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夜店盯梢
葉楓找了一家豪華的酒店，兌現了之前所說的大餐。
不過奧古斯丁沒有到場，只有葉楓帶著四個人胡吃海塞。
當然真正胡吃海塞的只有蕭嘲和桑托斯。卡珊德拉矜持，布倫希爾德則是完全不在意這所謂的大餐。
「你們老大不來嗎？」蕭嘲往嘴裡塞著烤肉說。
他發現這個世界的食物還是可以的，不像建築那麼浮誇，味道統一和諧，非常符合蕭嘲的喜好。
「什麼我老大，你也是我們的一員啊。」葉楓說。
他嘆了口氣：「老大還在工作，他懷疑可能是那個傢伙后，就一直在整理當年的資料。這頓飯以後，大家都有的忙了。」
「斷頭飯這種事不要現在說啊，吃不香了。」蕭嘲不滿，「而且說好的我們沒有工作呢。」
「他們確實是沒有工作啊。」葉楓說，「你不是想當文員嗎，得跟著我學習啊。」
「我覺得我現在可能更適合當一名前線人員。」蕭嘲義正嚴詞，「有危險，我先上。」
葉楓笑著斟一杯小酒：「好呀，今天晚上就由你去夜店收集情報吧。」
蕭嘲一愣，恨恨喝了口湯的：「可惡，兩頭堵。」
「我們這人少，活多，你逃不掉噠。」葉楓笑著倒給蕭嘲一杯酒，「來，給你送行。」
「謝謝，我不喝酒。」蕭嘲說。
「你居然不喝酒？」周圍人都有些愣。
「行不行啊，布倫希爾德都會喝的。」葉楓笑。
「我會喝，但是不喝。」蕭嘲敲敲自己腦子，「會影響我的思維，並且會降低我的清醒時間，我可不喜歡那種感覺。」
「禁慾系。」卡珊德拉冷不丁吐出一句話。
「什麼玩意兒就禁慾系，你在哪裡看到這種詞的，不要學會個詞就亂用。」蕭嘲翻白眼。
「確實，你嘴太欠了。」桑托斯把蕭嘲那杯酒喝了。
蕭嘲大笑：「過獎。我這個嘴可是開過光的。」
「受到過神靈的祝福嗎？」布倫希爾德驚訝，「法王廳居然還會給嘴賜福？」
葉楓桑托斯集體大笑起來。
蕭嘲也忍著笑說：「我就隨口一說，不要在意。」
「哦……」布倫希爾德發現自己鬧了個烏龍，有點不好意思，捧著酒杯把臉埋進去。
「之前我問花，似乎一些疾病的預防也是通過法王廳的祝福來實現的。他們是可以用祝福避免一些傷病嗎？」蕭嘲跟布倫希爾德搭話。
布倫希爾德說：「也不是全部，疑難雜症他們解決不了，還有一些病徵他們拒絕進行祝福治療。」
「居然拒絕，不行啊這法王廳。」蕭嘲搖頭，「沒有醫德。」
「法王廳畢竟是教廷勢力，人家是有教義的呀，違背教義產生的疾病，他們會拒絕治療。」布倫希爾德說。
「這樣啊——那什麼疾病算違背教義？」蕭嘲問。
布倫希爾德不說話了，又埋進酒杯里。
旁邊葉楓和桑托斯則繼續大笑。
「蕭嘲，你去夜店，就要小心這種疾病。」葉楓說。
「這樣啊。」蕭嘲恍然，「對了，你讓我去夜店調查，我要怎麼查？我也不會啊。」
「一開始，也不用什麼技巧，記住所見所聞就好。」葉楓說，「不用怕被發現，那個地方，眼睛一堆，不差你一個。他們只是害怕官府的人來，我們又不是官府的人，不要有心理壓力。」
「你最好沒騙我。」蕭嘲說。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葉楓說，「之後一段時間就你和桑托斯去夜店刺探消息了。」
「你不去了嗎？」桑托斯問。
「我要給老大幫忙。」葉楓說。
「卡珊德拉呢？」蕭嘲不忘在文靜坐在旁邊的紅髮少女。
「以她的能力，你該祈禱她不會參與其中。」桑托斯說。
「好吧。」蕭嘲說，「所以我今晚去夜蜘蛛？」
「我跟他一起去。」布倫希爾德突然開口。
「你去幹什麼。」葉楓說，「你好好練劍，我們這次能不能成，可就指望你了。」
「我可以教給他經驗。」布倫希爾德說。
「你以前也沒幹過這活兒啊。」桑托斯納悶，「葉楓從來沒給你派過這種活兒。」
「我保護他。」布倫希爾德堅持道。
蕭嘲說：「我覺得你未必適應那種地方。」
「不要小看我。」布倫希爾德瞪眼。
葉楓看看兩人，無奈：「好吧，不過確認他沒什麼危險后就去好好修鍊吧，我們需要你的戰力。」
「嗯。」布倫希爾德重重點頭。
等蕭嘲和布倫希爾德都離開，桑托斯看向葉楓。
「這樣真的好嗎？我感覺最近布倫希爾德對獵蟲的事越來越不上心了。」桑托斯說。
「沒事，就讓他們在放鬆一會兒吧。」葉楓看著這豐盛的一餐，「等明天他們看到資料，自然會理解嚴重性了。斷頭飯，有可能不是玩笑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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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蜘蛛，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蕭嘲站在門前，隔著幾米就能問到糜爛的氣息。
「不愧是犯罪者們的聚集地啊。」蕭嘲說。
他的身邊沒有布倫希爾德。布倫希爾德繞到後門去換衣服了，按她的話說，要融入環境。
等布倫希爾德再現身，這一身讓蕭嘲看笑了。
「哥特風啊。」蕭嘲說。
「你笑什麼。」
塗上深色眼影唇膏、一身黑色還套個漁網襪的布倫希爾德對蕭嘲的反應有些不滿。
「我覺得吧，你這樣更像一個什麼都不懂，穿上半吊子黑深殘服飾盲目追求刺激的少女。」蕭嘲說，「簡單來說就是——新手，加上你很好看，會被人盯上的。」
「是這樣嗎。」布倫希爾德呆，她對進夜店應該穿什麼確實沒概念。
「等等，你怎麼這麼熟練？」她意識到不對。
「一個猜測，不一定對。」蕭嘲笑著往裡走，「不過馬上就能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了。」
事實證明蕭嘲說的沒錯，布倫希爾德剛一進夜店就被纏上了。她淺白色的長發即使在這花哨的燈光下也格外扎眼。略顯稚嫩但絕對美麗的容貌讓她直接收攏了一大批目光。
「怪不得葉楓不讓她干這活兒呢，是金子總會發光啊。」蕭嘲遠遠看著，沒有想幫布倫希爾德脫困的意思。
這又不像當初在死胡同里的情況，布倫希爾德的實力估計可以在這夜店裡開無雙，意志強大到硬抗系統魅惑，蕭嘲覺得自己要是出頭把她拉出人群，危險的應該是自己。
而且現在正是一個觀察的好時機。蕭嘲坐在角落，點了一杯果汁，然後就悠閑的放起哨來。
可惜，金子確實總會發光。蕭嘲盯梢沒多久，自己也被盯上了。
「蕭嘲？」
一個人走到蕭嘲身邊，跟他搭話，聽這言辭，似乎還認識他。
蕭嘲回過頭，看到來人，一下子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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