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龍劇情,開始
青光閃動,一柄青鋼劍倏地刺出,指向在年漢子左肩,使劍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那漢子右頸。
那中年漢子劍擋格,錚的一聲響,雙劍相擊,嗡嗡作聲,震聲未絕,雙劍劍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漢子長劍猛地擊落,直砍少年頂門。那少年避向右側,左手劍訣一引,青鋼劍疾刺那漢子大腿。
兩人劍法迅捷,全力相搏。
練武廳東坐著二人。上首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鐵青著臉,嘴唇緊閉。下首是個五十餘歲的老者,右手捻著長須,神情甚是得意。兩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餘,身後各站著二十餘名男女弟子。西邊一排椅子上坐著十餘位賓客。東西雙方的目光都集注於場中二人的角斗。
這老者姓左,名叫子穆,是「無量劍」東宗的掌門。那道姑姓辛,道號雙清,是「無量劍」西宗掌門。
「無量劍」原分東、北、西三宗,北宗近數十年來已趨式微,東西二宗卻均人才鼎盛。「無量劍」於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
「辛師妹,如今這天下真是熱鬧啊,大宋新皇登基,前不久,更是派出了什麼錦衣衛來監察天下,真是笑話,軍隊想管理武林嗎?看來大宋的江湖要亂了啊。」
「師兄,萬萬不可小瞧了這錦衣衛,我聽說這錦衣衛人人身著飛魚服,腰佩綉春刀,武功著實了得,據傳,他們辦的案子,就沒有失手的時候。」
「哎,多事之秋啊。師妹,大宋江湖上還發生了一件大事,你聽說了嗎?原本的北喬峰,南慕容,中原的英雄豪傑,首推此二人。可是如今才知道,這喬幫主,做了這麼多利國利民的大事,被封為鎮國大將軍,天龍上將,實質名歸,實在是我輩楷模啊。」
「只是,這樣相比之下,這南慕容,就要遜色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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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
西北角
馬山單
只見三個人,一人在前,兩人在後,緩緩走向了岸邊停著的大船。
「華大人,上次交給你50萬兩白銀,採買軍備,不知道事情的結果怎麼樣了?」為首的男子開口說道。
「慕容復,你是在責怪本官嗎?」船上方的官員反問道。
「華大人,銀子收過了,我只希望事情儘快辦好。」慕容然臉色變了變,但還是笑著說道。
「你慕容家,只不過是五代後燕的沒落皇族,難道你還想跟我擺皇帝的架子嗎?」華雲飛用手指著慕容復喝道:
「別忘了,你現在只是一介草民,應該跪著跟我說話!」
慕容復,眼睛一眯,卻也不腦,接著說:「我軍備充足之時,就是我光復大燕之日,華大人,你不要忘了我們的協議,將來我光復大燕,還可以將你算作是開過元勛。」
「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哼,華大人,收了銀子,想反悔嗎?」慕容復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著上方之人。
「哼,就你那點銀子,算你的保命費吧。」華雲飛也不看下方之人,只是兀自低頭的摳了摳自己手指。然後袖子一擺雙手背到後面說道:「我不把你想叛亂的密謀宣揚出去,就算是對你開恩了。」
「嘿~!」
只見慕容復嘿的一聲,跳上了船頭。
「怎麼?你想動武嗎?」華雲飛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幾步說道。「「別以為江湖上說北喬峰,南慕容,你慕容復就是天下老二了,你和鎮國將軍相比差遠了,你難道敢殺朝廷命官嗎?」
「殺了你,便如同殺一條狗。」
慕容復這邊話音剛落,只見跟隨慕容復到此的二人,也一個縱身,跳上船頭。其中一人抬手就要給華雲飛一巴掌,可是被華雲飛一閃身,躲過了。那人也沒再上前,而是說道:
「江湖的事,你懂個屁啊,既然知道我家公子的赫赫名聲,還敢騙我們。虧你還知道北喬峰,南慕容。」
「非也非也。」
「啪」
只見另一人突然上去給了他同伴一巴掌:「老是愛胡說八道,什麼北喬峰,南慕容,分明是南慕容,北喬峰。」
「啪!~!」
只見慕容復頭也不回,反手就給了包不同一巴掌,然後抬頭45°角,望向天空說道:「什麼南南北北的,這世上,只有慕容。」
「你,你想造反嗎?」這時,華雲飛上前,打斷了慕容復的裝X,說道。
「哼哼。」
慕容復三人縱身一躍,跳下了船,走了幾步之後,齊齊回身一掌,卻見水花炸起10丈高,隨後三人,蜜汁自信的轉頭離去。
「哈哈哈哈,你們是在給本官洗臉嗎?」
「嗯?」慕容復三人一驚,頓時聽下腳步,回頭看去。卻見大船毫髮無損,只有河面上時不時濺起的水花,彷彿在告訴他們,剛剛發生了什麼。
「慕容復及其同夥,想要行刺朝廷命官,來人吶,給本官拿下!」頓時從大船上竄出數十人,人人皆是身著飛魚服,腰佩綉春刀,片刻便將慕容復三人,團團圍住。
「哈哈哈哈,華大人,你以為就憑你手下這幾隻臭魚爛蝦,就想抓住我慕容復嗎?你打錯注意了!」緊接著只見慕容復突然一個加速前沖:
「擒賊先擒王!」
原來卻是慕容復從這些人的身法上,判斷出這些人身手不俗,所以打算來個擒賊先擒王,將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真能如願嗎?
有時候,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只見慕容復前方突然躍起三人,一起出刀。
「五虎斷魂!x3」
「哼,螻蟻,五虎斷魂刀?笑話!看我的斗轉星移!」
「啪~」
「啊~!噗~!」
直接一道人影倒飛而出,在空中滑翔了數十米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畫面一時之間靜止了,過了好一會兒,那道人影才慢慢的支棱起身子,緩緩的伸出一隻手指,艱難的向前方三人,一邊吐血,一邊說道:
「你。。。們。。。」
「你們不講武德!」
而此時的包不同和風波惡卻同時進入了一種懵圈的狀態:
「我是誰?」
「我在那?」
「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