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六人行,必是兩兩成對!
婚後第三年。
梁桓看著已經明顯可以獨當一面的夏醫生,推開車門拎著保溫桶走了過去。
最近這段時間,夏醫生可謂是不眠不休了。
「你怎麼來了?」
「再不來,怕夏醫生都忘記自己結婚了。」穿著白大褂的時候,夏瑜一般情況下都不佩戴婚戒,基本都是放在自己的衣櫃里。
「怎麼會。」兩人坐在醫院外面的休息椅上,一邊聊天一邊吃飯。
入口第一下,夏瑜就知道這飯菜是梁桓特意做的。
「不是去首都和章老師學習去了嗎?」
「回來就聽說,夏醫生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這不趕緊做飯來犒勞一下。」拿著紙巾幫夏瑜擦了擦嘴角的飯粒,梁桓這才張口吞掉夏瑜遞過來的飯菜。
「算是獎勵了。」
「謝謝夫人
吃完飯夏瑜沒著急回去,而是躺在椅子上把臉埋在梁桓懷裡休息了一會。
被人叫起來的時候,夏瑜都還沒有緩過來,只是輕輕推了推身上的手:「小狄呀,再睡兩分鐘。」(嘻嘻,作者出來冒個泡!)
「瑜兒~」知道夏瑜這段時間都是找孔隙眯一會,眼瞎的眼圈已經深得沒法看了。
梁桓私心裡也希望她可以多休息一會。
可醫院裡還有人再等著她。
所謂年齡不大,責任不小吧。
她年限雖小,但從學校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第一線奔跑,實操和見過的手術不少,又是首都那邊有名的幾位老師做擔保,夏瑜在這邊的名聲也很高。
即便最開始有人不服氣,覺得年輕娃娃有什麼用。
後來也都被她的能力俘虜了。
「乖乖在家等我,今晚我回家。」自從梁桓去首都后,夏瑜也基本在醫院宿舍講究,很少回去。
偶爾家裡人來也只是趁著中午的時候外出吃個便飯,見一面。
「好~等著我們的大忙人。」
回家后,梁桓也開始忙碌自己的事情。
秦晴端著茶杯看著樓上,抿了抿唇還是轉身去了花房和魏書作伴了。
他們兩人性子差不多,但又很有詫異。
她是那種偏冷的人,魏書是那種喜靜又和煦的人。
「孩子們長大了都有自己的事情,忙已經成了常態。」這段時間因為陳雪的戲都在上海,夏瑾也調到上海那邊的研究院去了。
看兩人的想法是準備在上海安家了。
陳雪這樣老兩頭跑,夏瑾到底是心疼的。
「是呀,到是我們,現在感覺好像閑的,只剩下消磨時間了。」曾經他們何嘗不是這樣?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自己的能力,忙的腳不沾地?
即便是懷孕生子也依舊奔赴在最前線。
後來因為家中變故,才有了些許改善。
若不然現在的他們可能還和男人們一樣忙。
太陽悄悄落下,魏書和秦晴起身各自回到廚房開始忙碌。
兩家人經常在一起吃飯,原本的圍牆早就掀了改成了庭院。
一年四季,只要環境合適基本都在這裡吃的。
「你沒打電話問問,瑜兒什麼時候回來?」秦晴放下最後一份菜,轉頭瞟見捏著手機從樓上下來的人,張口就問。
「我去給她送飯。」說完梁桓往餐桌上瞥了兩眼,想起微信上小姑娘給自己發的菜單又轉身走進了廚房。
望著梁桓忙碌的身影,魏書搖頭。
能讓梁桓下廚的理由只有一個,她家姑娘又開始點菜了,而且還點名了廚師。
明明大家都做一樣的菜,她姑娘就是不知道長了一張什麼嘴,竟然可以從中品嘗出梁桓的手藝,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折騰。
「隨他們小輩去鬧,我們吃飯吧。」
如今孩子們大了,也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他們這些長輩小時候都沒插手過什麼,如今再插手就有些過分了。
梁桓做好飯就開車離開了。
車子剛聽到醫院樓下,就看到一個刻在骨子裡的身影朝著自己飄來。
「今天結束的很早?」
「嗯。」仰頭看著梁桓,夏瑜的眼底就差寫上,快誇我,你的老婆可是很厲害的呢。
「我們瑜兒真厲害。」
「那是。」絲毫不知道謙虛的夏瑜先承認了自己的厲害,隨後又想起什麼,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碰了碰自己的鼻頭:「老師們都來了。」
「遇到瓶頸了?」
「也不算是瓶頸,是家屬不信任我的能力,覺得我太年輕醫院拿他們親人的生命開玩笑,沒辦法只能把老師請來了,否則耽誤了病人治療就不好了。」這些年因為醫院的項目組成立,他們在很多事情上都有進步。
可在病人家屬眼底,這些都不如有名望的醫生。
即便老師擔保,家屬也不願意。
「手裡的課題,怎麼樣了?」
「現有的材料都達不到訴求,索性就先放下了,只能寄希望於你們這些科學家了。」頓了頓,夏瑜忽然想起梁桓這段時間去首都的原因。
「所以,我親愛的老公,有進展了嗎?」
「獎勵一下就告訴你。」看著湊到面前的臉,夏瑜連猶豫都沒有直接親了上去。
所謂久旱逢甘露。
失控了。
被人鬆開的是偶,夏瑜雙腿發軟,只能靠梁桓和死死拽著他衣服的雙手維持自己的形象。
「你就不能收斂一下嗎?」
「為夫願望呀,結婚怎麼也有四年了,我們一直聚少離多,很多次回來還會遇到你親戚來,我……這不是太久了?」
「你真壞。」
吃完飯,夏瑜捂著臉回到自己的科室。
看著一臉探究的老師,腦袋扎了更低了。
「丫頭,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害羞呢,當初還說什麼,以後我們六人行,必是兩兩成對。怎麼如今結婚了翻到害羞了?」
「老師~」
夏瑜捏著鼻尖在文件上點了點,隨後就轉頭開始了新一輪的探討。
這幾年因為老師刻意放手,她在很多事情上的決策,老師都沒有反駁過。
可這次。
「丫頭,這樣很大膽。」
「可他太年輕了,要是不冒險的話,他才一歲半的兒子就成了孤兒了。」
「可你知不知道,要是失敗了你的行醫生涯可能就要毀了。」
「本來走上這條路就不是為了什麼名聲威望,就是為了讓他更好。如今到是有些違背初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