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宮爺他騷擾異性被抓了
「媽咪,爹地怎麼走了?」森森揚起腦袋,臉上寫滿了不開心:「媽咪,親子會還沒結束,咱們不能走。」
「閉嘴!還嫌我不夠煩?」唐美茹凶道。
森森立馬就仰頭哇哇大哭起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死你才好!」唐美茹惡狠狠地瞪兒子,直接丟下他朝學校大門走去。
後面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她直接捂住雙耳。
走路的步伐加快,也不管森森追得追不上。
大門處,一輛勞斯萊斯停在噴泉邊,劉長坐在車裡,沖唐美茹打了幾下雙閃。唐美茹皺著眉,大步朝豪車走去。
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劉長表情不佳,什麼都沒說,直接從儲物格里拿出一張紙,紙疊的四四方方。「你看看這個。」
「什麼東西。」
「親子鑒定書。」
唐美茹把紙張翻開,當看到上面清清楚楚的幾個大字時,她瞳孔猛地收縮,不可置信地看劉長。
「這玩意兒哪來的?」
「宮爺讓做的,他的猜測沒錯,瑤瑤就是蘇瑤。」
「怎麼會!」唐美茹大驚失色,手微微發顫,隨即,又像得了狂躁症般,用力把鑒定書撕得粉碎。
「這結果,你沒給銘司吧?」她抬起眼帘,眼裡帶著惶恐,甚至是哀求。
這五年來,她向來在劉長面前頤指氣使,高高在上。
這還是頭一回,他看到這樣卑微的眼神。
「我掉包了,你放心。」他苦澀地笑了笑。
唐美茹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哭又笑:「幸好,幸好。劉長,這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就算不是為了我,為了孩子,好不好?」
她伸手去扯劉長的衣袖子。
劉長抓住她的手,心立馬軟了:「你放心,我肯定什麼都不說。」
「恩!」
森森朝車子奔來,拉開後排車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劉長握著唐美茹的手。
兩人話音剛落,餘光一掃,便看到車門口站著的小不點,氣呼呼地瞪圓了眼睛。唐美茹見狀,立馬換了嘴臉。
推門下車,抱著森森坐進後排,並冷漠地吩咐保鏢:「我要去買點東西,不需要你們跟著。」
說畢,吩咐劉長開車。
森森窩在唐美茹的懷裡,一直憋著怒氣。
直到車子啟動,他實在是憋不住了,才暴躁地從唐美茹懷裡掙脫,扒在座椅間,用手打劉長。
「不準碰我媽咪!壞人!」
他這一舉動,把唐美茹嚇壞了。
劉長也很意外,扭過頭看了眼森森。
唐美茹立馬抱走森森,吼他:「劉叔叔不是壞人,你下次再打他,我就不要你」「嗚哇哇……」
森森委屈地立馬仰頭大哭。
唐美茹實在煩得不行。
「再哭把你丟下車!你去做乞丐吧,媽咪不管你了!」
森森嚇得立馬停住了哭聲,抽搐起來,撲進唐美茹懷裡,一動不動。
劉長從後視鏡里看到這一幕,有些難受。
張了張嘴,想勸點什麼,最終還是忍了回去。
另一邊,學園裡。
糖球拿到了遊戲比賽第一名,獲得了一朵小紅花。
之後,家長們帶著孩子去草坪上野炊,把早就做好的便當拿出來。蘇煦炎做的便當很符合小孩子的審美,惹來不少孩子的羨慕。
親子會持續了大半天,到下午兩點才結束。
回家的路上,三個寶貝都累得呼呼大睡。
車子抵達沁園時,蘇煦炎左右手開工,一邊一個,把果寶和糖球抱回房間。蘇瑤則是抱著團團進屋。
把三個孩子安頓好之後,兩個人才難得有了獨處的機會。
蘇瑤靠在沙發上,瞄了眼周圍,想找捶背神器。
蘇煦炎立馬起身,走到她身後,雙手搭在她肩膀上。
「力度合適么?」
蘇瑤驚訝地扭頭:「師兄,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蘇煦炎笑而不語。
大概是他平日里觀察她觀察地仔細,所以她隨便一個舉動,他都能猜到她下一步要做什麼吧?
「今天還沒結束,你這稱呼,恩?」
蘇煦炎挑了挑眉,溫柔如水的眼眸里,竟然有點戲謔的意味。
蘇瑤捂住自己的嘴,眨了眨眼,旋即點頭。
蘇煦炎手法很贊,手勁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忽然,他彎下腰,湊到蘇瑤的耳邊:「要不,以後都改稱呼吧?你的師兄太多,我想獨特一點。」
他這意思雖然含蓄,但拐個彎一想,又很直白。
師兄想要獨一無二的稱呼,還是獨一無二的身份?
「好,阿炎,以後我都這麼喊你。」
乖。
蘇煦炎抬手,輕輕摸了摸蘇瑤的腦袋,聲音很寵溺。
兩天後。
蘇瑤來到席家,給席老太太做第一個療程的治療。
和第一次排斥蘇瑤的態度不同,這一次,席家上上下下,把她當祖宗似地供著。
她說針灸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於是梅蘭吩咐所有傭人不得上二樓,並且還讓人把席嫣養的寵物狗帶去了後院。
一個小時后,針灸結束。
蘇瑤收拾針的時候,席老太太看著她的背影問道:「蘇醫生真年輕,現在是單身還是?」
「我有三個孩子了。」蘇瑤把針收好,轉過身對老太太道。
老太太盯著她空蕩蕩的無名指,有些不解:「怎麼不見蘇醫生戴婚戒?」
「我離婚了,不過,現在有未婚夫。」
「哦,那真好,恭喜蘇醫生。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包個大禮。」
蘇瑤笑了笑:「老夫人,您保重身體,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
「你這孩子。」席老太太望眼欲穿,目光落在蘇瑤身上,心裡難受死了。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就到不了他們席家呢?
她覺得,蘇醫生和她家佑城很般配啊。
蘇瑤從老太太卧室出來時,席嫣正好端著果盤站在那,像是等了許久。
她滿臉抱歉:「上次對不起啊,我不該那麼損你。」
「沒事,你也是關心你奶奶,萬一我真是個庸醫呢?」
「不不不,你是神醫,大大的神醫!那麼多名醫都說治不好,可你治好了。」席嫣立馬錶態,把果盤往蘇瑤面前遞。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水果,所以每樣我都洗了一些。」
「謝謝。」
蘇瑤瞧了眼果盤,不好駁人家一片好意,於是拿了一塊菠蘿蜜塞進嘴裡。
席嫣見狀,眼睛一亮:「原來你喜歡吃菠蘿蜜啊,有些人很排斥這個味道,說「我覺得還不錯,榴槤、菠蘿蜜、臭豆腐,我都喜歡。」蘇瑤很有親和力。女孩子因為有共同的愛好,很容易聊到一起。
席嫣聞言,立馬附和:「是啊是啊,我也喜歡!」
「咦,暖暖姐,你左手掌心上,怎麼有道疤啊?」
席嫣盯著蘇瑤吃東西的手,忽然指了指。
蘇瑤淡淡笑了笑:「第一次學做飯的時候划傷的。」
「啊?這麼長的一道疤,那肯定很痛吧?」
蘇瑤淡淡一笑,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禮貌道:「我還有事,先離開了。」「好!我送你!」
席嫣話音落下,蘇瑤隨即抬頭,便看到樓梯上走來的男人。
他皺著眉,綳著一張冰山臉,對席嫣冷冷道:「我送她。」
「哦,那表哥,我先下去了……」席嫣有些發憷,她怎麼覺得表哥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啊?
低著頭,她腳底生煙般跑走。
「不勞煩你送。」
見席嫣快步離開,蘇瑤邁開大步,也想走。
只不過剛走一步,便被宮銘司一把扼住了手腕。
將她的手高高舉起,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掌心的疤痕。
一道彎月形的疤痕,和蘇瑤手心上的很像!
「你說,這是你第一次學做飯的時候弄傷的?」
宮銘司眼裡的寒光閃爍,危險氣息十足。
質問的時候,更是握緊了蘇瑤的手。
蘇瑤皺起秀眉,「對,第一次給我未婚夫做飯時弄傷的。」
說畢,用力把手揮開。
「未婚夫?那個醫生?」宮銘司力氣很大,超出蘇瑤想象的大。
他眼神犀利,完全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蘇瑤有些煩了:「對!我有跟你解釋的必要麼?」
「呵。」宮銘司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看著蘇瑤冷漠地離去,絲毫不留戀。
他原本堅定的意志,忽然開始動搖。
原本他以為瑤瑤和蘇瑤沒任何瓜葛,可這道傷疤,又再次引起了他的懷疑。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那道傷疤,他記得,而且刻骨銘心。
五年前,他和蘇瑤結婚不久,兩人一起回宮家的時候,母親嘲諷她,說鄉下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會做飯?分明就是嫁入豪門了,真把自己當闊太了。
並刁難她立刻去做飯,一個小時內,八菜一湯務必做好。
當時的他冷眼旁觀,站在廚房外,親眼看到她切生薑的時候,把手划傷。
那時他在想,這麼惡毒的女人,害死了雨柔,划這麼一道小口子,就算是報應。
只是他沒想到,後來母親繼續為難她,讓她洗衣服,還不準戴手套,必須手洗。
原本養好的傷反反覆復,癒合地非常慢,最後就留了這麼一道疤。
他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做飯的時候划傷了手,而且都留了疤。
至於那份親子鑒定,中間肯定出了紕漏。
翌日。
蘇瑤早早地來到卡羅林上班,看著手心上的疤痕,若有所思。
其實這道疤痕,當初在做整形手術的時候,師父建議她一起做了。
當時她很固執,說要留著這道疤,時刻提醒自己過往的痛苦。
可她沒想到,宮銘司居然會記得她這道疤。
他不是對她任何事都漠不關心么?
正當她走神的時候,桌子上放著的手機震動了。
她瞟了一眼,是趙言冰打來的。
「喂?三師兄,什麼事?」
「你前任婆婆今天在我們趙氏集團旗下的美容店做護膚,你說,要不要給她來一套爛臉套餐?」
趙言冰壞笑道,手裡把玩著一把瑞士軍刀。
蘇瑤聞言,眉頭皺了起來:「別,她不是善茬,到時候鬧得美容店口碑受損。
」「怕什麼,我趙氏不缺這一家美容店,你放心,小爺親自出馬,我自有辦法不拖累到店裡。」
趙言冰說完,把軍刀扎進桌子里。
二郎腿一翹,換了個溫柔的口吻:「晚上去你家蹭飯啊。」
說完,把電話掛了。
蘇瑤搖了搖頭,實在拿這個三師兄沒辦法。
她剛把手機放到一邊,準備起身去查房,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溫大夫,這是您的同城閃送。」
蘇瑤的助理醫師拎著兩個巨型果籃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