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前往大雄寶殿
「土地神,你現如今就帶著這些證人去見太宗陛下,到了太宗陛下的面前你一定要把這地窖之中的所聞所見,和太宗陛下說上一聲!」
魏徵神色肅穆對土地神說道。
土地神點點頭,他來到了魏徵的身邊張開了手心。
之前好幾次在他手心裡邊出現的的晶體又一次浮現了出來。
「魏大人,都記錄在其中了!」
土地神聲音嚴肅說。
隨後,土地神便看向那幾名女子。
「諸位,請隨我一起去面見太宗陛下!」
土地神說道,之後便施展神通大秀一甩,那幾名女子頃刻之間便消失不見。
「魏大人,我現如今帶他們回去面見太宗陛下,你要留在龍虎寺嗎?」
土地神一臉嚴肅詢問道。
魏徵點點頭,目光看向了大雄寶殿的方向。
「是的,還有一頭老禿驢尚未回來,他理應承擔,他所犯下的惡行!」
魏徵面無表情聲音冷酷說。
土地點點頭,隨後,他便施展神通化為一道神光離去。
在土地神走了之後,魏徵深吸了一口氣,他向著那個銀杏樹下邊的一口井走了過去。
到了那口井前邊,魏徵施展神通沖著井裡招了招手。
「歸來兮!」
魏徵嘴裡說著,緊跟著,井水傳來了一陣震動,之前被那和尚丟進井水裡邊的屍體,頃刻之間便浮了上來。
這具屍體從井水之中飄了出來,落在了魏徵的身邊。
魏徵看著周郎的屍體,他嘆了一口氣。
「是需要讓你入土為安的!」
魏徵自語說。
緊跟著,魏徵便施展障眼法,使得這周郎的屍體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后,魏徵便大步流星向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魏徵毫不猶豫一腳踢在了門板上,只聽見一陣咔嚓脆響,那門板竟然四分五裂。
之後,魏徵毫不猶豫走出了這院子,他怨恨的目光看向大雄寶殿的方向,之後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
「龍虎寺,今天就從龍虎寺開刀!」
魏徵面無表情說道向大雄寶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此刻,在大雄寶殿當中,那些和尚們剛下了早課,正準備離去。
然而,當眾人走到大雄寶殿門口的時候,遠處一道人影,面無表情向大雄寶殿走了過來。
「師兄,這位是誰?」
一個年輕的和尚沖著身邊的師兄問道。
那師兄一陣皺眉,向著魏徵看了過去。
「不認識,但是看他臉色,似乎來者不善啊!」
那師兄如此說道。
隨後,那師兄警惕的目光就看向了身邊的幾個年輕和尚。
「先別急著走,看看他來做什麼!」
師兄聲音嚴肅說。
隨後,師兄就和幾位師弟留在了大雄寶殿當中,看著魏徵邁著急匆匆的步伐向大雄寶殿走了過來。
到了大雄寶殿前,魏徵站住了腳步,陰冷的目光看著端坐在大雄寶殿中的那一具金身佛像。
「呵呵,菩薩低眉,金剛怒目,更有如來端坐在大雄寶殿正中央……」
魏徵輕輕說了一句,猛然把拳頭握緊。
之後,只見魏徵甩了一下袖子,大步流星向大雄寶殿中走了過去。
幾個呼吸之後,魏徵走到了台階上,他在門檻前站住了腳步,冷冷的目光注視著大雄寶殿裡邊警惕的目光注視著他的那些年輕僧侶。
只是看了一眼,魏徵冷冷一笑,忽略了這些年輕僧侶的眼神,抬腳就走進了大雄寶殿當中。
魏徵剛一進去,幾個師弟像剛才的年輕師兄看了一眼。
「師兄!」
那些師弟們齊聲聲叫了一句。
那年輕師兄點了點頭,之後面容嚴肅向魏徵走了過去。
他在魏徵的面前站住腳步,猛然伸出手臂擋在了魏徵的面前。
「這位施主,突然闖入此地所為何事?」
這年輕的師兄開口詢問。
魏徵沒有說話,冷漠的眸子注視著他。
看了一眼后,魏徵哈哈大笑了起來。
「來這和尚的廟裡能做什麼事呢?」
魏徵回答道,他的話讓這年輕的師兄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就在這年輕的師兄疑惑的時候,魏徵毫不猶豫冷哼了一聲。
「大雄寶殿里有佛祖,你說我為何要來此處?呵呵!」
魏徵冷笑著又一次問道。
那年輕的師兄回過了神來,眼看著魏徵憤怒的眸子看著佛祖的神像。
「施主……我看施主不像是來參拜佛祖的……」
那年輕的師兄皺眉說。
魏徵哈哈大笑,使勁點了點頭。
「你猜對了!」
魏徵如此說,之後,腳踩著地面便飛向空中。
這一切都發生的電光火石的剎那,等那年輕的師兄回過神來的時候,當即就瞪大了眼睛。
他眼睜睜看著魏徵從他的頭頂上跳了過去,像是一隻矯捷的燕子一樣飛到了大雄寶殿之中如來的手掌之上。
這神像無比巨大,魏徵站在他的手掌上顯得有些渺小。
沖著如來的金身看了一眼,魏徵的嘴角又一次浮現出來了冷冷的笑容。
「如來啊如來,你讓世人尊你敬你,可你可曾善待過著世人?」
魏徵說著,心裡又浮現出來那幾個淚眼婆娑的女子的面容。
緊跟著,魏徵變得煩躁,他惱怒的目光看著如來的金身。
「既然,你對世人無用,那何需要世人敬你供奉你,那留你何用?」
魏徵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他站在高處,聲音傳入了每一個年輕僧侶的耳中。
那些年輕僧侶聽了魏徵的話之後,當即就明白了魏徵的意圖。
「師兄啊,他似乎要褻瀆佛祖!」
終於,一名年輕僧侶最先回過了神來,他瞪大了眼睛惶恐的目光看著年輕的師兄說道。
那年輕的師兄的臉色早就已經冷了下去,他沖著師弟點了點頭,氣急敗壞看著魏徵。
「大雄寶殿乃莊嚴之地,你是何人敢在此處褻瀆佛祖?」
年輕的師兄開口大叫著,一雙眼睛憤怒看著魏徵。
他心裡清楚知道,佛祖是他們的信仰,是佛門至高無上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容褻瀆佛祖。
而魏徵在聽了這年輕師兄的話之後,站在那佛祖的手掌上,冷漠的目光向年輕師兄看了過來。
「怎麼?佛門有輕規戒律,我清楚記得有一條是讓人放棄憤怒,現如今你眼裡帶火看著我,莫非你是想殺生不成?」
魏徵冷漠笑著,開口質問那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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