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哭的不能自拔
「司修?是她說的那個司修嗎?」一個女人看著窗外的風景吶吶自語。
「久聞大名。司小姐」女人說
「久聞大名,曲總。」司修笑著說。
兩人閑嘮一會曲墨突然說「不知道司小姐知道方洛這個人嗎?」司修的笑容凝固了一下說「曲總知道她在哪?」
「她就在兆麟高中任教。」
「多謝曲總告知。」說完司修起身就要走,「不知司小姐能否告知我為什麼對方洛怎麼關心呢?」「您是她的?」
「朋友。」曲墨很乾脆的回答道「我聽說曲總有向娛樂圈發展的跡象?」
「是的。」「如果有需要,聯繫我。」司修轉身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曲墨。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曲墨果斷的收下了。「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對她這麼關心嗎?」就在司修開門要走的時候曲墨突然開口。
「因為我欠她的太多了。」司修笑了一下回答道「多謝」司修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你好,我找方洛,方老師。」司修對著門衛大哥說,「方老師啊,方老師在二號樓的三樓的獨立教室辦公室。」
「多謝大哥。」司修笑著感謝。「沒事,妹子。」大哥撓撓頭靦腆的說。
「好久不見。」司修看著面前的人兒認真的工作故作輕鬆的說(其實她緊張到爆了,畢竟這麼久不見了。)
「木,木頭。」方洛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笑著的人。「壞蛋。」方洛哭了,她蹲在原地雙手抱膝哭著罵司修,「好好好,我壞蛋,我不是人。」司修連忙上前抱住那個哭的不能自拔的人兒。
好不容易把方洛哄好了,司修就慘了。方洛揪著司修的耳朵問,「怎麼久了,你跑哪去了。」「啊,疼疼疼,我錯了,我這不是掉懸崖了嗎,然後我在醫院躺了一年然後就去出國留學了,我才回來,真的。」
「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知道你跳崖了我有多害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狀況,你不怕死啊。」
(司修因為在上一個世界強行突破記憶導致異能和記憶全被封了。)「我這不是有把握嗎。而且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鬆手鬆手,快掉了。」司修哀嚎到
「疼不死你」方洛冷哼一聲卻還是心疼的給司修揉耳朵。司修抱住方洛,笑得一臉滿足。
遭了,司修壓住上涌的血液,手捂著傷口,暗想著。眼看著敵人再次高舉匕首,司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碰!敵人倒地,姍姍來遲的隊友將司修扶起,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說什麼呢,不晚,快去救人。」司修艱難的說,她現在感覺身上的傷口都裂開了,這會好了阿洛肯定又要生氣了,司修苦笑。
「怎麼了?」隊友問到,看到司修身上漸漸出現的血跡,怒聲「這幫王八蛋,傷沒好就讓你出來了。醫生,這裡有傷者,趕快上來,快。」
「人質在裡面。」「我們知道了,你別說話了,保存體力。留兩個人,其餘人跟我走。」然後司修就失去了意識。
在醒來時,方洛已經趴在床邊正睡著,司修剛想笑卻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嘶。」方洛猛的坐起看向司修看到她醒來剛想笑卻看到她身上的傷疤又心疼起來「小心點,你傷還沒好呢。」
「我……」司修發現她連擠出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擠出一個字就好像喪失了全身的力氣。
「你別說話了,我都知道了,你好好養傷。」方洛將司修昏迷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司修,讓她放下心。
不一會,她的戰友們來了看見她醒了又是一陣高興,要不是方洛提醒這是醫院,就要鬧翻天了。
待戰友們走後,方洛將他們帶來的禮物收拾好,這讓司修及幸福又心疼,幸福是這一刻的美好,心疼是一位國際集團的CEO硬是讓自己變成了賢妻良母了。
而她這是才發現方洛眼底的青色,又是一陣心疼。「怎麼了?」方洛見司修臉色不對問到
「沒……」司修擠出一個字,方洛這才想起自己那好似無所不能的伴侶受了重傷,這時她才想起自己這位伴侶也是一位凡人,也是肉體凡胎,也有七情六慾,也會受傷,不開心。
她愣住了,一陣內疚席捲了她的全身。「我是不是之前太不重視你了?」
「沒……」司修有些著急,方洛一邊走向床邊一邊說「我之前太重視工作了,忽視了你的存在,認為你是萬能的,總是以工作為第一位,我想我之後應該改一改了。」方洛一笑「若不是這次你受傷我都不會認識到這些,我是不是一個失敗的愛人?
(「不是……」司修擠出兩個字,她現在很著急。)我想我應該做出改變了。」方洛吻了吻司修的嘴眼含心疼。
方洛從記憶中回過神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她還有個會要開。等到她開完會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已經這麼晚了?」
方洛喃喃的說,要是之前,她肯定會不高興的。方洛閉上眼睛眼角有一滴淚珠滑下。阿修你在哪?
司修已經失蹤一年了,方洛也找了她一年了。可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
[你以為此文就以方洛的角度展開了?太天真了,我是誰,我是作者,我還能找不到司修?你是在逗我嗎?讓我們來倒一年前司修的角度開始本文。]
該死,司修一邊跑一邊暗罵,她的身上有三處槍傷五處刀傷,失血過多使她昏厥在一戶人家門口。
再次醒來時,是陌生的環境,身上的傷口也被包紮過了,該死頭好痛。這時一個女人進來了,司修警惕的看向她。
那女人笑著說:「你醒了,我給你包紮了傷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溫柔的英文讓人心頭一緊「這裡是?」
「這裡是我家。我叫克里斯.羅蘭」「克里斯?」司修默默念叨這個名字。「為什要救我」「我不知道人為什要殺人,但我知道人救人是可以沒有什麼理由的。」
一轉眼司修已經在這裡住了兩個月了,她失去了記憶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年齡18歲。「我該找個工作了。」司修吃完飯後淡淡的說,
「工作?也可以呀,省的在家裡發霉了呢。」克里斯笑著說,她總是在笑,就好像沒有什麼事可以打擊到她。
司修找了一份保鏢的工作,兩人的日常生活質量有了顯著的提高,就是池荏會經常不在家。「司修,由你去接中國的方總。」boss下達了命令。池荏也不管為什麼,反正干就對了,能拿到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