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審訊
「爸，你放心吧！以後我們家有我，你再也不用受任何委屈了。」蕭凡將頭髮花白的父親攬在懷裡。
「老蕭啊，你可幸福，有個這麼好的兒子。」其他一些年長的民工都羨慕的看過來。
「你是蕭凡，擅闖工地，打傷保安，請跟我們走一趟。」四名警察將蕭凡圍在中間，手裡拿著雪亮的鐐銬，同時手槍也頂在蕭凡的腦門上。他們根據傷者的情況可以判斷出蕭凡的實力，因此不敢有絲毫大意。
「小凡？」蕭建國不解看過來。
「爸，你別擔心，我的資料暫時還沒有進入議會檔案庫，等資料上去就沒事了，你回家好好將腰傷治好，等我出來。」蕭凡低聲跟父親解釋道。
「那你自己小心啊！我和你媽都會在家等你的。」蕭建國皺著眉頭，看向蕭凡。
蕭凡笑著點點頭。卻發現趙國棟等人居然坐著救護車離開，而同樣是受傷者的民工們，卻沒有人管，而那些打人的保安倒是坐上救護車上醫院，這也太不公平了。
「警察同志，他們也打了？」蕭凡皺著眉頭看向趙國棟等人。
「小劉你留下來給傷者們錄口供。」警察無視蕭凡的要求，押著他向警車走去。
「你們~~~~」蕭凡有些憤怒了，明明是趙國棟他們打人在先，現在只抓他一個算什麼啊！
「這裡是趙家，就算出現械鬥，也都是內部事，而你擅闖工地打傷保安，還打傷項目負責人，應該是你不對吧？」一名中年警官邊走邊說。
「可是，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擅闖工地呢？」
「等到了警察局，自然會有人問你，現在你配合工作就行了。」警察微笑著點頭。
趙國棟以及一群保安被裝上救護車送往醫院，而這些受傷的民工卻沒有人管，警察開車走了，留下一群無奈的窮人。
在救護車上的趙國棟，拿起電話撥打一個號碼，不一會便接通：「喂，三叔我是國棟啊！我們被人打了。嗯，那個小子是我高中的同學叫蕭凡，嗯，是啊！他現在被警察帶走了，對！三叔你趕快找人，好好給那小子判上幾十年，讓他這輩子都在監獄里渡過。嗯，最好找人將他做掉，真是不解氣。好的三叔，再見。」
打完電話，趙國棟紅腫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剛笑出來就疼的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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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蕭凡被帶進審訊室，雪亮的燈光照的人睜不開眼睛，雙手被拷在椅子上，他只能身體微微後仰，避開刺眼的燈光。
蕭凡的對面坐著押解他來警察局的那名警官，警官個子不高，整個人看上去很壯實，像是鐵塊鑄造的一般，一雙小而陰冷的眸子打量著他，如老鼠盯著糧食似的。
「老實交代為何出手打人，致使十多名保安傷殘。」警官眼睛一眨不眨。
「警官，我已經說過了，他們欺負我爸和一些貧苦民工，我只是看不過眼。而且，我並沒有主動打人，而是他們先打我，我正當防衛而已。」蕭凡眯著眼睛，避開燈光回答。
「呵，你不說，我們有的是辦法。」老鼠眼警官笑了下，轉身離開。
昏暗冰冷的審訊室內，就剩下蕭凡一人，屋內冷氣開的特別大，儘管是6月天氣，也凍的人只哆嗦。
「想用這種方式給我一個下馬威，太小瞧我了。」蕭凡笑道，根本不在意，深呼吸體內一股無形的氣息流轉，血液循環加快，身體漸漸暖和起來。
通過武道戰士測試，就算初級武道戰士了，對於警察的審訊根本不在意。這也就是為何武道戰士犯罪只能有武館來處理的原因。根本不在一個層面，警察有怎麼可能奈何得了一個武道戰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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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外的辦公桌上，三名警察盯著電腦屏幕，一臉悠閑的蕭凡居然在打瞌睡，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一名便裝青年警察吃驚的說：「隊長，這小子好像是個老油條，你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居然還在打瞌睡，太不拿警察局當回事了，要不要我去教訓他一頓。」
「你在練兩年吧，別看這小子年齡不大，卻是一名武道九段的高中學生，而且，我們看到他的時候，他一個人將十幾個保安打的骨斷筋折，而那些保安是趙家的，狠著呢！」強壯的中年警官笑著說道。
「不會吧，一個人將十幾個保安打傷，那些保安還是趙家的，以趙家的勢力，聘用的保安不可能是一般人，基本都在武道六七段的樣子，居然被他一個人打成重傷，隊長你不會是看花眼了吧？」年輕警察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點都不相信。
「小李，隊長可不是吹牛，我也親眼所見，這小子將張彪都料翻了，張彪的名聲在整個長安南區，那可是惡名在外。」端著茶杯的實習女警走過來說道。
「啊，這麼厲害，他該不會是武道戰士吧？要是真是武道戰士，我們抓了他麻煩就大了。」那名年輕的警察眉頭一皺看向中年隊長。
「我已經查過了，他的公民身份，只是武道九段，而且是今年才晉陞的，不可能那麼快成為武道戰士的。」中年隊長搖搖頭。
「隊長，那我們還要不要審他？」年輕警察問道。
「那不廢話么，我們抓他回來不就是為了審訊，難道是請他來喝茶的？」中年警官沒好氣的白了青年警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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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蕭凡雙腿架在桌子上，沉沉睡去。長這麼大，也就是武道九段考核的時候戰鬥過，算起來這還是第二次打人呢，當時太過憤怒，出手沒輕重，現在感覺渾身睏乏，便睡著了。
「靠，你看這小子還睡的挺香。」陪著中年警官前來審訊的年輕警察，氣氛的罵道。
「叫醒他。」
中年警官那雙老鼠眼泛著陰冷的光芒，冷聲說道。年輕警察微微一愣，連忙走過去揚手朝蕭凡的腦袋扇過去。
「呼！」
巴掌扇在空氣上，發出呼呼的聲音，年輕警察用上了警校學來的暗勁，想給蕭凡一個厲害瞧瞧，也想在隊長面前表現一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巴掌上並沒有傳來，預期的「啪啪」聲，而是扇在空氣上。
蕭凡雖然睏乏，卻並未真的睡著，兩名警察進來的時候，一切他都聽在耳中，就在年輕警察揚手打過來的時候，他頭微微一偏便躲開了。
「你~~~~你想襲警嗎？」年輕警察生氣的喝問道。
「警察先生，你說話可要講證據，我被拷在這裡怎麼襲警，相反的到是你們警察，想動用私刑嗎？」蕭凡笑著問道。
「好了，蕭凡同學，老實交代你打人的經過，我們念在你是學生份上會從輕處理，如果你堅持拒審的話，後果你自己清楚。」中年警官老鼠眼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燈光打在蕭凡的臉上，照的他睜不開眼睛，只能將頭往後仰，而這個姿勢，在年輕警察看來，像是傲慢的挑釁，他們臉上露出陰冷的神情。
「你們不是錄口供了嗎？應該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有何必來問我呢！」蕭凡懶得理這些人，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已經和趙家人通過氣了，顯然是要屈打成招。
「所有人的口供都對你不利，如果你配合的話，結果有可能被判刑，你真的不想說點什麼？」老鼠眼警官畢竟是老警察，臉上表情鎮定。
「他們欺負民工，打我爸，全部都是人渣，我教訓他們還是輕的，真應該將他們一個個都給廢了，讓他下輩子都不敢欺負人。」蕭凡冷哼道，想起父親被打的情景心裡就一陣窩火。
「嘭！」中年警官一拍桌子怒喝道：「老實點，這裡警察局，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證據。」
「我說的事實，自然不怕成為證據啦！」蕭凡冷笑，「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將證據呈上來。」
「蕭凡，你說什麼，不要太囂張。」中年警官陰冷的眸子射出兩道寒光，「別以為警察局是善堂，再不老實點，別怪我們不客氣。」
「所有證據顯示，你蕭凡故意傷人，致使他人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上了法庭，你會被判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你最好想清楚點。」
「不客氣你們想怎麼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要說就是，趙國棟他們就是一群垃圾，教訓他們是應該的。」蕭凡眸子一挑，根本不在意。
「好，有你後悔的時候。」中年警官陰冷一笑，轉身走出去。
年輕警察瞪了一眼蕭凡，也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