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陸行在李雲鶴家白嫖了一頓飯,這頓飯大家都在聽陸行說自己的傳奇經歷。陸行說得繪聲繪色,上至天宮摘月,下至地牢屠龍,反正樣樣都有。陸行把本來沉默的晚餐時光變得熱鬧起來。

「咦~你吹的天花亂墜,有這麼兇險嗎?」

「我這麼老實的人能吹牛嗎?」

「人沒事就好,但是你先從椅子上下來吧陸行,你這樣超不雅。」張橋笑著說。

童生切著牛排道:「贊同。」

陸行擦擦椅子回到座位上道:「失敬失敬,我有時候說到情動處就容易激動。」李雲鶴接著說:「這事要不要給嬴輝說?」

「那當然,他就是為了這事而來。」

晚上他們回了無名生態公寓,右他們估計都睡覺了,公寓很安靜,安靜得令人害怕。陸行做了個邀請手勢道:「女士優先。」

張橋說:「你不會不敢走吧,我們都走了那麼多次了?。」

陸行咳了咳道:「不衝動的時候,該怕還得怕。」

「那你知不知道,鬼一般都襲擊吊車尾的人?」

「啊,那我先行一步!」陸行噔噔地上樓。

「哎,你小心點,別吵到他們。」

到了六樓,嬴輝早就靠在牆邊等他們了。

「這麼晚才回來?」

「今天的事可太多了,又是個穿黑色斗篷的來騷擾我們,他還是個會空間創建的,應該和那個人差不多,只不過他能建四個,而且好像很喜歡畫。」

「他啊……」

「你認識?」

「我當然認得啊,黑篷會裡裡外外都被我摸了個透,就等著在A市收網了。」

「那你可真行。」

「今天就到這兒了,放心,你們受到傷害是我的過失,以後我保證你們不會見到一個。」

「真的?」

「絕對沒有漏網之魚,好好睡吧,明天還要上課,你們做好比賽準備了嗎,我可告訴你們,這次的主題是和文科有關的哦。」

「什麼!」

「晚安。」嬴輝說完就回了房間。張橋拿出鑰匙道:「看來我們白忙活了。」陸行撓撓頭,開門道:「腦子白用了,燒我那麼多腦細胞,去死吧,這該死的比賽。」

「喂,陸行。」

「嗯?」

「你今天還是蠻帥的。」

「啊?」

說完張橋就進了屋。陸行摸摸下巴道:「什麼意思啊,帥不是天生的嗎?」昭帝都忍不住吐槽一句道:「你這就是情商兌換的智商。」

「我可不想被你個老不死的吐槽,睡你的覺去。」

「……」

「這睡的真快,哈~是該睡了。」陸行伸個懶腰,也回了房間。

太陽當空照~

花兒對我笑~

電子鬧鐘的鈴聲響起,陸行怕自己起不來專門設了鬧鐘。陸行打個哈欠,睜眼看著天花板,心裡美滋滋,總算是半回正軌了,我的小日子。

「啊——啼!」

陸行鼻子被什麼毛撓了一下,打了個噴嚏,他伸手去摸,還是那毛茸茸的感覺,是她又來了。玲兒揉揉眼坐起來道:「相公,早啊。」她打了個哈欠,寬大的體恤睡衣滑到一邊,露出她美麗的肩。精緻的鎖骨令人垂涎。

陸行幫她把衣服扶正道:「你還真是老肩巨滑,衣服穿好,還有,我不是讓你就叫我陸行嗎?」

「人家思來想去還是不習慣嘛。」

「行了,先走吧,該幫右姐做家務了。」

「你就不問我為什麼到你這兒來睡覺嗎?」

「怎麼總有人想讓我問為什麼呢,我能想到的沒必要問,我不想知道的也不想知道,我要去洗漱了,哈~」

「相公,你這樣說我還有點小失落呢,那我以後還能再來嗎?」

「我無所謂。」陸行想,還有這等好事,笑死,但我陸行堂堂正人君子,怎麼能直接講我想呢。

「啊,小汐也要一起睡。」小汐在門口蹦蹦跳跳地說。左也在門口,他冷笑著說:「你真噁心。」陸行指著他說:「好小子,忍你很久了,怎麼就說我噁心呢?」左的左眼閃了一下光道:「我能看透別人的想法,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陸行攤開手道:「呵呵,我區區一個凡人鬥不過你。」

噁心小鬼頭!

「你說什麼呢?」

「我啥也沒說啊?」

張橋從旁邊蹦出來道:「哈嘍,一大早這麼熱鬧啊。」張橋總是充滿活力的樣子,她的笑容總是讓人一整天都充滿活力。右的呼喊聲從樓下傳來道:「吃早飯了,再不來飯就冷了!」

「來了。」眾人趕下樓。

剛下樓,一眾黑衣人站在走廊,他們鞠躬喊道:「陸老闆好,大佬請吃早飯!」陸行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他坐在樓梯上問右道:「啥情況?」右站在樓梯口道:「閻王的安排罷了,我是中介,詳情問那個傢伙。」

克萊德站到走廊邊鞠躬道:「那日您教訓的是,從閻羅王不再追究開始,我就一直在反思我的過錯,確實是我鬼迷心竅,被力量蠱惑,才做出那樣的不當行為,我向您道歉,閻羅王大人為我復活了這些枉死的兄弟,大恩不言謝,以後兄弟我就為您當牛做馬,唯您馬首是瞻,好好學習,爭取做一個有價值有上進心的新時代新蜥蜴人。」

陸行被張橋拉起來道:「額,好好好,但是我不是江湖上的人,你也不必馬首是瞻,我就是個學生什麼都教不了你。」

「您是沒有原諒我嗎,那我切指以表誠意!」說著他就抽了把刀出來,陸行立刻把住他的手道:「哈哈,吃飯,吃飯。」

這次的早餐一反平常,那氣氛壓抑的像黑幫大會。陸行坐他們坐,陸行站起來他們站起來,而且長角蜥人正經危坐,面部嚴肅,弄得大家都沒有動筷子。只有小汐特殊,她以為大家把早飯讓給她了,她一個人胡吃海喝。

陸行拿起筷子,試探地說:「開動……」

「是。」長角蜥人們風捲殘雲,陸行看著吃東西不再像之前優雅的克萊德問道:「你們,餓了多久啊?」克萊德說:「我們回去被罰了禁食三日,這是第一口飯。」

「行,那你快吃。」

陸行對昭帝說:「你都幹了什麼啊?」昭帝說:「我就是說了我該說的話,然後把他打到懷疑人生,你昨天玩的還挺開心啊,畫中潛行感覺怎麼樣?」陸行沒好氣道:「你明明可以一招帶我出去,還讓我干這麼多事再出來。」

「這不你自己選擇要再多給我找些樂子嗎,確實不錯哦,我喜歡。」

「您是老大,您老開心就好。」

陸行轉而問身邊的嬴輝道:「你說說看,一個蜥蜴人從優雅變沙雕是靠說說打打,再餓一頓就行了嗎?」

「我給你出道題你就明白了,一個沙雕和一個紳士加起來等於什麼?」

「兩個人?」

「錯,是兩個沙雕。」

「你這個映射到我身上,我表示想給你一拳。」

「首先你打不過,其次,不能不敬仙師。」

「原來你也玩……」

嬴輝讓他住嘴,「你小子聯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我,我好歹也算修鍊天才,仙啊、道啊、巫術啊、魔法啊我都練過,我也算仙師。」陸行眼珠子一轉,想了個好方法試水,他冷不丁地湊到嬴輝耳邊小聲說道:

「你宵宮沉了——」

「噗!咳咳咳!」嬴輝被一口飯嗆到。

陸行笑著說:「果然啊,您也玩。」

「抱歉,來晚了。」玲兒換了衣服走下來。克萊德當場愣住,「您怎麼在這兒?」陸行問他道:「你們認識?」克萊德說:「她可是原來九陰山之主,九尾大人,在我們妖界可是有名的一方霸主,算是戰力數一數二的存在,不過據說消失很多年了,沒妖知道她在哪兒。」玲兒笑了笑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只是個小妖怪,可以跨越冥界,名不見經傳的點燈鬼差。」

克萊德說:「大哥身邊果然都是英才,我的選擇沒錯。」

這大兄弟誤會大咯。

「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哪兒學的?」

「我最近補了很多有關的學習資料《旺角卡門》、《古惑仔》等等。」

果然,大兄弟那可不是學習資料啊。

克萊德這一席話整的大家哭笑不得,氣氛終於開始活躍起來。

三人要去上學,今天孫大哥說那兩匹馬暫時送回去了,他們那邊有事,所以之後一段時間接送就靠嬴輝負責了。克萊德他們來送行,陸行說:「你們這樣我很難堪,嗯……」他看向右說:「右姐,您看,這裡還有什麼活可以讓他們幹嗎,看他們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恐怕不能回去,你這有沒有工作崗位安排一下?」右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道:「行,得加錢。」陸行說:「不是吧,談錢傷感情的。」

「拿錢辦事,是規矩,我是招待員不是志願者。」

「okok,沒有問題,你們就跟著右姐干吧,可別鬧事啊,我挺討厭麻煩的。」

「是!」

陸行癱坐到後座上,張橋一邊檢查書包一邊說:「你可真忙啊,啊sir。」

「又拿我打趣呢,我現在身心俱疲,好不容易一覺醒來舒服些,又變成這樣。」

「就是這命,你別掙扎了。」

「我現在就只想學習放鬆一下。」

「真是不懂,你這種怪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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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靜的生活就這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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