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剿滅武魂殿分殿(中)
安國城內,此時,已經馬上到第三天,突然,武魂殿安國城分殿的殿主來訪。
「馬上就到第三日,還不儘快收拾東西滾出安國城,跑我這裡做什麼?」安冬不解的問到。
武魂殿安國城分殿殿主竇慶平嘆息一聲:「本來,我們已經撤離安國城,至少在主城的人馬,已經撤離。其實我早就預料會有這麼一天了,安國城坐擁三大封號斗羅,而戴沐白又是你的好兄弟,安城主又兼任殺手工會的會長,當我知道你回到安國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該走了。」
安冬笑道:「那,為何又要回來?」
「教皇冕下的命令,我不得不從。」
「比比東讓你留下?她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
安冬對教皇冕下不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竇慶平早有耳聞,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是,教皇冕下讓我送來一具屍體,以及一封信。」
安冬一驚,轉而變成喜悅,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那是一具水晶棺材,裡面躺著的,是一位妙齡少女。說不上多美,但是又那麼的清純。
她躺在那裡,如同熟睡中的睡美人,等待著王子的喚醒。
荔枝,一個讓安冬魂牽夢繞的女子。
他們一同走過的路太多,太多。
如今,死神鐮刀的神魂要求的幾樣東西,安冬都已經能夠滿足了。
缺的,便僅僅是荔枝。
安冬、血影、邪影。不禁熱淚盈眶。
「荔枝,你還好嗎?」安冬有太多的話要說,太多的思念想要表達。
「雖然你我道不同,但是我還是需要謝謝你。」
竇慶平點了點頭:「放心,其實我早已做好撤離的準備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以後恐怕不會再見面了,若在見面,我們也是敵人。」
「對不起,我別無選擇。」
「我明白。雖然我們兩人是第二次見面,第一次是你限我三日離開安國城,但是你的事迹,我卻十分清楚,包括你在長老殿做的一切。說是與你為敵,其實我知道,我不配。」
望著竇慶平離開的背景,安冬知道,若不是兩人分立兩個陣營,也許兩人會成為好朋友。
安冬打開比比東寫給自己的信件。
「安冬,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雖然沒能救出胡列娜,我不怪你,你已經儘力了。希望你能夠照顧好胡思冬,她是你親生女兒,我就不多說了。
我知道你對我有很大的敵意,但是我自認為,我並沒有做過傷害你或你的家人的事情。反而,我卻幫過你很多次。
在武魂城,我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教皇,但是,你應該看得出,很多事情,都不是我這個教皇能夠左右的。即便長老殿對我來說並不是敵人,當然也談不上朋友,但若我們能成為朋友,我不介意多一個敵人。
畢竟,若我能掌管整個武魂殿,對你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期待你的抉擇。
武魂殿教皇,比比東。」
安冬將信燒毀,回頭看了看血影和邪影。
「二位封號斗羅冕下,之後對付武魂殿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辦。」
「如今對付武魂殿,迫在眉睫,否則,不僅星羅帝國皇室,就連殺手聯盟,安國城,白龍江城都將不復存在,還有什麼事,要比對付武魂殿更重要。」
「復活荔枝。」
「什麼?」邪影和血影兩位封號斗羅渾身一震。
「你是說,荔枝,真的能復活。」
安冬點了點頭:「我有把握,相信我。」
兩位封號斗羅用力的點了點頭。「武魂殿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嗯,一切按照原計劃行事,計劃不變。」
說完,安冬推著荔枝的棺材,進了密室。
昏暗的密室之中,一切顯得那麼安靜,殺手聯盟主殿搬進安國城后,血影重新改造過這間地下室。將其打造得如同鐵桶一般。
在這裡,絕對不會受到外界的打擾。
「我該怎麼做?」安冬看向死神鐮刀。
一道灰白色的光芒從死神鐮刀身上滑落。漸漸落到地上,濃煙散去,死神鐮刀之魂,出現在安冬面前。
如今的他,可謂手無縛雞之力,因為他只有在死神之塔,才能借用死神的神力,化為實質。
否則,他只能向這樣,虛幻的站在安冬面前。
「首先,你需要刻畫一個法陣,這個法陣容不得半點疏忽。因為這個法陣,是用來鏈接死神,和地獄。他可以借用死神的力量,將荔枝的神魂從地獄剝離出來。」
「其次,你需要使用奪命之花,修復荔枝的元神,之後將他注入荔枝的軀殼之中。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便是第一步,刻畫法陣。」
安冬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老者一揮手,一個複雜的法陣出現在安冬的面前。
這法陣精妙無比,錯終複雜。想要將其刻畫出來,可不是一時半會。
與此同時,諾頓已經來到安國城。
「有什麼事,跟我說吧,我哥哥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你們怎麼能這樣?公然對抗武魂殿,你們有想過下場嗎?」
「為什麼不能這樣?」安秋反問道。
諾頓急的直跺腳:「若武魂殿派兵前來圍剿,你認為我們能夠抵擋嗎?而星羅帝國皇室方面,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啊。」
安秋點了點頭:「諾城主,你說的沒錯,但是若不這樣做,我們星羅帝國,早晚會被武魂殿所所取代,到時候,你認為你這個城主之位,還能保得住嗎?」
「要隱忍,我不認為現在與武魂殿對抗,是最好的機會。」
「隱忍?我忍夠了,在哥哥回來之前,我一直在忍耐,無論武魂殿如何欺負我們,難道你還沒忍夠嗎?」
「我們實力不足,別無他法啊。」諾頓焦急的說道。
「你如何去做,是你的事,若你一心想要做武魂殿的走狗,便去做吧。日後,你我二人一刀兩斷,再見面,恐怕就是敵人了。」
「安秋,你我都是同齡人,如今也才十六七歲,一直以來,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不明白嗎?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幫助你,但是這件事,風險太大了,雖然我們投靠武魂殿,會失去很多,但是我們與之對抗,會失去更多。」
「失去了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至少我們能活著。」諾頓憤怒的說。
然而,他意識到自己過於衝動,他不該如此。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說著,諾頓就要向外走去。
「諾頓哥哥,人,都是有血性的,若跪的久了,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啊。」安秋的話,讓諾頓渾身一震。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他怎能沒有血性?這段時間,武魂殿都做了什麼?讓各個城邦進行進貢,那原本是星羅帝國才有的資格。他們到處搜刮資源,若有不從,便會以強者壓之。
安國城和白龍江城還好,有封號斗羅坐鎮,而自己呢。
武魂殿的法律,竟然凌駕於星羅帝國的法律之上,一些事情,就連自己這個城主都無權處決。他這個城主,當得窩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