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心】的力量
面對郎某人以自身「夫妻關係」作為炮彈的接連語言轟炸,哪怕是久歷風雨如伊琳娜這樣的女人,此刻也忍不住有些血壓升高。
「差不多行了!有婚結了不起啊?」
「抱歉,有老婆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見對方臉色發青,郎猛的語氣更加猖狂了幾分:「嘖嘖嘖~老龍啊,說來你是不知道,我們已婚男人其實也挺苦的,雖說婚後我和我家老婆的感情倒也算得上是與日俱增,但幾乎每天晚上我都逃不過軟磨硬泡,總得費儘力氣才能在夾縫裡掙扎求存……」
「哦,這麼辛苦的么?」
隱約感覺到一股股綠意衝上腦門,伊琳娜牙關緊咬,望向郎某人的眼神也變得愈發不善起來:「那要不要老娘幫你買幾斤金針菇,好好補一補身子啊?」
「免了吧~」
只見郎猛「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嘴角掛著一抹挑事的笑容說道:「老啦,年紀大啦,好漢不提襠黏勇,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蜂腰猿背的大小夥子了~
這些年也怪我自己,總是惹我家老婆生氣,她那人你知道的,一發脾氣就喜歡找借口體罰我,說是要好好挫一挫我的鈍器,把我罰得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
「嗷————!」
眼看郎某人越說越興奮,滔滔不絕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深知這貨的個人素質還有許多下降空間的伊琳娜忍無可忍,她瞥見周圍沒有攝像頭和行人,於是抬掌便朝對方那張欠扁的臉上打出一道金光燦燦的龍形激波。
「我擦!」
郎猛在千鈞一髮之際飛速側身,險而又險地避開了龍形戰意的攻擊,感受著勁風刮過臉頰的隱隱刺痛,他笑容不減地悄然後退幾步。
「嘶……好可怕!
不愧是單身多年的老女人,幾個月不見,你的出手速度居然又變快了不少……行吧!就憑你這一手,我郎某人敬你是條漢子,今天就放你一馬,不和你一般見識了。」
話音剛落,再次出現的第二道龍形戰意突然糊在了「郎猛」的臉上,直接將他撞成了漫天墨汁,而已經過完了嘴癮的郎某人本體則不知何時已經把一隻腳踏進了茶館的大門裡面。
「哎呀~敘舊半天有點渴了……女婿,你跟小南子去找其他年輕人自己玩兒吧,我先進去找鍾老頭討杯茶喝啦~」
「……」X4
目送臉色青紅不定的美女老師追在郎老師身後進了大門,鄭氣和身邊的南風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縷複雜的涵義。
南風眨了眨眼:「老弟,能說說么,你當初是哪根弦沒搭對,才攤上這麼個岳父?」
「呵呵,誰知道呢。」鄭氣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也挺好奇我當時是怎麼想的。」
這邊,兩個年輕人笑容尷尬地聊著天,那邊同樣也還算是年輕人的路一白則緩步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你叫鄭氣……這麼說,你就是鄭陽那個成天掛在嘴邊的弟弟嘍?」
聞言,鄭氣眼前瞬間一亮:「路學……路老師,你認識我姐姐?」
「當然。」路一白溫和一笑,「畢竟是和我爭了四年首席生位置的老對手,多少也還算是熟悉。」
「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么?」
「這個嘛……除我之外的畢業生們都去執行一項特殊任務了,那件任務屬於仙班機密,請原諒我不便告知。」
「果然,八荒人族針對妖佛族發動戰爭的事情在仙班屬於絕對機密,之前郎老師把這個情報告知給我就已經不合規矩了。
看來想要知道更多情況,還是要從蘭時姐那邊下手……」
見鄭氣沉默不語,路一白一臉輕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你也可以放心,那個任務是由你們新海仙班的李笑校長帶隊執行的,相信以李校長的本事,你姐姐的安全很有保障。」
鄭氣禮貌點頭:「謝謝路老師,我知道了。」
又寒暄了幾句,三人一起緩步走進了茶館。
進門之後,路一白告辭一聲,走樓梯去了二樓,鄭氣則與南風一起,並肩走向了一片狼藉的一樓大廳。
看到兩人進屋,大廳里立刻有一人笑著迎了出來:「我說南風怎麼半天不見回來,原來是去接新同學了啊?這位怎麼稱呼?」
鄭氣定睛一看,只見來人是個笑容和善的娃娃臉光頭青年。
「這個人的身材雖然消瘦,但骨骼均勻,肌肉緊繃,且只要稍稍留意就不難發現,他走路的姿勢看似左搖右晃重心不穩,實則卻是在用這種奇妙的步伐讓自己無時不刻都處在最容易邁步發力的節點之上……不出意外的話,這位學長應該是個主練【體】修或者【勢】修的高手。」
面對對方的詢問,鄭氣友善一笑:「我叫鄭氣,鄭重其事的鄭,浩然鄭氣的氣,新海仙班副班長。」
「呦嗬~又一個副班長,今天副班長來得挺多的嘛~」娃娃臉青年嘿嘿一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光頭說道,「施主有禮了,貧僧覺醒,揚州仙班班長。」
「貧……僧?」鄭氣一愣,他沒想到仙班居然還會招和尚入學。
一旁的南風見鄭氣愣神,很容易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哈哈哈哈~老弟,你可別讓他騙了!這貨雖然對外自稱是和尚,但和尚要守的那些清規戒律和他可是一點都沾不上邊,純粹就是一假貨!」
「阿彌陀佛。」
面對南風的吐槽,覺醒絲毫不為所動:「佛道兩教的所謂清規戒律本來就大半都是明朝官方定下的,其目的也是為了限制不承擔社會責任的宗教徒們發展壯大。
貧僧修佛只為開悟,既不倚佛吃飯、又不賴佛穿衣,當然也就不用學那些宗教騙子一樣,把自己包裝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來冒充世外高人了。」
「切。」
南風撇了撇嘴:「說了半天,還不是給你自己喝酒吃肉找借口?兄弟掏心窩子勸你一句,我老爹就是冬天出去和人喝酒,在回家路上睡著凍死的,世衛組織都發報告了,酒精的健康攝入量是0!沒事少喝那玩意,直道不?」
「誒——!老南,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不等覺醒開口回話,後方又大步流星走出一道人影。
只見來人有著一頭亂糟糟的披肩長發,身材中等,五官俊朗,一張略顯蒼白的臉上泛著些許病態暈紅,對方剛一走近,鄭氣立刻聞到了一股沖鼻而來的濃重酒氣。
「老南啊,這人活一世,要是連口酒都不喝,那不是白來了嘛?
你沒喝過酒,當然也就不知道它的好處。
其實只要控制住量,少喝一點沒事的~」
「呵呵。」南風面無表情地抽了抽嘴角,「滾蛋!少拿你那特殊情況來我這瞎掰!」
說著,他轉頭看向鄭氣,指著剛來那人介紹道:「喏,這個血管里流著二鍋頭的癟犢子叫江天游,司州本地人,你少聽他胡扯,他是因為練的功法特殊才不怕喝死的。」
「原來如此,因為功法么?如果沒看錯的話,他臉上那幾個應該是毛囊性丘疹,既然會長痘痘,那就肯定不是【體】修了……」
一邊暗暗猜測著江天游的主修功法,鄭氣一邊朝對方微笑點頭:「江學長好。」
「啊~啊~你也好。」
醉鬼一樣的江天遊樂呵呵地擺了擺手,接著又醉眼惺忪地上下打量了鄭氣一圈:「小老弟,你就是瓜慫王乾玉嘴裡那個道德瘋狂滑坡,性格貪財好色,除了長得帥點之外一無是處的無恥之徒了吧?」
鄭氣臉色一黑:「江學長,咱們先不談我本人符不符合你剛才的那些形容,單以我對王乾玉學長一面之緣的了解……雖然我們兩個立下了決鬥賭約,但我並不認為他會是那種在背後搬弄是非的人。」
「誒?」
江天游似乎對鄭氣的回答很是詫異,聞言只見他用雙手狠狠拍了拍臉頰,再次抬頭時眼眸中的醉意已經消散了大半。
「不錯不錯!怨不得王乾玉那麼看重和你的賭鬥,為了調整狀態連今天這場有可能提前看到李霽月的聚會都沒過來……伏龍,你不過來替你們班長放個狠話嗎?」
這句話江天遊說得聲音很大,大廳里的眾人聞言紛紛轉而看向了坐在角落處的一個紅衣青年。
面對眾人的微觀,紅衣青年仍舊不緊不慢地舉杯呷了一口茶水。
面對對方的詢問,鄭氣友善一笑:「我叫鄭氣,鄭重其事的鄭,浩然鄭氣的氣,新海仙班副班長。」
「呦嗬~又一個副班長,今天副班長來得挺多的嘛~」娃娃臉青年嘿嘿一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光頭說道,「施主有禮了,貧僧覺醒,揚州仙班班長。」
「貧……僧?」鄭氣一愣,他沒想到仙班居然還會招和尚入學。
一旁的南風見鄭氣愣神,很容易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哈哈哈哈~老弟,你可別讓他騙了!這貨雖然對外自稱是和尚,但和尚要守的那些清規戒律和他可是一點都沾不上邊,純粹就是一假貨!」
「阿彌陀佛。」
面對南風的吐槽,覺醒絲毫不為所動:「佛道兩教的所謂清規戒律本來就大半都是明朝官方定下的,其目的也是為了限制不承擔社會責任的宗教徒們發展壯大。
貧僧修佛只為開悟,既不倚佛吃飯、又不賴佛穿衣,當然也就不用學那些宗教騙子一樣,把自己包裝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來冒充世外高人了。」
「切。」
南風撇了撇嘴:「說了半天,還不是給你自己喝酒吃肉找借口?兄弟掏心窩子勸你一句,我老爹就是冬天出去和人喝酒,在回家路上睡著凍死的,世衛組織都發報告了,酒精的健康攝入量是0!沒事少喝那玩意,直道不?」
「誒——!老南,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不等覺醒開口回話,後方又大步流星走出一道人影。
只見來人有著一頭亂糟糟的披肩長發,身材中等,五官俊朗,一張略顯蒼白的臉上泛著些許病態暈紅,對方剛一走近,鄭氣立刻聞到了一股沖鼻而來的濃重酒氣。
「老南啊,這人活一世,要是連口酒都不喝,那不是白來了嘛?
你沒喝過酒,當然也就不知道它的好處。
其實只要控制住量,少喝一點沒事的~」
「呵呵。」南風面無表情地抽了抽嘴角,「滾蛋!少拿你那特殊情況來我這瞎掰!」
說著,他轉頭看向鄭氣,指著剛來那人介紹道:「喏,這個血管里流著二鍋頭的癟犢子叫江天游,司州本地人,你少聽他胡扯,他是因為練的功法特殊才不怕喝死的。」
「原來如此,因為功法么?如果沒看錯的話,他臉上那幾個應該是毛囊性丘疹,既然會長痘痘,那就肯定不是【體】修了……」
一邊暗暗猜測著江天游的主修功法,鄭氣一邊朝對方微笑點頭:「江學長好。」
「啊~啊~你也好。」
醉鬼一樣的江天遊樂呵呵地擺了擺手,接著又醉眼惺忪地上下打量了鄭氣一圈:「小老弟,你就是瓜慫王乾玉嘴裡那個道德瘋狂滑坡,性格貪財好色,除了長得帥點之外一無是處的無恥之徒了吧?」
鄭氣臉色一黑:「江學長,咱們先不談我本人符不符合你剛才的那些形容,單以我對王乾玉學長一面之緣的了解……雖然我們兩個立下了決鬥賭約,但我並不認為他會是那種在背後搬弄是非的人。」
「誒?」
江天游似乎對鄭氣的回答很是詫異,聞言只見他用雙手狠狠拍了拍臉頰,再次抬頭時眼眸中的醉意已經消散了大半。
「不錯不錯!怨不得王乾玉那麼看重和你的賭鬥,為了調整狀態連今天這場有可能提前看到李霽月的聚會都沒過來……伏龍,你不過來替你們班長放個狠話嗎?」
這句話江天遊說得聲音很大,大廳里的眾人聞言紛紛轉而看向了坐在角落處的一個紅衣青年。
面對眾人的微觀,紅衣青年仍舊不緊不慢地舉杯呷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