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女尊王爺35
第220章女尊王爺35
有的是為了才,有的是因為江酒的樣貌。
可惜了……
但是,梵西的抉擇卻是更加的出人意料。
「我同你換。」梵西說著,抽出自己袖子里的短刀道,「左臂還是右臂,你選還是我選?」
梵西說的毫不在意,彷彿要卸掉的不是自己的胳膊一樣,這般隨意的態度反倒讓那個女子一噎,眼神怪異的看著梵西。
只不過她可不相信梵西會這麼輕易就束手就擒,不過是個男子罷了,怎麼會有人蠢到去做這個交易呢?尤其是梵西這種身份的人。
於是女子目光盯著梵西,卻是給自己身邊的同夥打了個手勢,她的同夥心領神會,足下腳步飛快。
而下一秒,李景然就被提溜過來了,也是一如江酒一般的姿態,彎刀抵在脖頸,血珠滾落在刀刃之上,配著的是李景然慘白慘白的臉。
「王爺!王爺救我!」李景然哪曾想過自己竟然被劫持了,當下腦子一片空白,他下意識的對著梵西求救!
梵西冷下了眉眼看著她們。
她冷聲道:「這又是做什麼?」
這一看過去,梵西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的?這不就是沖著她來的么?如若不然為何說呢么這人抓了江酒,還能那麼精準的抓住李景然呢?
李景然怎麼樣梵西不管,大不了是她的任務失敗了就是,但是江酒卻不行。
這一行人是有備而來的,她絕對不能讓江酒陷在危險之中。
於是梵西表現出來的就顯得比剛剛要焦躁了許多,這一看就讓人覺得定然是李景然對於梵西而言更加重要。
於是那女子勾了勾唇,看來這傳聞中說的,這位南寧王對那李家公子情根深種,寵愛一個流觴園的清倌也是為了氣一氣這李家公子的傳言是真的。
於是女子將李景然拉到了自己這邊,把江酒推到了同伴的手上。
「一條手臂只能救下這個小公子,但是王爺若是想要讓自己的心上人完好無損,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哦。」女子一把扯下了自己臉上蒙著的步子,露出她帶著醜陋刀痕的臉,眼神陰鶩而又瘋狂的看著梵西,手上的刀更是離得李景然近了幾分已經在李景然的脖頸處劃開一個口子血在不斷的往外冒。
望著女子的臉龐,梵西的記憶就突然覺醒了。
這尼瑪不是劇情最後才出現的那個和李景然裡應外合來刺殺的人么!?
怎麼突然就提前出現了!?
梵西握著短劍的手緊了緊,「為了殺我,你還真是一點機會都不會放過。」
見梵西認出自己,女子愣了愣,眼中的恨意更是濃烈了三分!
「梵西!你殺我父兄,滅我族群,毀我容貌,你我之間的仇,不共戴天!我若是不手刃你的頭顱血跡我父兄,我妄為人女!」
「哦。」梵西淡定的點頭,「如若真如你所說,倒也的確是如此。」
梵西一臉贊同的樣子成功的讓女人滿腔的恨意直接噎住了。
「只不過你父兄是匪寇,他們手上枉死之人更是無數,我不過是奉命行事。至於你的臉,你可還記得是怎麼毀的么?」梵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屑至極的說道。
原主手上死的從來都不是無辜之人,而梵西回憶了一下,關於這個女子所說的事兒,根本就不是這個女子所說的那般的,彷彿都是原主的錯一般。
而女子顯然是被梵西激怒了,她吼道:「你修要血口噴人!」
但是望著梵西冷漠的臉,當初面對梵西的恐懼又再次席捲上來,她知道現在的梵西的傷勢定然是已經好全了的,她不可能是梵西的對手!
於是毫不猶豫的,她一劍刺向了李景然!
而梵西比她更快!
如果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救,梵西是不會讓李景然死的,開玩笑,這可是事關她的主線任務的啊!
梵西的身體本就因為禁術被提到了最高狀態,這會兒她更是宛若瞬移了一般,將李景然扯了出來,而女子見狀,瞅准了梵西露出的肩膀,果斷的一刀砍了過去!
血瞬間染投了白衣,梵西悶哼了一聲堪堪站穩。
十三營的眾人也因為梵西的動作立刻上前同人纏鬥起來。
梵西抓住女子的長刀內力一震,長刀竟然生生的給梵西震碎了!
女子見狀欲走,他們本就是突襲,拼的就是一個快,只不過她實在是想要殺死梵西的心佔據了最頂峰,才沒有按照計劃擄走江酒撤離,而是選擇抓了李景然和江酒來威脅梵西。
而這會兒梵西打開了突破口他們立刻就潰不成軍了。
女人被擒,死亡的恐懼瞬間就席捲而來,她單膝跪著,但因為脖頸處有一把長劍抵著,她的聲音也有些含糊不清的道:「十皇女!皇女大人!救救我!王爺,王爺!我也是被迫的!王爺不要殺我!」
而下一瞬,她的喉嚨就被一把飛刀扎穿!
望著出手的人,梵西目光晦澀不明,「長樂帝姬的伸手還真是不一般。」
長樂帝姬,說的就是藍月國的冉若雲。
她站在十皇女的身側,也就是剛剛梵西瞧著的同十皇女相談甚歡的兩個女人之一,方才梵西一時間沒有想到這人是誰,這會兒才意識到。
而出手的冉若雲則是對著梵西柔柔一笑,彷彿剛才那一枚直接將人封喉殺死的飛刀不是出自她手一般,「王爺過獎了,此女瘋言瘋語,屬實是嚇人,我妹妹素來害怕這些,我護妹心切不免就有些衝動,左右也是個該死之人,還望王爺莫要同我計較。」
「自然是不會的。」梵西蒼白著一張臉,她肩膀上的傷很重,這女人下手可是半點也不帶收手的,這會兒血染透了衣裳,順著弧線滴落在地上,她臉色蒼白,全靠意志力說話。
但是……
梵西強撐著站著,對著自己的部下道:「護好阿酒。」
一句話說完,梵西已然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禁術的使用是燃燒這她的生命為代價的,肩膀上的傷更是催命一般的透支著梵西的體力,梵西能強撐到現在已經是不易了。
她倒下,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落入一個帶著淡淡竹香的懷抱,那人身上的味道梵西很熟悉,讓她莫名覺得心安,她索性就由著自己的意識沉迷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