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195 密謀
「可是,」朱強道,「既然屎已經粘上了,我們總不能不洗吧,只有揍倒了那個陳少棠,我們最終才能洗乾淨。」
「那要怎麼洗,才能洗乾淨?」朱磊望向弟弟問,「你難道不害怕這屎會越洗越多?」
「靠咱們自己恐怕不行,」朱強道,「容易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我們不如這樣,聯合與陳少棠有過節的人,比如程傑、比如馬笑,共同來對付他。」
「你覺著能行?」朱磊不確定地望向朱強。
「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朱強反問。
「好吧,」朱磊道,「不過,聯合外人的事兒你去做,我本來不看好這事……你要是弄成了,哥就陪你往下實施,要是弄不成,這事兒我看就算了。」
朱強貪功心切,跟哥哥朱磊談過後便去找程傑,程傑正在跟錢悅容、吳韻傑和古雲霞打鬧,本不想去,但朱強態度摯誠,同時也好奇他到底有什麼事,便跟他來到某個偏僻的角落。
「程傑?」
「嗯?」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跟陳少棠有過節吧?」張強單刀直入問。
程傑並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你問這做什麼?」
見到程傑漫不經心、慵懶無比,似乎有恃無恐,張強只好和盤托出:「我跟陳少棠有過節,但你知道的,陳少棠那人不好對付,所以我想聯合與他共同有過節的人一塊兒對付他……所以,我想問,你到底與他有過節嗎?」
「沒有。」程傑道。
「……」張強並不甘心,「程傑,你不要隱瞞了,上次因為顏玉蘭的事情,你跟陳少棠鬧得很不愉快,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你又何必隱瞞呢?」
「既然知道,何必再問。」程傑冷冷道。
「呃,這是我的錯,那麼,我們能夠達成一致嗎?」
「達成什麼?」
「共同對付陳少棠啊。」
「省省吧,」程傑冷漠道,本來他想用「滾吧」這個詞的,又覺得不太禮貌,便用了「省省吧」這個詞,他反覆打量著朱強,「我跟他有過節,我會自己解決,犯不上跟人搞聯合,你以為我程傑搞不定這種小事兒嗎?我什麼時候已經墮落到非要跟一些雞零狗碎們一塊兒搞聯合,才能解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了!」
得,朱強聽到他的話后暗道,不搞聯合就不搞聯合,何必罵我們雞零狗碎呢?但這事兒又不能強迫,他也強迫不了。
「過分了吧?」朱強道,「我是尊重你,才想跟你搞聯合的,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嘛,你何必如此不客氣?」
「我沒興趣跟你討論『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種哲學問題,」程傑見話不投機,也不想再談,「以後遇到此類問題不要再來找我,我要走了,還趕著跟錢悅容她們去打鬧呢。」
說完,程傑撂下朱強便走了。
朱強搖搖頭,望著程傑的背影,心中的感覺如萬馬奔騰,想想又實在無法,便果斷放棄了他而去找馬笑,沒承想,聽到這個提議后,馬笑欣然同意。
「沒問題,」馬笑道,「我一直看那個『護花使者』不順眼,從來沒變過,只是一直沒來得及弄他,正好借這個機會弄弄他,誰讓他總是那麼囂張呢!」
朱強開心地去找哥哥朱磊,於是兩人再次去找馬笑,將他叫到某處偏僻的角落。
「還有什麼事?」馬笑問。
「既然已達成協議,下面就需要商量一下具體實施細節。」朱磊道。
「你們有什麼計劃?我可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從何做起。」馬笑道。
朱強心說就你這個草包,早知道你是廢物一個,要不是實在找不著人,我才懶得跟你搞聯合,你頂多也就是個被我們利用的角色。
「當然有計劃,」朱強道,「在找你之前我們就將計劃擬定好了。」
「說說看。」馬笑佩服道。
「是這樣的,」朱磊道,「讓我們兩兩分工,你負責跟陳少棠主動示好,請他去喝酒,然後灌醉他……」
「等等,」馬笑揚手道,「請他喝酒?這酒錢誰出?另外,你讓我一個人灌醉他?我雖然酒量可以,但學校里人盡皆知,那個陳少棠可是出了名的好酒量……只怕是他剛漱漱口,我就鑽桌子底了!」
朱磊暗罵,心說你這個廢物,干這種大事兒還在計較那點酒錢,你這樣的人永遠沒出息!另外,誰讓你跟他單對單、個對個用實力拚酒了,你不會花言巧語,自己少喝,讓他多喝?
「酒錢是小事兒,可以由我們完全支付,你只管帶著陳少棠狠造就行,想去哪去哪,目的只是灌醉他……至於你灌不灌得醉他,那就是你的事兒了……你要是認為做不了,那這事兒就算了。」朱磊道。
「算了?那怎麼成!」聽到有人完全付酒錢,而且還可以可勁造,馬笑胸有成竹起來,「不就是灌醉一個陳少棠嗎?只要有了錢,我十個八個都能灌醉他……我說朱磊,你可說話算話啊,你真的出錢?」
朱磊鄭重地點點頭,然後道:「要不要我現在就拿錢出來?」
「那倒不用了,」馬笑略顯尷尬道,「我相信你們朱家兄弟,做事就是敞亮!呃……這酒錢的問題解決了,那麼,我把他灌醉之後再怎麼做?」
「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兒了,」朱磊道,「他醉倒之後,我們出面,將他架到某個無人處,然後咔咔兩聲,打斷他的胳膊。」
「不行!」聽到這話后,馬笑幾乎跳了起來,「我不同意這麼做,你們這麼做的話,簡直太卑鄙、太殘忍了……咱們又不是殺人犯,這種事我堅決不幹……倘若你堅持要干,你愛找誰找誰吧!」
呵!朱磊心道,你小子啥時候變得正義了,並且還學會討價還價了!在關鍵時刻還將了我們一軍?
「馬笑,那你說吧,把陳少棠灌醉之後怎麼做?」朱磊道,「總不能把他架到賓館里,一覺睡到自然醒,然後啥事兒也沒有吧?」
「那當然不能,」馬笑道,「既然花了錢,灌醉了他,至少也得讓他出點兒丑,才能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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