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種下一顆種子(求收藏,求推薦)
經過一番補充后,夏亞從拉麵店裡走了出來,雖然肚子吃飽了但是錢也花的差不多了,站在路邊的夏亞摸了摸口袋,裡面僅剩1000日元不到(60R),這頓時讓他犯起了難。
日本物價太貴了消費能力太高,夏亞估摸著自己再吃兩頓醬油拉麵就得口袋見底了,偏偏他的身體因為查克拉增幅而急需食物補充,還有就是想要增加查克拉量就得強身健體,而強身健體離不開大量的肉食,水果以及蔬菜。
日本的肉類不算太貴,如果買的是美國豬肉就更便宜了,前提是你不建議吃瘦肉精。
而想到剛剛去一趟超市看到的蔬菜價格,一根大蔥約等於5塊錢人民幣,一盒雞蛋(6個)等同於18-24塊,更別提見鬼的水果竟然是論「個」賣而不是斤!
「一顆本土蘋果竟然要將近20塊……你TM怎麼不去搶?!」
夏亞想起水果的價格就一陣牙酸,搖搖頭打算先回家。
這日本消費水平太高了,再不想點辦法來錢估計他下個月就得睡大街了——不對,在那之前搞不好自己會先餓死也說不定。
果然,還是得去打工嗎?
夏亞無不悲哀的想到。
話說回來他穿越前也是在日本留過學的,所以他知道在日本打工也算有點講究。首先外國人在日本打工每周只有28小時,超過時限會被罰款嚴重者遣返回國,這是日本政府迫於民間壓力一邊從東南亞國家尋找勞動力來緩解國內老年化嚴重的尷尬,一方面本土日本人排斥外來打工仔抱怨他們搶走了屬於自己的工作機會。(修改完畢)
不過夏亞這具身體是日本本土人倒不用擔心打工限制,另外就是一些特殊場所會拒絕外國人進入打工,但對本土的年輕人卻非常歡迎。比如虎爪幫控制下的酒吧,KTV,夜店,牛郎店,遊戲機房等,不過這些地方進去容易想出來挺麻煩,一般日本年輕人也不願意和極道控制的店面產生什麼交流,除非是作為顧客進去享受一番。
當然也有一些人會迫於生計壓力進入極道控制的店面,但一般來說男生進去的機會大一些,女生的話一般會直接送到……咳咳,躺著就能賺錢的特殊行業。
當然也有許多普通家開的店面,但大部分時薪不咋滴820日元時,換算下來一小時才50塊不到,夠你買十根大蔥的。
不過這裡是神戶區隸屬關西帶,如果是關東的東京圈時薪應該在1020時左右,某些精密行業應該是1500-1800時左右,當然最貴的還是律師行業和銀行企業,人家時薪都是50萬乃至百萬級的起步,因此日本國內貧富差距就和他們的個頭差距一樣,矮的真矮,高的真高。
但夏亞對打工沒什麼興趣,他是捉摸著怎麼找到虎爪幫的人。
他有變身術護體又有查克拉輔助,乖乖打工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上輩子受夠窩囊氣了,藉助這身能力在夜晚搞個劫富濟貧才合夏亞的口味,當然這也和他蠢蠢欲動的想要實戰一次測試測試自己的真實戰鬥力有關。
另外就是夏亞一直很在意系統中的名望系統,這玩意到現在都顯示數值為0,但不知道為什麼它總給夏亞一種最好快點解鎖,如果遲了就會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從他指縫間溜走了一樣的感覺。
剛剛夏亞來的路上嘗試過幾次,他扶過老奶奶過馬路發現名望值沒動靜,也順手搶走了一個小朋友的棒棒糖惹的人家哇哇大哭,結果被憤怒的家長追了半條街。
故意砸了路邊住戶的玻璃然後裝好人說是街邊混混乾的,結果沒想到人家有監控……
「這究竟是壞事好事對名望值沒影響,還是我做的事情影響度不夠深刻?」
如果不論好壞只要是小事情而且影響力不夠,就不會納入名望值的算計。那就意味著夏亞必須搞出大動靜,要麼是做了大好事能夠幫助很多人,要麼是做了很惡劣的事情能影響到很多人?夏亞對此持有保留態度,因為這兩者都不符合他的處世理念,準確來說是這兩者的後果以目前的實力無法承擔。
在不知不覺間夏亞已經來到了自己公寓的不遠處,只要過了前面那個巷口左轉就是小型公園,公園的右手邊有條筆直的小路,小路旁邊坐落的四層高小樓就是他的住所了……準確來說是弔死后的案發現場。
想到那屋子裡還一片亂七八糟,就連上吊的繩子還拴在房樑上沒有取下來,夏亞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兩下。真不想回去啊那種死亡現場,總感覺夜晚睡覺的時候房樑上的那根繩子會悄悄的纏上自己的脖子。
果然還是得趕快想辦法弄到錢然後搬出去,另外就是購買槍械彈藥也需要大量資金,除此之外還得要有打掩護的公開身份,最好是那種能夠到處跑卻又非常合理化的工作,比如郵遞員亦或者是外賣小哥?可惜日本這地方沒美團支部啊。
就在這時夏亞忽然聽到旁邊的河橋下傳來一陣爭吵聲。
在日本這個山高水多的國家裡面,每個街區必然會有類似水渠道一樣的建築物,水渠道連接山脈中的水泉,將水流通過渠道引入地下河流以防止梅雨季造成的泥石流,山體滑坡等災難。
水渠道的上面是橋道走廊,下面是人工開鑿的水道。
夏亞趁著天黑摸到了橋道附近,然後低頭向下看去,果然見到幾個混混正圍著一位年輕女性,他們操著一口關西腔打扮的流里流氣,上前就毛手毛腳的在女性臉上和身體上亂摸,刺激的那女人發出一陣慌亂的叫聲。
可惜那女人的叫聲被奔涌的水流掩蓋住了,要不是夏亞五感敏銳估計都聽不見,更別提周圍一帶根本就沒有行人路過更不會有人來救她了。
眼瞅著那幫混混越來越過分,兩個性急的架起女人的胳膊,當中兩個人開始上下其手的脫衣扒褲的時候,那女人發出了尖銳而又刺耳的叫聲,哭腔中帶著恐懼和絕望感。
「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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