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猴子是我派出去的逗比猴子
第十八章:猴子是我派出去的逗比猴子
「哐啷」一聲,門窗破裂,馬廣泰一頭鑽了出去,撒腿就跑。
趕快遠離這個地方,穿越的事情如果暴露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要知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天蓬元帥可是這西遊量劫中重要的一個棋子。
要是讓那些下棋的人知道,自己的棋子莫名其妙的被頂替了,不急眼才怪。
可不管馬廣泰跑出去多遠,也不見菩提有什麼動作,馬廣泰一眨眼便如同鬼擋牆一般回到那蒲團之上。
「這位小友,莫要驚慌,我要是想加害於你,你覺得你還有命在這裡喝茶嗎?」馬廣泰剛想要有別的動作,身旁的菩提老祖出聲道。
「這話說的十分在理,也怪自己太心急,害怕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暴露了,才作出了那麼魯莽的行為。」
「要知道這坐在自己旁邊的可是法力通天的菩提老祖,人家現在是那種吹口氣就可能就讓自己屍骨無存的存在」馬廣泰想到這裡,也不再有所動作,靜下心來,品茶。
「本來我還對小友的身份深信不疑,這天蓬元帥下凡還能有假,只是小友身上不知為何蒙蔽了天機,我這才出言試探一下。結果卻有了意外收穫。不知小友是?」菩提老祖用那一副人畜無害的臉,滿臉笑容對著馬廣泰問道。
「這......」馬廣泰欲言又止,伸手指了指天,表示小心隔牆有耳。
「哦,小友但說無妨,我這裡要是這麼不安全,我早就被天庭里的那位給抓回去了」菩提自信的捋了捋自己的鬍鬚。
「這......」馬廣泰糾結了起來。
要知道自己現在與這菩提僅僅只有一面之源,如果就把自己的最大秘密就暴露出去,那就太危險了。
組織了一下語言,馬廣泰沖著身邊的菩提說道。
「老祖說笑了,我前世為天蓬,現已轉世,就跟前世沒有了瓜葛,剛才作出如此之舉,也實在是無奈之舉」
「不知老祖可認識烏巢禪師這個人,這個人多次想加害於我,剛才老祖出言試探,我以為您是烏巢的同夥,這才作出這等舉動,請老祖海涵,我自罰三杯」馬廣泰說完便示意旁邊站立的童子倒茶。
只見童子一臉無奈的望向菩提祖師。
「這點倒還挺像天蓬的性格,貪,還三杯,這悟道茶樹的茶葉何等珍貴,我這次也是下了血本,才拿出一片來招待你,你還要三杯?」菩提老祖說道。
「掃興,本來我還想痛飲三百杯呢。」說完馬廣泰隨手把那玉杯隨手扔在了茶桌之上,嚇得旁邊的侍童連忙用手擋住桌邊,防止這茶杯落下。
看來這茶杯看來也不是那凡間之物。
中國有句古話叫:「禮尚往來。來而不往,亦非禮也。」
「老祖,你看這是什麼?」馬廣泰從系統空間內掏出了一瓶平時簽到素有烈酒著稱的82年的悶倒驢。
「這是......」菩提老祖見識雖廣,可這現代人的東西確真沒見過。
拿在手裡,只見那瓶身雖無玉器的圓潤,可那複雜花紋的瓶身,夜明珠發出的光線在玻璃瓶身的折射下也熠熠生輝。
打開瓶蓋,一股濃烈的酒香瞬間鋪滿了整個房間。
臉旁邊的侍童鼻子也聳動著,聞了聞味道。
「好酒」菩提老祖脫口而出。
說罷也不理會馬廣泰,直接把酒倒在了剛才的茶杯之內。
一口乾了下去。
不愧為悶倒驢,連這洪荒世界,法力通天的菩提老祖也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幾杯酒下肚,臉色也變的紅潤起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
此刻菩提老祖如一個鄰家老人一樣,對著身旁的馬廣泰呢喃道:
「不管小友現在身份如何了,小友現在不想說就算了。」
「說上來,我還算得上是你的前輩。我也曾就職在那天庭之上,任職那天河上十萬水軍的大將軍」
「做了些事情,引得玉帝追殺,這才下界而來。」
「幸虧我那師兄也屬於這天地間的首屈一指的大佬,受他庇護,這才保全性命。」
「這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從那之後,便成了我的庇護所,也成了我的牢籠,我再也不能走出這一小片地方,可笑額可笑。」
「從那之後,生活還哪有什麼激情。這閑來無事,也只能在這三星洞內教教弟子。」
「這哪比得上在外面逍遙快活的日子額」
「好不容易這麼多年出了一個孫猴子,本來還希望他能有出息,替我做事」
「我這派出去的逗比猴子,一根筋,什麼事都不聽我的安排。」
「這才得了一個東海龍宮的如意金箍棒,學了個地煞級別的72變,送了他個交通工具筋斗雲,仗著自己石猴出身,這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還自封了一個齊天大聖」
「這不鬧得一出大鬧天宮,被天庭上那些人看了一出猴戲。」
「也不想想,你一個大羅金仙的修為,等哪個大佬看夠了,不一下把你弄死。」
「我這個當師傅的都不好意思承認是這猴子的師傅」
「天庭里有的是人等著看我的笑話呢。」
「我讓師兄出面,這才保全了他的一條命,把他壓在了那五指山下五百年。」
「壓猴子五百年,是做給天庭看,雖說猴子傷人沒傷多少,可這天庭中的花花草草也被踐踏了不少,總該表示表示」
「如果不聲不坑的就這麼放了,天庭的臉面何在。」
「能被大佬們選中當成棋子,也是他的榮幸,五百年後,西天取個經,走個過場,也能在佛界混個一官半職。」
「如果有機會,天蓬你一定去把四個龍宮內的定海神針集齊。」
「我這輩子是到不了天庭了,可惡,明明只差一步,我就能進去了」
「定海神針集齊之後,你如果有機會再回天庭,一定要到那天河中再探上一探」
「《長生訣》也算不得長生額。」
「我那聖人修為的師兄都沒有說長生,更何況我這個小小的半聖?」
「我雖不在那棋盤之中,可我也算不上那下棋的人,我頂多算是個觀棋的人」
「這萬一哪一天,這下棋的下的不順,或者下輸了,直接暴起傷人,我也無能為力」
「可悲呀,可悲。」
「來天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