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女尊王爺45
第230章女尊王爺45
在這一點上,某種程度上來說,女皇還真是把梵西的小心思給拿捏住了。
聽著梵西這拒絕的話,女皇威嚴的臉上劃過一閃而過的笑意。
看著梵西這不爽又不能明著拒絕她的樣子,她莫名感覺自己非常的爽呢!
「怎麼不急?你看看你其他皇妹皇姐,就是最小的老十,都有兩個侍夫,你呢?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女皇反駁,順口拿了十皇女和梵西做了個比較。
而這句話在十皇女耳中聽來就覺得十分刺耳,她本就討厭梵西,更討厭別人拿她和梵西做比較!而十皇女很理所當然的把這筆帳記在了梵西頭上。
「母皇所言極是。」梵西低頭,一副受教了的模樣。
但是梵西這突然的服軟卻是將女皇心裡咯噔了一聲,直覺這其中有點不對勁。
「只是女皇有所不知,兒臣早已心有所屬。」梵西輕聲的說著,她微微抬眸,這個角度非常的微妙,可以讓眾人清晰的看見她眼中的悲傷之色,這樣凄楚的表情出現在梵西的臉上莫名叫人有那麼幾分心疼。
而她則是緩緩的將著原主同李景然之間的事兒說了一遍,只不過說的不是假事,而是真正的那個被原主愛著的男子的故事。
或許是因為她這具身體始終都是屬於原主的,梵西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格外的有共鳴,以至於她眼眶微紅,偶有淚光在眸中閃爍。
怎一個痴情悲婉可言?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女皇如若在強行給梵西賜婚、拉配郎什麼的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同樣的,梵西也讓自己在其他的世家大族眼中從聯姻的香餑餑變成了臭疙瘩。
這耽於兒女情長不說,怎麼還心有所屬了呢??偏生還是一個死人,他們有沒有辦法計較,誰爭得過一個死了的人啊!他們若是把兒子嫁給梵西,那是把人送去守活寡么?
有些個疼愛兒子的世家大族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其餘的也在猶豫。
女皇的心思自然是落敗了,只不過她眼中卻是有些懷念,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女皇意外的有些愣神,而後她深深的看了梵西一眼,卻是沒有在開口提賜婚的話了。
沒了女皇的特意cue,梵西的風頭倒是也沒有那麼的深刻,她垂眼拿著酒杯繼續喝酒,腦海之中卻是頭腦風暴的想著回頭怎麼和江酒解釋。
她家小酒館素來都是個醋罈子,她這般言語只要出了這宴會只怕第二日便會傳遍京都,屆時江酒聽了,梵西只覺得那月色涼涼都沒有她涼。
只不過……
算了算時日,梵西不免擰眉,心是高高的懸著,只覺得有些難受。
*
大殿內
「啟稟女皇,延安那邊連日大雨,大壩塌陷,瘟疫蔓延,大量災民都湧入京都,這可如何是好?」左相一臉交集的道。誰能想到,一向安寧的延安居然會爆發這麼大災情。
分明昨個兒還好好的,但是第二日呈上來的奏摺卻是如雪花一般的數不可數,她仔細一看才發現,竟然是早早有了預兆,只不過那延安的州長不曾放在心上,那曾想昨日直接引出了山洪,這事態一下子就是那麼的不可控,於是那州長扛不住了,知道實情兜不住之後,立刻就寫了奏摺讓人八百里加急的送到了京都。
這一送,京都也登時被攪的天翻地動的。
女皇昨個兒查乾淨了十皇女的底細之後,只覺得脊背發寒,如芒在刺,本來就有些焦頭爛額的思索著怎麼把十皇女的母族給連根拔起,順道解了自己身上的蠱蟲,那曾想第二日就發生這種事兒?
而且焦頭爛額的還不止一件——
「啟稟女皇,邊關四個藩國近來也出現了水患紛紛呈上摺子祈求援助。」兵部侍郎道。
「啟稟女皇,瘟疫已經漫入京都,災情緊急啊!」一直與左相不對盤的右相,這一次也和左相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夠了!這些朕自是明白,你們說又和良計啊?」女皇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道。
這一個個的啟稟女皇念叨的那麼的響亮,但是紛紛又都是只說問題不說解決的方案,這尼瑪有個鎚子用啊!
女皇有一種深深的,身心俱疲的感覺。
得虧這流雲宴尚且剛剛散去,各國使臣還沒有回去,如若不知道,天知道那藍月國和雲逸國會不會趁火打劫一下呢?
不過這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這事情一下子就顯得更加頭疼起來!
女皇這麼一說話,堂下的朝臣一個個都不支聲了,要是他們有辦法,還至於現在這樣么?
「你、你們!」女皇氣的險些吐出血來,她這身子骨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蠱蟲一日不除掉,她的身體只會一日比一日的衰敗!
想到這兒,女皇看向台下始終靜默不言的十皇女,眼神陰鶩。
而十皇女似乎是有所感似得,頭低的更深了,臉色也跟著有些難看。
「女皇,南寧王求見。」宮女附在女皇耳邊道。
南寧王一貫是不上早朝的,先前是因為她的傷勢不變,且原主因為自己鬱結不願意見到外人,因此梵西這會兒想要來上朝還得通報一番?
「宣她進來。」女皇皺皺眉,她有何事?
只是心中又莫名多了一份期待,她直覺這件事情,梵西興許能有解決的方法!
這個念頭升起來,女皇手壓在龍椅之上,眸光閃爍了一瞬。
「宣,南寧王覲見!」太監尖細的嗓子一喊,梵西也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拜見母皇。」梵西行了個禮道。
「咳、咳咳……平身吧。」女皇咳嗽了一聲道。
「謝母皇。」梵西擔憂的看了一樣坐在皇位上的女皇,道。
「啟稟母皇,兒臣有辦法治住這災情。」梵西道。
她上來就直奔主題,眾人不免皆是看她,有人興奮喜悅,也有人不屑輕嗤。
「哦?你有辦法?」女皇的眼眸一亮,微微坐正了身子,道。
「不錯,現在我們得先將那延安水患治住才能考慮其他的事情,災情嚴重,疫情更是鬧得人心惶惶。朝堂之上,最是不可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