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試探
「雨菲，我忠義啊，晚上有空嗎，朋友送了我兩張電影票，我們一起去看看怎麼樣」辦公室里，許忠義給顧雨菲打著電話。
「掛在我賬上，沒事沒事；鑰匙啊，你不用送過來，過會我過去拿，等等，我這邊有點事了。」見有人敲門，許忠義連忙結束通話。
「許主任，這位王隊長找你」徐毅領著王安走了進來。
「你是」
「許主任貴人多忘事，前天皇后歌舞廳我們還見過面呢」
「哦，是王隊長，瞧我這腦子，王隊長見諒，徐毅去給王隊倒杯茶」許忠義吩咐道。
「王隊，這是昨天我一美國朋友送我的雪茄，你試試」
「謝謝，謝謝，許主任你太客氣了」王安接住許忠義扔過去的雪茄感謝道。
「怎麼樣，跟我們國內的不一樣吧」
「嗯嗯，這味道有點沖啊」
「哈哈，剛抽的時候是這樣的；王隊找我有事啊」。
「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前天和許處長一見如故，昨天又見到顧科長」
「顧科長，顧雨菲嗎，怎麼，你還認識她啊」
「昨天晚上顧科長開您的車出城的時候，正好我守門，就上去打了個招呼」。王安邊說邊觀察許忠義的表情。
「出城？什麼時候的事」
「就晚上九點多，我正好要下班的時候」
「是這樣啊，她有說出城幹什麼嗎」知道顧雨菲的隱藏身份，許忠義大概猜到她去幹嘛了，不過依舊不動聲色的問道。
「她就說有急事，我也沒細問」王安繼續道。
「這女人，什麼都自己扛，算了，不說她；王隊喝茶，這是雨前龍井，喝的慣嗎」許忠義繼續招呼道，不過心裡已經開始懷疑王安的來意了
「喝得慣，喝得慣」王安連忙道。
叮叮叮
「喂，鄭處長啊，怎麼可能，我幫你問過了，那行，我過會過去」許忠義接了個電話。
「行，許主任，那你忙，我先走了」
「王隊，這，失禮失禮，第4集團軍的鄭處長找我有點事，那我們下次再聚」見王安起身，許忠義上前相送道。
可以確定，許忠義不知道顧雨菲通共的事；只是怎麼才能利益最大化，讓自己拿到最大的好處；王安邊走邊想道。
「小刀，有空嗎，來下我辦公室」許忠義撥通劉小刀的電話，對他說道。
「哥，找我有事啊」沒過多久，劉小刀進門對許忠義說道。
「你找個信得過的，幫我去查下昨天晚上顧雨菲開我的車出城去哪了，對了，主要是查查有沒人跟著她」
「哥你是懷疑顧科長紅杏出牆，不能吧」
「哪那麼多屁話，叫你去你就去」
「發什麼火啊，行，我馬上就去」
「等等，你在找人幫我盯著守備司令部一個叫王安的大隊長，查清楚他幹了什麼，見了那些人」許忠義繼續道。
劉小刀離開后，許忠義開始思考出現最壞情況，該怎麼處理；該不該和顧雨菲攤牌呢。
中午，許忠義把一個山西的藥商介紹給了鄭國凱和他們一起吃了個飯就早早的回到辦公室，沒一會劉小刀進來了。
「哥，我叫人問清楚了，昨天顧科長九點多出的城，對照你車子的輪胎印是到了城外的一個小旅館；還有，她出城后是有輛車跟在後面，開車的我也打聽清楚了，是你叫我盯著的王安。」
砰
「這個賤人」許忠義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罵道。
「哥，不應該啊，顧科長不是那種人；還有那個王安，我剛也看了一眼，就他那長相，跟你沒法比啊，你說顧科長他圖什麼呀」劉小刀勸解道。
「圖什麼，圖刺激唄，都去城外小旅館了；小刀，哥哥我進軍統以來就沒吃過這麼大虧，你說這事怎麼辦？」
「要不」劉小刀做了個割喉的姿勢。
「這事一定要做的乾淨，他有個妹妹是軍事情報處趙利軍的七姨太。」
「哥哥放心，我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劉小刀滿口答應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
「哥哥，那顧科長那邊呢」
「讓我想想」
「行，你保重，我先走了」劉小刀告辭道。
「媽蛋，差點演不下去了；雨菲啊你可不要怪我壞你名聲啊，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見劉小刀離去，許忠義心裡默念著。
「許主任好」
「許主任來著顧科長啊」
電訊處的走道上，來來往往的科員對許忠義問好道。
「雨菲，在忙啊」一進門見顧雨菲帶著耳塞正在調試電台，許忠義招呼道。
「姐夫來了，嗯，我給你倒杯茶吧」
「還是小葉子就說話，昨晚的西餐怎麼樣，喜歡的話我們今天繼續」
「姐夫，我們昨天吃了260美元，還掛在你賬上」
「你姐都跟我說了，小意思。」
「我們可不你這土財主，哪能天天這麼吃啊」顧雨菲忙完手上的工作，對許忠義回應道。
「你們慢慢聊，我出去一下」幫許忠義泡好茶，見顧雨菲也忙完了手上的工作，葉梓離開道。
「幹嘛這麼著我，我也不知道一頓飯能花這麼多錢，鑰匙還你？」
「車子還開的慣嗎」
「還行吧」
「你昨天吃完飯去城外了」
「喲，消息還挺靈通啊，你不會派人跟蹤我吧」顧雨菲笑著說，沒有一絲慌亂。
「我哪敢啊，是守備司令部的王安，像條癩皮狗似的，一大早就來我辦公室賣乖。」
「哈哈哈，他啊，你這麼一說還真像「鄙人王安，守備司令部大隊長，趙利軍是我妹夫，幫我向許主任問好」」顧雨菲學著王安說話的樣子。
「這小子還說你出城后，他開車跟在你身後保護你呢」許忠義也笑著繼續道。
「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那今天他找你是什麼事？」顧雨菲試探道。
「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想要點好處，剛好第四集團軍的鄭國凱找我有事，就把他給轟走了，這小子還說下次再聚，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鬼才跟他再聚呢。」許忠義笑罵道。
「你也別這麼說他，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說也是趙處長的大舅哥啊」。
「狗屁，要不是看趙利軍的面子，我都不會讓他進我的辦公室，什麼玩意。」
「好了好了，不說他了；忙了一下午，我有點餓了」
「想吃什麼，我讓小徐去買」
「嗯，我要吃燈影牛肉，還有陳麻花」
「行，我讓他現在就去」
「不嘛，我要你買給我吃」顧雨菲撒嬌道。
「行行，我去就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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