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殘忍的監獄
「還用浪費?吃人剩下的不就行了?」
柳睿抬頭一看,雲宮桓來了,這幾個月可是給她等急了,上去就是一通亂罵。
「咋說話呢?」她本來想扇雲宮桓,但想想動手就算了。
「只要他能活著,不管他遭什麼罪,我都要他。即便是變成太監,我也要他。」她跟雲宮桓談論起清譽心時,跟自己談論清譽心完全不一樣。
柳睿直接就哭了,她和有些人相反,偏偏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不願流淚,喜歡在別人面前流淚,雲宮桓也正是這一點見證,他了解柳睿。
看到柳睿這麼難過,他不忍心看到,拉著柳睿來到室內,告訴她計劃。
「我已經找到了就清譽心的辦法,只需要跟我學一項全新的增強法力的法術,你就能回去救他了。」雲宮桓言簡意賅,清晰的解釋完。
「什麼法術?」柳睿已經做好了修鍊的準備。
「這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能等嗎?」雲宮桓以防萬一,體驗詢問柳睿。
「可以!」柳睿瞬間答應。
確認后,二人對立坐著,中間隔一米,被一團結界保護罩所保護,邊學習邊解釋。
「柳睿,練成后我會暈倒,你要立即使用恆人結界術尋找清譽心的位置,歷移到他面前,把你增強后的法力傳輸給他,你倆合力,用恆人揭攻劍穿透譯常帛的靈魂體,即可灰飛煙滅,你再帶清譽心去安全地帶。」
「明白?」雲宮桓正式開始前,把計劃和替柳睿說了。
「明白!」柳睿點著頭,表示可以了。
之後,二人開始了此法術的心法、法力和修鍊方式的傳輸。
……
人界
譯常帛翹著二郎腿,坐在皇宮大殿內嶄新的王位上,手還抵著側臉,一副無所事事、蔑視群眾的表情淡定的靜坐著,下面除了站崗的侍衛,身邊的謀士以外,空空蕩蕩,只有微許的風從門口吹來。
他好像在等著什麼,但表情都像是待著,並無等待,一般人這麼坐著一段時間,想必都要打哈欠了,可他依舊雙目無眨,死人一般。
他本身就是個死人,困什麼?眨眼幹嘛?
這件事他很快就和朝廷的人們說了,經過加工,故事變得猶如天選之人一般神奇,短時間內得到了很多人的贊同和認可,死而復生。
可這並沒有給人民帶來什麼,以前他怎麼昏庸無度,現在依然如此。
屢教不改,勸說也無用。
突然,門口跑進來一位身穿盔甲的戰士,帶著白色的盔纓和白色披風,瀟洒帥氣的來到譯常帛面前。
「陛下!」他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使者回來了……」上一秒他參見的很有底氣,力量十足。可下一秒,當他彙報事件的時候,就變成了失落嘆息,還夾雜著可惜。
他猶猶豫豫,不敢開口,是譯常帛身邊的謀士讓他放心大膽的說,不會有事。
「可他……奄奄一息,已經死了。」他低頭為之哀悼。
「但消息帶到了,是……」
話音未落,譯常帛就阻止他,舉手制止。
「不用說都看得出來,不肯投降。」譯常帛肯定的問。
「沒錯,他們不願歸順朝廷,選擇頑固抵抗。陛下,下令讓我去剿滅他們。」這位將軍抱拳請命,語氣真誠,滿臉透露著對譯常帛的崇拜。
可是,譯常帛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向旁邊的自己的首席謀士。
「有柳睿的消息嗎?崎灣那邊!」他問。
「陛下,沒有。」謀士特意轉身,拱手行禮,低頭鞠躬邊回答了問題。
譯常帛點了點頭,回歸坐姿視線。
「去,儘快拿下。」譯常帛命令這位將軍,非常確認。
將軍抱拳行禮了一下,然後轉身離開了,帶著自己的兵馬進攻殺使者的那個諸侯。
他英勇善戰,但殘忍無比,即便是投降的士兵也要殺,擋路的平民一個也不放過,他打下的城池雖然所,但宛若屠城,這些曾經都是大惠的子民。
歷經十天,他拿下了不肯投降的那諸侯,又一地盤歸順大惠王朝。
「還有幾個?」譯常帛在自己的書房裡,詢問謀士。
「回稟陛下,四個,算上崎灣的話五個。」謀士說完后,音還未落,但已止口。
「不管崎灣。」譯常帛說完,謀士有一口起放下了。
「柳睿有消息了嗎?」他又問同樣的話。
「還是沒有,一點跡象都不存在。」
這可是給譯常帛愁壞了,他還在想,柳睿能去哪呢?怎麼連自己的恆人之法都找不到呢,回法界了?
在他琢磨之時,外面有一報信的來報。
「陛下,昆景干擾我國邊際,我方傷亡慘重。」
謀士和譯常帛同時震驚。
「被占那個地方了嗎?」譯常帛問。
「並沒有,他們回去了。」
二人一聽,都鬆了口氣,譯常帛更是擔心到了極點,因為他依然不敢對抗昆景。
通信的人走了,譯常帛跟謀士繼續商議、等候。
「陛下,臣有一件私事想問問您。」謀士站在譯常帛的左手邊說話。
「說吧。」譯常帛准他暢所欲言。
謀士還是有點遲疑,為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而擔心,害怕惹怒了譯常帛,但此事事關緊要,又無關國家大事,可必須確定清楚才行。
他深吸一口氣,咽下勇敢、果斷的口水,眨了眨眼,直接開口詢問。
「清譽戰神您該如何處置?」
他的話讓正在寫字的譯常帛瞬間停下來。
以為譯常帛生氣了,他開始緊張,這件事一直都是譯常帛最敏感的。
「哎呀!」譯常帛自我疑惑的說。
「把他給忘了,光想著和柳睿的決鬥了,他怎麼樣?」他扭頭看向謀士,表情讓謀士非常安心。
「額……」謀士回想著,「閹了,但它竟神奇的一夜之間又長了回來,整天遭受著酷刑。」
「料到了,聽聞清譽心不是一般的法士,很正常。」譯常帛邊寫邊說。
「那他感覺得到疼嗎?」他接著問。
「疼還是可以感覺到的,重複閹割,加深他的痛苦,臣按照您的命令一一執行。」謀士終於露出了自己邪惡的一面,說這句話時無比驕傲自豪。
「行,繼續吧,我就不去看他了。」
「等柳睿女神什麼時候回來,我再去看看。」
譯常帛做了個驅趕的手勢,讓謀士出去了,他自己在書房裡寫寫畫畫。
他還真會履行承諾,而且既往不咎,知道執子瑜是真兇就不為難清譽心了,如果執子瑜不坦白的話,說不定……清譽心早就死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換一張紙寫東西時,面前突然出現了那個讓他重返人界,賜予他能力的人。
以黑氣現身在譯常帛的眼前,用控制力將譯常帛穿過桌子來到他面前。
「這麼長時間了,你動作咋這麼慢呢?」
「清譽心殺了沒?」
譯常帛聽著具有悶悶迴音的質問,他非常緊張,但少不了自己的心懷鬼胎,他畏縮著,側眼相視,躲避著他的「主人」,審視的眼神。
「額……您放心,我一定會殺他,一定會殺他。」
「只是,還沒找到他。」譯常帛對他說謊。
結果還真就瞞過了他,得到譯常帛的肯定,他離開了,留下了別讓權力迷惑你的警告。
譯常帛則是回歸自己的狀態,恨視著此人。
「清譽心該如何處置,我只有定奪。」
「殺害我父皇的真兇已經死了,我才不屑殺清譽心,柳睿才是我復仇的目標。」
「我可不是你能操控的工具,我就不殺清譽心。」
譯常帛回到桌位,繼續辦公,當做無事發生,而夕恆落也沒再來找他,說走就走,絕不回頭。
但譯常帛覺得,也該去看看清譽心了。
於是,他歷移到關押清譽心的牢房裡,就是普通的牢房,旁邊都是其他犯人,清譽心自己獨立住一間。
「你個變態!」清譽心裸露著,躺在牆邊,動彈不得,被挑斷的腳筋正在生長,以肉眼可見的速速癒合著,而私密部位也在迅速生長。
「啥我就變態?這是你應得的,殺我父皇還強詞奪理。」譯常帛踹了一腳清譽心裸露的襠部,使勁碾壓,聽著清譽心痛苦的門吼聲笑。
「等柳睿女神來救你,我跟她決鬥,殺了她,或是她把我送回陰間你就自由了。」
「別質疑!」他阻止了清譽心說話。
「我就是這麼遵守承諾,不殺你,就是不殺。」他還驕傲的笑出自信。
整間監獄就屬清譽心遭受的罪行最殘忍,把他放在冰冷的牢房地段,扒光,不給被褥,滿地甘草,飯也是豬食吃剩下的三手四手飯,清譽心不得不吃,因為會餓,雖然死不了,但不吃就代表上當。
只有一種情況他不吃,那就是牙被拔光,在這段期間,他還被扔到滿是常年蹲監獄的壯漢牢房裡,被看他如此清秀就實施不可描述的事情。
也正因為他的臉能帶來不同的酷刑折磨,所以一直沒對他的臉受刑。
既不給他洗澡也不給他乾淨的水,譯常帛的謀士也一直在找徹底殺死他的辦法,其實就是用恆人之法將他擊殺,可譯常帛不這麼做。
這樣的日子他經歷了好幾個月,比在執子瑜那慘多了。
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希望柳睿來救他,就算自己永遠被這樣折磨,也不希望柳睿跟如此強大的譯常帛對敵,柳睿一定會被殺死的。
他每天睡覺時,都能想到柳睿,和自己的師父,還有自己輝煌的時光。
看完清譽心后,他離開了監獄。
「在那個人再來我之前,我必須把先祖的精血收回來,即使不能報仇,也不能再等了。」當他歷移到皇宮大殿時,已經穿好了一聲黑色的鎧甲。
大家看到自己的皇帝憑空出現,心裡的膜拜、崇拜和驚訝忍不住揮發。
在眾人的齊聲高呼下,完成了皇帝上堂時的禮儀,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氣質不輸給上堂時的氣勢,他走到第王位的二節樓梯上目視眾人。
他看過所有人一遍后,自信的仰起了頭,喊:「傳令,本王御駕親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