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這一夜,重溫
盛九宴垂眸下視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走他的路。
他這一眼,彷彿在說:「放你下來?哼,怎麼可能!」
慕欽欽心裡顫了一下:「盛九宴,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呀!」
這時,盛九宴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卧房,將慕欽欽一把扔到了床上,不等慕欽欽爬起身逃走,他的身子就壓將下來。
「盛九宴,你要幹什麼?!你走開啊!」
慕欽欽掙扎著推他,可是男人如一堵小山似的壓著她,她怎麼也推不動。
「幹什麼?當然是要干你想乾的事情了。」
他說這話,停頓的位置,和語氣的著重點都非常的放肆輕狂。
慕欽欽感到一絲窒息。
男人凝看著她,輕扯了一下嘴角,然後手指將她的小臉一把捏住。慕欽欽只覺得臉頰一疼,跟著嘴巴就被他捏得被迫張開來。
男人俯臉下來,在她的嘴巴上吻起來。
慕欽欽即刻瞪大了眼睛。
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五年來,她再次嘗到這樣的味道,這感覺,就恍如昨日。
男人一碰到她的唇,更是心悸不已。
這五年來,不管他怎麼痛恨這個女人,怎麼想方設法都要忘記這個女人,可是,不可否認,他怎麼也忘不掉這女人的味道。
這五年來,他不曾碰過其他任何一個女人。
因為壓根就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可是,這個女人一出現,他就如同久旱的大地,遇到了雨露,早已龜裂的他,瘋狂地汲取。
他吻得太兇猛太強烈,慕欽欽有些窒息,掙扎著推拒他。
男人壓制著她,邊吻邊說:「你來顥苑,待這麼晚不走,不就是在等我回來嗎。現在又給我裝什麼矜持,嗯?!」
慕欽欽聽了,便漸漸鬆了手勁。
即便被他吻疼了,吻得快要喘不過來氣,她都沒有再反抗他。
無論如何,她慕欽欽今生就只有盛九宴這一個男人。而當聽到,盛宗泠說他五年前中槍一事,她更加心疼起這個男人。
她不知道盛九宴怎麼中的迷藥,毫無反抗能力地被人槍擊了。
但她發誓,真的不是她慕欽欽乾的。
可是聽盛二叔的話意,應該是盛九宴認為是她迷倒的他。
「嗚嗚……」
慕欽欽被他吻得嗚咽起來。
她嘴上不能說話,就在心裡跟他說:「對不起,阿宴。那天你的遭遇,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請你原諒我,在你生死邊緣時,沒能去看你,還一直怨怪著你。」
想到此,她愈發心疼這個男人。
便更加努力地配合著他。
男人感受到女人熱烈的反應,黑眸一下子狂熱起來。
他不再克制自己,狠狠地吻著她,狠狠地揉捏著身下的女人。
……
這一夜,他們不曾停歇。
……
第二日,小盛毓醒來,沒有看見慕欽欽,就到處找媽咪。
他踮起腳尖,轉動盛九宴卧房的門把手,打開房間的門,小短腿一路跑到裡間,往床上一趴:「爹地!」
盛九宴被吵醒,回頭看了看兒子,慵懶地聲音:「阿毓。」
伸手摸摸兒子的小腦袋。
小盛毓眼尖,一眼看見床的那邊躺著慕欽欽,高興地:「媽咪!媽咪……」
「噓!」
盛九宴馬上禁止了他的喊叫。
小盛毓很乖,學著爹地「噓」聲,然後非常小聲地問:「爹地,媽咪昨天晚上是和阿毓一起睡的。可是媽咪怎麼又跑到爹地這裡來了?」
「嗯……」
盛九宴沒怎麼好回答兒子的問題。他看了看身旁恬睡的女人,再望望另外一邊的可愛的兒子,忽然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幸福。
「你媽咪還在睡覺,別吵她了。你先去找霞姐洗漱,爹地一會兒不起床。」
「好的,爹地。」
小盛毓答應著,轉身走出去了。
慕欽欽因為一夜都在被他折騰,實在是太累了,這時候就睡得比較沉。他們父子倆悄悄地說話,她也沒有醒來,只是在睡夢中覺得有被驚到一點,嗚咽了一聲,換了個姿勢又繼續睡了。
盛九宴撐著腦袋看著女人,眼裡都是柔柔的情意。
他沒有忍住,俯下臉去,親吻她的臉頰,她的嘴唇。
慕欽欽開始沒有什麼反應,可是這男人越親越用力,就把她給搞醒了。
慕欽欽朦朦朧朧睜開眼睛來,一看,這男人還在親她,就很疲累地說:「你有完沒完啊?!你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兒。」
男人伸手將她一把摟過來,又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身下,邊親吻著邊說:「不能!」
說著,他又精力旺盛地跟她滾了一回床單。
完事之後,他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說:「起床。」
慕欽欽閉著眼睛,想睡覺,就說:「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男人道:「慕欽欽,這裡可不是你的家。」
男人的話意和語氣都非常的冷。慕欽欽驀然省起,猛地睜開眼睛,便對上男人已經恢復到冷靜的眸光。
沒錯,這裡並不是她慕欽欽的家。
她一把推開他,坐起身來。
男人也沒有再看她一眼,起身去洗漱了。
十幾分鐘后,盛九宴,慕欽欽,還有小盛毓都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小盛毓吃著早餐,一雙眼睛卻一會兒看著爹地,一會兒看著媽咪,神情非常的滿足。
他希望以後,他和爹地、媽咪,每天都能一起吃早餐。
盛九宴和慕欽欽,看見小盛毓這樣,也都沒有說話,默默地吃著。
小盛毓吃完早餐,霞姐過來伺候他去上學。
「爹地,媽咪,阿毓去上學嘍。」
小盛毓說著,就過來,摟著盛九宴的脖子,在盛九宴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跑到慕欽欽身邊,將她的臉摟過來,親了一口。這才滿意地背起小書包,和霞姐走了。
慕欽欽摸著被小盛毓親的臉頰,正細細回味著做母親的味道。
這時,盛九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慕欽欽,你可以走了。」
慕欽欽馬上拉回神思,但怔然地看向盛九宴。
盛九宴冷酷著一張臉:「我警告你,阿毓是我的兒子,你以後不許再靠近他一步。」
這男人,床上一個樣,床下又是一個樣。翻臉比翻書還快!
慕欽欽恨恨地瞪他一眼,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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