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火燒大秦樓
第兩百七十章:火燒大秦樓
葉震呵呵一笑,「來的好,你早就該出馬了,白白丟掉這麼多無辜的性命。」
鷹王冷哼一聲道。
「大將壓后陣!」
鷹王倒是十分的沉得住氣,繼續說道。
「刀劍無眼,經師不到,學藝不深,技不如人,願賭服輸。」
葉震眉毛一挑說道。
「我看你也是一代修武者,給你個面子,你自殺吧!」
「我都自殺了,我還要什麼面子,欺人太甚。」
鷹王說完便從腰間拿出了兩把剔骨鋼刀
都說一寸長,一寸強,鷹王就不信這個邪。
「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說完拿出了血影太刀,一道寒光直衝雲霄。
這把刀,是一把無情的刀,刀鋒所指,例無虛發。
這把刀,是一把有情的刀,刀下留人,不傷無辜。
鷹王冷冷一笑道。
「動手吧,讓我看看你的刀,有多快。」
葉震嘴角一勾到,「也不是很快,殺你還需要快刀嗎?」
鷹王也不搭話,雙手舉刀,在空中碰了碰,亮開了門戶。
十三鷹深知老大的厲害,個個躲得遠遠的,生怕被老大的刀氣所傷。
姬離火她們並排站在葉震身後,時刻準備加入戰鬥。
「葉大人,小心,我看這人內力深厚,並非其他小鷹所比。」
「無妨!」葉震冷哼一聲。
躲在遠遠的魏咎更是瞪大雙眼,他知道,今天的成敗,在此一舉。
想的挺美,魏咎可能忘了,這鷹王是個太監,舉的起來嗎。
葉震一個力劈華山,血影太刀從天而降。
那鷹王舉起手來,雙刀合併。
葉震手腕一轉,血影太刀橫掃而來。
那鷹王連忙扯招,飛身騰起,躲過了這一擊。
葉震雙手拖刀,來了個海底撈月,從下往上劈來。
鷹王大驚,凈身的時候挨了一刀,少了二兩肉,現在你又來這招,想給我剩下的二兩肉來個環切術不成。
鷹王大跨步,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都說步子邁的大了,容易扯著蛋,鷹王一點也不同意這個說法。
連續三招,可見這鷹王功夫之高,修為之強。
當然這三招兩人跟本就沒接觸,相距三丈開外,只是一個人在那比劃,一個人在那閃轉騰挪。
武功低的人根本就看懂他倆在幹啥,心裡著急,你倆倒是上去打啊。
「好小子,有點能耐。」葉震冷冷一笑。
好快的刀啊,鷹王心裡感嘆道。
相識一看,心裡各自佩服,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兩人往上一縱,便斗在了一處,電光火石之間,便出勝負。
不到三個回合,葉震瞬移到了鷹王身後,對準鷹王的股溝,一個海底撈月,把鷹王來了個黃金分割。
就害怕這招,結果還是死在了這招上。
死的十分徹底,死的不能再死。
身首兩半,上稱稱一稱,不差分毫。
如果有誤差,那可能是鷹王是個斜把子。
老大一死,剩下的那幾個小鷹想振翅高飛,被姬離火她們上來一頓拔毛,嘁哩喀喳,殺得個乾乾淨淨。
葉震環視了一下四周。
「魏咎那小子去哪了?」
「沒看到啊,剛才就忙著看你能打鬥了,沒注意啊!」竇麟在一旁答道。
「不好!」
葉震剛把不好說出口,就見大秦樓四處火起,狼煙滾滾。
「有人放火,肯定是魏咎那小子乾的。」文萃氣鼓鼓的說道。
「葉大人,外面火勢太大,出不去啊。」姬離火焦急的說道。
雖然她叫姬離火,卻不能真正的離火,引火燒身,也得香消玉損。
大秦樓外的魏咎一陣冷笑,心裡道,這下你們可插翅難飛,這就讓你們灰飛煙滅。
葉震十分的鎮靜,不急不躁,穩穩的看了看火勢。
化骨掌……
一股強大的氣流,推開了滾滾而來火勢。
把眾人保護在了中間。
樓在的魏咎十分的納悶,這火苗怎麼呼呼的往外冒,不往裡進。
「葉大人,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這樓恐怕要塌了。」文萃慌里慌忙的說道。
「那是自然!」葉震答道。
轟轟兩掌,把大秦樓打出了兩個大窟窿,眾人飛身而出。
魏咎一看,我滴娘,這都不死,一溜煙的跑的無影無蹤。
眾人來到安全處,回首看向大秦樓,火光衝天,搖搖欲墜。
「葉大人,我去尋找那魏咎。」周珂說道。
「不必了!」葉震說道。
「他既然敢火燒大秦樓,肯定知道後果的,早就隱藏了自己,這大梁人口百萬,不用廢那力氣。」
「早晚我要弄死他!」竇麟摸著燒焦的鬍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幫刺客是魏咎請來的嗎?」周珂一臉迷惑的問道。
「表面上是,實際上不是,他們都是太監。」葉震回應道。
「只有他,才能養這麼多太監做死士。」
「葉大人,您說的是誰?」
「除了趙高,還能有誰?」
葉震判斷的沒錯,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恐怕回到咸陽,會無端的生出很多麻煩事兒。
「走吧!」
「去哪?」竇麟指了指大家身上的衣服,狼狽不堪。
葉跟苦笑。
「走去,馬道街,逛街買幾套新衣服。」
眾人一聽,那好啊,早就聽說了馬道街是大梁有名的步行街。
慕名而來,豈不心喜。
眾人一掃剛才的壓抑情緒,快步向馬道街走去。
一路上,引來路人的指指點點。
「這幫人該不會是燒鍋爐的吧,個個灰頭土臉的。」
「你沒聽說啊,大秦樓被燒了,該不會他們是從過場來的吧。」
「你看那個居中的大高個,雖然有點狼狽,依然英俊瀟洒,儀錶堂堂。」
眾人也不作答,走的更加匆匆。
不一會便來到了馬道街。
馬道街的盡頭有一座高大的建築,氣派非常,上書三個大字,楚煙館。
「楚煙館不都是在楚地嗎,怎麼大梁也有楚煙館?」竇麟不解的問道。
葉震呵呵一笑,「北京烤鴨,在南京不也是到處可見嗎!」
「什麼南京北京的?葉大人,你說話我咋聽不懂呢!」文萃說道。
葉震無奈,這幾個手下就是愛學,凡事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沒辦法,誰叫自己懂的多呢。
「我也是就那麼一說,比喻各行各業是不分地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