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遊戲開始
下面我來公布遊戲規則:狼人殺
遊戲角色分別有預言家、女巫、狼人、村民。
正方陣容的成員為:預言家、女巫、村民。你們勝利的條件是場上的狼人為零。
反方陣容的成員有:狼人,你們的勝利條件為場上的神民或村民任意一方全部死亡。
在本場遊戲出局的玩家不會死亡,但所屬的陣容失敗,該陣容全部玩家將會全部出局。
「現在上前領取你們本局的身份牌,你的身份牌僅自己可見。」
「咚!」
大廳的古鐘發出一聲震懾人魂的響聲,遊戲開始了。我的心情有點複雜,一場生與死之間的較量即將開始
隨著執鋅的聲音緩緩落下,每個人心中都像被吃了一記重拳。
遊戲開始,就意味著肯定會有人死亡,我們就像獵人圍起來的禽獸,任由他們宰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著,由於窗口密封著,大廳沒有一絲涼風,而且這些復古的裝飾給人帶來非常大的壓抑感。
「狼人殺的遊戲故事背景是中世紀,難道這就是這棟別墅如此奇怪的原因嗎?」
我止不住地想著,可還是緩解不了緊張。
狼人殺的規則我其實都懂,但遊戲什麼的玩的不是挺多。這也註定了我在這場遊戲中處於弱勢。
通常情況下都是鍾墨狼人殺被坑怕了的時候,就會叫上我來開小號報身份。
不過這是現實,我或許可以找出什麼漏洞。
現場如果算那個仿生人的話就有四個男性,兩個女性。
而且這個遊戲如果按人頭數來算的情況下應該讓正方贏,那樣子可以活四個人。
而且六人場有女巫的情況下好人陣營的優勢將被無限擴大,畢竟女巫手裡兩條人命,這在六人場已經非常誇張了。
這時候那個仿生人上台了,他依舊是沒有任何錶情,邁著穩健的步伐直挺挺走上了舞台,我非常好奇執鋅所說的仿生人到底是什麼。
他在執鋅的手中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挑選了第一張身份牌,然後往右邊的桌子走去,看來那邊就是比賽場地了。
執鋅看了看我們說:「仿生人在這局遊戲中只會履行他的職能,他抽到什麼身份牌便會自動思考,然後盡最大的努力使自己方陣營獲得勝利。」
眾人沒有說話,我見反正遊戲遲早要開始,還不如拿到身份牌提前思考。
想到這裡,我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來到執鋅的身邊。
第一次這麼接近他,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如果我沒有經歷這檔子事,我還會以為他帶著個面具是京劇唱黃臉的。
面前一共有5張牌,那個仿生人已經抽走了一張。
明明知道概率都是一樣的,但我還是有點選擇困難症,我點了一下,示意要第二張牌。
執鋅從中拿出,我顫抖地接過了,然後低聲不語地走向桌子旁。
我的余光中看見了鍾墨也上前了……
來到桌子前坐下,這是一張長方形的雕紋木桌,看上去十分名貴,但有些狹小。左邊和右邊僅能坐四個人,前頭和後頭也只能坐兩個人。
「看來,是專門設計好的。」我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牌,有些艱難的地翻過面。
居然是預言家,一個遊戲中最重要的身份!
其實狼人殺本來就是個無厘頭的遊戲,所有玩家只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但預言家是個例外。
他能預知道其他人的身份從而引導正確的投票,可以說預言家一死,這場遊戲就直接混亂了,剩下人只能通過排除法來進行遊戲
我的心有些嘀咕,我的位置是在最前面的中間,也就是那兩個位置其中之一。
那個仿生人就坐對面,大約半分鐘左右,所有人已經全部全部就位,鍾墨和謙軒就坐我旁邊。
其實我發現這局遊戲我的優勢還是非常大的,看他們那樣子互相併不認識,而我和鍾墨是認識的,假如他和我也是同一陣營的話我就可以拉票。
至於謙軒這傢伙,為什麼他一上來就在笑,難道正太都是這樣才能引起女孩子的注意嗎?
每個人的臉色都古怪不定,屋內的氣氛一時壓抑異常。我和鍾墨都默契地沒有說話,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
地上突然鑽出來一個大胖老人,他面相肥胖,頭戴一項白色的帽子,身上穿著古青色的卦衣,褲子和鞋子都是淺灰色的,看上去一臉威嚴。
執鋅:「遊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