男人慢慢地向冷虎走去,他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以強欺弱的人,今天自己碰到了,一定得好好教訓這個人,要不然他以後在別的地方不知道怎麼欺負別人呢。
「你剛才不是很硬嘛,你剛才不是很狂嘛,你剛才不是說讓別人知道什麼叫法嘛,這才過了這麼一會兒,怎麼就變的這麼慫了呢,還是不是男人呢,起來啊,我們好好地較量一番,我也好久都沒有用我的拳頭了,你剛說你不也是嘛,我們倆剛好,起來啊。」男人說話間就走到了冷虎的面前。
冷虎捂著快痛的不行的肚子,慢慢地站了起來,不過是彎著腰:「行啊,小子,想不到我堂堂一個幫派老大今天會栽在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裡,行,我記住我了,他日我會再和你較量的。」說完就想走。
「我讓你走了嗎?」男人面無表情地說道,「不經我的允許就想走,你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我走不走,那是我的事,你無權干涉。」冷虎停下了腳步。
「哦,是嗎?如果我硬要干涉呢?」男人看著冷虎的背影說道。
「你、、、」冷虎聽到男人的這一句話,臉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碰到狠角色了,在江湖上這麼久還沒有人敢對他這麼說過話呢,不管走到哪裡,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會聽到『虎哥,虎哥』的聲音,可今天卻不一樣了,難道自己今天真要葬在這無名小足手裡嗎?
「我什麼我,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要想狂就得有個狂的樣,知道什麼叫法嗎?這就是,你現在知道了嗎?」男人微笑著說道。
「我、、、」冷虎聽著男人的話,心裡是越來越害怕,說實話,這句話只有以前他對著別人說,而別人對著他說,這還是第一次。罷了罷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躲過了這一次再說吧,等以後找到機會再好好地收拾他,「我知道了。」
「哦,那好,那你給我說說什麼才叫法?」男人依然不依不饒。
「你、、、」冷虎猛然轉過身,看著那個男人。
「你什麼你,難道這一會又忘了,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男人說著就向冷虎走去。
冷虎看著男人向自己走來,他頓時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他的呼吸越來越快,心跳也越來越快。
「你、、、你別得寸進尺,我告訴你,小子,別太狂了,小心狂過頭了。」
「狂過頭了好啊,我還享受過那種狂過頭的感覺呢,哎呀,只知道狂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不知道這狂過頭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男人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
冷虎看著男人那狂傲的神情,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限,可再憤怒有個鳥用,自己的實力不如人家,到頭來還不是被欺負的份,可話雖這樣說,冷虎再怎麼說也是在江湖上混了那麼久的人了,再慫也不會慫到別人騎到頭上讓你去吃屎你就去吃屎。
冷虎想了一會兒不緊不慢地說道:「兄弟,今天的事是個誤會,在這裡我向你陪不是了。」
男人眼角一挑:「誤會,真是笑話,如果今天我不出現在這裡,你還覺得是個誤會嘛,等到你把那些大叔都打趴下了,你還覺得是個誤會嘛。現在倒好,自己技不如人了,就開始說是誤會,那我把你狠狠地打一頓,我再對你說其實這是個誤會,你會信嗎?至於你信與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冷虎看著男人的意思沒有讓自己走的打算,當下就直說道:「那你說吧,兄弟,你想要怎麼樣?」
「我也不想怎麼樣,我想要的其實很簡單,你只要走到剛才你抓的那個大叔跟前,跪下來,說『對不起,大叔,我錯了。』我就放你走。」男人看到冷虎終於軟了下來,於是就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你休想,這個要求我恕難從命。」冷虎一聽到要跪在那個大叔面前,頓時就急紅了眼。男人啊,男人的膝蓋豈那麼輕易就給別人下跪的,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可眼前這人是自己什麼人啊,什麼也不是,那就是絕對不能跪。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男人胸色微變,表情微冷,「那好吧,既然我給了你機會你都不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這人有一個毛病,就是說過的話從不說第二遍,我剛才給你的機會你已經錯過了,就算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只見男人說完,以極快的速度奔到冷虎的面前,在冷虎還沒有完全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的下巴就被男人強有力的腳給吻上了。
翻了幾個跟頭,冷虎才停了下來,他抬起頭,吐了一口看到地上帶血的牙齒,心裡罵道,他媽的,這小子果然是個狠角,行,只要我今天不死,等我實力恢復,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都別動。」就在冷虎想著報仇的時候,耳邊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他轉頭一看,就看到了以一個女人為首的幾個警察到來了。哎呀,救星啊,你們可來了,要再來晚會,我這小命可就保不住了。冷虎看到這樣的情景,激動的那個淚瞬間就流了出來,沒想到啊,還是我們的人民警察好啊,處處都為人民著想。這警察自己以前看著是哪看哪不順眼,今天咋就這麼順眼了呢。
這時為首的那個女警察開口了:「誰讓你們打架的?這還把不把我們警察放在眼裡了,說,躺在地上的那些都是誰打的?」
男人看著眼前的這個女警察,只見一身筆挺的警服穿在身上是那麼合身。那大大的眼睛,高高鼻樑紅紅的櫻唇,真是一個警花級別的警察,男人這一看,就把心裡深處的那個小東西給激活了,越看是越活躍,於是向那警花走去,在走到警花的那幾步路時,他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警花的臉,那張臉,他是越看越喜歡。當走到警花的身邊時,輕輕地說:「人,是我打的。」
其實一開始男人就看出了眼前的這個女警察就是自己三年前在王把槍下救下的那個女警察,只是當時自己年少無知,壓在她的身下時,也沒有多享受一會凸出感。呵呵,現在自己更成熟了,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好好享受眼前這美女警察的觸感。
女警察聽到男人竟敢這樣大膽地承認時,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這麼有擔當,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想到這裡,女警察不禁仔細打量起了面前的男人,可她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在那見過一樣,可究竟在哪兒呢,她搜尋腦海里每一個角落也沒能對上該男人位置,索性就不是想了。
「哦,是嗎?你是說躺在地上的這些人都是你打的嗎?」女警察開口了。
男人微微一笑:「沒錯。」
這下女警察有點不相信了:「我說你這位同志,你可要說實話啊,別怕某些人的報復,你放心,我們警察會為你作主的。」
男人聽到女警察說這樣的話時,心裡一暗,敢情這警察把自己當作別人的擋箭牌了。我靠,這是啥么意思嘛,不相信哥有這個能力嘛,就這幫雜碎,哥一隻手就能把他們擺平,哥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想到這裡,男人依舊面不改色地說道:「沒有,沒有,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這些人真的都是我打的,原因是這樣的,我剛好路過這裡,就看到他們一幫人在欺負那些大叔們,還欺負一個女學生,我看不慣這些人的所為,就自己出手了。」
這時女警察聽到男說這樣的話時,開始有點相信他說的話了,於是對著後面的兩個男警察說道:「你們兩個過來,把這個打人的人帶到局裡。」
然後又對著男人說道:「既然你承認人都是你打的,而且又打的這麼慘,那就跟我們去一趟局裡吧,你沒有意見吧?」
男人聽到女警察自己去局裡,當下兩手一擺:「沒意見。」隨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任憑那兩個男警察每人架著自己的一個胳膊。
「還有我呢。我也是打人的人。」當他們架著男人正要走時,背後又傳來一個說的普通話不怎麼標準的女人的聲音。
他們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金髮女孩。
女警察看到這裡,就想到了這個女人和男人是一夥的,那好吧,既然你也想去,那就一起走了:「好吧,把她也帶走。」
女警察說完就轉身向警車走去,可當她轉過身來,卻看到了眾多的百姓堵住了自己的去路。
看到這裡女警察笑了:「我說,老鄉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只見為首的一個大叔說道:「我說警察同志,你們不能把這個小夥子帶走,今天要不是他,我們這幫老骨頭就全都進醫院了。就那冷虎,你作為一個警察應該知道吧,一個無惡不作的土匪流氓,什麼壞事都做的出來,他今天被打,那是老天開眼,這是他應得的報應,作為一個人壞事做多了,冷虎這樣的結果就是下場。」
女警察聽到這裡,淡淡地一笑:「老鄉,我知道你很憎恨壞人,我們也同樣憎恨壞人,我們要有他幹壞事的證據,早就把他繩之以法了,只是他那些小偷小摸,小打小鬧的,我們最多也就拘留幾天,要真有一天,他犯了什麼大事的話,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今天這個人呢,我們先帶走,到我們那裡,我們簡單的做個筆錄,就讓他走了,放心吧,老鄉,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眾人聽到女警察這樣說道,心裡都鬆了口氣,開始他們還以為警察要把那個救他們的男人抓起來呢,這下好了,只是做個筆靈,然後就出來了,沒事就好。本來吧,眾人是想怎麼著也不能讓警察把那男人帶走,只是吧,看到地上躺的那些冷虎的人,這話就沒有說出口,畢竟躺在地上的人都是男人所為啊,警察秉公辦事,於情於理,都是合乎常理,所以眾人都沒有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